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6章 高層會議,缺了二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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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66章 高層會議,缺了二把手
    組織是一條船,boss是整條船的掌舵者,但隻要其餘結構不變,也不會被故意破壞,掌舵者的更換就無關緊要了。
    長老團掌控組織經濟命脈和裏世界的軍火交易、走私線路等等,中東的軍隊負責維護組織,清掃敵人等等。
    他們是組織的基石和底線,絕對不能動。
    至於其他的,隨便折騰。
    隻要安室透有能力,烏丸在他這裏就是死的。
    降穀零聽懂了琴酒的言下之意, 也能感受到琴酒的認真。
    他沉吟片刻,緩緩地說:“如果你們都不反對,我就去競選組織boss了。”
    貝爾摩德終於憋不住了,她把玩著酒杯翻了個白眼:“說得好像要去競選是美國總統一樣。”
    降穀零像是被這句話啟發到了,若有所思,如同閑話家常一般說出自己心中的想法:“倒是可以列為備選項,有自由島打的基礎,我應該會更熟練一些。”
    他感慨:“貝爾摩德,你還是有點小聰明的。”
    貝爾摩德定定地看著他,手裏的酒杯都給捏碎了。
    隻覺得這家夥語不驚人死不休。
    她勉強勾起唇角說:“g君是在嚇唬我嗎?”
    降穀零饒有興趣地問:“哦?你是這樣想的嗎?那就當我是在嚇唬你吧。假設一下,如果你是我,有機會讓你當美國總統,你會為了組織放棄嗎?”
    貝爾摩德一想,自己當領導讓別人打工,還是自己當牛馬給別人打工,退休和跳槽就等於死亡——
    是個人都知道怎麽選啊。
    她當然是自己當老板,讓別人打工了。
    糟糕,是心動了。
    好像沒什麽立場勸這家夥了,還隱隱希望對方當總統後,拉她一把共富貴呢。
    貝爾摩德維持著神神秘秘的姿態,模棱兩可地說:“如果有這個機會,我想沒有人會拒絕。”
    琴酒眼看著這兩個要素過於相似的家夥好像在他眼皮子底下達成了什麽不可描述的交易,嘴角的弧度拉直,冰冷的眼神掃了過去。
    “我會盯著你們的。”他壓著怒火,冷笑一聲,聲如寒冰地說,“你們最好安分一點。”
    躲在不遠處當盆栽的伏特加:……?
    大哥,你怎麽不拔槍?
    這不符合你不服就幹的性格啊。
    雖然伏特加還沒搞懂他們聊的那些是什麽意思,但詭異的有種不安感,好像以後他更惹不起某個人了。
    貝爾摩德完全不怵,她心知肚明這件事在琴酒那裏算過去了。
    那位先生是死是活,他琴酒現在沒有繼續追究,以後也不會再提。
    算是默認了安室透的上位。
    貝爾摩德眼珠子一轉,琴酒有這樣的資本,她可不行。
    萬一某天老賊忽然蹦出來了,她就麻煩了。
    要麽當二人之間的二五仔,要麽……
    站在安室透這邊,讓老賊徹底消失。
    不急,不急。
    她再想想……
    “對了,有件事通知你們下,你們注意配合。”降穀零用咖啡勺敲了下杯子,清脆的聲響入耳,帶著不容抗拒的強勢。
    琴酒和貝爾摩德都沒有說話,而是耐心等待他的通知。
    既然猜到這家夥背後搞鬼,大概率已經上位成功,那麽不管他有沒有實權,頂頭上司的麵子還是要給的。
    降穀零手上不經意間用力,咖啡勺不小心滑到了琴酒的帽子邊。
    他順手撿起,至於琴酒的帽子是不是被咖啡弄髒了,他又看不到。
    “行動組的任務積壓了不少,琴酒,我要以波本的身份,和萊伊、蘇格蘭組隊。”他坐在沙發上,慵懶又隨意的支著腦袋,慢悠悠地說。
    琴酒雙眸瞬間透出懾人的冷意,嘴角蕩出一抹猙獰恐怖的笑意,敏銳地問:“那兩個中的某個人有問題,還是都有問題?”
    貝爾摩德一怔,倏地看向降穀零。
    降穀零一臉無辜:“我隻是單純想做做任務而已。”
    貝爾摩德壓根就不信。
    她剛才還沒往這方麵想,隻以為是g君想找樂子了,琴酒一開口才提醒了她。
    這個新人格帶著光明的氣息,做事不說雷厲風行,起碼目的性很明確,不會做沒有意義的事情。
    組織那麽多人,他卻能在蘇醒過來的短短兩天裏,將目標精準的落在萊伊和蘇格蘭身上,怎麽想都有問題。
    貝爾摩德輕輕一笑,眼底的光芒深邃的仿佛深不見底的海。
    就讓我看看,那二人是黑暗中的鴉群,還是給自己染色了的白羊吧。
    “我沒有意見。”貝爾摩德姿態慵懶,語氣輕揚,眼眸流轉間,期待看好戲的模樣毫不掩飾。
    琴酒拿起桌上的帽子戴好,神色冷漠,果斷地說:“你處理好,要是翻車了,我會記得將子彈送進你的心髒。”
    如果那二人是官方的,安室透翻車後,等於將組織也毫無設防的放在了官方麵前,為了防止組織因這種荒誕的原因損失慘重,他還是盯著點。
    一旦安室透有翻車的跡象,他就直接下場,要麽弄死老鼠,要麽弄死安室透。
    他起身離開,伏特加連忙跟了上去。
    “琴酒,將我的情報列為機密。”降穀零朝他的背影吩咐了一聲。
    琴酒腳步微頓,一言不發地離開了,這是默認同意了。
    貝爾摩德不知道從哪裏摸出一本時尚雜誌翻看了起來,口中隨意地說:“那位先生在你自閉的這三年裏,早已將你的情報列為絕密了。知道內情的也就我們三個加一個朗姆,額,朗姆……”
    貝爾摩德笑容一滯。
    這才想起來,這次三人的秘密會議,忘記通知朗姆這個組織的二把手了。
    琴酒可能是被g君轉移了注意力,也忘了這回事,那g君就是故意的了。
    貝爾摩德的目光落在這人的身上,他麵容一半隱藏在黑暗中晦澀不明,一半被頭頂的暖光照的昏暗曖昧,無論從哪個角度去看,都讓人有種被天敵死死壓製的壓迫感。
    嘖。
    她不爽地合攏了雜誌,撥弄了下金色的長發,姿態怡然地起身:“你的情報不用擔心泄露,另外——”
    她從口袋拿出一張信箋,彎下腰輕輕推到降穀零麵前,雙手抱胸,笑盈盈地說:“這是那位先生最可能出現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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