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章 三個猜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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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青也站起身,“我也去!”
    嘴巴沒秦青快的陳國棟:......
    這邊還需要個主事的,他倆不管怎麽樣都不能像前兩天那樣,一起衝向一個地方。
    陳國棟歎了口氣,“那我留下吧!”
    隋暖忽然想起君隋說的那個法醫,“陳隊長,有個法醫比較可疑,你待會重點關注一下她。”
    “法醫?哪個?”
    “秦隊長?那法醫叫什麽?”隋暖還沒熟到連法醫叫啥都知道,在這邊她好像隻和秦隊長接觸時間比較長。
    秦青也知道隋暖不認識警局裏的人,她接過話頭,“是餘法醫,我剛才想去調監控查她的,沒想到道長來的那麽快。”
    陳國棟點點頭,“你們去吧,我待會去查查她。”
    幾人站起身往外走,秦青在手機上提前喊了一個小隊準備待命。
    又不是什麽緊急情況,出去當然要帶一隊人以防萬一。
    “爸,先掛了。”
    隋憶安心情沉重,“照片我找找有沒有,待會回你。”
    “好。”
    隋暖感覺現在有點亂,世界上沒有那麽多巧合,但林叔出現在她身邊這麽多次,她和幾小隻都從未感覺到任何不對勁。
    要是早點認識君隋就好,讓君隋聞一聞一切就不會那麽複雜。
    “阿暖,林叔如果真沒做咱們遲早能還他一個清白,他要是做了,這種人也沒必要為此難過。”剛才還是隋暖在安慰隋憶安,現在就輪到月隋在安慰她了。
    赤隋還是不敢相信,“天隋,你覺得會是林叔嗎?我感覺不像他。”
    天隋歪歪頭,“我不知道,感覺像,又不像。”
    小跑著的君隋迷惑,“林叔是阿暖的好朋友嗎?”
    隋暖蹲下把君隋抱起來,“是一個長輩。”
    幾人上車,秦青一馬當先把車開了出去,身後一輛車也急忙跟上。
    隋暖坐在副駕駛指路,那洞穴秦隊長都沒有去過。
    在指路的同時隋暖也在腦中重新梳理了一遍這個案子:
    林叔約她爸爸和她師傅孫聞釣魚,她是後加入的釣魚隊伍。
    去到漁場,林叔走在前麵,第一個選好位置坐下,隨後一字排開是孫師父,隋爸,她。
    之後到來的就是錢宇這個綠衣男,林叔和錢宇認識,站起身和錢宇打招呼......
    隋暖轉頭詢問月隋,“當時錢宇來漁場,你有注意到林叔當時是什麽表情嗎?”
    母雞蹲的月隋想也沒想,“好像挺驚訝他會來這。”
    車內安安靜靜,隋暖突然說話把秦青整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知道隋暖能和小動物說話是一回事,接受這事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感覺車上好像有個鬼一樣。
    假設這是林叔設的局,那錢宇的到來肯定是意外,錢北國會是林叔提前選定的背鍋俠嗎?
    “月隋,當初那些東西被釣起來,你有注意到林叔是什麽表情嗎?”
    “我記得他當時挺震驚,你們說是吧?”月隋不太確定的轉頭詢問天隋和赤隋。
    赤隋用尾巴指指自己,“問我嗎?”
    天隋撓撓頭,“確實挺驚訝,不過不能確定他是不是在演戲。”
    兩條假設路:
    一條是林叔本來就是參與者,他把人引過去應該就是為了檢查湖底裏的東西。
    可為什麽呢?檢查湖底的東西不是可以晚上偷偷弄嗎?還不會把事情鬧那麽大。
    就算錢宇從行李箱裏拿了黃金,破壞了儀式,也可以偷偷弄死他不是嗎?
    連殺五人沒留下一絲線索,隋暖不信殺一個錢宇對於凶手來說會很難。
    把事情鬧大總是有目的吧?林叔這麽做的目的是什麽?
    隋暖一怔,“鬥篷人是女性?兩個都是?”
    四小隻異口同聲,“是的!”
    秦青不太確定,“看跑步姿勢、體重、身高,應該是女性。”
    追了那鬥篷人那麽多次,大概的信息還是收集了一些的。
    隋暖把林叔是凶手的推測推翻,重新建立了一個新的推測。
    那就是林叔不是凶手,但他發現了什麽,他在給凶手掃尾。
    能讓林叔違背自己本心維護的人,那就隻有他曾經提到過的大女兒。
    中年喪妻,晚年喪子,再正直的人在麵對自己最後一個親人犯錯時都會第一時間選擇維護。
    不對,既然這樣,林叔兒子的死亡為什麽要隱瞞?
    還有一種可能,幾年前張女士死亡時林叔就翻找過複活的東西,最後不知道因為什麽又放棄了,後來兒子的死亡又讓他把這事撿了起來?
    可這也不對啊?鬥篷人是女的,林叔不可能會把自己幹幹淨淨的女兒也牽扯進來才對?再或者鬥篷人不是林叔女兒?
    撓破頭都想不明白,隋暖幹脆把三個猜測都說了下。
    林叔是主謀、林叔不是主謀但在給凶手掃尾、林叔和另一個凶手謀劃的整件事。
    反正按照現在的思路來,林叔不管怎麽樣身上的嫌疑都擺脫不了。
    幾人在車上幹聊也沒啥用,秦青這個車頭領隊,車沒一會就到了洞穴前的一片森林外。
    君隋很是興奮,“阿暖,我能喊媽媽來嗎?”
    隋暖點頭,“可以。”
    昨天月隋單獨來了一趟,它可是進了洞穴看過的。
    月隋嘖嘖了兩聲,“那鬥篷人給牆上砍的那叫一個刀痕淩亂,要不是身高不夠,估摸著連壁畫都逃不掉。”
    沒進洞穴前隋暖還在想,到底砍成什麽樣才能把刀糟蹋成那樣?
    去到洞穴走進去看到裏麵的情況後,隋暖沉默了,“鑄造那把刀的人肯定有幾把刷子。”
    洞穴都成這樣了那把刀也才多了不少坑坑窪窪的豁口,要換別的可能早斷了。
    秦青點頭附和,鬥篷人體力還挺好。
    張鼎宋看著被手電筒照亮的壁畫,他眉頭緊鎖。
    洞穴內除了腳步聲就是輕微的呼吸聲,大家都沒出聲打擾張鼎宋觀察壁畫。
    壁畫江晚給了別的專業人士看,但現在都還沒結果,也不知道張道長能不能知道這壁畫到底是什麽意思。
    順著壁畫轉了一圈,張鼎宋嘀咕,“這是什麽中外結合的神嗎?沒見過啊?”
    跟在張道長旁邊的隋暖驚訝,“張道長,你也不知道這壁畫說的什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