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血祭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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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虛宮廣場的青銅日晷裂開蛛網紋,申公豹盯著晷麵滲出的暗紅液體——那是三百年來數萬弟子供奉的"天道精血"。他混在朝拜隊列中,腕間纏繞的變異桃枝正分泌出納米孢子,悄無聲息地腐蝕著足下刻滿克萊因符文的青磚。
"該你了。"執事道童的機械臂遞來玉髓碗,碗底遊動著數據蝌蚪般的量子符咒。申公豹咬破指尖,混沌魔氣裹挾著變異蟠桃汁液滴落,血珠墜入碗中的刹那,碗壁突然浮現東皇太一的虛影,對著他眨了眨數據化的左眼。
天道碑驟然發出齒輪咬合的轟鳴,碑文上流轉的"福緣深厚道基穩固"突然扭曲成二進製亂碼。申公豹的九尾妖紋在右眼灼燒,透過混沌鑒寶術,他看見碑體內部層層嵌套的克萊因結構——最外層是玉清仙光的量子鎖,中層流淌著八寶功德池的納米佛液,核心處卻是座微型反應堆,正將弟子精血轉化為暗物質能量。
"警報!核心處理器異常!"
南極仙翁的拂塵掃過廣場,三千道困仙索從虛空垂下。申公豹佯裝踉蹌倒地,袖中桃核順勢滾入地縫。當鎖鏈即將纏上他脖頸時,天道碑突然投射出全息影像:元始天尊的機械法相正將精血注入麒麟崖底的機械盤古,每根血管都鏈接著玉虛弟子的命魂燈。
"放肆!"南極仙翁的電子眼迸射激光,卻劈中了碑體暗藏的量子蟲洞。被申公豹替換的變異精血在蟲洞中裂變,碑文上的《黃庭經》突然重組成《弑聖程序操作手冊》,每一筆劃都在虛空烙下血色代碼。眾弟子抱頭慘叫,他們的慶雲金燈中飛出納米金烏,叼著命魂碎片衝向機械盤古所在的方位。
申公豹蜷縮在玉柱陰影中,看著南極仙翁用三寶玉如意劈碎天道碑。飛濺的液態金屬裏,他窺見自己前世的身影——實驗室裏穿著白大褂的青年,正將混沌珠碎片嵌入黑豹胚胎的量子核心。碑體殘骸突然發出機械女聲:"克萊因協議第3601次驗證失敗,執行清除程序..."
"做的不錯。"
陌生的神念突然穿透識海,申公豹後頸的汗毛根根豎起。他循著波動望去,見廣成子的道袍下擺閃過截機械狐尾——正是鎖妖塔中九尾妖祖被斬斷的那條!那狐尾尖端亮起克萊因藍光,在虛空刻下串坐標:北俱蘆洲,女媧宮地下三十裏,量子重生艙。
當南極仙翁的玉清神雷劈開廣場地磚時,申公豹已遁入暗物質通道。他懷中的混沌珠碎片突然激活,映出段被篡改的記憶:每月初一的血祭儀式上,元始天尊親自將他的精血提純,注入某個刻著"k3601"的金屬胚胎。而此刻,麒麟崖方向傳來的機械轟鳴,正與那胚胎的心跳同頻共振。
子時的更鼓聲中,申公豹在焚罪殿解剖那顆變異桃核。納米顯微鏡下,桃仁內部的機械蠕蟲已進化出混沌代碼,正在啃食他殘留的精血。係統光幕突然彈出提示:【宿主基因與機械盤古同步率突破臨界值,建議立即切斷量子鏈接】。
他蘸著桃核汁液在牆上畫出克萊因瓶,瓶口處浮現通天教主的麵容:"血祭不過是幌子,玉虛宮真正收割的是時空變量——你每滴血裏都藏著打破輪回的鑰匙。"虛影突然被數據亂流撕碎,申公豹的右眼妖紋滲出黑血,在牆麵凝成行小字:"弑聖者,亦是造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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