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劉你不要太生氣了，醫生說了讓你保持好心情，而且光福不是還記著咱們的生日嗎？”平複了內心情緒和酸楚後，孟大媽對著劉海中說道。
    “劉光福，你以為他是記得咱倆的生日？那是在那一天我不怎麽打他，不挨打的日子他記得比誰都清楚。”
    劉海中冷哼一聲，他對劉光福態度還是不好，但是也不像以前那樣了。
    “唉，那你說咱們還能指望老大養老嗎？”孟大媽憂心忡忡地說道。
    劉海中聞言也沉默下來，這是他第一次為養老問題而感到發愁。
    原本他有三個兒子，他也就隻指著老大一個人給自己養老，所以對老大很是偏愛。
    可經過今天這一出，劉海中也算是看出來一點端倪了。
    劉光齊在他心裏很重要，可他在劉光齊心中的重要程度可就一般了啊。他真的能指望劉光齊養老嗎？
    可不指望他，難道去指望劉光福嗎？
    他可是從小挨打挨到大的，難免以後不會報複回來。
    十幾年以後，劉光福身強體壯，他劉海中衰弱不堪。
    這一頓打可能就會把他打死啊。
    這一刻劉海中終於知道了易中海的感受，這找不到合適的人養老實在是讓人心憂啊。
    這時一旁的孟大媽突然開口道，“老劉，我們要不再要一個吧。老大老三指望不上，咱們再培養個老四不就行了。
    我歲數跟吳春華差不多大，她心髒還不好，她都能生一個，沒道理咱們不能再要一個啊。”
    看著老伴有些火熱地目光，劉海中一陣心虛，可又想到養老的問題，咬咬牙……
    幾分鍾後，劉海中突然覺得從劉光齊或者劉光福中間挑一個養老好像也不錯。
    ……
    周日，四九城某飯店內。
    今天薑家來的人是薑大牛和沈月，還有薑平安，薑玉和薑凡。鍾家也是一樣，隻來了鍾父鍾母，鍾鐵雄和鍾雪瑩。
    雖是第一次見麵，可鍾大山和薑大牛像是認識了幾十年一樣相談甚歡，沈月和李小燕相處的也是十分融洽。
    但是四個人的話題好像是跑偏了，兩個當爹的聊起了種地，工作，兩個當媽的說起了做飯，帶孩子。
    就是沒有一個人說關於訂婚的事情。
    這讓薑凡和鍾雪瑩兩人都有些焦急，趕緊談正事啊，不說正事，我怎麽娶嫁啊。
    薑玉看出了兩人有些焦急，狡黠地衝著薑凡笑了笑，隨後伸出手掌，比劃了一個五。
    薑凡無奈點頭，這孩子真是的，想要錢他還能不給嗎？
    “咳咳，二哥，你點菜了沒有啊，有沒有我愛吃的夫妻肺片啊？”
    “啊，還真沒有，我去給你加一個。對了，爸，鍾叔叔咱們喝什麽酒，我去下單？”薑凡站起來詢問道。
    “老二你看著整一瓶就行了，待會咱們還得談正事呢，就不要喝太多了。李姐你覺得呢？”沈月說完看向李小燕。
    李小燕自然是讚同的，笑著說道，“我覺得也是，整一瓶就行了。你是不知道啊，上次小薑來我們家，直接就把我家那口子還有鐵雄給喝趴下了。不愧是能跟老毛子拚酒的人啊。”
    “嗐，咱也不知道他這身體是怎麽回事，我和他爸都不是啥能喝酒的人，可偏偏他跟個鐵胃一樣，我都想不通這一點。”
    看著兩人幾句話就把酒的事情定了下來，薑大牛和鍾大山都有些失望。
    薑凡也沒有違背這個命令，兩個家庭誰是大小王他還是分的清的。
    吃飯的時候，薑大牛和鍾大山兩人看著剩餘不多的酒水心中暗暗著急。
    一瓶酒也就一斤的量，飯桌上，除了薑玉不能喝酒外，其他人每人都能喝一點。
    雖然用的是那種小酒盅，每杯倒不了多少，可一次八杯，每次都能肉眼可見地下去一些。
    兩人相視一眼，齊齊地以上廁所為借口出去了。
    不多時回來，兩個人臉上都有些驚喜，關係也更加親近了兩分。
    坐下來喝了兩盅酒後，薑大牛咳了兩聲，“那什麽我看吃的挺好，要不我們商量一下正事？”
    “我看行！”鍾大山立刻出言讚同，隨後看向老伴，“小燕啊，要不我們先談正事？”
    李小燕眼珠微動看了他一眼，而後在看到鍾雪瑩臉上的焦急後，歎了一口氣，“這女大不中留，我要是再不談正事，怕是這姑娘都不認我了。”
    “媽！”鍾雪瑩臉頰微紅，嬌聲道。
    “小燕姐，別說瑩瑩了，你看我家老二，這幾年我就沒在他臉上見過這麽急躁的表情。”沈月也指著薑凡說道。
    薑凡露出無奈的苦笑，兩世為人，他還是第一次討論訂婚的事情，能不急嗎？他也急著結婚啊。
    不再打趣二人，沈月看著李小燕，“那小燕姐，咱們彩禮嫁妝什麽的就按照兩個孩子定下的來？”
    “成。我家沒啥要求，隻要能對瑩瑩好就行了，小薑我看著就是個好孩子，人品好還有本事，能遇見他，也是我們家瑩瑩的福氣。”
    “哪有，還是你們家瑩瑩好，不僅人長的漂亮，性格還好，還是個技術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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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麽好的姑娘打著燈籠那都找不著啊。也不知道我家老二是什麽運道，居然能碰見這麽好的姑娘啊。”
    兩個當媽的在這一刻瘋狂地誇讚對方的孩子。
    五分鍾後，兩人還在繼續。
    其他幾人都看愣了，不知道怎麽能說出來這麽多的形容詞，還不帶重複的。
    沈月也就算了，薑家人都知道她以前是上過學，讀過書的。
    可是李小燕明麵上可是沒讀過幾本書的啊，居然也能說出來如此多的詞語，實在是驚掉了眾人的下巴。
    “媽，李阿姨你們就別再誇了，再說兩句我二哥和二嫂都不能算是正常人了。”薑玉也看不下去了，她媽誇雪瑩姐也就算了。
    可是李阿姨誇薑凡算是怎麽回事？她怎麽不知道薑凡這麽優秀啊？
    薑凡不知道薑玉心中所想，隻看到了薑玉幫他打斷了母親和嶽母的交談，不由得讚揚薑玉的契約精神。
    給錢是真辦事啊，這五塊錢給的值了。
    有了薑玉打渾，總算是定了正事，薑凡這邊先把房子家具弄一下，九月十九是個好日子，那一天領證。
    至於酒席，按照薑凡的意思是要辦幾桌通知一下親戚朋友什麽的。
    結果鍾雪瑩說他們一家的親戚都在吉省，剛來這邊不久也沒啥朋友。她的意思是就不辦了，兩家人一塊吃個飯就行了。
    薑凡卻是直呼巧了，他家沒啥親戚，朋友也就一個許大茂和技術科的同事了，中專的同學，也就黃銘在四九城可以過來。
    人數也不算多，這加起來也就三四桌人。兩人一合計，可以辦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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