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成創作交流會的錄製後，江晨提前出了練習室。
    斯托姆的演唱曲目他已經聽過了，不過還沒想好該如何應對。
    他跟隨著工作人員的步伐，來到女孩們的訓練教室。
    今天主要的任務還是給女孩們準備新的pk賽舞台。
    “這個動作，大家要這麽做。”
    教室裏，女孩們正在上課。
    見到江晨突然出現，所有人都立刻停下動作，麵帶驚喜之色。
    知道今天江總監要來安排新的舞台，所有女孩都在滿心期待著。
    “江總監好！”
    “老板好！”
    “江總好！”
    ........
    望著女孩們活氣滿滿的跟自己打招呼。
    江晨也感受到了一股青春活力的感覺，心情好了不少。
    說到底，他如今仍是一個年輕人。
    但一直以來打交道的對手或者合作夥伴都是年紀偏大的人。
    所以讓他的心態一直都偏向老成，無法恢複到年輕狀態。
    如今看到一群年輕女孩兒嬉嬉笑笑的和自己打招呼，他才意識到，自己其實也和她們一樣，正值當年。
    他輕咳一聲，讓培訓老師停下指導。
    “都過來吧，我有話說。”
    女孩們很快湊到一起。
    不知道為什麽，她們總覺得今天的江總監似乎更加好說話，神態和語氣都給她們一種溫和學長的感覺，而不是嚴格又高高在上的音樂總監。
    “最近大家訓練的怎麽樣？”
    “很好呀。”
    “江總監，我們一直在做體能訓練和基礎練習。”
    “老師說，我的發音已經有很大進步了。”
    “每天都跑三千米，我們現在在舞台上已經不怕激烈唱跳了。”
    “我......我的棒語學習也進展很快。”
    “就是一直想著江總監什麽時候來看看我們。”
    “我已經迫不及待想要練習新舞台了。”
    女孩們七嘴八舌的匯報道。
    江晨點點頭，眼前女孩們的狀態看上去確實很不錯。
    正所謂紅氣養人。
    科目三、《c》和《換掉》等歌曲的陸續爆火，讓女孩們的心態都迅速向成熟藝人轉變著。
    這種轉變看似微小，但給人帶來的感覺卻會完全不一樣。
    其中最明顯的就是自信。
    自信的人，魅力就會不知不覺的溢出來。
    自信的女團也是最棒的。
    “聽說《換掉》這首歌的舞蹈動作，引發了一些爭議。”
    江晨想了想，還是打算跟女孩們聊聊這件事：“我當初設計這個動作的時候，其實並沒有往這個方向想。”
    “隻是想按部就班的進軍棒國市場，沒想到卻弄巧成拙，反而引發了棒國網友的抵製。”
    “聽說那群棒國佬還打算去聯合國告我們，現在《換掉》想要再進軍棒國市場，估計也不太可能了。”
    “就算我們想解釋，他們大概率也不會相信。”
    江晨語氣有些無奈：“所以我想問問你們的意思，下一首歌，是想要調整回來，繼續進軍棒國市場，還是按照現在的節奏，轉而進軍歐美和小日子市場？”
    畢竟當初是他答應女孩們，可以讓她們進軍棒國市場的。
    沒想到現在反而被全棒國抵製，他也有些不好意思。
    “沒關係啊，江總監。”
    女孩們聽說棒國人打算把江晨告上聯合國，有些想笑。
    顯然這段時間她們也一直關注著網絡上的動態。
    原本還以為會靠著這首歌，在棒國人麵前狠狠的證明自己一次。
    沒想到事態的發展卻完全超出了想象。
    不過........這有什麽關係呢？
    她們又不是在乎棒國市場的那三瓜兩棗，隻是想出一口心中的惡氣罷了。
    如今《換掉》雖然被棒國全網抵製，但在出惡氣這方麵卻實在大快人心。
    一想到那群曾經驕傲自大的棒國人，現在被她們的新歌氣的咬牙切齒，她們就覺得很解氣。
    真是太爽了。
    從棒國回來後，心情從來沒這麽舒爽過。
    更何況，這首歌還在小日子和歐美的市場取得大成功。
    一舉解決了市場和解氣的問題。
    這不是很完美麽？
    “江總監，您千萬不要這麽想。”
    陳曦悅立刻舉起手說道：“其實，我們都覺得現在這個狀態就很好。”
    “被抵製就被抵製唄，我們才不在乎呢。”
    “這首歌我們都很喜歡，棒國抵製那是他們不懂得欣賞，不怪您。”
    其他女孩也都笑嘻嘻的點頭。
    是啊，誰在乎棒國的市場啊，能氣死那群自大的棒國人才是最重要的。
    “哦，那就好。”
    江晨點點頭，女孩們的想法其實跟他也差不多。
    這首歌明明就是他精心打造的，那群棒國佬居然一點都不懂得欣賞。
    既然如此，那就放棄棒國市場唄，沒什麽大不了的。
    他想了想，繼續說道：
    “如果我說，下一首歌我還打算繼續采用相同的風格呢？”
    “你們還打算繼續嗎？”
    “到時候你們很可能會成為整個棒國都最不歡迎的對象。”
    聞言，女孩們都一愣。
    采用相同的風格？
    什麽意思，難道江總監打算在下一首歌繼續用小拇指嘲諷棒國人嗎？
    女孩們思索半晌，隨後眼眸都忍不住亮了起來。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聽上去好像很有意思啊。
    “這......這樣不太好吧......”
    “江總監剛剛都說了，設計這個動作也不是故意的。”
    “是啊，要是第二首歌也采用這個動作，豈不是做實了。”
    “我們倒是無所謂，就是怕影響江總監的名聲。”
    “哎呀，我們隻是公司小小的練習生，有什麽決定權。”
    “這種事情隻能聽江總監的。”
    “江總監如果已經做出決定了，我們也沒辦法，隻能服從了。”
    “嗯嗯嗯，誰讓他是江總監呢。”
    “唉，我們真可憐。”
    .........
    女孩們七嘴八舌的唉聲歎氣。
    隻有一旁的林楚倩忍不住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你們在這裝什麽？？
    居然還說什麽不太好？？
    誰看不到你們臉上那興奮的表情，早就出賣了你們內心的想法！
    這唯恐天下不亂的心思，就不能好好放在訓練上嗎，真是的。
    不過........
    她眼珠子一轉，竟然也有些心動。
    江總監提的這件事確實有點意思.......
    如果再延續小拇指的設計，就相當於做實了嘲諷的說法。
    但......做實就做實唄，誰在乎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