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羅德，把他交給我，到時候定會送你一份厚禮。”
    整個虛夜宮中，若說有誰和薩爾阿波羅關係還算不錯，那非施羅德莫屬。
    施羅德身為老牌瓦史托德，其強大實力遠超像大龜。
    然而，在誌波海燕麵前，他卻稍顯遜色。
    此刻，施羅德聽聞薩爾阿波羅提出換人，他也能屈能伸，當即擇了接受。
    對於眾多強者而言，中途交換對手是一種莫大的屈辱。
    通常情況下，他們會毫不猶豫地繼續戰鬥，哪怕為此付出生命的代價。
    但施羅德願意咽下這份屈辱，或許，這正是他與薩爾阿波羅能一直維持較好關係的關鍵所在。
    “好！”施羅德簡短地回應道。
    薩爾阿波羅強勢介入了施羅德與對手的戰鬥，施羅德順勢退場。
    然而，他前腳剛退下戰場，後腳便被一股強大的氣息鎖定。
    一個身影悄然出現在施羅德身後，沒有絲毫言語，迅猛的掃腿，帶著淩厲的氣勢朝著他狠狠掃來。
    “哼，卑鄙的家夥！”
    施羅德察覺到攻擊，迅速穩住身形，頂住了這突如其來的攻擊，忍不住咒罵出聲。
    “戰場上，可沒有卑鄙這一說！”回應他的，正是碎蜂。
    她已經解決了上一頭瓦史托德。
    看到碎蜂纏住了施羅德，牧野心中稍稍鬆了一口氣。
    此前，他心裏多少有些糾結。
    像施羅德這樣的老牌瓦史托德，在戰場上極具威脅，絕不能任由他肆意妄為。
    一旦他將目標對準虎徹、大前田這類實力相對較弱的成員，後者毫無生還的可能。
    但牧野此時並不想與施羅德交鋒，他的目光始終緊緊聚焦在薩爾阿波羅身上。
    牧野認為，麵對薩爾阿波羅這樣的科學家，必須要先仔細觀察其弱點，然後再伺機而動，後發製人。
    進入虛圈，牧野一直主張薩爾阿波羅才是第一大敵，拜勒崗排序在後。
    牧野並不認為海燕能夠輕易戰勝薩爾阿波羅，二人的靈壓也有一定差距。
    反觀薩爾阿波羅，他曾經對海燕進行過深入研究，說不定早已掌握了克製海燕的方法。
    萬幸，海燕在精神時間屋中的刻苦修行，哪怕不敵，應該也能頂一段時間。
    趁著誌波海燕與薩爾阿波羅激烈交手之際，牧野不斷搜集著薩爾阿波羅的情報。
    “我一直壓抑著內心的仇恨，而你，正好成為我宣泄的對象！”海燕目光冰冷，聲音中透著無盡的寒意。
    牧野知道，海燕在遠征軍和大虛騎士團身前，總是裝作陽光開朗的樣子，可他內心的某個角落，依然有仇恨。
    對藍染、對薩爾阿波羅，都有仇恨！
    在他的腦海中，那些薩爾阿波羅對他進行的殘酷實驗，依舊曆曆在目。
    直到幾年前，他才趁著意識突然恢複，逃了出來。
    話音一落，海燕解放了斬魄刀。
    瞬間，他的靈壓攀升至與薩爾阿波羅相近的水平。
    此刻的海燕，外形也發生了新的變化。
    曾經虛化的手臂已恢複如初，隻是臉上的麵具依然無法消除，這便是他在精神時間屋中修行的成果之一。
    死神之力的提升，壓製了他的虛之力。
    “哈哈哈，你要是乖乖回到我的實驗室，我倒是可以考慮從輕發落！”薩爾阿波羅發出一陣張狂的笑聲。
    話不投機，二人瞬間戰在了一起，你來我往，數十回合過去，竟難分勝負。
    回想起80年前，薩爾阿波羅與牧野也曾有過一場交鋒。
    與那時相比，這個變態科學家，展現出了極為老道的戰鬥技巧。
    看來，經曆了這麽多，他也學聰明了，哪怕麵對看似較弱的對手，也收起了探索之心。
    不過，看到誌波海燕竟能抗住自己的攻擊，薩爾阿波羅心中滿是震驚。
    “不過短短數年時間，你居然有了如此大的進步？”
    “哼，與牧野相比，你不過是個二流科學家罷了。在他的幫助下，我今非昔比！”海燕毫不留情地回擊道。
    海燕的思緒飄回到與牧野相遇的場景。
    牧野的出現，給他帶來了太多的震撼。
    不僅幫助他恢複了理性，還開發出了神奇的精神時光屋這樣的修行寶地。
    若不是在那裏修行數年，他恐怕早已敗下陣來。
    在虛圈這片土地上，若薩爾阿波羅全力出手，或許也隻有拜勒崗能確保穩壓他一頭。
    “哼！”薩爾阿波羅不禁冷哼。
    顯然，海燕的那句話，卻恰好踩到了薩爾阿波羅的雷區。
    薩爾阿波羅臉上浮現出一抹冷笑，說道：“看來，你的實力增長讓你的認知出現了偏差，竟產生了能與我抗衡的錯覺？”
    海燕手持捩花，直指薩爾阿波羅，厲聲喝道：“有本事就亮出來，少在那裏虛張聲勢！”
    此刻，海燕用餘光瞥了一眼牧野。
    他心裏清楚牧野正在做什麽，他要為牧野創造機會，鋪就通往勝利的道路。
    薩爾阿波羅絕非等閑之輩，自己逼出他的後手越多，牧野獲勝的幾率就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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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虛張聲勢？你試試不就知道了！”
    薩爾阿波羅臉上露出陰森的笑容，與此同時，他的靈壓開始出現詭異的波動。
    這股詭異的靈壓波動如漣漪般蕩漾開來，瞬間在海燕身上引發了驚人的變化。
    海燕驚恐發現，自己體內的虛之力，竟開始不受控製地躁動起來。
    “你對我做了什麽？”
    海燕神情凝重，聲音中帶著一絲警惕。
    “哦？居然還能保持意識？看來你對體內虛之力壓製得相當不錯嘛。”
    薩爾阿波羅像是在炫耀一般，開始解釋起來。
    “根據我對你的實驗研究，你體內的死神之力與虛之力處於一種穩態平衡。正因如此，你和體內的虛都難以完全掌控身體意識。”
    “或許在你逃離虛夜宮之後，死神之力有所增長，這才讓你暫時獲得了意識的主導權。但無論是你體內的虛之力，還是死神之力，都已被我徹底剖析。”
    “所以，我完全可以影響它們。假如我激發你體內的虛之力，你猜猜，你的身體會發生怎樣的變化呢？”
    薩爾阿波羅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
    可緊接著，他的臉色陡然一變，心中暗自吃驚：“差距怎麽會被拉得這麽大？”
    基於以往的研究，他知道海燕體內死神之力強於虛之力，但二者差距並不懸殊。
    正常情況下，他稍微一刺激，虛之力便能奪取海燕身體的控製權。
    然而，薩爾阿波羅並不知道，海燕在精神時光屋中的修行，早已讓他的死神之力達到了隊長級別的水準。
    不是準隊長，而是真正意義上的、值得信賴的隊長級！
    “哼，看來得費點功夫了。”
    薩爾阿波羅咬了咬牙，再次加大了靈壓的輸出。
    他體內的靈壓劇烈波動，以數倍的功率朝著海燕湧去。
    為了提升這股力量的輸出功率，薩爾阿波羅的臉色變得有些蒼白。
    很明顯，這一招對他自身的消耗也極為巨大。
    好在，和牧野一樣，他有著非凡的恢複能力。
    “不好！”
    海燕的意識受到了嚴重的衝擊。
    隨著薩爾阿波羅傳來的靈壓波動愈發強烈，海燕體內的虛之力終於徹底爆發出來。
    “還算有點想法。”
    看到這一幕，牧野評價道。
    不過，他的臉上沒有絲毫慌亂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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