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章 落難大將軍VS農家嬌嬌女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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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隨著幹旱越來越嚴重,現在全國各地已全部大亂。
    京城·皇宮大殿,戶部尚書跪伏在地,額頭緊貼冰冷的金磚:“陛下,各地糧倉已空,實在無糧可調啊!”
    龍椅上的皇帝麵色鐵青,一把掀翻禦案:“朕的江山,難道要亡於這場大旱?”
    “陛下,下官聽說嶺南有一奇女子,會打井,已派人去尋找!”丞相說。
    “好!好!好!丞相你做得很好!若能找來,朕一定會好好賞你!”
    殿外驚雷炸響,卻無半滴雨水落下。
    可是他不知道,因為這場幹旱,導致現在全國各地百姓已不再相信朝廷,天下大亂!
    北方某村落枯樹下,一對夫婦死死抱住懷中的孩子,對麵是舉著菜刀的鄰居。
    “把孩子交出來……我家小寶已經三天沒吃東西了……” 鄰居雙眼赤紅,聲音嘶啞得不像活人。
    “不,你不能這樣做!我們是好兄弟啊?”男人對著鄰居說道!
    “是好兄弟你就更應該成全我!”
    遠處傳來淒厲的哭嚎,不知是誰家先破了人倫的底線。
    官道旁的茶棚。
    一支商隊被扒得精光,貨主跪在地上拚命磕頭:“好漢饒命!糧食你們拿走,給小人留件衣裳吧!”
    滿臉刀疤的匪首一腳踹翻他:“滾!再囉嗦連你一起煮了!”
    ——這樣的山寨,如今每個山頭都有一個。
    與此形成鮮明對比的,是慕容淵和林一寧治下的嶺南。
    桑田連片,蠶架林立。
    林一寧帶著婦女們穿梭其間,指尖輕點蠶繭:
    “這樣抽絲,紡出的綢緞能多賣三成價。”
    她身後,嶄新的紡織機哢嗒運轉,這是小石頭“夢中所得”的改良機型,效率翻了三倍。
    新挖的十幾口深井日夜湧水,開墾的荒田已播下第二茬抗旱糧種。
    流民營地秩序井然,甚至有夫子教孩童認字。
    林一寧現在不隻專注開荒,她還要關注他們的衣食住行,努力打造一個屬於自己的城市。
    而小石頭站在高台上,麵前攤開一張繪滿奇怪符號的圖紙。
    周圍擠滿了好奇的工匠和流民,交頭接耳。
    “這‘水泥’當真比糯米灰漿還結實?” 一個老泥瓦匠滿臉懷疑。
    小石頭咧嘴一笑,拎起木桶將灰漿傾倒在模具裏:“三日後,諸位且看!”
    三日後——
    砰!
    壯漢掄起鐵錘砸向硬化後的灰板,竟隻留下個白印子。
    人群瞬間沸騰!
    “神了!真神了!
    邊境處,五丈高的城牆拔地而起。
    水泥澆築的牆麵上,暗三正帶人鑲嵌鐵蒺藜。
    “將軍說了——” 他拍著城牆大笑,“便是朝廷十萬大軍來攻,也啃不動這鐵疙瘩!”
    流民隊伍末尾,幾個“災民”死死盯著忙碌的工地。
    “大人,那女子果然邪門!” 探子低聲道,“昨日親眼見她憑空變出東西……”
    為首者陰冷一笑:“去給丞相送信——嶺南有異人,可奪天工!”
    京城禦書房,丞相跪伏在地,額頭滲出冷汗:“陛下,嶺南異象頻出,那林一寧竟能憑空造井,改良農具,甚至修築堅不可摧的城牆!此女若不掌控在朝廷手中,必成大患!”
    皇帝眯起眼,指節敲擊龍案:“朕不管她是什麽妖女還是奇人——活捉回來!至於慕容淵……” 他冷冷一笑,“若有機會,就地格殺!”
    “臣,領旨!”
    半月後,一隊風塵仆仆的“商旅”抵達城下,卻被守城士兵攔下。
    “戶貼!” 士兵鐵麵無私。
    為首的暗衛首領賠笑:“這位軍爺,我們是從北邊逃荒來的,哪有什麽戶貼……”
    “沒有?那就在城外安置營等著!” 士兵長槍一橫,“三日後再來登記!”
    暗衛們咬牙退下,心中暗恨——這嶺南,竟已自成體係!
    子夜時分,數十道黑影悄然翻上城牆。
    剛落地,四周火把驟亮!
    慕容淵負手而立,玄色披風在夜風中獵獵作響:
    “很好奇,我為何在此等你們?”
    暗衛首領瞳孔驟縮,厲聲道:“慕容淵!交出林一寧,陛下或可饒你一命!否則別怪我們對你不客氣!”
    慕容淵嗤笑一聲,緩緩拔劍:“饒我?不客氣?來,讓我看看你們怎麽個‘不客氣’法!”
    刀光劍影間,暗衛們駭然發現——自己的動作總會慢半拍,不受自己控製!
    暗處,林一寧的精神異能如蛛網般籠罩戰場,精準幹擾著每一個敵人。
    “噗!”
    最後一顆頭顱滾落在地,慕容淵甩去劍上血珠,冷眼望向京城方向。
    次日清晨,慕容淵將夜襲之事告知林一寧。
    “皇帝已盯上你。”他眉頭緊鎖,“日後不要單獨出行,必須帶足護衛。”
    林一寧把玩著新摘的桑葉,輕笑:“怕什麽?有將軍在呢。”
    慕容淵突然握住她的手腕:“我不是在說笑。”
    他掌心滾燙,眸中翻湧著她看不懂的情緒。
    林一寧耳尖微紅,乖乖點頭:“知道了。”
    皇宮內,皇帝焦躁地踱步:“又一個月了!第二批暗衛呢?”
    無人敢答。
    此時,八百裏加急衝入大殿——
    “報!青州、幽州爆發民變,叛軍已攻占三座糧倉!”
    “報!河西節度使自立為王,拒繳稅糧!”
    皇帝跌坐龍椅,望著案頭那封始終沒有回音的嶺南密奏,終於意識到——這天下,要亂了。
    嶺南議事廳,慕容淵將密報擲於案上,沉聲道:“青州、幽州已反,河西自立——天下大亂,正是我們的機會。”
    林一寧注視著他,輕聲問:“將軍準備如何?”
    慕容淵眸光冷冽如刀,字字鏗鏘: “反!”
    他猛地攥緊拳頭,骨節發白——
    “我曾忠心為國,換來的卻是誣陷、斷腿、抄家,家族滅亡!我的舊部隻因替我鳴不平,便被克扣軍糧,任其自生自滅!”
    “這樣的君王——” 他冷笑,“不配讓我俯首!”
    林一寧伸手握住他顫抖的手。
    他的掌心滾燙,帶著壓抑多年的憤怒與不甘。
    她輕輕收緊手指,聲音堅定:
    “好,那我們就反了他!”
    “你隻管練兵征戰,將士們的糧草軍需——我來辦!”
    慕容淵反手將她纖細的手指完全包裹,目光灼灼:
    “若他日我登高位……”
    他俯身靠近,呼吸交纏——
    “我隻願與你共享這天下。”
    “此生,絕不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