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說、好說。不過嘛，怎麽說呢？”
    看著祁凡有點糾結，蕭慕晨不解的問：“有什麽你可以直接說。”
    聽到蕭慕晨這樣說，祁凡也不在假裝客氣：“蕭慕晨，你說我們也算是老熟人了，雖然我以前也不認識你，但是你一直住在我身體裏，吃我的，住我的，怎麽著你也得表示表示。
    對了還沒說你想害我呢？雖然沒讓你得逞，你也算個未遂吧！”
    蕭慕晨聽的雲裏霧裏的：“我什麽時候吃你的了，住我確實住了。”
    祁凡解釋道：“你看，你雖然沒有吃飯，但是你吃的可都是我的精神食糧呀！那麽多遊戲、電影是不是。”
    “我在昏迷中，我什麽都沒看到。”
    “但是我提供了呀！”祁凡反駁道。
    “那你究竟想說什麽？”蕭慕晨直接問道。
    祁凡直接明說道，“這算不算你欠我的？欠東西呢，就要還，不是有句話說的有欠有還再欠不難。”
    蕭慕晨明白過來了，“好，我可以還，但是我現在什麽都沒有。”
    祁凡趕緊打斷“不急不急，先欠著就好，那我們就先算算，欠了多少吧？
    你看，親兄弟還明算賬呢，是不？”
    蕭慕晨嗯了一聲表示同意。
    祁凡趕緊找出紙筆開始算了起來。
    “住宿，12年多，取個整數算12年，每年365天，還是單間。一天就算欠一次人情。12乘以365等於3800次。
    精神食糧呢，不好算，12年就取個1200次。
    還有就是想害我，雖然未遂，但是給我心靈造成了巨大創傷。精神撫慰金就也算個5000次吧！
    剩下的就是需要我幫忙了，王玉幫你呢，就用你回答我問題抵欠了。我這人還是很講道理的。
    至於以後我幫你回家，因為現在還沒有實現，等實現了在算，不過得提前給你打好預防針，到時候要是成功了，就說明我幫了你大忙，算是對你有救命之恩，到時候就要看你命值多少，你就欠我多少。
    我這樣算你還滿意嗎？”
    蕭慕晨聽到這些話，當真是無語透頂了。但是又找不到反駁的點。
    祁凡看到他沒有說話“你要是不說話，我就當你同意了，王玉就是我們的見證者。
    你可以發誓了，就像電視演的發心魔大誓。
    對了你可別想著，我們這個星球管不了你，有王玉在休想耍滑頭。
    蕭慕晨原本還是想糊弄過去，反正不是自己的天垣星球，但是祁凡擺出了兩儀玨，他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好，我發誓…”
    “等等等等。”
    蕭慕晨剛要發誓，祁凡急忙打斷。
    “我忘了一件事，就是我們現在算的吃住，都是今天以前的，從明天開始還是要繼續算的，直到你離開我的身體才算結束。”
    蕭慕晨想著祁凡打斷自己，以為是良心發現，不用再讓自己發誓了，沒想到呀！沒想到。”
    “你可以繼續了。王玉你盯好他。”
    王玉在祁凡的魂靈上輕輕的觸碰了一下，表示明白。
    在王玉的見證下，蕭慕晨乖乖的發了心魔誓。
    “我已經發過誓了，你是不是可以答應我的條件了。
    祁凡看蕭慕晨這麽著急，像怕祁凡會賴賬似的。
    “我答應過的事，肯定不會反悔。
    王玉從今天開始，你就對他進行淬煉吧！不過不要太狠，保證他不能像上次一樣失聯好幾天。
    王玉又輕輕的觸碰了一下祁凡，表示沒問題。
    “上次我問你，你怎麽知道祭壇的，你還沒回答？”
    祁凡問起了上次的問題。
    “祭壇？
    記得我隨著空間裂縫掉入，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我落在一處平原，當時我特別虛弱，不清楚昏迷了多少天。
    等我醒來，我感覺到，有一個方向存有一絲的靈氣，跟我們天垣星球很像，就是特別稀薄。
    我向著那個地方飄去，我看到了在平原上矗立著一座用土和石塊築起的高台，當我到那裏時，我看到一個老者躺在上麵，魂靈從他的身體裏飄了出來。
    可能是都是魂靈，他也要魂歸地府，就把他的事情告訴了我，他說他是守壇人，具體內容他記得不太清楚，隻記得這天下好像有五座祭壇，分別位於東西南北中。五個方位。五個祭壇同時啟動，正中的祭壇可以來回通向某個地方，如果外圍的四個，無論少哪一個，在外麵的就回不來了。”
    祁凡想了一下說：“這不就是有外圍的輔助，就可以雙向開啟，沒有隻能靠自身向外，那估計就是能量不足。那單向傳送是不是就需要一些特殊的東西，才能開啟，不能說上去就能開啟吧？”
    突然想到了什麽祁凡又說：“你是不是還有什麽事瞞著我？上次我們可是那麽多人都上了祭壇，”
    沒有辦法，蕭慕晨隻得說出實情“我們去的那個祭壇就是位居最中的，想要單向通行，需要心道堅定之人，不然就會遭到反噬。
    當時我也是心急想離開，沒有考慮你到底是不是心道堅定之人，還是那句話，我相信我的感覺。”
    祁凡怒了：“放屁，狗屁的感覺，說到底你還是想害死我，你把我當小白鼠。
    虧我現在還那麽信你，說，你到底還有多少騙我的，還有瞞著我的。你要是不說實話，大不了我們魚死網破。
    告訴你，我祁凡不是泥捏的。”
    蕭慕晨許久沒有說話。
    不知道過了多久，祁凡的心裏才有所平靜。王玉在他的體內也感受到了他的怒氣，開始不停的，錘煉著蕭慕晨。
    蕭慕晨沒有發出一點聲響，祁凡知道他是在強忍著。
    祁凡沒有想要他的命，所以王玉不可能，會把他怎麽樣，但是睡個十天半月是沒有多大問題。
    平靜下來，祁凡安撫了王玉，在王玉停止捶打時。蕭慕晨慘重的發出了，“對不起，謝謝你祁凡。”
    祁凡沒有搭理他，蕭慕晨也沒了聲音。
    拿起電話接通，“陳成你在哪裏？”
    電話那頭，正在等著練車的陳成聽到祁凡情緒低落，趕緊說：“我在練車呢哥。”
    “我想喝酒，喝酒。”
    說完，沒等對麵回話就掛斷了電話。
    起身出門，在街道口買了兩個涼菜，又在小賣部買了一箱啤酒，回到了出租屋，自己開始先喝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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