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0章 互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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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淮茹倒在地上,閻埠貴和楊大媽麵麵相覷,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老閻,那躺在地上的真是賈東旭?”楊大媽聲音有些顫抖。
    死人她不是沒見過,隻是深夜這環境,這滿地血跡,死的人還是幾個小時前打過招呼的鄰居。
    而且這一看就是被人殺了,萬一這殺人犯還在附近看著呢?她怎麽能不害怕呢。
    閻埠貴比她好不了多少,但還是硬著發麻的頭皮蹲下身子查看起來。
    這一看,閻埠貴直接蹲下了。
    “真……真是…賈東旭!死了,被人…割斷…了…喉嚨。”
    閻埠貴的牙齒都在發顫,惶恐的情緒更是占據了整個心髒。
    不是膽子小,實在是嚇人啊。
    “啊!”
    楊大媽驚呼一聲,“老閻,咱們怎麽辦啊?回去吧,我害怕啊。”
    “回是回不去了,咱們得報公安啊。”
    閻埠貴還是有點子智慧的,遇到這種事還是通知公安最合適。
    說著,他就是把手放在了秦淮茹人中的位置,用力掐著。
    不一會,秦淮茹就醒了過來。
    睜開眼恢複神智以後,秦淮茹立刻抱起了賈東旭的屍體,大聲哭了起來。
    “東旭啊東旭。你走了讓我怎麽辦啊,咱們家不能沒有你啊。你讓我和孩子怎麽活啊,東旭啊……”
    秦淮茹哭得很厲害,眼淚嘩嘩的往下流,情真意切,是真的傷心。
    撕心裂肺地哭喊聲也驚動了附近的住戶,有那麽一兩個人出來察看情況。
    閻埠貴看到以後,立馬走上前去希望對方能幫忙報公安。
    有人知道門口有人被殺害了以後立馬關上了門。
    隻有一個年輕人壯著膽子答應了這個請求,出門前往派出所報案去了。
    不多時,派出所的值班人員趕了過來。
    此時,秦淮茹還在撕心裂肺地哭喊著。
    ……
    天蒙蒙亮的時候,秦淮茹抱著一袋子被鮮血浸染的白麵,像個提線木偶一樣,雙眼空洞無神,一步步地朝著四合院的方向走去。
    閻埠貴和楊大媽跟在身後,大氣都不敢喘。
    他們親眼看到了秦淮茹眼中的光亮一瞬間消散,精氣神一下子被抽走了,跟死了也沒啥區別。
    四合院,薑凡早起拉屎,剛打開門就看到秦淮茹失魂落魄,跟死了親爹一樣的表情。
    “不對勁。”
    目光下移,瞬間那沾染著血跡的布袋吸引了他的目光,“握草,難道賈東旭沒了?不能吧,昨晚下了班還見他了,他又回軋鋼廠加班了?”
    猛地薑凡想到了鍾鐵雄的提醒,看來賈東旭是碰到那兩個逃跑的特務了,這運氣還真是倒黴啊。
    感慨了一聲世事無常後,薑凡朝著門外的走去。
    剛到前院,閻埠貴就叫住了他。
    “薑凡,你這是要幹啥去?”
    “拉屎啊。”
    “哎呦,院裏出大事了,賈東旭被人殺了。”閻埠貴臉上還帶著一絲懼意,似乎是在害怕什麽。
    薑凡也是裝作驚訝的樣子,“什麽?閻老西,這話可不能亂說,你就不怕賈張氏過來撓你?”
    “我怕她,現在該害怕的是她才對。”事態緊急,閻埠貴也沒在意薑凡的稱呼,或者說已經習慣了。
    接著他把夜裏發生的事講了一遍,至此薑凡也可以確定了賈東旭真的死在了特務手裏。
    “這賈東旭還真是倒黴催的,去趟黑市怎麽就碰上這種事了。”
    閻埠貴也頗為感慨,“誰說不是呢,東旭多好的人啊,就這麽沒了,怎麽死的不是賈張氏呢,也算是為民除害了。”
    薑凡微微點頭,對於這一點,他和閻埠貴,或者說院子裏的人除了賈張氏自己外,其他人的意見應該會高度統一。
    秦淮茹回到家,此時,家裏三個人沒有一個醒的,都在睡著。
    她就坐在椅子上,無聲地哭泣著,腦海中回憶著和賈東旭這十來年的婚姻生活。
    怎麽說呢,十來年的婚姻生活,她就過了一兩年的好日子,其他的時間都在遭受賈張氏的磋磨。
    隻是有賈東旭在,這苦難的日子也不算啥了。
    她沉浸般的想著,卻被棒梗一句“媽,我餓了”給拉回了現實。
    回過神來,天已經大亮。
    “媽,我爸呢?他買麵回來沒有,咱們今天還吃不吃的上餃子了。”這是棒梗最關心的事情。
    聽到這話,秦淮茹麵色淒慘,悲傷地看著棒梗,“你爹沒了。”
    “啥?”
    “你爹沒了!被人打死了,哇~”
    秦淮茹抱住棒梗又哭了起來。
    棒梗似乎也被這消息嚇到了一樣,臉上的笑容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不敢相信的神情。
    “我爹沒了?”
    十歲的棒梗已經知道了死亡的含義,不過他腦子想的卻是,“爹沒了,今天這餃子還吃的上嗎?是不是要吃席了?這以後誰給家裏掙錢,我還是個孩子可不能幹活啊。”
    賈張氏聽到哭聲也走了出來,看著秦淮茹哭泣的樣子,她心裏並沒有太大的波動。
    賈東旭這兩年如何對她,她可是記得清清楚楚。眼下死了也好,死了她正好把失去的東西都拿回來。
    拿到工位一賣,她賈張氏又能過上好日子,還不用去捧何大清的臭腳。
    至於秦淮茹和棒梗小當怎麽活,不好意思,她賈張氏的人生裏就沒有這幾個人。
    不過這也需要演一場戲,隨即賈張氏立刻扯著嗓子尖叫起來,“東旭唉,我的東旭啊,你怎麽就走在我前麵去了,你還說要給我養老送終呢。你走了我可怎麽辦啊。
    這麽一大家子你都交給了我,讓我一個老太太操勞你怎麽忍心啊。”
    秦淮茹本來就積攢了一肚子悲傷無處發泄,又聽到賈張氏這赤裸裸的野心。哪裏還能忍受的了。
    抹了把眼淚,秦淮茹把棒梗放到一邊。
    上去抓住賈張氏的頭發猛地一抓,
    賈張氏老臉朝上,秦淮茹揚起手掌啪啪啪地扇了起來。
    “瑪德,你個老棺材瓤子出來惡心什麽人,東旭怎麽死的你知道嗎?還把我們交給你,你特麽也配!”
    賈張氏也不甘示弱,她以前不鬧事是害怕賈東旭,現在人都死了,她還有啥怕的。當即和秦淮茹扭打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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