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8章 a111號正在待機,請指示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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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全屋裏,降穀零看著幼馴染扒拉著他的衣服,檢查他是否受傷了。
他雙手抱胸站在一旁,神色複雜地想,公安的人沒出現,更沒想辦法保護他。
拉菲、諾布溪他們也沒有出現在周圍,仿佛不存在一樣。
連阿誇維特都能找到他的位置,他不信那幾個心眼兒多成篩子的家夥找不到。
難道是背叛?
可三年後的他們,並無異常。
降穀零悚然一驚,又回想起之前在醫院時,宮村警官奇怪的態度和不應該有的敏銳。
教官或者說公安怎麽這麽輕易就放任現在這副狀態的他留在組織?
哪怕當時是分身拒絕了。
可分身外在表現不是一個被洗腦到連自我意識都沒有的小可憐嗎?
他說的話完全沒有可信度。
但詭異的是,宮村警官就那麽接受了,公安更是問都沒問,以至於誤導了萩原和hiro他們。
直到三年後他去公安述職,黑田理事官提都沒提這三年發生的事。
而拉菲他們和甜品社這些他所屬的勢力更是沒鬧騰。
不對勁,很不對勁。
降穀零皺了皺眉,就好像隨著他意識陷入沉寂,所有屬下和心腹勢力也都悄然隱沒。
降穀零的臉色頓時黑如鍋底,那幾個人設卡絕對早已預料到他現在的處境,並留下了後手。
要知道他被迫跳躍時間時,可是在魔術師沒有記憶的狀態下進行的。
無論想做什麽都沒辦法做到。
所以,是哪個人設幹的?
首先排除腦子空空的魔術師。
那麽,是偵探?指揮?還是代行者?
什麽時候幹的?
用了什麽辦法,讓那些勢力安靜下來?
安靜……旁觀……
降穀零腦中出現一幅畫麵,那是三個月前,即將被係統帶離的魔術師,在口袋中的手機上盲打了一條信息發了出去。
他閉上眼睛,努力回憶著。
內容是——保持緘默。
發給了誰?
那個號碼……
芝士蛋糕?!
降穀零:“……”
他首先排除了正確答案,以及,偵探果然參與其中了。
芝士蛋糕肯定將消息發給了他身邊所有的勢力,這才將他的勢力完整保留了下來,甚至三年後還和阿米林在組織悄然掀起了一場叛亂。
隻是這人知道的太多了,是絕不會背叛他的存在嗎?
這手筆,又有些像順杆往上爬的指揮,和借力打力的代行者。
看來,所有人設都參與進去了。
這種抽絲剝繭,發現一切線索都在自己身上的情況極大滿足了降穀零的好奇心。
4月22日。
組織醫院。
已經從重症監護室轉到普通病房的蘇孜,迎來了一位客人。
穿著白大褂的茶發女孩兒冷著臉走了進來,她關上病房的門,目光落在一臉虛弱,眉宇間的困倦藏都藏不住的蘇孜身上,能看出這次襲擊讓他受到了很大創傷。
生死邊緣走一回,現在這條命是用組織特效藥撿回來的。
茶發女孩兒緊盯著像是睡著了的蘇孜,手裏握著一個針筒,針尖對準蘇孜的靜脈,語氣清冷的說:“別裝睡了,我知道你醒著。”
蘇孜睜開眼,目光落在長大不少的女孩兒身上,笑了幾聲後,虛弱地咳嗽著說:“本以為是隻無害的小兔子,沒想到你長成了狼崽子。”
“你怎麽知道我在這裏?”他問道。
女孩聲音稚嫩:“我們級別一樣,分工一樣,想找到你,輕而易舉。”
蘇孜目光下移,落在針筒上,忐忑地問:“這是什麽?”
宮野誌保的手很穩,她淡淡地說:“咪達唑侖。你知道的,通常2.5毫克就能讓正常人鎮定,這裏有50毫克。注射進去後,你的大腦會關機。”
她目光毫無溫度地注視著蘇孜說:“哪怕我將你的心髒從胸腔中取出來,你也不會有任何感覺。”
她漠然地從口袋拿出另一個針筒,語氣平靜地說:“這是維庫溴銨,大概6毫克會讓普通人癱瘓半小時。這裏也有50毫克的肌肉鬆弛劑,是我給你準備的禮物。”
蘇孜幹笑了幾聲,想要退後,卻因為元氣大傷,連小女孩兒的手都沒辦法掙脫。
他無力地躺在病床上,聲音幹澀地說:“真不愧是墮天使的女兒,還真是好心呢,連殺人都這麽溫柔,讓叔叔感覺不到半點痛苦。”
“守在外麵的人呢?”他忽然問道。
宮野誌保將針尖刺進蘇孜的靜脈,在他瞳孔俱縮下,聲音平緩地說:“他們已經被我的人引走了,這點時間足夠殺了你。”
蘇孜:“……”
他不解地問:“你為什麽要殺我?殺了我,組織也不會放過你。”
宮野誌保慘笑一聲,滿臉痛苦,語氣決絕地說:“我怕什麽!自你將兄長送給了蘇格蘭,我就什麽都不怕了!”
“蘇孜,你這個讓人惡心的變態、敗類!你敢這麽對付我兄長,我就敢拉著你一起死!”
她一臉決絕,抬手就要推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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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孜被嚇得魂飛魄散,直接破防了。
他大聲喊道:“雪莉,你就不怕你死了,安室君沒人管了嗎?你忍心看著他被蘇格蘭欺辱,淪落泥沼嗎?”
宮野誌保神色堅定,半點不為所動:“兄長那裏,會有別人去救。而我,隻想殺掉你這個罪魁禍首!”
她手一動,冰涼的液體朝蘇孜身體推去,第二次麵臨死亡,蘇孜臉色蒼白如紙,心神俱裂。
隻有死過的人,才知道活著有多美好。
他大喊道:“雪莉,你放過我,我以後絕不會動安室先生!”
宮野誌保手上的動作不停,冷笑地說:“狗改不了吃屎的。”
蘇孜:“……”
大腦一陣陣暈眩傳來,他很快就要失去意識。
這一暈,很可能命都沒了。
蘇孜特別想大喊,他說的是真的啊,實驗室多了一個安室透,他不止曆經兩次死劫,頂頭上司還一直在催促他想辦法讓安室透醒過來。
那家夥就是個燙手的山芋。
蘇孜委屈極了,他根本就沒做什麽。
頂多聽從組織的吩咐,給安室透身體裏埋一個定位器,將他送給蘇格蘭。
但人不是還活著嗎?
他做了什麽殘忍的事了?
為什麽都要殺他!
蘇孜一臉怨念的昏迷了。
在宮野誌保將藥物推了一半,被引出去的人已經發現不對,迅速返回。
宮野誌保隻能遺憾地收手,蘇孜雖然沒死,但又得在醫院多躺一段時間。
而她被那位先生懲罰,關了三天禁閉,輕易不許離開實驗室,和姐姐的見麵也被暫時取消。
可以說,付出的代價也不小了。
但隻要死不了,她就可以繼續計劃殺死蘇孜。
宮野明美知道妹妹在做什麽,還知道妹妹將徹哥托付給了她。
這次行動雖然失敗了,但好在誌保也活著。
在和誌保不能見麵的時間裏,她坐在公寓,翻看著新聞,日本的經濟最近一直在走下坡路,政府官員的黑料一個接一個,
參與遊行的人越來越多,她都混上小組長了。
這時,她接到一個電話,是遊行小隊的小組成員,說新曝出黑料的高官悄悄跑了,內閣不可能不知道,他們是故意包庇,讓她立刻前往遊行隊伍。
這幾次組織遊行和演說中,她們十分認可她的能力,並決定動用人脈關係,推舉她成為公務員,好為公民發聲。
宮野明美:“……”
心情複雜地開車朝目的地趕去,她在組織都沒混出名堂呢,在官方卻快要有正式身份了。
這樣也好,隻要她的身份足夠高,影響力足夠大,她救出徹哥的可能性就越高。
紅燈了。
宮野明美停下車,秀美的臉上滿是擔憂,沉甸甸的壓力擔在了肩上。
為妹妹,為兄長。
她歎了口氣,還有五秒綠燈。
隻是回眸間,不經意看到了斑馬線一側準備抬起腿過馬路的針織帽長發男人。
她眼睛一亮,赤井秀一?
是表哥!!
那極具特色的眼睛,她絕不會認錯。
於是,她一踩油門,毫不猶豫地就朝人撞去。
嘭——
隻是想過馬路的赤井秀:“……??”
他臉上的茫然還沒退去,就反應極快地在車蓋上猛地一按,借力一蹬,身體朝後彈去,像極了被車撞飛的模樣。
他倒在地上,額頭被擦破了些,假裝昏迷過去。
他謹慎地想,到底是車技不精的無辜人,還是有敵人盯上了他了?
幸好這條路上人不多,宮野明美匆匆下車,來到表哥身邊,驚慌失措地喊道:“先生、先生……”
見人一直不醒,她目光在對方額角的擦傷上劃過,立刻招呼了兩個路人,讓他們幫忙將表哥扶進車裏,又聯係了交警說明情報,便迅速朝醫院趕去。
她麵上十分焦急,眼睛裏似乎因為不小心撞了人而彌漫上一層水霧。
可偶爾透過車內後視鏡看向後排躺著的人時,眼裏劃過一絲莫測的情緒。
若不是她刻意控製了車速和停車的時間,她絕不會想到車子壓根沒撞上人。
表哥的演技真是看不出半點破綻。
這樣也好,有這樣的強援,將徹哥從蘇格蘭手裏救回來就更有把握了。
首先,得先忽悠住表哥。
在二人的刻意互演下,他們的交集越來越深。
時間一直往前走,直到兩個月後,蘇孜出院。
與此同時,早已幾個月前就陰差陽錯來到boss療養基地的阿米林莫名其妙就得到了各方不明人士的幫助,逐漸獲取那位先生的信任。
5月7日,昔拉悄然來見了父親一麵。
6月7日,她在諸伏景光睜隻眼閉隻眼下,陪著父親幹坐了兩個小時後離開。
9天後的一大早,剛做完料理的諸伏景光就聽到有人敲門。
他開門一看,是曾經在實驗室見過的那位助理。
諸伏景光心下顫抖,握住門框的手指都變得蒼白起來。
“蘇格蘭大人,我來接a111回實驗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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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伏景光表情勉強起來,他早知道有這麽一天,可當這天真正到來的時候,他恨不得直接將人打出去。
他冷著臉問:“之前不是說蘇孜病了,所以將安室君先放我這裏嗎?怎麽,他病好了?”
助理神色不變,依舊恭敬道:“蘇孜大人已經痊愈了。”
諸伏景光擋在門口,遲遲不讓人進去,渾身都寫滿了抗拒。
助理懷疑的目光落在他身上,譏諷地反問道:“大人,您該不會做著做著,就對a111產生感情了吧?”
諸伏景光茫然極了,做著做著?
他做什麽了?
飯嗎?
他神色古怪,給zero做飯當然是有感情的,可他總覺得助理說的不是這個意思。
助理見他沉默,臉色一下子難看起來。
他語氣變得更冷了:“您之前叫了好幾個人廝混,害得a111崩潰重啟。”
諸伏景光表情一僵,什麽廝混,說的那麽難聽,他們明明是同期聚餐!
“這幾個月蘇孜大人病了無暇他顧,a111也隻是暫時讓您照顧,這段時間您趁他無法反抗,做一做也就算了,但a111歸屬於實驗室,還請您不要忘了。”
諸伏景光:所以,到底是做什麽?
他總覺得問出來就是深淵。
於是讓開路,讓助理進了門。
和分身坐一起的降穀零慵懶地側頭看向來人,心下了然,看來蘇孜已經沒有大礙了。
嘖,昔拉當時就應該多捅兩刀。
助理進來後,目光在房間一瞥,鎖定了沙發位置,越過諸伏景光快步走去。
隻見a111穿著合身的衛衣,金色的頭發有了光澤,消瘦的臉頰也變得圓潤起來。
瞧著a111這娃娃臉和被喂出來的嬰兒肥,眼神也清澈幹淨,明明是個大個子,盤腿坐在沙發上時,卻總讓人幻視未成年。
總助理表情複雜起來,目光在走過來的蘇格蘭身上轉了轉,一臉嫌棄和不喜。
故意將人養的這麽幼態再下手,蘇格蘭的太沒底線了。直接以一己之力,拉低了組織的道德水準。
“我先帶他離開。”他果斷說道。
諸伏景光沒有任何理由拒絕,隻能問道:“那我什麽時候去接他?”
助理:“……這麽久,你還沒膩?”
諸伏景光:我怎麽可能嫌自己摯友!
他神色溫和,眼神卻是令人驚悚的熱度,努力將自己往好奇心旺盛的科學怪人身上靠攏:“我第一次見到人偶,總要留在身邊深入研究才是。”
助理:你還要多深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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