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沈紅準備的驚喜》
    沈紅的高跟鞋叩在別墅區的青石板路上，秋夜的風卷著桂花香，將她額前的碎發輕輕揚起。我攥著檀宮3號的鑰匙，指腹摩挲著金屬表麵刻的門牌號，看著她停在鐵藝門前的背影——她懷孕三個月的身形在burberry風衣下若隱若現，像株被晚風輕輕托起的百合。
    “這裏的路燈色溫是4000k，”我走上前替她推開吱呀作響的鐵藝門，“記得你說過，這種暖白光最適合孕婦看繪本。”她回頭看我，睫毛在路燈下投出細碎的影，忽然伸手戳了戳我胸口：“你連路燈都研究過？”車道兩旁的藍花楹在月光下輕輕搖曳。
    精裝交付的別墅帶著鬆木與新地毯的氣息。沈紅推開門的瞬間，玄關感應燈自動亮起，暖光裏浮動著我今早剛拆封的jo aone青檸羅勒香薰。她的目光落在米白色的布藝沙發上，指尖撫過扶手邊緣——那裏特意包了防磕碰的海綿墊。
    “地板是地暖，”我跟著她走進客廳，看著她蹲下身摸了摸橡木地板，“溫度設定在24度，醫生說對孕婦關節好。”她忽然抬頭，眼睛亮得像綴了星星：“廚房是不是裝了淨水器？我好像聞到活性炭的味道。”我笑著引她去廚房，不鏽鋼台麵上擺著未拆封的母嬰級輔食鍋。
    二樓的嬰兒房飄著淡淡乳膠漆味，沈紅站在窗前，看著我特意選的淡藍色牆漆——色卡上叫“嬰兒呼吸”。未組裝的嬰兒床零件整齊堆在牆角，旁邊是剛到貨的防輻射窗簾，塑料膜下隱約露出雲朵圖案。“其實可以找工人裝的，”她摸著鬆木床架上的說明書，忽然聞到她發間飄來的橙花味——那是我放在衣櫃裏的孕婦專用香包。
    主臥室的飄窗上擺著幾盆綠蘿，沈紅伸手觸碰葉片，盆底的標簽還沒撕——“nasa認證淨化空氣植物”。我拉開衣櫃門，裏麵掛著幾排孕婦家居服，下擺處都提前縫好了可調節鬆緊帶。她忽然轉身撲進我懷裏，burberry風衣的羊絨領蹭過我下巴：“連浴室內的扶手都裝好了……你是不是把產檢醫生的話都寫在備忘錄裏了？”
    落地窗外，黃浦江的遊船正緩緩駛過，燈光在她發間碎成星子。我摟著她坐在飄窗上，看她用手機拍下嬰兒床的組裝步驟，忽然發現她無名指的鑽戒在月光下閃著光——那是我特意準備的。“以後先去買嬰兒床鈴好不好？”她指著窗外的藍花楹，“要選那種旋轉時沒有噪音的，寶寶睡覺輕。”
    我吻了吻她發頂，聽見遠處的海關大樓傳來報時鍾聲。精裝的新房裏，所有的開關都被換成了防誤觸的圓角設計，所有的插座都裝上了保護蓋，而這個我準備的家，終於在這個秋夜，迎來了它最珍貴的主人。沈紅靠在我肩頭，忽然輕笑出聲：“其實在機場看到你拿鑰匙時，我就猜到了一半。”
    秋風掀起窗簾一角，帶來樓下藍花楹的清香。我看著她手機裏收藏的“孕婦可用家電清單”，忽然覺我所有努力，都在她此刻的笑意裏，變成了最值得的事。這個帶著新家具氣息的房子，終將在我們的腳步聲裏，填滿嬰兒的啼哭、飯菜的香氣，以及漫長歲月裏，數不清的溫柔時光。
    下樓時，沈紅忽然在玄關處停住，指著空蕩蕩的牆麵：“這裏要掛一幅世界地圖，以後帶寶寶去的地方都釘上小旗子。”她轉頭看我，嘴角漾起梨渦：“第一站就去大溪地，讓寶寶看看爸爸媽媽撿貝殼的海灘。”我伸手替她理了理被風吹亂的發絲，觸到她耳後細膩的皮膚：“還要買個恒溫調奶器，放在廚房順手的位置。”
    走出別墅時，藍花楹的花瓣正輕輕落在鐵藝圍欄上。沈紅靠著門廊柱，抬頭看漫天星鬥：“等春天搬進來時，薔薇花應該爬滿圍欄了吧？”我攬住她肩膀，感受著她靠在我胸前的重量：“到時候在草坪上擺個木製嬰兒搖椅，你坐在旁邊畫畫，我在樹下給寶寶讀《小王子》。”她忽然笑出聲，指尖戳了戳我胸口：“先學會組裝嬰兒床再說吧，工程師先生。”
    秋風帶來遠處的汽笛聲，沈紅將鑰匙鄭重地放進我口袋，自己卻掏出手機打開購物軟件：“現在開始列清單——孕婦枕要選雙向哺乳款，嬰兒洗衣機要帶殺菌功能，還有……”她的聲音混著藍花楹的香氣，在深秋的時光裏    這兩輛車的車架號、發動機號等已修改，安排陳總監給車子安裝的滬海車牌，現實中不要亂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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