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你不是消失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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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沙耶香這幾天也好好的,鹿目圓也沒成為魔法少女……等等!不是......曉美焰,你怎麽從上課到現在都一直盯著小圓看啊......
    “曉美焰同學!你上來做一下這道題”
    “誒……好的老師”
    兩天後
    沙耶香這幾天垂頭喪氣的,但靈魂寶石也還是沒什麽問題。再觀察一陣吧
    幾天後:
    “什麽!沙耶香今天沒有來上課!”,緣突然從辦公椅上站了起來,“我的天呐!今天我沒課你就給我搞這一出……”緣收起了手頭的工作,整理了一下隨身物品。
    “小圓,你先回去。我會找到沙耶香的”說完,緣頭也不回地走出了辦公室
    緣伸手探入衣兜,小心翼翼地掏出一個透明小盒子。盒子不大,卻被擦拭得幹幹淨淨,在黯淡的光線中折射出細碎的光。盒子裏,一根纖細的指針靜靜佇立,其上附著著些許黑色物質,那是一種仿佛能吞噬光線的黑,透著神秘而詭異的氣息。這便是緣花費了好幾天時間,潛心研究製作出來的 “魔女偵測儀”
    說起這偵測儀的關鍵材料,指針頭上附著的黑色物質,其實源自悲歎之種裏的汙穢。那是在巴麻美最後戰鬥的地方,緣在一片狼藉中發現了一小塊靈魂寶石的金屬碎片。起初,他也隻是抱著嚐試的心態,對這塊碎片展開研究。經過無數次繁瑣且細致的實驗,他驚喜地發現,這種金屬有著獨特的性質 —— 能夠吸附少量的汙穢
    在進一步的研究中,緣還發現了一個有趣的現象:單獨存在的汙穢,似乎受到某種神秘力量的牽引,會朝著汙穢更集中的地方飛去。基於這個奇妙的原理,他將帶有汙穢的金屬製成指針。如此一來,當周圍存在汙穢濃度差時,附著在指針上的汙穢就會如同被無形的手推動,朝著汙穢更集中的區域奔去,而指針也會隨之轉動,精準地指向汙穢集中的地方。而在這個充滿魔法與危險的世界裏,汙穢集中之處,往往就是絕望匯聚的所在,那裏極有可能隱藏著魔女的蹤跡
    緣跟隨著指針指的方向尋找起了沙耶香的蹤跡。走著走著,緣來到了一處小巷裏。就在此時,緣發現了藏在巷子角落的結界入口
    “不會吧……沙耶香你可不要變成魔女了”
    緣在結界前猶豫了片刻,最終還是跨進了魔女的結界
    這是一片扭曲的虛空,充滿了混沌與迷幻。這裏沒有時間的概念,空間彎曲折疊,形成一個個怪異的幾何結構。暗淡的光線在這些結構間穿梭,投下斑駁陸離的影子。空氣中彌漫著一種詭異而甜膩的香氣,令人感到眩暈和惡心
    結界中散布著各種奇異的生物和物體,漂浮在半空中。它們的外形扭曲變形,令人一眼難忘。它們發出的聲音既像是哭泣又像是歌唱,充滿了絕望和哀傷    四周的景象不斷變換。緣跟著指針的的指向,一路朝結界的深處走去。沒過多久,一個藍色頭發的家夥出現在了緣視野裏
    “沙耶香,你可真在這啊……”
    遠處的沙耶香正在與魔女相互廝殺著,她像發了瘋一樣,連續發起瘋狂的攻擊,每一次砍擊都帶著毀滅一切的威能。她的劍勢如鬼魅般閃爍不定,攻擊如狂風暴雨般密集,每一次劍鋒的碰撞都會發出震耳欲聾的響聲,掀起一陣陣狂風。魔女身體如蒸騰的血水,扭曲在沙耶香的劍下
    突然,一個巨大的陰影從她身後升起,隻見一隻巨大的魔爪向她抓來
    “快躲開!”,緣沒有猶豫,衝上前推開了沙耶香
    ……
    好像……什麽東西從身體裏流了出來......暖暖的......身體感覺......輕飄飄的......意識開始模糊,變得扭曲。那些曾經鮮活的一切,現在如同走馬燈般在腦海中一一閃過......
    ……
    “緣老師!你要撐住啊!不要……”,沙耶香扶起了倒在地上的緣
    “沙耶香……你可要......好好地...”,緣用沾滿了鮮血的手摸著沙耶香的臉
    “老師……不像你那樣……但作為你們的副班主任……這是我的...職責”
    “你怎麽這麽傻!明知魔女是這麽危險的東西……”
    “因為老師要守護好最重要的人啊,你們……是我的學生……最重要的人……”
    “老師你一定要撐住……我……不想再失去……”
    “沒關係的,美樹同學做的一切……不就是在守護著自己最重要的東西嗎……”
    “仁美同學……其實……沒有跟上條同學……告白哦”
    “緣老師~”,沙耶香在緣的懷裏大聲痛哭了起來
    “我可……真是個笨蛋……緣老師你一定要撐住嗚……”
    “幫老師一個忙”,緣用盡最後一點力氣湊到了沙耶香的耳邊
    “把我的屍體帶出結界……我不想再次從大家的生活中消失……不用在意我……我隻是這個世界的一位過客……”,緣輕聲笑了一笑,閉上了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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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麵臨死亡還心懷一絲期望,這就是緣為什麽沒有資格成為魔法使的原因”
    “她沒有把悲歎之種送給杏子……”
    “緣老師……你不僅能看見丘比和魔女,還能讓這個‘性急無腦’的沙耶香……為了完成你的遺願而使用悲歎之種”
    ……
    “那接下來……隻剩魔女之夜了”
    我閉上眼睛,傾聽著她的哭聲和抽泣聲。自己的生命即將結束,可我並不後悔。至少,我救下了那位即將絕望的沙耶香,即使代價是自己的生命。能幫一個是一個吧,畢竟……在我原來的世界,從那麽高的地方掉下來,說不定其實我早就摔死了……既然都死掉了,那也沒必要莫名其妙地出現在這異世界的生活中了
    在這個世界的最後一刻,我感到了一種超脫,仿佛即將踏上一段新的旅程。沒有恐懼,沒有遺憾,隻有深深的祝福……
    “咦?奇怪了……”
    “是……男……脆弱嗎?”
    好熟悉的聲音,這是死後的走馬燈嗎……
    “喂!你沒事吧!”
    “快醒醒!”
    ……
    啪!
    “啊!好痛!”
    緣猛然睜開了眼——夜晚,破敗的爛尾樓,還有……巴麻美?一旁還站著鹿目圓和沙耶香。這是……進入輪回了?熟悉的對話,熟悉的場景,還有這熟悉的處境,這無疑就是時間倒流回剛穿越到這個世界的時候了
    “啊啦,你現在安全了”巴麻美扶起了坐在地上的緣
    “……魔女!對!魔女就在這棟爛尾樓裏!”緣突然指向了身後的爛尾樓
    “魔女?你是怎麽知道魔女的事情的,難不成……”
    “沒時間解釋了,身為魔法少女的你快去打敗魔女先吧”說完,緣頭也不回地跑出這片工地
    緣一邊小跑,一邊檢查著自己隨身的東西。手機被帶過來了,零錢也被帶過了,甚至連魔女偵測儀也在衣服口袋裏……衣服也是死前的那一套。這哪是時間倒流啊,這是時空錯亂了吧!
    “不可能是夢,那種被貫穿身體的痛苦……絕對不可能是夢”,緣自言自語道“如果有那麽一次輪回,那就說明我還可能還會經曆無數個輪回”
    緣停下了腳步,眼前正是和鈴木良一合租的房子。緣看著眼前這把格格不入的機械鎖,更加確信了自己真的進入了輪回
    這次,我沒受傷,沒法跟良一一塊住了……大晚上的哪有什麽地方落腳啊
    緣不知該去哪,思索了片刻最終他還是來到了愛生眩的蛋糕店門口
    叮鈴鈴~叮鈴鈴~
    緣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緣拿起手機一看
    “愛生眩!?這個時間段我還沒見過她吧,為什麽?”
    手機裏的來電信息顯示是愛生眩打過來的,但愛生眩的聯係方式是緣當了老師兩周後為了提前預定咖啡才加上的
    緣下意識地看了下蛋糕店內,並沒有愛生眩的身影。他猶豫了一下啊,按下了通話鍵
    “啊?接通了?”愛生眩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
    “愛生眩?是你嗎?”
    “真的是緣!但你不是消失了嗎?”
    “消失?”
    “沙耶香把你的屍體帶出結界後,你的屍體就突然消失了!有關於你的任何東西全都消失了!除了我跟曉美焰,所有人都不記得你的存在了”愛生眩清了清嗓子,接著說
    “然後,就在剛才,我發現我的通訊錄裏還留有你的電話……”
    “剛才?也就是說……我在和未來的人進行通話”
    “未來的人?什麽未來人?你也陷入了輪回了是吧”
    “什麽叫也?我有點不明白”
    “你現在在哪?”
    “我在你的蛋糕店門口”
    嘟!嘟!嘟!
    電話突然就掛斷了
    “我也陷入了輪回?”緣還在琢磨著這句話,這時愛生眩突然出現在了緣的麵前
    “緣……我們又見麵了”愛生眩走到了緣的麵前
    “又……難不成,我真的是主角嗎”緣一臉不可置信地看著自己的雙手
    “哈哈哈!不是!你也太逗了吧!”愛生眩突然大笑起來,接著說:
    “你那副樣子真是笑死我了,跟電影裏主角發現自己有超能力時的場景完全一樣……哈哈……哈……給我笑岔氣了”愛生眩一隻手捂住了肚子,另一隻手擦著笑出來的眼淚
    “真的有主角的話,那也應該是曉美焰吧”
    ……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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