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幹嘛？幹他們啊！以前他們怎麽 對我們的都通通還回去啊！”周川的聲音很大。
    季懷之在隔壁聽到後挑眉，可以，還以為他們不知道把握機會呢。
    “對，幹他們。”程陽咬牙：“我們都被他們毀了，多好的報仇機會啊。”
    其他學生檢查其他教室，其他教官也差不多跟大熊他們一樣，他們拿起丟在一邊的鞭子和電棍。
    對著這些人渣使勁兒打使勁兒抽。
    有人因為太激動，直接上腳使勁兒踩這些教官的腦袋。
    “我踩死你們！我踩死你們！你們就是這麽對我的，我都要還給你們。”
    “啪啪”電療椅關了以後，有人打了大熊幾個耳光，大家都打得有些癲狂：“我的左耳聽不見了，因為你之前打我耳光。”
    “啪啪！”
    “啪啪啪啪啪！”
    “你們這些小雜種，我要打死你們！”這些教官沒想到他們突然就瘋了。
    這些人都被他們調教的跟白癡沒有區別，沒想到他們居然還敢造反。
    “現在你們是魚肉，在打死我們之前，我們可以先弄死你們。”程陽有些上頭，鐵棍兒直接砸在大熊的腦袋上。
    聲音響起的那一刻他渾身都舒暢了。
    而大熊則天旋地轉，沒想到這些小崽子下手這麽狠。
    一個女孩兒把狗子拖到地上，他臉色煞白渾身發抖，此時的他動彈不得求她冷靜。
    威脅和求饒都沒用他又開始罵人，女孩兒悶不做聲直接拿起墊桌子的磚頭砸在他的雙腿中間。
    一下，兩下。
    狗子這個男人已經疼得沒有意識了。
    女孩兒看他暈過去後，雙手舉起板磚，直接砸向他的腦袋。
    等大家發泄完了以後，這些教官已經倒在地上起不來了。
    衝動過後的情緒反撲讓他們有些慌張，開始思索後麵應該怎麽辦。
    “我們要不趁現在快點逃吧？”
    “隻要逃出去了就好了，等這些人醒過來或者是虎哥回來了，我們就完蛋了。”
    “要走你們走吧，我就算是跑出去了也沒有地方可去，我要跟他們同歸於盡。”說話的是一個女孩兒。
    季懷之站在最後麵看到這個女孩兒就是被原主撞到的人。
    “我要回去找我爸媽，我還不想死，堅持了這麽久我不想死。”
    “那你們不想死的跑吧，我爸媽本來就嫌我多餘，如果他們愛我就不會把我送到這兒來。”
    剛剛砸狗子的女孩兒還沒緩過神。
    那個人被她砸死了。
    程陽：“你們先不要說這些，你們不覺得有些不對勁嗎？”
    大家的目光都看向他。
    “這些人怎麽會在教室，這是誰做的？”
    “你們說是不是真的有鬼啊。”周川咽了咽口水，或者是不是進來了其他人？
    程陽無意間抬頭，看到後麵一個顯眼的黑衣少年。
    這個人的衣服和樣貌，就是昨天被他們用槍打死的那人。
    “你看什麽呢？”周川注意到程陽不對勁。
    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也看到了季懷之。
    他的肩膀上還站著一隻嫩黃色的小鳥，就是剛剛他們在食堂遇見的那隻會說話的鳥。
    “他是誰？”周川聲音很大。
    所有人都看向後麵。
    而後麵其中一個虛弱的教官艱難抬頭，他的臉上帶著血，用盡全身的力氣說道：
    “是他，他是鬼。”
    “他明明就死了，屍體都是我們去扔的。”
    季懷之麵無表情。
    所有學生都警惕的後退一步，不過眼裏沒有害怕。
    隻是盯著他。
    能出現在這兒的同齡人都是跟他們一樣的。
    程陽：“你是活的嗎？”
    季懷之沒有回答他這個問題，隻是露出淺淺的笑：“這些是送給你們的見麵禮，現在你們可以隨意對待他們。”
    “山下的人上不來，山上的人下不去，而那個叫虎哥的，現在應該還在山裏打轉。”
    大家聽到季懷之的話都互相對視一眼：“他沒有說他是活的還是死的。”
    “現在他是活的還是死的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的話。這些人可以隨我們處置。”
    而周川皺眉看著季懷之：“所以我畢業的時候也是你讓我下不了山？要不是你我現在都已經回去了！”
    程陽拉住他：“你說什麽呢？”
    周川：“我......”
    季懷之：“你確定你畢業後能回去？你們以為之前那些畢業了的人都已經在家裏享福了？”
    周川：“什麽意思？”
    季懷之：“突然畢業的人可不是因為他們表現好，而是因為他們身上的東西跟別人匹配上了，你這次能畢業下山，好像是因為腎跟別人匹配上了吧。”
    大家聽到季懷之的話心中的震驚久久不能平靜。
    周川也愣住了。
    想到他們那天在車上說：你還真以為畢業後就能回去啊？
    原來是這個意思。
    季懷之笑意盈盈的看著他們：“進來了這裏，他們根本就沒打算放過這裏的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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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隻是就跟儲蓄糧一樣。”
    程陽上前：“你能救我們嗎？”
    他的眼神帶著期許：“你這麽厲害是不是能救我們?”
    大家看著他的眼神都帶著期望：“我好恨他們。”
    “我也是，我心裏好恨，我感覺我就算是出去了，我也沒辦法像一個正常人一樣生活，我覺得我會一輩子活在他們的陰影中。”
    季懷之：“去報仇吧，他們怎麽對你們，都一一還在他們身上。”
    ~
    現在這裏麵的所有教官變成了案板上的魚肉，學生們用他們的方式去對待他們。
    食堂現在大家輪流做，就給這些人一點剩飯剩菜讓他們餓不死。
    教官沒想到他們有一天會在這群小崽子手裏討生活，想還手的人除了挨打就是被電。
    周川看他們虛弱的樣子心裏獲得了極大的滿足感，他們看這些學生的眼神恨不得把他們生吞活剝。
    學生剛開始還條件反射的害怕，但現在他們心裏隻有痛快。
    周川癲狂的折磨他們，看著求饒的教官心裏的爽得不行。
    拿出一塊壓縮餅幹扔在地上，他們眼裏的想要都快要溢出來了，就像是幾條大狗奪食。
    “你們不是很餓嗎？快來吃啊，給你們加餐。”周川說著腳踩餅幹，讓他們來撿著吃。
    他們眼裏瞬間帶了恨意：“你居然敢這麽侮辱我們？等我們的人來了，我一定要殺了你們！”
    周川和幾人把大熊拖了過來，壓著他的腦袋地上：“你們以前不就是這麽對我們的嗎？”
    “給我吃！我們現在已經無所謂了，隻要能把報仇我們心裏就特別痛快。”
    “大不了大家一起死唄。”
    他們把地上的餅幹混著泥土往他們嘴裏塞。
    看著他們像狗一樣，心裏的褶皺就能撫平一分。
    程陽和季懷之在學校的資料室，把他們犯罪的證據整理了一大堆。
    “你去問問他們，想不想去那個地下醫院。”季懷之跟程陽說道。
    程陽：“會死嗎？”
    季懷之：“不會，你們會光明正大的被人解救出去。”
    程陽聽了他的話點頭：“我會跟他們說的，什麽時候去那個地下醫院？”
    “再等等。”季懷之看著窗外：“山裏的那幾個人還沒回來呢，我也有事要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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