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3章 鬆田:我被白嫖了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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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鬆田被他的態度搞得更上火了:“如果你有辦法,這三年大小號怎麽可能都是那個鬼樣子!”
    降穀零支支吾吾:“……這隻是意外。”
    誰知道魔術師狀態下,他會把係統砍翻啊。
    究其原因,還是因為係統沒用。
    鬆田陣平:“……”
    翻車就說翻車了,說什麽意外,真是死鴨子嘴硬。
    大概搞清楚他身上的狀況後,諸伏景光想起竹下警官給自己拿一遝讓人心碎的情報和在組織查到的東西,心裏的憤怒壓抑不住地上湧。
    勉強緩了緩到了嘴邊的激烈言辭,諸伏景光另一隻手捏在諱莫如深的好友肩膀,閉了閉眼,調整了下狀態,心平氣和地問:“……zero,你對田納西了解多少?”
    降穀零差點蹦起來,田什麽西,什麽田納西?
    他冷汗嗖一下冒出來了,為什麽hiro會注意到田納西?
    是被那家夥的自殺次數驚到了,還是他暴露了?
    明明田納西一直很注重自身的情報,再皮再蹦躂,也是在琴酒和朗姆那幾個高層那裏,其他沒人見過田納西,連信息都是九假一真的摻和放出去的。
    他根本沒預料到hiro會查到田納西身上,如今驟然聽到這個黑泥代號,他一臉無措地應道:“我……我……”
    他的手猝然被諸伏景光抓住,短發的貓眼青年將聲音放得更柔更緩,輕輕地說:“zero,在害怕他嗎?”
    諸伏景光深吸一口,勉強讓自己冷靜下來,核善地看著幼馴染問:“我聽說,你跟他、燒炭殉情了?”
    萩原研二幾人震驚地看了過來,一口氣差點沒喘上來。
    和組織的高層殉情?
    “降穀,你腦子還好嗎?”鬆田陣平臉色嚴肅地問,“我聽說有一種病,叫斯德哥爾摩綜合症。”
    他目光銳利,言辭懇切地問:“你能確定你的所有決定,都是出自內心,而不是病了?”
    降穀零:“……”
    死去的記憶又開始攻擊他!
    怎麽回事,為什麽和同期交流情報,卻總會被尷尬到啊!
    降穀零麻木地動了動腳趾,蜷起了腳尖,語塞了半晌,最後惱羞成怒地說:“沒有殉情這回事,都是謠言。組織的人說的話完全沒有可信度的。”
    在場的蘇格蘭酒、組織爆破小天才、快要取代朗姆的某人都有種被點了的錯覺。
    萩原研二敏銳地察覺到重點,瞳孔不經意一縮,眼底淩厲的光芒閃過,直截了當地問:“所以,燒炭尋死是存在的?”
    降穀零微微張著嘴,愣了好一會兒,唇瓣顫抖了下,無法發出聲音。
    這事兒是田納西幹的,關我波本什麽事啊。
    為什麽我要承受這麽多?
    當初頂著自殺不死的屬性使勁兒浪,那時玩得有多開心,現在就有多痛苦。
    人這一生,真的是一點錯都不能犯,因為指不定什麽時候就會被翻出來。
    “我、我沒有尋死。”他收緊下頜,臉上一陣青一陣白的,幹巴巴地解釋,“我是、是……”
    在同期們的視線下,他頓時底氣不足,聲音越來越小,低下頭不敢麵對他們了。
    這事兒沒得洗,他真真切切幹了啊。
    降穀零捂著臉著急辯解:“我沒想自殺,我當時隻是好奇……”
    這個詞兒到底是被他說出口了。
    “順便演給組織看的。”
    他感覺在這裏的每一秒都變得異常漫長,心裏湧起逃離地球的衝動。
    默不作聲的其他人:好好好,你竟然還尋死了不止一次兩次!
    他們回想起今天見到的陽光開朗、仿佛跟以前一模一樣的金發同期,簡直不敢想象三年前他是抱著怎樣決絕的心情一次次奔向死亡的。
    萩原研二狠狠咬緊了牙關,眼淚幾乎憋不住了。
    伊達航怒火衝天的擰緊了眉,狠狠一拳砸在牆上,臉上也露出難以遏製的憤怒與痛恨。
    那個組織的人都應該關進局子裏。
    一群在陰暗下水道裏偷窺光明,甚至要將光明拉進黑暗裏的老鼠!!
    諸伏景光嗓音顫抖地祈求:“zero,我們去看心理醫生好嗎?”
    降穀零想要拒絕。
    “我們都不能失去你。”他罕見強硬地說,“你不能讓我們下次聽到的,是你的訃告!”
    降穀零的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個無奈的微笑,然後輕輕歎了口氣,妥協道:“好,確定好時間,我們一起去。”
    能讓好友們安心,看心理醫生就看吧。
    “你們沒有什麽要問的了吧?”降穀零警惕地問,神色隱有不善。
    這幾個家夥問的幾個問題,怎麽個個都像是在翻他的黑曆史,可惡。
    這情報交換的一點都不愉快。
    萩原研二有個問題想問很久了,比如那個命運。
    但是他好幾次試圖張嘴,卻完全說不出來。
    知道了,是禁忌是吧。
    難怪小降穀隻字不提。
    他暗忖著,小降穀坦白的這些情報裏,究竟有哪些是不能說出口而選擇用半真半假的謊言委婉表達出來的?
    難道是——自殺?
    小降穀說他隻是好奇時,展露的情緒太正麵了。
    額,萩原研二神色古怪起來,將死亡和沒有負麵的情緒掛鉤,過於正常也是一種黑色幽默,讓他無從判斷,這到底是小降穀的心理原因還是命運搞的鬼啊。
    這家夥,怎麽畢業後說起話來讓人摸不清脈絡了?
    是將武力值的點數削減了八成加到了語言的藝術裏嗎?
    鬆田陣平倒是想起了一件事,他從身上摸出一枚可愛的胸針把玩著,神色複雜地問:“降穀,對甜品社,你可以解釋嗎?”
    萩原研二aka牛奶吐司聞言,嗖地將腦袋轉過去,死死盯著降穀零。
    鬆田陣平aka牛奶布丁,麵帶慍怒,憤憤不平地說:“我被科恩拉著混了三年的任務,三年啊。本來都能申請代號了,結果上麵給我發郵件說,甜品社的人不屬於組織,拒絕我成為代號成員,我這隻能算是合作方的借調!”
    他辛辛苦苦的和hagi琢磨了一晚上的代號,卻連進門的資格都沒有。
    ——那我不是被組織白嫖了三年嗎?
    他都不敢回想當時和他在一起的公安領導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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