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說的不錯。歌迷一邊聽歌，一邊看新聞，肯定會喜歡的。”趙海生似乎沒聽出來是諷刺。
    “大家有什麽心裏話就說出來，這次宣傳是咱們公司的大事，絕對不是什麽私事，不要有顧慮，有問題一定要說，這次可牽扯到三個人的專輯呢！”趙海生敲了敲桌子說道。
    “三個人的專輯？除了穆洋和白靜茹，還有誰？”吳欣欣問道。
    “如果合適的話，我也可以發一張專輯啊！比如這首《多情》，可以把國語版放到我的專輯裏。小茹的專輯裏，即使在北方地區，也會保留一兩首粵語歌，這也是小茹的一個賣點啊！”趙海生給吳欣欣解釋。
    “粵語歌在北方不好賣吧？北方能發國語歌還是發國語歌吧。”吳欣欣說道。
    “好的粵語歌在北方一樣能賣。不相信的話，等會讓小茹來唱一次，大家聽聽就知道了。另外咱們說道這首《多情》，粵語版和國語版其實有一個呼應的問題。咱們既然要炒作緋聞，肯定要讓歌迷有一點點真憑實據嘛。對歌迷來說，最明顯的真憑實據，就是歌詞了。”
    趙海生說到這裏，老侯和吳欣欣連忙拿起《多情》的兩個版本互相對照。老侯先拿起國語版《多情》看了起來：
    “他們在竊竊私語，
    談論著你過去的愛情。
    一邊笑，一邊說，一邊數著你的錯。
    仿佛是你太過多情。
    ……
    其實你這一顆多情的心，
    隻要求一次真心真意。
    ……”
    “這個國語版的歌詞，倒真是有點像是多情男子的自我辯解啊！不過倒是挺有道理的。”老侯看了歌詞以後評價道。吳欣欣接過去翻看了起來。
    “我怎麽感覺有點強詞奪理呢！尤其是想到這是趙總的自我辯解——對不起，我說多了。”吳欣欣嘴上說著對不起，嘴角的笑意都藏不住了。
    “看看，有了故事打底，是不是就覺得歌詞都有意思了？”趙海生倒是不覺得難為情。
    “寫這首歌詞的時候，本來就是想著炒作用的。所以故意用了這種寫法。”趙海生解釋道，當然他不會說出天啟是根據環境和情景來的，國語版和粵語版之間本來就有關係。
    老侯沒有說話，隻是翻看著粵語版《多情》的歌詞。
    “……
    我愛你怎麽算少，
    情人我會對你如何重要。
    又會是否比短短一生重要，
    就算是即使一聲天天你都想起我。
    知否我一早醉了。”
    對比完兩個版本的歌詞。老侯皺起了眉頭說道：“趙總，這兩個歌詞，國語版的是對多情的辯解，粵語版的是一個熱戀中女子的寫照。如果咱照歌詞的形象來看。你的形象可不太好啊？會不會有什麽影響？”
    聽到老侯已經開始仔細分析了，趙海生終於覺得放心了。
    “這個就是要大家一起商量的嘛。這樣選已經是危害最小的了。男人多情本來就很常見。大部分人都會同情弱者，男的多情，腳踩兩條船，”
    趙海生說到‘腳踩兩條船’的時候，老侯和吳欣欣露出一副你終於承認了的表情。吳欣欣馬上問道：
    “趙總，穆洋知道你腳踩兩條船嗎？你有沒有考慮到這個影響？”
    “這是兩個問題啊！而且你們要搞清楚，咱們這個三角戀是炒作啊，實際上我當然沒有，隻是咱們的歌曲裏麵暗示有。這個問題我已經和洋洋溝通過了。”
    趙海生篤定地回答。
    吳欣欣和老侯互相看了一眼，最後吳欣欣還是說：“真溝通過了？從我女性的角度看，穆洋根本不可能答應這樣的事情啊！至少我自己是肯定不會答應的。”
    “這件事真不是小事，先搞清楚確實很有必要。”老侯也堅持這種觀點。
    “行吧，那下午洋洋和小茹表演完之後，我當眾詢問，你們親耳聽總可以吧。”趙海生也覺得有點無奈。
    “不過你們的堅持倒也是對的，這件事我和洋洋說過，但是沒說的特別清楚。剛好等會一起說了。”
    吳欣欣又和老侯在一起擠眉弄眼了一番，貌似在默默地傳遞什麽信息。
    “穆洋和白靜茹還有一會才表演吧，我去方便一下。”吳欣欣看了一眼老侯，轉身出去了。
    看到吳欣欣走了，老侯馬上站了起來，走到趙海生身邊，小心地說：“趙總，這件事你該小心點啊！女人嫉妒起來，那可真是不管天不管地啊！這件事牽連太大了。而且穆洋現在對咱們公司太重要了。咱們兩個以男人的角度看，你這樣做太冒險了。”
    老侯說得很委婉，心情也不大好受。他感覺趙總這次可能要搞砸了。
    “趙總，這些事情啊，其實你要是私底下偷偷做了，女的可能就裝糊塗了。但要是說起來，那每個人都要臉麵的啊！這事情就難辦了。要不你還是私下悄悄問穆洋吧，不要當眾問。真的，你們倆私下先談，然後再當眾宣布。”
    老侯左思右想，還是把話說開了。東大唱片共公司這裏的事情簡直太好，他現在已經把這份兼職當成主業來幹了。學校的課程已經減少到了最低，其他事情也是能推就推，沒有別的原因，就是這裏賺錢太多了。老侯可不想因為趙總年輕多情，把公司搞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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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可真是想多了。不過你也算一番好意，要不就這麽來吧。等會穆洋和白靜茹不是要唱歌嗎？咱們先聽她們唱歌，唱完之後我就和穆洋在旁邊我的房間談一會。但是這件事必須要當眾說清楚，免得大家思想不統一。”
    趙海生也算是聽得進去經驗。老侯看到趙海生采納了自己的意見，也放心了。
    年輕情侶之間，私下裏就沒有什麽事情不能談妥的，老侯對這一點充滿了信心。
    過了一會兒，吳欣欣回來了，不過她可不是一個人回來的，鍾珊珊和劉萍都跟著她身邊，甚至黃妙妙都來了。而且每個人眼睛裏亮晶晶地，還不時互相使眼色。這吳欣欣明顯是出去八卦了一大圈啊！
    眾人來了以後，穆洋和白靜茹也趕了過來。看到聚集了這麽多人，還以為是都來聽她們倆唱歌的，也沒有在意。
    “八卦是人類的天性啊！”趙海生看著大家的樣子，不由感慨地說道。
    “所以咱們一定要善於利用這一點。小師姐你要是看過國外那些唱片宣發的案例，你就肯定知道，利用緋聞搞宣發，早就是娛樂界的慣例了。沒有緋聞的歌手是短命的，甚至都紅不起來。這也是我準備這麽辦的一個原因。”
    “好了，接下來咱們先欣賞一下小茹的一首粵語歌《喜歡你》，這首粵語歌也會在北方地區發行。大家先聽一遍吧。”
    趙海生說著就放了伴奏帶，這個伴奏帶是他和慧哥做的，白靜茹和穆洋剛才就用這個在練習。
    “細雨帶風濕透黃昏的街道，
    抹去雨水雙眼無故地仰望。
    ……”
    白靜茹一曲唱罷，似乎隻有穆洋比較興奮。高興地介紹白靜茹唱得有多好，其他人都沒什麽大的反應。
    “唱得確實還不錯，主要是這首歌難度不大。到時候看看吧，咱們可以主動上一點難度，音高升一個半音。”趙海生馬上從技術上做出了肯定。
    正在說著，外麵有吵鬧聲，緊接著，就聽到王朗和汪風的聲音傳了進來。趙海生連忙出去接人。大家聽到是汪風，也連忙跟了出去。
    “大家都在這裏迎接我啊！這個還真是受寵若驚啊！其實我這次去香港也沒有什麽大事嘛，就是辦了一個港資公司而已，輕輕鬆鬆就完成了使命！還有，采購了大量咱們這裏沒有的音樂資料。哈哈，真不用都來迎接啊！不過你們也挺會省事的，隻派王朗一個人去機場？”
    汪風看到這麽多人一下都迎了出來，還以為都是來接他的。
    這麽一說，他還不覺得，大家都有點尷尬。因為汪風經常不在靜心齋，很多人都不知道他幹什麽去了。
    趙海生連忙給大家解釋了一下。
    “汪道士這是去香港，可是給咱們公司辦了一件大好事啊！所以咱們都歡迎一下也是有必要的。不過咱們都進去說吧。總之汪道士是立功了。”
    大家到會議室裏坐定了。趙海生才解釋了一遍。
    “汪道士這次是代表公司去香港的，以後咱們東大唱片共公司就擁有了一家全資控股的港資投資公司。這個公司主要是用來投資在照日開發區的隨身聽企業的，有了港資股份，才能拿到相關優惠。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趙海生簡單解釋了幾句，沒說更詳細，尤其是外資新品牌的事情。不過這些事情劉萍倒是都清楚。
    不過這麽一會，汪風也搞清楚原來自己擺了一個烏龍。他正要吐槽，馬上就聽老侯小聲解釋了大家都在這裏的原因。
    “不會吧，海生這麽猛？這可是男人三大幻覺之一啊！他怎麽可能搞得定呢！不可能。”聽說了之後，汪風的八卦之火也馬上熊熊燃燒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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