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0章 安室君,你好像不太一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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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穀零很嚴肅,做事也麵麵俱到,既然鬆田他們已經決定對白石雅人出手,他就放手讓他們去幹。
白石雅人已經沒有價值了,留著讓冤種同期練練手也好。經曆了風風雨雨後,到了柯學元年,他們才會發現,在主角光環的籠罩下,他們所經曆的風雨……都是自家同期給的。
咳,至於守護者變態的想法,他都懶得去看。
“所有計劃都做最壞、最不可能的預案和解決方法,埃德拉多爾謹慎多疑,千萬要小心,別一不小心自個兒翻了船。”降穀零叮囑道。
鬆田陣平翻了個白眼,嗤笑一聲:“像你一樣翻了船嗎?”
話音落下,他心中一跳。
糟了,嘴太快,戳中降穀的痛楚了。
他張了張嘴,眼裏滿是愧疚,無措地想要道歉,便聽金發同期陰陽怪氣地說:“總比把自家幼馴染送進去這種翻船強。”
鬆田陣平:啊?
他本能懟了過去:“也比你搞得渾身是傷強!”
懟完人他才反應過來,金發混蛋的反應不對勁,這是被人拉床上的表現嗎,這明明是坑到人的表現啊。
鬆田陣平眉頭皺起,勇敢發問:“你老實告訴我,你和白石雅人怎麽回事?”
黑曆史重提,降穀零青著臉咬牙切齒地說:“互相捅刀子的關係,那個混球性格惡劣,故意扯壞我的衣服,害得hiro誤會,讓我怎麽都解釋不清。”
鬆田陣平直接就信了,他就說嘛,金發同期怎麽可能會讓自己落到被蹂躪的獵物的地步。
他在警校時期可都是大猩猩啊。
再加上阿誇維特別墅的誤會是前車之鑒,他輕而易舉就確定了降穀說的是實話。
想到傳遞了虛假信息的諸伏,鬆田陣平神色古怪了起來。
景老板是真不信還是故意不相信逗金發同期玩兒啊?
你們幼馴染好像是在玩兒一種很新穎的遊戲啊。
他眉梢一鬆,眼底的沉重散去,盤坐在地上捧腹大笑起來:“活該,金發混蛋你還有今天啊!”
他想起hagi向他和班長描述著從景老板口中得知的那些場景,第一次聽時是滿心憤怒和仇恨,此時卻滿滿都是幸災樂禍和嘲笑。
他前仰後合大笑了好一會兒,才頂著同期恨恨的磨牙聲,佯裝隨意地問:“金發混蛋,被景老板誤會後,他是不是變得很可怕?”
降穀零想了想這幾天幼馴染身上的低氣壓和驚悚氣場,脖子後麵涼涼的,他炸毛地說:“卷毛白癡,你再嘲笑我,我就把萩原多關半個月。”
大笑聲戛然而止,鬆田陣平悻悻地抱怨:“可惡的權限怪!睡了!”
他直接掛斷電話,揉了揉一頭亂糟糟的卷毛,來到小孩兒房間前打開門看了眼睡的香噴噴的孩子,驀然笑了起來。
那笑容明亮溫柔,充滿了希望。
縱然前方荊棘密布,命運苛責,月寒日暖,我們也在努力的善待自己。
足夠了。
11月30日。
一大早醒來的赤井秀一洗漱完後,坐在客廳等飯。
這會兒蘇格蘭正在廚房忙活,蘇格蘭的手藝很好,這幾年合作時,他總能混上一兩口吃的,哪怕要遭受對方的冷眼也值得。
隨著時間一點點過去,有聲音從側麵傳來。
他回頭一看,就見安室君穿著白色的襯衫,外套一件修身的黑色小馬甲,脖子上的的領結被紫灰色的寶石壓住,讓他整個人顯得矜貴優雅。
似乎察覺到有人看他,他驟然偏頭看來,紫灰色的眼眸裏攜帶著冰冷的鋒銳和極強的攻擊性。
發現是熟人後,瞬間收斂起眼底的情緒,扯了扯嘴角,露出一個假笑,邁著輕快的步伐不緊不慢走來,語調華麗而低沉:“萊伊,怎麽一副見鬼了的模樣,做虧心事了?”
赤井秀一:……
他麵上冷漠,八方不動,細看眼神才會發現,這人已經懵了。
安室君怎麽忽然變得不一樣了?
不對,這不是第一次。
他第一次見安室君,對方是孩子氣的、不懂人情世故的純白偵探。
第二次見麵很短暫,安室君眉宇間是無法遮掩的疲倦猶豫,茫然的仿佛被囚籠困住的鳥兒。
第三次見麵來到三年後,對方目盲脆弱,像是被折斷了所有傲骨,隻剩下僅剩的倔強維持著他不在黑暗中腐敗。
結果今早的第四次見麵,安室君竟煥然一新,周身縈繞著和貝爾摩德極為相似的神秘和危險,看過來的眼神也藏著冷漠和侵略性,連嘴角上翹的弧度都亦正亦邪。
隻是看著這個人,你就會覺得危險和強勢,那是一種勢均力敵的針鋒相對。
這對嗎?
等等,安室君的眼睛好了?
嘶——
赤井秀一差點倒仰,四次見麵,次次不同。
你安室家是有四胞胎,還是這具人皮裏藏著不同的怪物啊?
赤井秀一:“……”臉都僵了。
他將心底一瞬間升起的涼意掃開,藏起眼裏的探究,眉眼一挑,勾起嘴角露出一抹興味:“安室君這話聽上去很有經驗。”
“叫我波本。”降穀零涼颼颼地瞟了眼赤井秀一,“我和你不熟。”
不熟?
這個詞像是冬日旱雷,敲響在赤井秀一的腦袋裏,脫口而出:“多重人格?!”
驟然間,他看到波本偽裝的友善消失,冰冷的、似笑非笑的目光盯著他,語調悠長,似是警告又似是提醒:“萊伊,多思多慮老的快,命不長。歐美人那就更要注意了。”
小學雞一樣的攻擊,赤井秀一完全不放在心上。
他輕描淡寫地說:“事實上,我是多國混血,有亞洲人血統。”
降穀零頓時露出被冒犯到的表情,剛要反擊就聽到廚房傳來幼馴染的聲音。
“波本,幫我端菜。”
降穀零刺蝟一樣炸毛的氣場瞬間收斂,瞪了赤井秀一一眼,抬步走去:“來了。”
他走得稍微快了些,牽動了尾椎骨的刺疼,眼角抽了抽,放慢了腳步。
一直注視著他的赤井秀一捕捉到這點不自然,表情微頓,又細細觀察他言行舉止間某些不協調的地方。
降穀零正朝廚房走去,猝然察覺到一道纏繞在他腰腹下的不明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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