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有內奸？”
    當薩爾阿波羅全身心沉浸在，複製怪人細胞的實驗中時，牧野早已通過監控細菌，將這一切盡收眼底。
    專屬實驗室的私密區，一張辦公桌上，擺放著一塊分辨率極低的屏幕。
    此刻，牧野回放著蘿嘉眼中所看到的畫麵。
    “還好當年沒殺蘿嘉！”牧野暗自慶幸。
    “不過，薩爾阿波羅對蘿嘉也太不上心了，但凡他多留意一下這個下屬，說不定早就發現我在她身上動的手腳了。”
    讓薩爾阿波羅關心下屬？
    他沒直接把蘿嘉拉去解剖，就已經算是“仁慈”了。
    雖說鬼級怪人細胞被複製，可牧野並未感到棘手。
    瓦史托德雖是最上級的大虛，但其內部個體之間的實力差距猶如天塹。
    鬼級怪人細胞，最多隻能讓巔峰亞丘卡斯，進化為最低級的瓦史托德，這反倒正中牧野下懷。
    他心裏巴不得，虛圈能多些實力較弱的瓦史托德，這些可都是製作道具的絕佳素材啊！
    若不是在虛圈弄不到異獸精血，他恨不得自己動手，製造100個瓦史托德當素材！
    “隻是不知道以後的破麵，能達到什麽程度？”
    在原著動漫裏，瓦史托德的戲份極少，實力撲朔迷離。
    不過，破麵卻被描繪得強大無比。
    不知為何，牧野心中對破麵，竟湧起一絲期待。
    這種期待與更木劍八對戰鬥的渴望有些相似。
    得知薩爾阿波羅的行動後，牧野離開了專屬實驗室，踏入了虛圈。
    隨後，他喚來了鐵匠以及鐵匠的妻子——美羅沙。
    美羅沙是一頭人身蛇尾的亞丘卡斯，她脖子上戴著一個精致的水晶項鏈，這與她的美貌非常契合。
    她的實力也很不錯，距離瓦史托德僅有一步之遙。
    然而，這看似咫尺的距離，卻讓無數亞丘卡斯，終其一生也難以跨越。
    “美羅沙，你還在猶豫什麽？為何不使用怪人細胞呢？”牧野饒有興致地打量著鐵匠的妻子。
    據他所知，鐵匠把怪人細胞留給了美羅沙。
    在當下，美羅沙是唯一沒有使用怪人細胞的大虛，作為巔峰亞丘卡斯，她怎麽可能抵擋得住進化的誘惑呢？
    其實，當牧野看到薩爾阿波羅，拿出原版怪人細胞的那一刻，心中便隱隱猜到了誰是間諜。
    美羅沙見牧野發問，趕忙解釋道：“牧野大人，請您勸勸鐵匠吧！為了我，鐵匠辛勞了近百年，這枚怪人細胞理應他來吞食。”
    牧野聽後，不禁對美羅沙的聰慧暗暗驚歎。
    她找的這個借口堪稱完美，仿佛他們夫妻二人，都一心想把最好的東西留給對方似的。
    “那我問你，怪人細胞現在在哪裏？”牧野話鋒一轉。
    美羅沙神色平靜，可內心卻泛起一絲疑惑，暗自思忖：“牧野大人為何突然問這個？難道……不可能！這是我的特殊能力，隻有我和薩爾阿波羅知曉！”
    盡管心中忐忑，她還是從虛空中取出了怪人果實，恭敬說道：“牧野大人，在這裏。”
    許多大虛都能穿梭黑腔，或多或少掌握著空間之力，所以美羅沙能從虛空存取物品，倒也不算稀奇。
    牧野看著這枚怪人果實，微微稱奇，追問道：“你究竟是如何把它交給薩爾阿波羅的？又是怎麽把它拿回來的？”
    此話一出，美羅沙的心瞬間沉入了穀底，她最害怕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她暴露了！
    鐵匠見自家妻子神色有異，似乎做了不可告人的錯事，急忙擋在美羅沙身前。
    “牧野大人！究竟發生了何事？”
    “那就讓她自己說吧！”
    牧野目光平靜地看了美羅沙一眼，與此同時，他的最強幻術悄然發動。
    這是牧野靈壓達到隊長級後，首次施展別天神。
    操控巔峰亞丘卡斯對他而言輕而易舉，消耗也不算大。
    “抱歉，我是薩爾阿波羅派來的臥底。數百年前，為了打探卡托斯集市的情報，我被他派到了這裏。”美羅沙聲音低沉地說道。
    鐵匠聞言，滿臉不可置信，驚叫道：“什麽！”
    他雙手死死抓住美羅沙的雙肩，劇烈搖晃起來。
    “美羅沙，你快告訴我，這不是真的！”
    “鐵匠，對不起……這是真的。”
    此刻，美羅沙眼眶泛紅，淚水奪眶而出，仿佛對自己的所作所為而懊悔不已。
    牧野隻是操控了美羅沙的行為，並未限製她的人格。
    看到美羅沙流下悔恨的淚水，牧野心中明白，或許她本就不想做這個間諜。
    但她能否活下去，並不取決於她的意願，關鍵在於她是否有利用價值。
    牧野可沒有太多仁慈給她。
    鐵匠癱坐在地，聽到妻子親口承認自己是間諜，整個人仿佛失去了靈魂，難以接受這個殘酷的現實。
    “說吧，你是怎麽把東西送過去的。”牧野語氣平靜，不帶有一絲波瀾。
    美羅沙抬手擦拭了一下淚水，緩緩說道：“我有個特殊能力，也正因如此，我才被薩爾阿波羅選中，派來卡托斯集市當間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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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牧野聞言，眼中閃過一絲亮光，追問道：“什麽能力？”
    “我能夠無視空間限製，傳送物品，隻要傳送地點有我的靈子信標就行。”美羅沙如實回答。
    牧野聽聞，心中多少理解了薩爾阿波羅的用意。
    為何會選中美羅沙當間諜？
    用這種能力傳遞消息，實在是太便捷了，簡直是間諜的不二之選。
    既然美羅沙能為薩爾阿波羅效力，那也完全可以為自己所用。
    不過，她不是要去拜勒崗那邊，而是前往未來的虛夜宮。
    “你的空間能力可以傳送死神、虛或者人類嗎？”牧野繼續追問。
    “牧野大人，除了物品，就隻能傳送我自己。”美羅沙恭順地回答。
    牧野滿意地點了點頭。
    緊接著，牧野又拋出一個問題：“你真的喜歡鐵匠嗎？”
    說這話時，他臉上露出一絲八卦的神情。
    鐵匠滿懷期待地望向美羅沙，他也迫切想知道答案。
    “原本我隻是利用鐵匠，進入卡托斯集市的機會，但現在，我真的深愛著他……”美羅沙聲音越來越小，她畢竟在害羞。
    她隻是一個亞丘卡斯，完全被牧野操控，所以此刻她說的每一句話，都是肺腑之言。
    “要不是薩爾阿波羅在他體內下了毒，我不會當間諜的！”美羅沙的語氣變得惱怒。
    牧野微微一笑，說道：“他沒下毒，是騙你的。”
    在萬花筒寫輪眼的洞察下，鐵匠的身體狀況，在牧野麵前毫無秘密可言。
    包括他的體內是否有毒素。
    美羅沙聽到牧野的話，臉上瞬間浮現出憎恨之色，咬牙道：“可惡的薩爾阿波羅！”
    說著，她解下脖子上的一條水晶項鏈，遞給了牧野。
    “牧野大人，這是薩爾阿波羅的定位器，馬爾基應該就是通過這個找到這裏的。”
    “你先戴著，等你離開卡托斯集市後再扔掉。”牧野吩咐道。
    “好！”美羅沙連忙應道。
    “什麽！要離開卡托斯集市！多謝牧野大人！”鐵匠反應過來，激動地朝著牧野跪地叩謝。
    牧野讓美羅沙離開，意味著不會殺她。
    一般來說，間諜的下場都很淒慘，如今能保住性命，對他們夫妻而言，已是莫大的恩賜。
    隨後，牧野操控了鐵匠。
    通過二人真誠的對話，牧野能夠確定，這二人之間的確產生了深厚的感情。
    這對牧野來說，是個好消息。
    二人感情羈絆深厚，他才放心讓美羅沙繼續去當間諜。
    隻要拿捏住鐵匠，美羅沙就不得不死心塌地為自己賣命。
    別天神施展的範圍再大，也不可能跨界。
    牧野需要一根鎖鏈拴住她。
    愛情，就是最好的鎖鏈！
    等牧野回了屍魂界，美羅沙依然可以當間諜。
    至於她願不願意——
    不好意思，淪為俘虜的間諜，根本沒有選擇的權利！
    畢竟，她造成了怪人細胞的泄露。
    反過來說，牧野也不會虧待他們。
    該給的待遇一樣不少，此外，牧野還打算為美羅沙準備一枚龍級怪人細胞。
    否則，以她目前的實力，未來那位虛圈統治者，未必能瞧得上她。
    “接下來，讓我給薩爾阿波羅準備一份大禮吧！”
    牧野打開了係統，解鎖了一項全新的v4科技——靈壓炸彈！
    這玩意兒原本有點雞肋，因為它啟動之前，必須有個10秒的倒計時。
    對高手而言，10秒足以讓他們逃出很遠的距離了。所以，牧野覺得靈壓炸彈有點雞肋。
    可在當下的局勢下，它卻有著極大的用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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