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章 要想成功必須自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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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陸羽意念一動,無數劍影瞬間凝聚,璀璨絢麗,如同一團光影風暴,攪向飛來的繡花針。
    “錚錚”脆響不斷,悅耳非常。
    緊接著,劍影迅速匯聚,化為一柄巨大的劍影——“裂空劍斬”。
    正躍在空中的老太監,瞬間被這巨劍鎖定,寒毛直豎。
    生死關頭,他不顧一切地運轉內力,施展出“刀芒破風”,內力催發下,刀勁剛猛到了極致,迅猛回擊。
    圍觀眾人驚得呆若木雞,沒想到武學竟能達到這般地步。
    先前老太監詭異的身法已足夠驚豔,此刻才發現,這“琴魔”,不對應該叫“劍魔”,他更厲害。
    眾人心中,都對“劍魔”這個稱號無比認可。
    陳矩滿心惶恐。
    他既震驚於劍魔的逆天實力,更驚歎明神宗身旁老太監的強大。
    作為先天高手,他最能感知此人恐怖之處,深知對方殺自己,恐怕比殺雞還輕鬆。陳矩暗自慶幸自己從前沒做出格之事,心中那點壞心思瞬間消散。
    楚凜霄則單純為先天之上境界展現出的威力而震撼,倒沒太多別的心思。
    明神宗嚇得連連後退。
    他滿心意外與驚恐,沒想到自己的王牌老太監,最強的一招竟比不過劍魔隨意一擊。
    “最好就這麽死掉。”
    陳矩暗自咒罵廢墟中的老太監。
    其他人則隻是咽了咽口水,一時不知所措。
    “老朱,我知道你肯定有人暗中保護,卻沒想到會是張永。”
    陸羽居高臨下,繼續說道。
    此刻,他已通過係統摸清了張永的情況。
    “張永?那可是我最敬佩的人啊!”
    陳矩低聲嘀咕。
    他怎麽也想不到,這老太監竟是正德年間參與平叛、抵禦邊患,還協助朝廷鏟除劉瑾大患,後來掌管禦用監、提督團營的張永。他居然還活著?那豈不是136歲了?
    陳矩暗自慶幸剛才心裏的咒罵沒說出口。
    張永的經曆頗為傳奇。
    在明武宗朱厚照時期,他得到太監蕭敬認可,又與麥福深交,三人在朝廷站穩腳跟。
    明世宗朱厚熜上位後,崇信道教、追求長生不老,三人得以接觸道家典籍和一些武功心法。雖說沒人真心盼皇帝長壽,有能力者多選擇隱世,但他們還是開始接觸武學。
    武學修煉絕非易事,並非像看陸羽功力提升快,就以為容易。
    修煉一要高級功法,二講究天賦,三需要長年累月的積累,而且隻有突破到先天境界,才能延年益壽,更何況是在靈氣幾近枯竭的明朝。
    到了明穆宗朱載坖時期,皇帝對道家方士失去信任,雖沒得到長生藥,卻因收集積累了不少武學書籍、道佛典故,使得朝廷整體實力有所提升,張永三人的實力也在慢慢積累。
    後來,他們見健全之人修煉提升更快,最終下定決心,創造一部適合太監修煉的功法——《葵花寶典》就此誕生。
    蕭敬和麥福因武學天賦與年齡問題,最終沒能突破到先天境界,抱憾離世,隻有張永成功修煉至先天。
    他們的成果得到明穆宗朱載坖的讚賞,東廠因此更受皇帝寵信。每一屆東廠掌印都能得到部分《葵花寶典》修煉方法,這也是東廠一直穩壓錦衣衛一頭的原因,不過錦衣衛人數眾多,二者相互製衡,盡顯皇帝馭下手段高明。
    再說張永,由於修煉起步晚,眼看大限將至,明穆宗朱載坖想出一計,讓他拿《葵花寶典》與少林寺交換《易筋經》,同時也有威脅之意,迫使少林寺與朝廷合作,實現以武治武。《易筋經》對改善體質功效顯著,張永因此達到先天大成,卻始終無法觸及宗師之境。
    到了明神宗時期,張永基本都在閉關修煉,最終悟出需以陰生陽,才能突破宗師境界,可這談何容易。
    不過命運有時就是奇妙。
    風清揚突破之際,張永竟幸運地一同突破了。
    “係統,這也不對啊。《天龍八部》裏,葵花老祖怎麽就能自創出類似《葵花寶典》的功法,還能輕輕鬆鬆突破到宗師境界呢?”
    陸羽喃喃自語,係統卻沉默不語。
    “看來是世界等級的問題。”
    陸羽自問自答。
    放下思緒,陸羽看向明神宗,開口道。
    “老朱,你投降吧。往後你不再插手江湖之事,咱們便相安無事。”
    “我就不信你能扛得住我的軍隊!進攻!”
    明神宗厲聲下令。
    此時,不僅親軍、東廠、錦衣衛早已集結,神機營和弓箭手也都迅速趕到。
    “看來,你對我的實力還缺乏足夠的認知。”
    陸羽嘴角掛著一抹輕蔑的笑,手中素扇連續揮動,幾股強大的勁風呼嘯而出,瞬間將下方的錦衣衛等人吹得人仰馬翻。
    不少人還被自己射出的暗器所傷,現場哀嚎一片,眾人趕忙狼狽撤退。
    “嘭嘭嘭!”
    遠處神機營的火銃齊發,神機箭如漫天飛雨般射向陸羽,緊接著,紅衣大炮的炮彈流星般轟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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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般攻擊,哪怕是堅硬的山石也要被炸得粉碎。
    “哈哈哈,還想讓我投降?”
    躲到遠處的明神宗恢複了自信,其他人也仿佛看到了勝利在望。
    唯有楚凜霄眉頭皺得更緊,如此厲害的人物,竟敢孤身闖入皇宮,還特意讓陛下做好準備,怎會沒有後手?
    果不其然,陸羽站在飛劍之上,輕鬆捏起劍指,連連揮動。刹那間,無數劍影如同從巨大蜂巢中湧出的大黑蜂,密密麻麻,天空瞬間被遮得黑壓壓一片。
    “嗶哩吧啦!咻咻!轟隆隆!”劍影與神機營的攻擊碰撞,發出一連串聲響,好似煙花炸響。
    隨即,天空中真的如煙花綻放一般,火光四射,絢麗奪目。
    “給我轟!”
    明神宗暗覺不妙,瘋狂催促神機營繼續開火。
    然而,天空中的“煙花”愈發奇異,眾人竟都覺得美不勝收。
    皇宮外不明所以的百姓,被這絢麗景象吸引,紛紛歡呼起來。
    在他們看來,這可是隻有節日才有的盛況,而且這次比以往更加聲勢浩大。
    陸羽此刻興致高漲,開始嚐試控製劍影,琢磨先劈砍哪些攻擊,能達到更好的效果。神機營則在拚命輪流發射,他們大概怎麽也想不到,會有如此變態之人,竟把這場戰鬥當作創作的機會。
    不過,從他們每組發射間隔控製得極小,也能看出平時訓練有多麽用功。
    在明神宗示意下,神機營停止攻擊,眾人都忐忑地盯著天空,靜靜等濃煙散去 。
    “我靠靠靠……”
    驚歎聲瞬間響成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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