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愛後回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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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敖其爾就這樣抱著青羽,家人知道青羽不舒服到了晚上也沒去打擾。
    “太太,叫他們吃飯嗎?”吳媽問著
    “別了吳媽,青羽肯定不舒服了,不然這孩子早到我身邊來了,等他倆自己出來再給做。”敖其爾媽媽不讓去喊,想讓青羽好好休息。
    蒙語)
    “今天這麽肅淨?”敖其爾父親回到家中。
    “敖其爾,回來了嗎”
    “回來了,跟青羽在樓上呢,青羽病了了。“敖其爾媽媽回應著,
    “怎麽了?嚴重嗎?”
    ”說是受了驚嚇發燒了,敖其爾給抱到樓上的,回來的時候我看青羽右手上有繃帶,我沒多問。”
    “巴圖,去把哈達給我叫來”敖其爾父親讓手下去叫哈達。
    “我哥最近就是莫名其妙,沒事給我打電話就吼,爸你真要好好收拾他”琪琪格玩笑著說。
    “董事長”哈達到了。
    “敖其爾最近幹什麽呢?”
    “董事長,除了工作沒什麽”
    “青羽受傷了?”
    “大哥和嫂子一直在一起,我沒注意”
    敖其爾父親狠狠把筷子摔在桌子上。
    大家瞪圓了眼睛都不敢說話了。
    “怎麽弄的?”
    哈達眼睛閃爍,巴圖上去一腳給哈達踢倒在地上,哈達起身,無法再隱瞞。
    哈達把情況大概說了出來
    琪琪格一邊聽一邊流淚,不可思議地搖頭。
    〝那小子怎麽樣了?”
    “一時半會兒出不了醫院……”
    〝有生命危險嗎?”
    “沒有,大哥交待留他一條命。”
    “胡鬧”敖其爾父親大喊著,
    “哈達你跟他多少年了?不替他走正道,淨幹些違法的事,做事不長腦子,多少次用暴力解決問題,你就這麽幫他?”
    “我知道錯了,董事長”哈達說著
    “巴圖,你去醫院,讓人盯著,等他好了送他回北京。”
    “是,董事長”
    “哈達從敖其爾身邊調走,到我身邊來,下個月跟我回科爾沁,今天開始。巴圖跟著敖其爾,有事第一時間跟我匯報。”
    “是……”哈達不情願卻也不得不服從。
    琪琪格坐在那兒哭,麵無表情。
    “哈達,你明天跟我公司助理聯係琪琪格去美國留學的事,9月前給她送出去學習。”
    “是”哈達看著琪琪格又低下了頭。
    “不去,我不去,我要留下。“琪琪格反抗著。
    “由不得你,把你慣壞了,你看上的是什麽男人?他對你嫂子圖謀不軌,青羽差點自殺,你還執迷不悟!”
    “都怪我,我不該拆散他們……”
    琪琪格終於忍不住掩麵嚎啕大哭
    媽媽心疼地抱著她,也跟著流淚。
    父親上了樓,哈達和巴圖也退了出去。
    等青羽醒來,已是第二天早上。
    她緩緩睜開眼睛,看著敖其爾還在抱著自己。
    她想動一動,敖其爾也醒了.
    “還燒嗎?手還疼嗎?”敖其爾擔憂地問,摸著她額頭。
    青羽搖搖頭,“去洗手間嗎?我扶你起來”
    青羽點點頭,慢慢起身,她確實覺得有些無力。
    青羽進了衛生間,發現多了很多物品,標注著她名字的浴巾,毛巾,牙具等等,還有滿滿一桌子的洗護用品。
    她心裏一驚,比自己家備的還全,都是自己常用的物品。
    青羽看著鏡子裏的自己,還有受傷被包裹著的手,青羽流淚了,她本就雪白的臉沒有一點血色,頭發披在雙肩,最近瘦到90多斤,172的個子。
    她看著如此憔悴的自己,想起昨天的事,她不知道這一切到底怎麽了…..
    青羽開始洗漱,手會疼,她就輕輕地,慢慢去適應,讓自己振作起來。
    敖其爾起身拉開窗簾,坐在陽台上抽煙
    蒙語)
    “哈達,有什麽情況嗎”敖其爾給哈達打電話。
    “醫院那兒沒有大哥,但是老爺子都知道了……”哈達把情況匯報給他。
    “等爸爸氣消了,我讓你回來,其他的聽老爺子的吧。”
    “好的大哥”。
    青羽洗漱出來,敖其爾起身笑著過去。
    “我衝個澡下去吃飯,餓壞了吧”敖其爾撫摸看青羽的頭發,盡是寵溺。
    “謝謝”青羽感激地看看他,一雙清澈的眼睛,好像看穿了他整個身體,他情不自禁想吻下去,青羽低頭躲開。
    “對不起……”敖其爾轉身去洗澡。
    青羽一個手收拾著床鋪,看到自己的手機給媽媽打了電話。
    “媽,我昨天有點不舒服就睡在了敖其爾家,讓你們擔心了。”
    “昨天敖其爾來電話了,他說你跟他在一起。好點了嗎?”青羽媽媽不會因為青羽住在敖其爾家中生氣,因為她了解自己的孩子。
    “好了媽媽,我一會兒就回去。”青羽讓媽媽不要擔心。
    青羽又給領導打了電話
    “主任,對不起,我昨天……”
    “沒事兒,青羽老師,課程我調整了一下,正好周末你好好休息,昨天你男朋友已經打過電話了,注意身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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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謝謝主任”青羽掛了電話,他知道敖其爾幫她安排好了一切,他總是可以做到。
    敖其爾洗澡出來光著上身擦著頭發,浴帕裹著下半身“餓了吧,下去吃飯,吃完飯大夫過來!”
    “不用了,我好了,別麻煩了,我去書房等你,你換衣服吧”青羽頭都不敢抬,出了門,敖其爾笑著,開始換衣服。
    “走吧”敖其爾穿了一件白色短袖,灰色短褲,抱著青羽睡了一夜,他紅光滿麵,突然年輕了。
    “青羽好點了嗎?”敖其爾媽媽看他倆下樓從客廳起身去問。
    “好了阿姨,對不起,又讓您擔心了。”
    “傻孩子,快吃飯,吳媽給你做了好吃的。”敖其爾媽媽拉著她坐下來。
    青羽受傷的是右手,敖其爾把飯都放在了小勺子裏,讓青羽用左手直接送入口中。
    “謝謝,我能夾菜,別麻煩了”,青羽不好意思地說。
    “不喂你就不錯了,多吃”敖其爾說著
    “青羽,讓他照顧你,在這兒多住幾天,我跟你好媽請假,周一上班再回。”
    “不用了阿姨,我在這兒太麻煩你們了。”
    “我讓大夫每天來,給你換藥,你太瘦了,在這兒我照顧你幾天,敖其爾那天讓格格陪他去逛街,給你買了所有家居用品,你看衣櫃了嗎?”
    “沒有阿姨,我看見有我名字的用品了。”
    “他標注上的,告訴吳媽分開收拾清洗,傻小子知道疼人了。衣櫃裏衣服都備齊了,格格挑選的,應該還合適”敖其爾媽媽開心地說著,她跟敖其爾一樣希望青羽住過來。
    “謝謝”青羽感謝著敖其爾的用心!敖其爾笑了笑,不停地照顧她,媽媽也開心的不行。
    吃完飯,青羽和敖其爾媽媽在客廳說話。
    一會兒,大夫過來,青羽的心情已經平靜了,大夫拿了安神的藥,讓青羽注意休息,然後開始給青羽的手換藥。
    青羽忍著,大夫打開紗布,青羽的手有些紅腫。
    大夫開始消毒。
    “因為傷口有點深,我要按壓消毒上藥,要忍耐下。”
    大夫說著,敖其爾從身後抱著青羽,托著她的手。
    青羽點點頭。
    “忍著點兒青羽”敖其爾媽媽也心疼了。
    大夫按壓著未縫合的傷口,青羽強忍著,她不想讓大家擔心
    “疼就喊出來”敖其爾媽媽心疼地說。
    青羽搖搖頭,“沒事兒阿姨、別擔心”
    但青羽的臉都疼白了。
    “真堅強啊,我給你包紮上,明天還要換藥,安神的和消炎藥都要吃”大夫囑咐著。
    吳媽送走了大夫,敖其爾把她擁在懷裏。
    "疼了吧,孩子,你受委屈了。”敖其媽媽看到青羽這麽堅強,為了不讓大家擔心,從來不多言,越發地疼愛她。
    “對不起阿姨,總讓你們擔心。”
    而這時,格格起床下了樓。
    她看見青羽的手,站在那兒,青羽看著她又低下了頭。
    “疼了吧?”格格問著,
    “不疼,別擔心”青羽多想此刻撲到格格的懷裏釋放她的委屈和淚水。
    “我去吃飯,吃完飯我們去琴室彈鋼琴吧,上學時你教我的曲子我還記得。”格格說著。
    “傻孩子,青羽右手受傷了怎麽彈琴?”敖其爾媽媽笑著說。
    “我給你當右手,行嗎?”
    ”好,去吃飯吧。”青羽笑著回應。
    格格媽媽笑得合不攏嘴
    “青羽會彈鋼琴嗎?”
    “會一點,阿姨,上大學的時候跟著社團學的。”
    "你爸媽真是有福氣,有這麽乖巧的女兒,我家那鋼琴買了就沒用過,鋼琴老師請家來格格都不學,這第一次主動要彈,還是你教的,哈哈。”
    “格格也很優秀阿姨,她教我輪滑,可是我總是跟不上她,沒有運動天賦。”
    “格格從小性格開朗,我和你伯伯想讓她學英語以後做外貿能用上,從小對他們兄妹陪伴的少,我跟你伯伯一開始做牛羊肉加工,後來偶然機會做了外貿,就更沒有時間管他們了,隻能從金錢上彌補,導致她現在這麽任性。”
    “格格很善良,她很單純”
    “青羽,你是個好孩子,阿姨謝謝你了!”敖其爾媽媽拍著青羽的手。
    敖其爾媽媽知道,青羽的善良和純真讓格格還能擁有她這個好朋友,青羽的勇敢和正直,讓敖其爾收獲了幸福,這個孩兒雖然生於普通家庭,卻是有著良好家教的孩子,是他們家的福分。
    格格吃完飯,青羽跟她去琴室。
    兩個孩子的手緊緊握在一起上樓,互相給予力量。
    敖其爾和媽媽也跟著去聽,青羽的一支舞已經讓敖其爾震撼,他迫不及待想聽青羽彈琴。
    在琴室裏青羽輕輕按了幾個試音鍵,坐在格格的左邊。
    “格格還記得譜子嗎?”青羽微笑著問
    “記得 你教我好久呢,我不會,不愛練習,你還跟我生氣呢!
    青羽看著格格笑了。上大學時,青羽在社團學鋼琴格格要跟她在一個社團,可她卻不參加活動,社長要開除格格,青羽帶著她苦練了一周,終於演了一個節目,才繼續跟青羽在一個社團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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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敖其爾和媽媽坐在旁邊,靜靜看著兩個女孩兒並排坐著。
    青羽身著一襲潔白如雪的輕紗長裙,那裙子仿佛是由天邊最柔軟的雲朵裁製而成,輕輕拂過地麵,宛如仙子下凡。她如瀑布般的烏黑長發柔順地垂落在雙肩上,隨著微風輕輕搖曳,散發著迷人的光澤。
    此刻,青羽正端端正正地坐在那裏,身姿筆直得如同挺拔的青鬆。她那雙白皙而修長的手指,猶如精雕細琢的美玉一般溫潤細膩,左手輕輕搭放在琴鍵之上,優雅而靈動。從側麵看去,她那精致的麵龐勾勒出一道優美的弧線,高挺的鼻梁、微微上揚的唇角以及線條柔和的下巴,無一不讓人感受到一種寧靜祥和之美,仿佛時間在這一刻都停止了流淌,隻剩下歲月靜好的畫麵定格在此刻。
    就在這時,悠揚婉轉的琴聲緩緩響起,如同清澈的溪流在山間潺潺流淌。兩個女孩兒瞬間沉浸其中,將自己的心緒完全沉入到音樂的海洋裏。敖其爾和媽媽都被這美妙的旋律所吸引,紛紛安靜下來,靜靜聆聽,盡情享受著這份難得的寧靜與美好。
    此時此刻,敖其爾心中湧動著一股難以言喻的幸福感。因為他深愛著的女人們都陪伴在他身旁,這種溫馨和諧的氛圍讓他感到無比滿足和安心。而青羽,則在彈奏的過程中逐漸放空自我,她將這首《給未來的自己》不僅僅彈給自己聽,也是送給身旁的格格一份特殊的禮物。至於那個曾經熟悉卻又漸行漸遠的名字——路遙,已無人再提起......
    敖其爾已經知道,路遙對公司做了手腳。
    他不再追究,在這場愛情保衛戰中,他已經勝利了。青羽就是他的全部,損失些金錢也無所謂了,況且抓住了上海公司的內鬼,訂單的損失雙方共同承擔。
    平淡的生活繼續著,青羽努力工作,敖其爾每天接送她上下班,帶她回家吃飯,陪她去看爺爺奶奶。
    青羽拆了線,她也沒有把真相告訴爸爸媽媽。隻說不小心割破了,青羽生日那天,敖其爾父母又邀請青羽一家來到秋晚酒店,為青羽過生日。
    “大哥嫂子,你們那麽忙,別總為青羽費心了”青羽父母很不好意思,他知道夏季是敖其爾家各個公司最忙的時候。
    “老弟,女兒生日不能馬虎,青羽,我和你阿姨為你準備了生日禮物。”敖其爾父親讓哈達拿過來,青羽雙手去接,“謝謝伯伯阿姨”
    “快打開看看”教其爾媽媽高興地讓青羽打開禮盒,青羽看看大家,點點頭。
    粉色的禮盆裏,安靜地躺著一件白色的蒙古長裙,它就像一朵盛開在草原上的潔白雪蓮,散發著迷人的光芒,裙子的每一個細節都仿佛是精雕細琢而成,精致得讓人驚歎。
    “哇,好漂亮啊!””格格不禁感慨。
    “喜歡嗎青羽,我讓科爾沁蒙古服飾老師為你定製的,改良了一些,平時工作生活也可以穿。“敖其爾媽媽笑著對青羽說。
    “太喜歡了阿姨,可是太貴重了。”青羽知道這件蒙古長裙一定不便宜,她不想讓大家為她破費。
    “喜歡就好,哈哈”敖其爾父親笑了起來,他怕青羽不喜歡。
    “爸爸媽媽真偏向,都沒給我做過。”格格撒嬌著說。
    “青羽有氣質有身材,你快減減肥吧。”敖其爾媽媽打趣著說。
    “大哥嫂子,太費心了,青羽,去試試,穿上讓你伯伯阿姨看看,正好敖其爾還沒到,你去換上吧。”青羽媽媽讓她換上表示感謝和尊重。
    青羽不好意思地點點頭。
    “我跟你去”格格起身,拉著青羽去房間。
    敖其爾因為公司有事,晚來了一會兒,一進門先找青羽。
    “叔叔阿姨,不好意思,今天突然有點事來晚了。”
    “沒事兒,你們都挺忙,別總破費了,下回來家我給大家做飯吃。”青羽媽媽回應著。
    “別說親家你做飯太好吃了,下次去你那兒吃”父母們交談著,敖其爾沒看到青羽,站著沒坐下。
    “傻小子坐下吧,沒找到青羽,青羽不來了。”敖其爾媽媽逗著他
    “咋的了。”敖其爾顯然當真了,大家笑他不說話。
    敖其爾剛要打電話,門開了。
    青羽身著一襲蒙古白裙,宛如一朵盛開在草原上的潔白雪蓮。那白裙的設計別具匠心,泡泡肩如同輕盈的雲朵,馬蹄袖恰似飛揚的馬蹄,腰部的輕紗若隱若現,仿佛晨霧中的仙子,定製的設計則將她的身材勾勒得淋漓盡致,裙邊的魚尾裙猶如靈動的魚兒,在風中搖曳生姿。青羽穿上它,高挑而美麗,聖潔而大方,宛如從畫中走出來的仙女。她的頭發一半紮起,一半披肩,不施粉黛的青澀臉龐,猶如清晨的露珠,晶瑩剔透,敖其爾看呆了,整個人仿佛被定住了一般,一動不動。
    格格用手在他眼前擺著“醒醒哥,喂!”
    青羽羞得臉紅,不自在地往座位上走。
    “真漂亮”敖其爾媽媽笑得合不攏嘴
    “漂亮,青羽像弟妹”敖其爾爸爸也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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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來吧,謝謝大哥大嫂,為青羽做了這麽多,希望孩子們越來越好”青羽爸爸舉起酒杯,大家一起幹杯。
    敖其爾表情動作不自然地跟著,他沒想到青羽穿上自己民族的服飾如此漂亮,心跳一直加速,青羽的樣子在他腦海裏揮之不去,他都不敢看她,她像天仙一樣坐在他的身邊。
    “哥,你傻了,你的禮物呢?”
    “啊,有,準備了“敖其爾反應過來不知所措的樣子,逗笑了大家,青羽紅著臉低下頭。
    敖其爾拿出個禮盒,格格搶過來打開是一條頂鏈
    “哇、青色的羽毛!”格格說著
    “這孩子,快給你哥,給青羽戴上。”
    敖其爾拿過項鏈,站起來給青羽戴上。
    “24歲生日快樂。”敖其爾輕聲說著。
    “謝謝”青羽感謝著,大家又一起幹杯,在溫馨的氣氛裏為青羽過生日。
    “親家,青羽是青色羽毛的意思嗎?”敖其爾媽媽問著。
    “嗯是,這孩子出生,背部有個胎記,青色的,像一根羽毛,我和她爸爸覺得這名字是她自己帶來的,取名青羽。”
    “哦哦,那真是天選的美女、才女。”
    “不不,嫂子,這孩子長得還行,但也幸好她聽話,願意學習,小時候喜歡舞蹈,但因為下腰受了點傷,我和她爸就沒讓她持續學,但樂器、喝歌她都喜歡,也就讓她自己選擇,多學一些東西。這孩子自立,不然我倆操老心了。”
    “可是唄,那小小子眼睛都得放光。”
    “是嫂子,上學的時候,一堆男生送她,青羽也不理,我家門口天天放一堆吃的,從初中開始就那樣,但青羽從來不瞞我們,收得那些信都給我倆看,有個男生非要青羽去見她,不然就跳樓,後來我們都報警了,那孩子真在樓頂坐著。”
    “哎,女孩子漂亮學習好才藝多,誰能想到讓敖其爾這模樣的追到了,哈哈。”敖其爾媽媽的話讓大家哈哈大笑。
    “敖其爾踏實,對青羽好,都是緣分,好好珍惜,我和她媽媽從來不想著女孩子漂亮一定要找什麽標準的,隻要她願意的,我們不曾幹涉,青羽是有數的孩子。”青羽爸爸說著。
    “老弟,兩個孩子也經曆了不少困難,但也見證了感情,我想問問你和弟妹的意見,等青羽放暑假,我想讓敖其爾帶青羽回科爾心草原,讓敖其爾的奶奶見見青羽,老母親知道孫子有了女朋友著急地不行,想見見青羽。”敖其爾父親說著。
    “回去吧,去看看奶奶。”青羽爸答應著,大家開心地碰杯。
    吃完飯,敖其爾拉著青羽的手。
    “我們去看電影,叔叔阿姨,看完我送青羽回家。”
    “好去吧”青羽媽媽答應著。
    “我也去。格格故意逗哥哥,敖其爾往格格手裏放了一張購物卡。
    “消失!”
    “好嘞,哥哥。”
    青羽看兄妹倆打鬧著,敖其爾看著她笑,白色的蒙古袍那麽聖潔,青羽低著頭不敢跟他對視,那眼神太炙熱。
    “青羽,你願意跟我去草原見奶奶嗎?還有我所有的家人,他們都是蒙古族,是生活在草原的牧民。”敖其爾有些擔心,畢竟城市和草原不一樣,而這次見麵,也意味著青羽願意融入他們的大家族,大家也將視青羽為敖其爾未來的妻子。
    “嗯.”青羽點點頭,那麽堅定,敖其爾笑得像個孩子。
    “上車吧,去看什麽電影?”青羽問著,敖其爾已經傻笑一個晚上了。
    “好”,上了車,司機不是巴圖是哈達
    “大哥,嫂子”哈達叫著,敖其爾向父親要回了哈達,條件就是如果青羽同意跟他回草原,敖其爾父親高興,答應讓哈達回來。
    “謝謝嫂子。”哈達說著,青羽不明所以的看著敖其爾……
    敖其爾和哈達對視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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