第246章 陰陽路6:猛鬼周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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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年前,一則桃色醜聞如野火般在網絡蔓延。報社記者郭香香為博取流量,暗中跟拍富豪沈耀庭的私密情事,並將其與情婦的親密照片刊登在頭版頭條。這則報道瞬間點燃輿論,沈耀庭的原配林淑雲怒不可遏,帶著一眾打手闖入報社,當眾辱罵郭香香,指責她靠不正當手段毀掉一個家庭。
網絡暴力更是如洶湧潮水般襲來,鍵盤俠們的惡語相向讓郭香香陷入絕望。在巨大的精神壓力下,一個雨夜,郭香香身穿鮮豔的紅衣,獨自登上tcb大廈的天台。她眼神空洞地望著城市的萬家燈火,隨後縱身一躍,結束了自己年輕的生命。
四年後,記者趙偉和anna接到任務,前往tcb大廈采訪一起商業糾紛。當他們乘坐電梯時,電梯突然劇烈晃動,燈光閃爍不定。緊接著,趙偉驚恐地發現anna的臉上開始浮現出詭異的黑斑,皮膚逐漸腐爛,而電梯頂部垂下一根黑色的繩索,將趙偉活活吊死。anna則在恐懼中徹底崩潰,被嚇瘋送進了精神病院。
cid幫辦阿陽接手了這起離奇案件。調查過程中,他發現趙偉臨死前拍攝的照片裏,隱約出現了一個紅衣女子的身影,與四年前郭香香跳樓的案件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隨著調查的深入,阿陽得知,當年郭香香墜樓後,趙偉不僅沒有施以援手,反而為了獲取獨家照片,對她的屍體進行拍攝。
此後,凡是與郭香香之死有關的人,都遭遇了不測。周刊的老板、編輯,還有其他涉事記者,相繼被一把紅色的雨傘插死,死狀淒慘。阿陽在追查過程中,逐漸想起了自己塵封已久的往事——原來,當年他曾與郭香香有過一麵之緣,並且在她最無助的時候,冷漠地拒絕了她的求助。
隨著真相浮出水麵,阿陽意識到自己已經成為了郭香香複仇名單上的下一個目標。每到深夜,他都能聽到紅衣女鬼幽怨的哭聲,看到那抹鮮紅的身影在眼前閃現。在這場與厲鬼的生死較量中,阿陽能否擺脫命運的糾纏,揭開背後隱藏的更深秘密,成為了故事最大的懸念。
阿陽攥著那張模糊的紅衣鬼影照片,指節因用力而泛白。辦公室窗外暴雨如注,雷聲碾過雲層時,他總錯覺那是郭香香墜樓時骨骼碎裂的回響。抽屜深處藏著的日記本還帶著黴味,那些浸滿淚痕的字跡反複訴說著“被背叛”“被利用”,而真相的輪廓,卻隨著調查深入愈發猙獰。
當他在泛黃報紙堆裏翻出“神秘組織”幾個潦草字跡時,茶水間突然傳來尖叫。衝過去時,年輕警員小王正癱坐在地,電腦屏幕藍光映著他扭曲的臉——那是張監控截圖,畫麵裏紅衣女子赤足懸在消防梯外,脖頸以詭異角度扭轉,正對鏡頭露出半張腐爛的臉。“這、這是17樓!”小王顫抖著指向窗外,暴雨中,17樓的消防梯空蕩蕩地晃蕩,隻有雨水順著生鏽的鐵欄蜿蜒成血痕狀。
深夜的檔案室成了阿陽的戰場。老式台燈在他翻閱的資料上投下晃動的光暈,直到一本標著“沈氏集團機密”的檔案冊讓他瞳孔驟縮。泛黃的會議記錄裏,“利用媒體輿論擊垮對手”“必要時犧牲棋子”等字樣旁,赫然印著張明遠的簽名。可當他準備聯係技術科調取筆跡時,整棟大樓突然陷入黑暗。
應急燈亮起的刹那,阿陽的脖頸觸到冰涼的發絲。轉身的瞬間,郭香香的紅衣如同一團燃燒的火焰在眼前炸開,她七竅滲血的臉幾乎貼上他的鼻尖:“你以為能逃?”劇烈的寒意從脊椎竄上後腦,阿陽踉蹌後退,卻撞進一具僵硬的軀體。回頭望去,張明遠的屍體正以不可思議的角度扭曲著,空洞的眼窩裏爬出幾隻潮濕的蟑螂,而屍體手中緊攥的u盤,閃著詭異的紅光。
u盤插入電腦的瞬間,整間辦公室的溫度降至冰點。屏幕上開始自動播放視頻:四年前的雨夜,郭香香被幾個黑衣男人堵在天台,張明遠獰笑著舉起攝像機,而畫麵角落裏,沈耀庭的私人轎車正緩緩駛離。“這是證據......”阿陽的低語被驟然響起的警報聲撕裂,窗外警笛聲由遠及近,可他分明聽見,走廊傳來此起彼伏的尖叫,還有濕漉漉的腳步聲,正朝著他的方向步步逼近。
深夜,林秋雲躺在沈宅奢華的大床上,輾轉難眠。梳妝鏡映出她緊皺的眉頭,四年前那場鬧劇依舊是她心頭的刺,郭香香的死雖讓她出了口惡氣,可近來,她總感覺暗處有雙眼睛在窺視。
床頭櫃上的香薰燈突然詭異地閃爍起來,淡紫色的光影在牆壁上扭曲成一張張人臉。林秋雲猛地坐起身,喉間湧上一股寒意。浴室方向傳來“滴答滴答”的水聲,她壯著膽子推開虛掩的門,鏡麵上不知何時布滿水霧,正緩緩浮現一行血字:“你以為躲得掉?”
“誰?!”林秋雲的尖叫在空曠的浴室回蕩。浴缸裏,水麵突然泛起漣漪,一襲紅衣緩緩升起。郭香香濕漉漉的長發遮住臉,指甲漆黑如墨,指甲縫裏還嵌著暗紅色的汙垢,她緩緩抬頭,腐爛的半張臉露出森然笑意:“林夫人,當年你帶人羞辱我時,可曾想過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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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秋雲踉蹌後退,卻撞翻了洗漱台上的瓶瓶罐罐。郭香香的身影如鬼魅般瞬間逼近,冰涼的手掐住她的脖頸:“你潑在我身上的髒水,我要加倍奉還!”林秋雲拚命掙紮,眼前卻浮現出四年前在報社,自己帶著人對郭香香又打又罵,將汙水潑在她身上的場景。
突然,整個浴室陷入黑暗。林秋雲癱坐在地,渾身發抖。當燈光重新亮起,郭香香已不見蹤影,隻留下滿地水漬,還有浴缸邊緣一張泛著水光的照片——那是林秋雲最疼愛的女兒在貴族學校的照片,照片上被劃了無數道血痕。
從那夜起,林秋雲開始噩夢不斷。她總能在鏡子裏看到郭香香一閃而過的身影,深夜的臥室會莫名出現潮濕的腳印,女兒房間的門鎖也頻繁被撬開。女兒更是整日精神恍惚,嘴裏喃喃自語:“紅衣姐姐說要帶我走……”
林秋雲慌了神,四處尋找驅邪辦法,卻不知暗處的郭香香正冷冷注視著她的狼狽模樣,嘴角勾起一抹複仇的獰笑。而這,僅僅是郭香香報複計劃的開始,一場更大的恐怖風暴,正悄然醞釀……
林秋雲的葬禮剛結束,沈耀庭便匆匆回到位於半山腰的別墅。他將自己摔進真皮沙發,扯開領帶大口灌著威士忌,琥珀色的酒液卻澆不滅心底蔓延的寒意——靈堂裏那道一閃而過的紅衣身影,此刻還在他眼前晃蕩。
落地窗外突然炸響驚雷,雨幕中隱約浮現出人形輪廓。沈耀庭猛地起身,卻見玻璃窗上正緩緩爬滿水漬,像是有人從水中走來。“誰?!”他抄起桌上的鎮紙,話音未落,二樓傳來重物墜地的悶響。
沿著旋轉樓梯往上走,廊燈在他經過時逐一爆裂。沈耀庭的皮鞋踩過滿地玻璃碴,終於在主臥門口停住腳步——林秋雲的遺照不知何時被替換成郭香香的紅衣畫像,相框四周滲出暗紅色液體,在地板上蜿蜒成詭異的圖案。
“沈總,好久不見。”沙啞女聲從身後傳來。沈耀庭渾身血液凝固,緩緩回頭,正對上郭香香腐爛的半張臉。她濕漉漉的長發垂落肩頭,指甲漆黑如刃,脖頸處還纏著半截斷裂的紅繩,那是她墜樓時係著的圍巾。
沈耀庭踉蹌後退,後腰撞上梳妝台。鏡麵突然炸裂,無數碎片中倒映出數十個郭香香,她們同時伸出手,指甲深深刺入他的手臂。“當年你說會保護我!”女鬼的嘶吼震得吊燈劇烈搖晃,“原來我隻是你鏟除對手的棋子!”
劇痛讓沈耀庭清醒幾分,他突然想起保險櫃裏那份足以扳倒神秘組織的文件。掙紮著撞開郭香香,他衝向書房,卻發現房門上密密麻麻貼滿符咒——正是他上周托人從道觀求來的驅邪符,此刻竟全部倒轉,在月光下泛著詭異的青芒。
書房內,電腦屏幕突然自動亮起,開始循環播放四年前的監控錄像:郭香香被黑衣人逼至天台邊緣,而畫麵左下角,沈耀庭的邁巴赫正緩緩駛離現場。“你以為銷毀證據就能高枕無憂?”郭香香的聲音在頭頂響起,沈耀庭抬頭,看見她倒掛在天花板上,長發如蛛網般垂落,“今晚,該算總賬了。”
整棟別墅突然劇烈晃動,沈耀庭在天旋地轉中抓住桌角,卻摸到某個冰涼的物體。低頭一看,是枚沾著水漬的u盤,正是他派人暗殺知情人時丟失的那份關鍵證據。窗外傳來刺耳的刹車聲,透過雨幕,他看見自家保安橫屍 driveay,而那輛本該在車庫的邁巴赫,正緩緩朝著別墅駛來,駕駛座上,端坐著渾身濕透、嘴角帶笑的郭香香。
原來一直以來沈氏集團都是靠著林家的投資,郭香香死的時候,想要成為沈耀庭的老婆,但是沈耀庭不敢和林秋雲離婚,如果沒有了林家的投資,沈氏就會破產。之後林秋雲找狗仔偷拍郭香香,郭香香之前香港tcb的記者,自從林秋雲找狗仔偷拍她曝光她,她受不了打擊就在tcb的天台身穿紅衣跳樓。
沈耀庭蜷縮在書房真皮轉椅裏,電腦屏幕幽光映得他臉色青白。財務報表上刺眼的赤字如毒蛇盤踞,提醒著他沈氏集團早已是搖搖欲墜的空殼——沒有林家的注資,下個月連員工工資都發不出。窗外暴雨傾盆,玻璃上蜿蜒的水痕像極了郭香香墜樓時的血線。
“沈耀庭!你這個負心漢!你這個軟飯男!”
尖銳嘶吼驟然刺破雨聲,沈耀庭驚恐抬頭,卻見郭香香渾身濕透地懸在吊燈上,腐爛的指尖滴著腥臭的黑水。她身上那件紅裙裹著青苔,正是四年前在tcb天台縱身一躍時所穿。記憶如潮水翻湧:那晚郭香香攥著孕檢單哭著求他離婚,他卻用哄騙的話語穩住她,轉頭便授意林秋雲找人偷拍——隻有毀掉郭香香,林家才會繼續注資。
“你說會娶我!說孩子出生就給名分!”郭香香的身體詭異地扭曲,脖頸以反關節角度垂下,“結果你讓那個瘋女人買通狗仔,把我的裸照貼滿整個香港!”她突然暴起,指甲深深掐進沈耀庭肩膀,“我在tcb天台等了整整三個小時,看著你的邁巴赫從樓下經過三次!你明明看到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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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耀庭劇烈掙紮,打翻的威士忌在地毯上洇出深色汙漬。書房門突然轟然洞開,林秋雲的遺照懸浮半空,相框裏的人臉漸漸變成郭香香的模樣。“沈總,你以為林秋雲真是意外死亡?”女鬼附在他耳邊冷笑,腐臭氣息混著血腥味鑽入鼻腔,“沒有林家的投資,你現在連給我提鞋都不配!”
整棟別墅突然劇烈震顫,沈耀庭驚恐地發現牆上所有照片都開始滲血。保險櫃密碼鎖自動彈開,露出那份與林家的秘密協議——原來沈氏集團不過是林家的傀儡。郭香香的笑聲回蕩在每個角落:“現在,該讓所有人看看,你這個軟飯男的真麵目了......”
沈耀庭癱軟在地,喉間發出破碎嗚咽。郭香香的指尖幾乎要戳進他的眼眶,腐臭氣息噴在臉上如同地獄瘴氣。他望著眼前這張曾經溫柔明媚的臉,如今卻布滿屍斑與裂痕,終於崩潰般嚎啕大哭:“香香對不起,是我無能!我根本擺脫不了林家的控製!”
“無能?”郭香香突然發出刺耳尖笑,倒掛在天花板上的身體詭異地旋轉,長發如蛇群般垂落,“你能買通狗仔毀掉我的人生,能眼睜睜看我在天台絕望呼救,現在跟我說無能?”她猛然俯衝而下,冰涼的掌心死死捂住沈耀庭的口鼻,“你明知道林秋雲找人偷拍,卻把我送進狼群!你明知道我懷孕了,還讓她往我身上潑硫酸!”
沈耀庭在窒息中劇烈掙紮,眼前走馬燈般閃過過往——他跪舔林氏集團董事長的皮鞋,在慶功宴上被林秋雲當眾掌摑,為了保住公司默許暗殺知情人。而郭香香總在深夜為他煮醒酒湯,把辛苦攢下的稿費塞給他填補資金缺口。“我隻是想和你過普通人的日子......”郭香香的聲音突然變得悲戚,卻在下一秒轉為刺骨恨意,“可你為了錢,親手把我推下tcb大廈!”
別墅外驚雷炸響,沈耀庭感覺胸腔被無形力量擠壓。他艱難地從牙縫裏擠出話語:“香香...求你...給我個贖罪的機會...”話音未落,郭香香的紅衣突然暴漲,將他整個人卷入猩紅漩渦。黑暗中傳來重物墜地的悶響,唯有牆上的家族合照開始滲血,沈耀庭的笑容在血泊中扭曲變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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