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9章 機會是留給有機會的人的
    “咱們這個計劃一定不要顯得那麽刻意。就是領導問的時候再說，同時還要強調這個實驗在現在成功的概率不大，但是在未來是肯定會成功的。”趙海生對黃妙妙說道。
    “未來肯定會成功？你怎麽能這麽肯定啊？”
    “我說的是未來啊！難道未來這件事不會成功。我告訴你，如果這件事沒有成功，那麽隻能說明這個未來還沒有到來。隻要時間足夠，這個實驗是肯定能成功的。而且，拜托啊，這是一個多麽簡單的化學反應啊！隻是咱們現在不知道怎麽去做而已。”
    “向領導強調這個幹什麽啊？難道不該提一下要花費多少時間，多少成本的嗎？這個才是實驗裏最重要的。”黃妙妙說道。
    “哎，看來你還真是太年輕了啊！不過我有不準備教你了，天真也有天真的好，我現在想天真都天真不了呢。”趙海生一副老氣橫秋地樣子說道。
    “不會吧，那你以後還怎麽寫情歌啊？小茹，你的海生哥以後再也寫不了好歌了！”黃妙妙對白靜茹說道。
    “不可能的，海生哥隨手一寫，就能寫出讓人感動到哭的好歌。海生哥就是一個天生的創作者。”白靜茹說道。
    “還是我的小茹妹妹了解我啊！妙妙，其實這個悲傷和其他的情感沒有關係。有一些經驗是理性的，你看看曆史書就能感受到，或者你到圖書館裏麵去，待在典藏館裏麵，看著眼前一排排高大的書架上一排排的書，人也許一輩子都看不完。這種感覺和你麵對情郎的感覺是不一樣的。”
    趙海生試圖對黃妙妙講解一番。
    “情郎？”黃妙妙問。
    “用你來比喻的嘛，當然是情郎了。”趙海生說道。
    “別在瞎比喻了，我準備以後獻身給化學了！”黃妙妙笑著說。
    大家雖然都在開玩笑，但是該準備的工作都沒有落下。
    黃妙妙寫了一個看起來比較詳細的計劃，什麽一年做多少次實驗，從多少種類的物質中分類試錯等等。反正看起來像模像樣了。趙海生覺得已經差不多了，再完美一點就不真實了。
    至於趙海生自己，則拿出了兩首天啟歌曲，分別是《南屏晚鍾》和《心戀》，不過趙海生準備一次隻拿出一首，先拿《南屏晚鍾》吧。
    趙海生分析了一下，這兩首歌和吳大姐的風格比較像，這兩首歌給吳大姐唱，遠遠比穆洋唱要好一些。
    去吳大姐那裏之前，趙海生照例先打了電話。
    “大姐，我們終於考完試了，現在我有時間了，這幾天構思了一首歌曲，想看看你是不是有興趣。不過我這幾天考試都餓瘦了，您那邊有好吃的吧？我帶我同學也去蹭飯吧？帶誰？當然是可愛的小茹和可敬的黃妙妙同學啊！”
    趙海生趁打電話的時候，說了黃妙妙，算是留下了一句話引子。
    聽到有新歌，吳大姐馬上邀請趙海生去她家裏。
    “不用去團裏了，家裏安靜一點，在團裏聽歌，肯定會傳得到處都是。而且最近我們團裏在蓋房子，到處都是鋼筋水泥，亂糟糟，都影響我錄音了！”吳大姐說道。
    關於蓋房子，趙海生倒是知道原因。
    當初孫亞蘭入資的時候，歌舞團拿出了一部分自己的股份，算是賺了一筆錢，轉頭吳大姐就拿這筆錢蓋起來家屬樓，這件事讓全團上下讚頌不已。
    那個年代大家的居住條件都不怎麽好，吳大姐家裏寬敞，也是沾了愛人的光，團裏其他人即使有錢，也很難找到好房子。
    “看來吳大姐在團裏威望越來越高了啊！”趙海生也感慨。
    到了吳大姐家裏，見麵之後，吳大姐就感慨。
    “真是二次發育了啊！海生現在比以前高了半個腦袋吧！”吳大姐摸著趙海生的腦袋說道。
    “也就長了7厘米吧。不算太高，在東省隻能算一般。”趙海生謙虛地說。
    “你家裏人身高也不矮吧？”吳大姐問道。
    “我現在的身高比我父親是高了一點，不過他小時候吃不好。現在人營養夠。不過我大姐、二姐個頭都不矮。”趙海生說道。
    “那看來是正常。你這種情況很少見，讓人挺擔心的。”吳大姐充滿慈愛地看著趙海生說道。
    看到這種情況，黃妙妙和白靜茹對視一笑。似乎在說，這家夥確實容易讓女人母愛泛濫。
    最後趙海生受不了吳大姐的母愛了，連忙拿出了《南屏晚鍾》這首歌。
    “杭州的南屏山我沒去過，這首歌是看了北宋張擇端的《南屏晚鍾圖》寫出來的，至於好不好，還得吳大姐把關啊。”趙海生解釋了一句。
    “我來給大家試唱吧，我看了譜子了。”白靜茹按照計劃自告奮勇地說道。
    “大姐，要不讓這個丫頭唱一遍，你聽聽她的嗓子。不過這首歌我感覺不太適合她，您就隨便聽聽就行。”趙海生說道。
    “這是你培養的新歌手啊？”吳大姐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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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茹唱功還不行，和洋洋都有差距啊。”趙海生沒有否認。
    “行，那就讓她唱唱吧。”
    白靜茹得到肯定，馬上輕輕地唱了起來。
    “我匆匆地走入森林中，
    森林它一叢叢。
    我找不到他的行蹤，
    隻看到那樹搖風。
    ……”
    白靜茹唱得特別輕快，尤其唱到‘找不到他的蹤影’的時候，眼神還一直盯著趙海生，惹得吳大姐差點笑了出來。
    “這首歌確實不適合小茹啊，她唱得太輕快了，你這首歌有東西啊！”
    聽到歌曲以後，吳大姐都有點顧不上評價白靜茹的唱功了，不過海生勉強說了幾句。
    “小丫頭音色不錯，不過唱民族有點晚了，要想唱，至少要好好學幾年才行。”吳大姐說道。
    “我也覺晚了，小茹以後就唱流行吧，這也對嗓子要求低一點。另外這首歌，我當時想的是給吳大姐唱的，小茹唱得也確實不太行，主要是和她的風格不太搭。”趙海生對吳大姐解釋道。
    大家又聽了吳大姐的清唱。
    不得不說，這首歌和吳大姐的氣質真是相得益彰，趙海生都沒有怎麽指點，吳大姐就把這首歌唱得很有味道。
    趙海生又按照天啟的一些唱法，給吳大姐講解了一下，吳大姐聽了之後，還提出了一些問題，兩人探討了一會，吳大姐又唱了一遍，這次效果就特別好了。讓趙海生也讚歎不已。
    “大姐，這首歌真是天生就該你唱啊！隻有你能唱出這種味道來！這還是清唱呢，我已經做好編曲了，這首歌我準備用手風琴、大提琴、二胡和陶笛等樂器，好展現這首歌的旋律，可惜我那裏沒有大提琴和二胡拉得好的，不過我把譜子帶過來了，要不我拉手風琴試試，不過我的手風琴也很一般。”
    趙海生介紹了一下這首歌的編曲。
    “你的手風琴我可見識過了，現在比以前長進了嗎？”吳大姐問道。
    “這個，隻能說有一點點長進，但我又沒有專門練這個，隻能說還能湊合。”趙海生笑著說道。
    “那就算了，我最不喜歡湊合了，尤其是伴奏。你的樂器隻有吉他還可以。”吳大姐一直是一個完美主義者，甚至有點強迫症。
    趙海生和吳大姐聊了很久的歌曲，又在吳大姐家裏吃了飯。
    飯後閑聊趙海生還許諾，這些天再為吳大姐寫歌，還說自己出來也是想找找靈感。
    聊到最後，趙海生才裝作無意，問起了吳大姐的愛人。沒想到吳大姐一下子就回了一句。
    “有什麽事你就告訴我吧，我幫你問，看你扭捏的樣子大姐我就難受。誰讓你來讓你姐夫的？你這樣的才子就該好好寫歌，別參與這些俗事。”
    吳大姐既然這麽說，趙海生馬上就把石校長拿出來背過了。
    “石校長經常過來，讓我打聽那塊地的事情，哎，是不是不該問啊！”趙海生做出小白兔的樣子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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