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遠笑笑，沒有說話，但楊小小心裏已經有了答案。
    曹遠瘋狂地親吻著楊小小，似要將內心的不安都通過這個吻宣泄出來。
    長吻結束，曹遠的唇移到她的耳畔，輕咬她的耳垂，惹得她微微一顫。
    接著，他的唇沿著她優美的脖頸一路向下，在鎖骨處徘徊。
    曹遠的手開始慢慢解開她襯衫的紐扣，她呼吸急促起來，眼中閃過一絲羞澀。
    短暫的猶豫後，她看著曹遠，目光中滿是信任，默許了接下來的一切。
    與此同時，副科長辦公室裏，馬保國正用袖子擦著額頭的汗。
    他反鎖了門，手指頭哆嗦著從抽屜裏摸出半包大前門。
    &34；他娘的...&34；煙卷在他嘴裏直打顫，劃了三根火柴才點著。
    馬保國猛地嗆了口煙，咳得眼淚都出來了。
    他盯著牆上&34；先進工作者&34；的獎狀，突然一把扯下來摔在地上。
    &34；狗屁先進！&34；他踹了腳辦公桌，茶缸子咣當掉下來。
    沒一會，煙灰缸裏已經堆了七八個煙頭，可心裏那股慌勁兒一點沒消。
    “媽的，曹遠這手段……”他低聲念叨，又猛吸一口，結果嗆得直咳嗽。
    他咬了咬牙，一把抓起桌上剩下的半包煙，全塞進兜裏，又翻箱倒櫃找出兩瓶珍藏的茅台，用報紙草草包好。
    曹遠這邊。
    楊小小癱在辦公桌上，襯衫淩亂，頭發散開，臉頰還泛著紅暈。
    曹遠掐滅煙頭，伸手把她抱下來。
    她腿一軟，整個人栽進他懷裏。
    &34；站都站不穩了？&34；曹遠低笑，手指在她腰上輕輕一捏。
    楊小小捶他一下：&34；都怪你！一個多小時……&34；
    她扶著桌子想站穩，結果腿一顫，差點又滑下去。
    曹遠一把撈住她，順手替她係上兩顆襯衫扣子。
    【叮~恭喜宿主，您的當前情緒值為：6900】
    話沒說完，門外傳來腳步聲。
    曹遠鬆開手，楊小小趕緊整理衣服，一瘸一拐往門口走。
    門一開，馬保國堆著笑的臉探進來：&34；喲，楊同誌，腿怎麽了？&34；
    楊小小翻個白眼：&34；不用你管。&34；說完快步溜了出去。
    馬保國搓著手進屋，還沒開口，曹遠已經坐回辦公椅，指尖敲著桌麵：&34；把門帶上。&34；
    說著，曹遠拿起一張報紙蓋在了桌子上的西瓜汁上。
    馬保國手忙腳亂的關上門，突然撲通跪下：&34；我混蛋！我該死！都是李懷德那王八蛋蠱惑我...&34；
    鼻涕眼淚糊了一臉，&34；曹科長，您給我次機會，我保證...&34；
    曹遠把煙摁滅在玻璃板上，不屑道：&34；自己打離職，還是我幫你？&34；
    【叮~恭喜宿主，情緒值獲得暴擊！情緒值+100，來源：馬保國】
    馬保國癱在地上像抽了骨頭，工裝褲洇出深色水漬。
    &34；我...我走。&34；馬保國掙紮著爬起來，臨走時突然回頭，&34；您能不能...&34；
    &34；中午十二點前。&34；曹遠頭也沒抬，冷冷地說道。
    馬保國踉蹌著退出去，走廊裏傳來他撞翻痰盂的動靜。
    仁慈，是懦弱者的枷鎖。善良，是底層人的桎梏。
    【叮~恭喜宿主，您的當前情緒值為：7300】
    轉眼到了小曹如滿月的日子，賈家院裏支起了兩張褪漆的方桌。
    男人們圍坐在東邊那桌，女人們擠在西邊，桌上擺著幾盤蔫巴巴的炒白菜和摻著玉米麵的饅頭。
    &34；各位街坊，&34；賈張氏搓著圍裙邊站起來，&34；家裏條件有限，就備了些粗茶淡飯......&34；
    賈張氏站在門口迎客，眼睛卻一直往人家手上瞟。
    見閻埠貴提著一小包紅糖進來，她撇撇嘴，&34；喲，閻老師，您這禮可真夠重的。&34；
    閻埠貴推了推眼鏡，&34；賈家嫂子，禮輕情意重嘛。這紅糖可是...&34；
    &34；得得得，&34；賈張氏打斷他，&34；您那套說辭留著給學生上課用吧。&34；
    男人們那桌擺著四菜一湯：一盤炒白菜，一盤拌蘿卜絲，一盤四季豆炒肉，還有一小碟花生米。湯是白菜幫子熬的，飄著兩片肥肉。
    曹遠抱著小曹如站起來，&34；感謝各位來參加我幹閨女的滿月酒。這孩子長得水靈，多虧了秦姐照顧得好。&34；
    傻柱第一個接話，&34；那是！大家看看，這孩子像不像我師傅小時候？&34；
    桌上頓時安靜了。秦淮茹臉一紅，低頭擺弄衣角。
    大家訕笑幾聲，開始吃飯。
    閻埠貴突然壓低聲音，&34；諸位，這四季豆沒炒熟，有毒，千萬別吃。&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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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悄悄把盤子往自己這邊挪了挪，打算帶回家回個鍋留著自己吃。
    傻柱點點頭，&34；閻老師是文化人，懂得多。&34；
    許大茂趕緊把筷子收回來，&34；幸虧您提醒。&34；
    閻埠貴一邊吃，一邊惡狠狠盯著二大媽，二大媽卻隻顧埋頭扒飯，壓根不搭理他。
    許大茂突然站起來舉杯：&34；安科長，咱們都是為廠裏工作的同誌，以後可得多多合作啊！&34；
    他笑得殷勤，李懷德倒了，最開心的莫過於他了，想接著這個機會顯擺顯擺。
    雖然老丈人退休了，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隨便一個老部下就夠用。
    曹遠輕笑一聲：&34；許同誌這覺悟高啊。聽說您愛人最近又胖了？食堂的油水都讓您家撈去了吧？&34；
    桌上有人噗嗤笑出聲。
    【叮~恭喜宿主，情緒值獲得暴擊！情緒值+100，來源：許大茂】
    許大茂舉著酒杯僵在原地，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他幹笑兩聲：&34；安科長說笑了...&34；
    傻柱啃著饅頭插嘴：&34；要我說許大茂你媳婦那身板，一個頂我倆！&34；
    他比劃著，飯渣噴到閻埠貴眼鏡上。
    閻埠貴急忙掏出手帕擦鏡片，嘴裏嘟囔：&34；糟踐東西...&34；
    許大茂氣的直瞪眼，但又不好發作，隻能訕笑兩聲，繼續吃飯。
    酒席散後，閻埠貴正要打包四季豆，看見二大媽在對麵桌上收剩菜。
    他眼珠一轉，放下盤子走了。
    二大媽過來一看，&34；咦，這好菜咋沒人動？&34；
    二大媽麻利地把四季豆和剩菜扒拉進鋁飯盒，嘴裏嘟囔著：&34；這幫敗家玩意兒，好菜都不動筷子...&34；
    二大媽回到家，劉海中癱在藤椅上，手指頭直哆嗦。
    二大媽把飯盒往桌上一墩：&34；吃吧，老東西！&34；
    劉海中顫巍巍伸手，飯盒&34；咣當&34；掉地上。
    二大媽一巴掌拍他後腦勺：&34；廢物點心！&34；抄起勺子就往他嘴裏塞。
    &34；唔...慢…點...&34；劉海中縮脖子。
    二大媽瞪眼：&34；慢點啥慢點？老娘伺候你還挑三揀四！&34；說著又舀一勺四季豆懟過去。
    劉海中嚼著生豆角，突然臉色發青，捂著肚子往下出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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