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3章 阿卡伊:fbi的工資可能不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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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小陣平的好主意,萩原研二大呼天才,毫不覺得羞恥,反而興致勃勃地說:“那小陣平,等我們回去就挑一挑白無垢的樣式吧。”
鬆田陣平:“……”
不愧是你啊,hagi。
“嘶~”
倒吸一口涼氣的聲音傳來,二人齊齊朝駕駛座上看去。
隻見剛醒來的警官顧不上自己脖子的酸疼,扭過頭驚訝地問:“萩原隊長、鬆田隊長,你們要結婚了?”
連婚紗都挑上了。
額,兩個男人結婚,挑婚紗?
你們倆誰穿?!
他激動地想,隊長們終於開竅了,發現自己喜歡的從始至終都是身邊的幼馴染嗎?!
那曾經和同事們打賭二人是會各自成立家庭還是直接內部消化結婚的賭約,豈不是他贏了?
話音落下,嗑cp上頭的他猛地反應過來,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
鬆田隊長和萩原隊長還是傷員啊,得趕緊去醫院。
也不知道這會外麵的路通了沒,那些殺手是不是都離開了。
他的探頭探腦四處看下,這才發現周圍隻剩下稀稀拉拉幾輛警車,地上還有一些輪胎印。
警員一喜,沒有殘骸和屍體,是車隊自行開走了,殺手已經離開了!
他立刻朝身後二人說:“你們坐好,我馬上送你們去醫院。”
後排的二人對視一眼,默契地開始行動。
萩原研二動作利索地從後座探身到駕駛位,伸手按在警員的肩膀,一撩額邊的頭發,蒼白著臉嚴肅地說:“小藤野,你之前都低血糖暈過去了,這車還是我開吧,不然你半路再暈一下,我們就完蛋了。”
藤野警員迷茫,啊?我是低血糖暈的嗎?我怎麽總覺得像是被人打暈的一樣。
他下意識摸向後頸,看到他動作的鬆田陣平瞥了眼心虛的幼馴染,立刻開口打斷了他的動作,酷酷地說:“下車,我們換位置。”
被鬆田大佬氣勢碾壓的藤野警員放下手,迷迷瞪瞪走下車,萩原研二立刻接管了方向盤,同時鬆田也下車來到副駕駛坐著。
總覺得有哪裏不對的藤野警員終於發現了問題,他差點尖叫出聲:“萩原隊長,看看你胸膛的血,要是我沒記錯,你之前中彈了?”
我低血糖不能開車,你中彈了還能開車嗎?
萩原研二哈哈笑了幾聲,幹巴巴地說:“你看錯了,我沒受傷,這些血是小陣平的。”
話音落下,他啟動車子猛踩油門。
車子發出一聲怒吼,如同一根箭矢,攜帶著驚人的爆發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飛奔出去。
被帶的一個倒仰的警員暈乎乎,對了,我剛才還想說什麽來著?
車速太快,腦子一時半會兒跟不上。
另一邊,被班長抱走的小光在警車上小聲打了聲招呼後,就準備撤退了。
不能給班長教訓他的機會。
伊達航好似知道他的打算,也沒有攔著,隻是說:“我記得你今年三歲了,該上幼稚園了。”
小光:?!
伊達航笑容爽朗燦爛道:“我會聯係你監護人的。”
小光aka降穀警部頓覺天都塌了。
此時,琴酒一行人正坐在保時捷上朝大黑大樓雞尾酒酒吧趕去。
伏特加透過車內後視鏡悄悄偷瞄大哥和萊伊,總覺得車裏的氣氛十分詭異。
琴酒坐在副駕駛上,嘴裏叼著煙,手機在手裏翻來覆去,罕見地遲疑著不知該不該聯係boss。
畢竟,他從瞄準鏡裏也看到了那個孩子,那張臉和安室透簡直複製粘貼了一樣。
這件事連他都不知道,可見安室透瞞的有多緊。
但當那孩子意外出現在組織視野時,就不再是秘密了。
他垂眸沉思了片刻,一封郵件就發了出去。
後座上,赤井秀一神不思蜀地坐著。
那個聰明的孩子,到底是怎麽回事?
他看起來也就三歲大,而這三年的時間安室君神誌不清,一直在蘇格蘭的掌控中,不可能和其他女人生出那麽大一個孩子。
而且那孩子的眼睛,和蘇格蘭像極了。
他低頭小心地將指縫中夾著的柔軟的金發收起來,眸色晦暗不明。
是與不是,找機會檢測下就知道了。
那孩子無論是蘇格蘭生的還是安室君生的,讓人震驚的同時也隱隱能接受。
畢竟總有些人擁有兩套生殖器官,這沒什麽大不了的。
但他也得承認,從他接觸到的蘇格蘭和安室君來看,那兩個人性別很單一。
所以,很可能是組織利用成員的基因在造孩子。
這才是真相。
赤井秀一一想到未來某天,碰到幾個小號的自己在殺人,他就坐立難安,窒息了起來。
他神色凝重,組織……太可怕了。
它明明可以坑蒙拐騙一些流浪漢、遺棄兒……再沒下限些,可以直接搶人,它卻偏偏不要,就是安分守己地自己批量製造搞流水線。
自己造人自己養大自己培養!
有這技術,為什麽不去造福人類!
這麽穩健,難怪組織的存在一直隻有少部分發現。
但這一切都有跡可循。
美國那邊,他們同事接觸的幾個實驗室基本都和基因工程有關係。
越想越心涼的赤井秀一拚命回想,自己有沒有不小心將基因流落到組織手裏。
然後——
他悲哀地發現,絕對有。
不提執行任務受傷後前往組織醫院治療,就是每次組織借口給成員體檢也會抽血。
成功給自己刷新了世界觀的赤井秀一決定,私下去尋雪莉打探下,看她知不知情。
他必須將造人的實驗室和製作出來的孩子養的位置都找出來。
赤井秀一麵上冷峻,周身氣場越發淩厲,心理卻翻江倒海,隻覺得一眼就能望得到的未來讓人眼前一黑。
他急切地在心中計算著fbi給的工資和獎金,最後,他艱難地抽了抽嘴角,發現養個孩子很費錢,要是多養幾個……
他抬了抬眼皮,涼涼地想,他可以用組織的錢養小孩兒啊,誰讓孩子是組織製造的!
想出辦法後,他壓力大減,連琴酒的冷臉都覺得眉清目秀起來。
察覺到異常的琴酒扭頭瞥了他一眼,表情嫌惡,用平淡帶著惡劣的語氣說:“收回你的眼神,我要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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