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6章 你要這樣,我就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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細數幾個人格,琴酒突然發現,薪水小偷波本竟然還是殺傷力最小的。
琴酒隻覺得一股疲憊感湧上心頭。
他深深吸了口煙,側頭朝伏特加看了眼。
伏特加會意,從手提包裏取出一個手環遞了過去。
琴酒接過後,暗綠的眼眸帶著逼人的壓迫感,朝降穀零冷冽地說:“這裏麵有微型炸彈和定位係統,你這次惹得麻煩太大,必須監管起來,自己戴上。”
降穀零眼睛閃了閃,先是槍,接著是黑科技的炸彈手環,裏麵還有定位。
嘶,實錘了。
這家酒廠是混黑的。
魔術師眼珠子轉了轉,極道好啊,極道囂張啊。
極道不用遵守正道的秩序和規章製度,隻要他目之所及的囚籠,都可以借助極道的勢力處理掉。
哇,沒失憶前的我真是太聰明了,加入組織太明智了啊。
不過利用組織的想法可不能被琴酒知道。
降穀零微微蹙眉,神色裹挾著淺淺的憂鬱,他輕歎一口氣,像是被關進籠中的小鳥,哀哀戚戚的望著外界自由的天空。
就在這一瞬間,小醜撲克牌像飛刀般從他手中飛出,帶著強大的力道狠狠朝琴酒手腕上紮去。
琴酒驟然變色,一直放在風衣口袋的左手直接拿出來,裝著消音器的槍口對準了撲克牌,一槍將其打碎。
下一秒,他的手腕被鋒利的大王牌劃破,從另一個詭異角度飛過來的小王牌紮進他的指縫。
琴酒手一疼,條件反射的鬆手,手槍直接砸在了地上。
他眼裏染上赤紅的嗜血,神色興奮了起來。狼見了血並不會退縮,反而更加凶狠。
琴酒擁有狼一樣的血性,越戰越勇,越凶越興奮。
他拔下手上的撲克牌,疾步衝上去,就要與降穀零纏鬥。
降穀零慌亂退後,口中哇哇叫著:“你別過來啊,我隻是個柔弱的魔術師啊。”
說話間,無數撲克牌從他手中灑出,像是帶著刀刃的雪花,美麗中透著冰涼,華麗下是森然的殺機。
——克製住你自己!
降穀零皺眉,有人在他腦子裏嚴肅的命令。
誰啊,用這麽討人厭的語氣說話。
——不要被他們發現你的身體已經恢複了。
為什麽?我的身體出了什麽問題,又為什麽不能被他們發現?
——你隻是一個身不由己的實驗體。
我?不可能,我決不允許自己無力地被束縛在實驗室裏,那太遜了。
——克製!
魔術師冷笑,腦子裏突然冒出來的聲音實在讓他不喜。
這不容違抗的、嚴肅正經的、命令的口吻,就高高在上的政客幹部,跟自由的他完全不搭!
額,他之前好像說,這個聲音是他自己的?
魔術師扯了扯嘴角,露出一個虛假的笑。
不可能,他絕不可能這麽正經!
但下意識的,他克製著自己的反擊,先砍掉七成實力再跟琴酒打。
漫天卡牌廢物,他微微蹙眉,唇瓣很快蒼白下來。
“花裏花哨。”琴酒察覺到他快速下降的身體狀態,嗤笑一聲,從研究所離開半個月,估計身上的傷都沒好全,還敢這麽跳脫!
琴酒身形飛快挪動,後退、下腰、抬腿、轉身……
每一個動作淩厲又利落,那是一種暴力的美。
琴酒內心冷銳地衡量著魔術師的體術,可能是人格的影響還有組織實驗的後果,他的力度比田納西低太多了,也就比卡慕強些。
出招的速度和角度都帶著滯澀,可見身體不怎麽好。
回想起研究所的人報告的消息,這家夥自行將體內埋藏的東西摳了出來。
這個瘋子!
也難怪身體會差成這樣!
琴酒得到結論後,不再躲開撲克牌。他身形一閃,以極快的速度出現在降穀零身邊,出手毫不留情地朝降穀零脖子打去,想將人先打暈。
降穀零發現了他的意圖,連連躲藏,口中喊道:“琴酒,你要是敢打暈我,我就喊了。”
琴酒一拳將人打得退後幾步,欺身上去死死捏住他的肩膀,饒有趣味地問:“你喊什麽?”
降穀零忍著肩膀的疼痛,一臉嚴肅地說:“我是艾蒂安·聖·米歇爾。”
琴酒的表情凝固。
被威脅到了。
一想到那群狂熱的瘋子衝上遊輪,琴酒就想立刻開魚鷹轟炸掉汙染了眼睛的垃圾。
不過這家夥洗腦的手段隨著人格的更迭更高明了,美國都快被搞分裂了。
琴酒臉色沉鬱,眼底閃過一絲冰冷。
在這瞬間,他有種將莫吉托扔掉,自己掉頭就走的衝動。
總覺得將人抓回組織後,會給組織帶去大麻煩。
但不行,boss還等著呢。
他深吸了口氣,臉色更難看了。
伏特加偷看了眼對麵瘋狂的像狂信徒一樣的人群,隻覺得毛骨悚然,戰戰兢兢地勸說:“莫吉托,你千萬不要把那群失去理智的人招惹過來啊。”
他腦袋瓜難得聰明一回:“要是他們發現你是騙子,你可能會被綁在十字架上燒死啊。”
“伏特加,你不要恐嚇徹哥。”宮野誌保揚起小腦袋不答應了,她不高興地說,“徹哥又不是神職人員,那群人也隻是普通民眾。說什麽燒死,你以為殺人不犯法嗎?”
小女孩兒奶凶奶凶地說:“不準嚇徹哥了。”
伏特加訕訕,你凶你說了算。
“雪莉!”琴酒低沉的聲音蘊藏著濃重的殺氣,女孩身後有人撐腰,膽子見長,連伏特加也敢凶了。
他恐怖的氣場讓宮野誌保瞳孔驟縮,身體也下意識緊繃。
——危險!
她大腦發出警報雷達,不受控製地發抖。
降穀零忽然將她擋住,手掌按在她的腦袋上,溫暖的被庇護的感覺讓她身體一暖,什麽都不怕了。
“琴酒,不要嚇到小孩子嘛。”他聲音含笑,眼裏卻分明藏著警告。
琴酒冷哼一聲,收斂了強大氣場,警告道:“安分點,不然你直接去實驗室待著吧。”
見他妥協,降穀零無視他的警告,彈了下帽簷,翹起嘴角毫不畏懼地說:“哦,那你倒是送我去呀。”
我才不怕呢。
琴酒要是敢送他去實驗室,他就敢將裏麵的研究員和基地一起炸掉。
那種不自由的地方,留著太礙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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