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 李管家?陳管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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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鏡先是自貶一句,再把最後的鈕祜祿氏給抬出來。
    讓李管家和陳家家主聽了,都是滿臉的震驚。
    “鈕祜祿氏?!”是他們想的那個鈕祜祿氏嗎?
    兩人麵麵相覷,心驚之中還摻雜著幾絲懷疑。
    實在是他們久居蘇州,聽到的更多是曹孫李氏之流,鈕祜祿氏的名號倒是不多耳聞。
    更何況鈕祜祿氏主家遠在京城,與蘇州相隔甚遠,此前也從未聽說過他們跟薛家有什麽淵源呐。
    【別慌別慌,就是這樣,繼續保持。】禧瑞和066在係統空間裏給薛鏡打氣。
    這會兒正是關鍵的時候,不管對方信不信,又信了幾分,至少薛鏡不能先露怯。
    氣勢上可不能輸!
    “鈕祜祿氏雖遠在京城,可在這蘇州府的地界上也不是沒人的。”薛鏡穩了穩心神繼續道,“我薛家一直本本分分做生意,並沒有其他打算。”
    “無奈人善被欺,也就不得不尋求援助了,陳叔以為呢?”薛鏡把話遞到了陳家主跟前去。
    陳家主用手順著自己的胡子,垂眸沉思著薛鏡話裏可信度。
    李管家見勢擔心主子被薛鏡說服,趕緊湊上前去,附到主子耳邊小聲說道,“主子,我們可從未聽說過鈕祜祿氏跟這薛家有什麽來往,便是搬出來之前,李氏和曹家也沒跟咱們提起過這一點。”
    “怎麽就這麽巧,小的今日一上門,薛家就跟鈕祜祿氏聯係上了,該不會是這小子故意編出來唬咱們的吧?”一邊說著,李管家還不忘瞪一眼薛鏡。
    他就不信了,這薛家有多大的本事,跟鈕祜祿氏扯上關係不說,還能讓人家不遠千裏的出手相助。
    真有這樣的本事,早些時候怎麽不擺出來,非等到這會兒才說。
    再者都說強龍難壓地頭蛇,他可是從李氏出來的人,在這江南,還怕什麽鈕祜祿氏不成?
    李管家心裏想著這些,並沒有多少擔憂,隻是生怕主子被唬住,傻兮兮的就被薛鏡給牽著鼻子走了。
    坐在亭邊圍廊上的薛鏡,雖是聽不清李管家具體說了些什麽,卻也是不難猜出他的目的。
    沒忍住在心裏感歎一句,他這眼藥上的,有些過於明目張膽了。
    薛鏡暗自輕笑,卻不大在意李管家這人,他此刻的注意力都放到了陳家主的身上,也不知道他有沒有把李管家的話給聽進去。
    受限於角度問題,薛鏡看不清陳家主臉上的神情,隻能看見他不改分毫的姿勢。
    而相比於薛鏡的忍功,李管家就顯得著急了許多。
    自己的話遲遲沒得到回應,讓他急得就像熱鍋上的螞蟻一般慌亂,咬著牙沉聲催促道,“家主!”
    “你在急什麽?”迎著亭中另外兩人的目光,陳家主終於有了動作。
    他扭過臉去看李管家,語氣淡淡地反問道。
    “我……”四目相對的一瞬間,李管家呼吸一窒,腦內空白,什麽話都說不上來了。
    反觀陳家主,沒有高聲,也並無怒視。
    就這麽輕飄飄的一眼,落在李管家身上卻如有著千斤重擔。
    壓的他喘不上氣。
    “底下人不懂規矩,叫薛少東家看笑話了。”陳家主對著薛鏡一拱手道。
    李管家的態度,讓他感受到了冒犯。
    自己不過是這些時日多倚重他些,沒成想倒是養大了他的胃口,居然還試圖左右主子的決定了。
    並且是當著客人的麵。
    這是陳家主怎麽都不能容忍的事。
    “就是,該如何行事,家主心中自有決斷,哪兒就要李管家處處指點了!”薛鏡還沒來得及回一句,從連接湖心亭的另一段廊橋上就傳來了聲響。
    一前一後走上來兩個人,說話的正是領頭那位。
    從那人的衣著上能看出,他應該不是什麽普通的侍從。
    而墜在後麵的那個薛鏡就認識了,正是在外頭收了銀子,替他傳過話的門童。
    眼看著這兩人走上湖心亭,薛鏡到了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
    在沒弄清楚其中關係之前,還是先觀察一番再做打算的好。
    “你知道些什麽就敢在主子跟前胡說八道,身體不舒服就老老實實在屋子裏歇著,跑出來做什麽?”李管家見到來人是又氣又急。
    主子這邊他還沒勸好,薛鏡就在一邊虎視眈眈,結果這早就被他擠下去的人也要來摻一腳。
    如今的他算得上是腹背受敵。
    “主子舉家搬遷到這落雲鎮上,老奴就是病得再重,這心裏也是放心不下的。”來人縱使是被李管家指著鼻子嗬斥,也毫不在意。
    隻是拱手對著陳家家主道,“所幸這家裏還有些忠心為主的,急匆匆就去後頭找了老奴。”
    “您可千萬不能聽信了小人之言呐!”久病之軀受到劇烈波動的情緒影響,終於是堅持不住的晃了晃。
    站在他身後的門童眼疾手快,一把就將他給扶住。
    “陳管家您當心身子。”門童神色焦急的喚著。
    陳家主這會兒也是擔心不已,“陳叔您別急,有什麽事咱們慢慢說。”
    這陳管家可是從小就在他身邊照顧的老人,這會兒急成這樣,陳家主怎麽能忍心。
    【這可就有意思了。】066咂摸著嘴,從陳家這兩位管家的姓氏,和這針鋒相對的陣仗上,她就品出了些不尋常的滋味。
    一個極大可能是被冠了主家姓氏,明顯是心腹的陳管家。
    一個又是在外頗有威勢的李管家。
    到底哪個在陳家家主麵前說話更管用呢?
    薛鏡也很想知道這一點,目光緊緊鎖定在他們兩人身上。
    “家主,您剛剛遷居落雲鎮,一切當以穩妥為好啊!”陳管家大口喘著氣,努力把話說得更清楚些。
    “您一心隻讀聖賢書,那什麽酒樓於您而言,又有什麽意義呢?”陳管家滿心的憤懣似是都化作了眼刀子,盡數飛向李管家。
    都怪這小人教唆。
    “你這話可不對,酒樓是家裏給置辦的產業,主子要是做的好了,家裏一高興,咱們不就能回去了?”李管家還是堅持著自己的這一套說辭。
    先前他就是這樣成功說服家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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