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 這次是真的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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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隋暖壞笑了下,“好呀!”
    陳國棟吩咐開車警員,“打開警笛雙閃,讓上麵的人跟上。”
    之前警車一直沒開警笛,也不知道上麵駕駛員能不能領會他們意思。
    這次出動本就是接命令過來協助刑警,抓捕一群窮凶極惡的犯人。
    駕駛員看見警車在追前麵機車,心中已經起疑,正猶豫要不要加入追擊。
    得到下方警車的提醒,三架直升飛機兵分三路,一架繼續前往目的地洞穴,兩架則分開對鬥篷人形成包圍之勢 。
    鬥篷人麵具底下臉色發青,已經分不清自己是被氣的,還是因為失血過多導致,她隻感覺眼前一陣陣發黑,胸口悶疼有想噴出一口老血的衝動。
    她心中滿是疑惑,自己何德何能,竟讓警方如此大動幹戈,不僅出動大批警力,還派來多架直升飛機追捕?
    鬥篷人心下不安,暗自揣測,難道是警察發現了她拋的其餘屍體?還是自己在某個環節遺漏了別的證據?
    還沒收到消息的鬥篷人並不知道,她這完全是被自己人坑了。
    釣魚卻釣上自己人拋的屍,這般巧合,屬實是運氣“逆天”。
    兩輛車的距離越來越近,隋暖抬槍瞄準前方機車的車胎。
    要是在外國,隋暖早就一槍解決了鬥篷人。
    但在大夏,破案講究證據齊全,能留活口盡量留活口,人道主義為主。
    “砰!砰!砰!砰!”
    幾顆子彈同時飛出,拖著尾焰朝對方疾馳而去。
    隋暖這邊早有準備的司機猛打方向盤,一陣靈活閃避,車上的人和小動物沒受傷,但都被晃得頭暈目眩 。
    與此同時,前方開車的鬥篷人隻覺車身猛地一沉,失控的車頭如醉漢般瘋狂扭動。
    機車擦著地麵迸射出火星,兩位鬥篷人一同摔倒在地。
    領頭鬥篷人雙手撐著地麵,掙紮著想爬起來繼續逃跑。
    她不甘心如此狼狽,從小到大的夢想還未實現,師父交給她的使命也尚未完成……
    在地上掙紮許久,鬥篷人還是沒能爬起身。
    她抬起頭,看向天空中的兩架直升飛機,又看看前方開著遠光燈逼近的警車。
    此時此刻,她就像陰溝裏的老鼠暴露在了陽光下,想躲卻無處可藏。
    她今天恐怕真的要栽了……
    鬥篷人低低笑出聲,死前能有這般陣仗來抓捕自己,也算不枉此生。
    可惜……她沒有聽進師傅臨終前的告誡,難道複活、長生真的隻是空想?
    師傅搭進去了一輩子,她臨死前釋懷了,現在又輪到了她,真是風水輪流轉。
    赤隋大喊,“阿暖,她想自殺!”
    隋暖迅速瞄準鬥篷人的手,“砰砰”又是兩槍!
    鬥篷人指向自己腦袋的手被打偏,子彈順著軌跡飛往別處。
    隋暖沒有特殊癖愛折磨人,這鬥篷人疑似整個案子最大主謀,絕不能讓她就這麽輕鬆死去,好歹也得從她嘴裏挖點什麽出來。
    確認兩槍都打中鬥篷人手,隋暖又轉手朝開車的鬥篷人開了一槍,以防她突然爬起來反擊 。
    既然已經把犯人逼到絕路,那就讓對方徹底失去反抗能力。
    隋暖不打算放她們走,自然要做好充足防備。
    趴在地上裝死的開車鬥篷人痛呼出聲,她不再偽裝,撿起主謀鬥篷人掉在地上的槍連續扣動扳機。
    赤隋語氣篤定,“沒子彈。”
    月隋附和道,“估計也沒有第二把槍。”
    果然如赤隋所料,主謀鬥篷人手裏的槍確實沒子彈。
    “陳隊長,現在上去嗎?”
    “上!”
    隋暖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陳隊長,“就這麽直接上?不拿點東西擋一擋?”
    陳國棟不解,“你還想拿什麽?防爆盾牌擋不住子彈,帶著反而礙事。”
    沒等她們行動,飛機上順著繩索滑下來兩名警員。
    他們全副武裝,手持槍械,警惕地朝著兩位倒地的鬥篷人靠近。
    沒有任何防護的隋暖幾人隻能緊張地注視著,生怕鬥篷人突然暴起傷人。
    對兩位鬥篷人來說,此刻能拉一個墊背都是賺。
    事實證明,隋暖和陳國棟的擔心有些多餘,支援警員很快就將兩位鬥篷人銬了起來。
    隋暖幾人小跑著上前,她們對鬥篷人的真麵目好奇已久,今天一定要一探究竟。
    眾人圍過去時,支援警員正準備摘下鬥篷人麵具。
    陳國棟敬了個禮,“順林市景雲區刑警隊副隊長,陳國棟。”
    “寧州省公安局警務航空隊中隊長,陳毅。”
    陳國棟熟練地與陳毅寒暄著,眼睛卻不自覺看向鬥篷人那邊。
    他心中滿是好奇,究竟是什麽人,把他們耍得團團轉,這人又和林先生有著怎樣的關聯?
    在眾人的期待中,麵具緩緩被摘下。
    隋暖:?
    這人她不認識,難道她臉盲?
    隋暖轉頭,用眼神向陳國棟詢問:你知道她是誰嗎?
    陳國棟盯著犯人的臉看了許久,主謀鬥篷人麵色白皙,長相溫婉大氣,很漂亮很溫柔,看著讓人賞心悅目。
    誰能想到,這個犯人殺人不眨眼、為追求長生不擇手段。
    還真是……人不可貌相!
    或許是常年戴麵具穿鬥篷遮蓋身形,她露出來的皮膚白得有些異常,在雪地的映襯下,幾乎分不清誰更白。
    陳國棟在腦海中快速梳理林愛國的關係網,仔細回想每一個人,卻怎麽也找不到能與這張臉匹配上的。
    想到好一會,陳國棟果斷放棄,“先帶回去治療,她很重要,不能讓她死。”
    隋暖撓撓頭,她也完全不認識這鬥篷人。
    一群人準備收隊返回,此時秦青等人也在回來的路上。
    隋暖剛才下手沒輕沒重,再不帶犯人回去治療,秦青都擔心她們會疼死。
    航空警不著急返回,他們覺得這邊或許還有立功機會,這是京城下達的任務,提交報告申請在這兒多留幾天,上級應該會批準。
    領頭的鬥篷人傷得不輕,雖說冬天人體凝血速度會快一些,但她一路奔逃,失血依然不少。
    兩名鬥篷人被帶上直升飛機,送往醫院。
    沒有確鑿證據定死她們前,她們還算不上真正意義上的犯人,受傷後自然要送到醫院治療,而不是監獄的醫療機構。
    對於這種特殊病人,警方安排了警員全程看守,二十四小時輪班。
    主謀鬥篷人更是喜提手銬套餐,治療期間非必要絕不能解開手銬。
    鬥篷人上直升飛機前,警員仔細搜查了鬥篷人的全身,尤其是那個會催眠的,隋暖和陳國棟反複叮囑,一定不能鬆開她手。
    交代完陳國棟還是不放心,他又讓開車的警員也上了直升飛機。
    航空警不了解鬥篷人的手段,萬一出了差錯讓她們逃脫,之前的努力就全白費了。
    安排好這一切,陳國棟和隋暖這才安心開車返程。
    坐直升飛機得戴耳塞,隋暖帶著幾個小家夥,這輩子都沒機會乘坐直升飛機。
    倉和君隋蹭了蹭,做最後道別。
    倉不像大黑它們,隻求安穩鹹魚躺平生活,狼天生向往自由。
    隋暖倒是想組建一支狼隊,但倉不願意,其它狼也沒這個想法,隻能遺憾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