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萬獸煉心圖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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焚罪殿的三昧真火灼燒了七七四十九日,申公豹背後悄然浮現出五行靈根虛影。當玉鼎真人提著斬仙劍踏入殿門時,他正用冥火炙烤著青銅扳指——昨夜火中浮現的克萊因瓶圖騰,竟與河圖洛書殘片完美嵌合。
"申師弟倒是好興致。"玉鼎真人劍尖挑起團真火,火光裏浮動著萬獸嘶吼的幻象,"今日特來送場造化。"
申公豹瞥見道人腰間新掛的萬獸圖卷,混沌鑒寶術自動觸發。那看似祥瑞的百獸朝鳳圖,實則是張人皮煉製的噬魂幡,每根絲線都纏繞著大羅金仙的怨念。他故意露出惶恐之色:"真人厚愛,弟子愧不敢當..."
話音未落,圖卷突然暴漲,將二人攝入血色空間。天地間充斥著洪荒凶獸的咆哮,十萬座白骨囚籠懸浮虛空,每座籠中都禁錮著上古妖王的殘魂。申公豹足尖剛觸地,囚籠鎖鏈便齊齊崩斷,饕餮、窮奇、檮杌的虛影遮天蔽日撲來。
"此圖乃道祖親賜,"玉鼎真人的聲音自九天傳來,"隻要師弟能煉化這些孽畜,自可脫胎換骨。"
申公豹冷笑,九幽冥體在煞氣滋養下暴漲三丈。他右掌按地,五行靈根破土而出,金木水火土化作五柄神兵。混沌魔氣裹挾著冥火橫掃八方,所過之處凶獸殘魂盡數崩解,化作精純煞氣湧入丹田。
"不夠!還不夠!"他故意嘶吼著揮霍力量,暗中將河圖殘片嵌入地脈。當十萬囚籠盡毀時,整片空間突然坍縮,露出核心處被九條鎖龍鏈禁錮的饕餮本體——那凶獸獨目竟是枚旋轉的太極圖,分明是老子斬屍用的靈寶所化。
饕餮殘魂睜開血眸的刹那,申公豹識海中的克萊因圖騰突然沸騰。凶獸額間浮現出同樣的烙印,口吐人言竟是純正的現代漢語:"第3601號實驗體,立即執行清除程序!"
時空在這一刻凝滯。申公豹看見饕餮腹中的太極圖逆轉為克萊因瓶結構,瓶口正對玉鼎真人藏身的虛空。他福至心靈地拋出青銅扳指,瓶口噴湧的數據洪流瞬間淹沒玉鼎真人的元神,道人記憶如走馬燈閃現——三百年前八景宮中,老子將太極圖交給元始天尊時,圖中隱約浮動著金屬光澤的芯片。
"原來如此..."申公豹在數據流中狂笑,混沌黑豹法相破體而出。饕餮殘魂正要吞噬他元神,卻見豹爪上纏繞著始麒麟的五行精血,爪心赫然是半枚河圖殘片。
"吼!"
黑豹法相將饕餮按在爪下,九幽冥火順著太極圖烙印湧入。凶獸殘魂化作二進製代碼洪流,被混沌魔氣盡數吞噬。申公豹天靈蓋衝起萬丈血光,十萬凶獸虛影在身後跪拜,額間皆浮現克萊因圖騰。
萬獸煉心圖轟然炸裂時,玉虛宮十二金鍾齊鳴。廣成子手中的番天印不受控製地砸向麒麟崖,赤精子的陰陽鏡照出申公豹頭頂的饕餮王冠。元始天尊麵前的混沌鏡麵第三次碎裂,飛濺的碎片上映出個令人戰栗的畫麵——申公豹背後隱約立著鴻鈞與羅睺交融的虛影。
"此子...竟是遁去的一?"向來古井無波的聖人,首次露出驚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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