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就饒你一命吧。”
    牧野的聲音帶著幾分漫不經心。
    他對自己的滅卻師身世本無執念，可看著眼前這具因求生而微微顫抖的軀體，倒覺得多了解幾分也無妨——
    更何況，讓邦比愛塔活著，或許能生出些更有趣的事。
    他對她可沒有半分同情，連別天神都懶得發動。
    畢竟，這個女人親手參與了圍攻山本的行動。
    活著才能接受羞恥的懲罰，死了隻能一了百了！
    至於穢土轉生，那必須留給另外一位女性星十字騎士！
    “跪下。”
    簡單兩個字，卻讓邦比愛塔渾身一軟，無助地跪倒在牧野腳邊。
    冰涼的土地貼著膝蓋，她能清晰感受到對方的皮鞋尖離自己不過半寸，呼吸瞬間變得急促。
    牧野俯身給自己戴上項圈時，她甚至不敢抬頭，隻能盯著他垂落的衣擺，聽著金屬扣“哢嗒”扣合的聲音，心跳快得像要炸開。
    這是涅繭利發明的奴役裝置。
    那位隊長一直忙於研究電氣化項目，可因為因牧野複活了薩爾阿波羅，受了刺激，順帶鑽研起“死骸”課題。
    他接手了庫魯風等破麵的屍體，打算複活後，用奴役項圈控製這些死骸。
    當然，涅繭利拿了牧野的經費，總得交出些能讓他滿意的成品。
    此刻，牧野指尖輕按遙控器，電流瞬間竄遍邦比愛塔全身。
    她猛地蜷縮起來，劇烈的抽搐讓指甲掐進掌心，卻發不出半點嚎叫。
    這是項圈的酥麻電流讓她發不聲。
    “還想活下來嗎？”
    牧野的聲音在頭頂響起，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玩味。
    “想……可是好痛……”邦比愛塔的聲音可憐巴巴，淚水也已經漫出眼眶。
    “忍著！”
    沒有多餘的安撫，可那語氣裏的不容置疑，卻讓邦比愛塔莫名安定了些。
    她咬著下唇，可憐兮兮地點頭，睫毛上還掛著淚珠，抬頭時恰好撞進牧野的眼眸。
    那裏麵沒有憐憫，卻藏著一種讓她心慌的專注！
    “過來。”
    牧野伸手，直接扯掉了邦比愛塔的一截衣袖，露出了細膩光澤的肌膚。
    邦比愛塔大驚失色，下意識想遮掩，可轉念一想，自己的性命早被他捏在手裏，若他真有什麽非分要求，她又能反抗得了嗎？
    更何況……她心頭忽然掠過一個大膽的念頭。
    哪怕今天她是勝利者，麵對牧野這樣的男人，有些事，難道不也注定看嗎？。
    念及此處，她深吸一口氣，一咬牙，竟伸手去解自己的衣扣。
    可下一秒，項圈再次傳來劇痛。
    電流狠狠衝擊著神經，邦比愛塔眼前一黑，眼神瞬間失焦，唾液不受控製地從嘴角流下，順著下巴滴落在衣襟上。
    “都說了，我還要給你體檢！你腦子都在想什麽啊！”牧野沒好氣地開口。
    這人有毒吧？
    你看看環境啊！
    這是在戰場啊！
    “嗚嗚嗚，為什麽要給我體檢啊！我到底做錯了什麽？”
    第二次電擊讓邦比愛塔崩潰，哭聲裏滿是委屈，還有一絲連自己都沒察覺的撒嬌意味。
    她不明白，牧野明明掌控著她的生死，卻偏要繞著“體檢”這件事打轉。
    “你說呢？”
    牧野的目光掃過她淩亂的衣衫，眉頭微蹙，那嫌棄的眼神像針一樣紮在邦比愛塔心上。
    可她忽然反應過來。
    他知道！
    他竟然知道自己的興趣！
    “這家夥……為什麽知道我的事？”
    她心中震驚無比，甚至懷疑，牧野早就窺探到無形帝國的一切！
    “啊！”
    失神間，一根冰涼的針頭突然刺入手臂，邦比愛塔痛得叫出聲來。
    那是聖別疫苗。
    當初黑崎真咲等人就是靠它，從聖別中活下來，如今注入邦比愛塔體內，意味著她不必懼怕聖別了。
    “如果你能帶回消息，我就讓你當我婢女。要是沒有消息……”牧野的聲音頓了頓，目光落在她泛紅的眼眶上，壞笑道，“還請你做好去地獄報到的準備。”
    邦比愛塔臉上滿是苦喪，卻還是乖乖收拾好淩亂的衣衫。
    起身時，她偷偷看了牧野一眼，見到他正低頭擺弄遙控器，不由得有點失望。
    她隻好轉身遁入陰影中。
    趁著友哈巴赫占領靈王宮前，她必須找到牧野要的東西，否則真世界城降臨後，她再遇上友哈巴赫，就真的必死無疑了。
    就在牧野給邦比愛塔布置完任務後，領命離去的痣城雙也找到了自己的對手——
    掌握“恐懼”之力的滅卻師艾斯?諾特。
    此時，朽木白哉憑借涅繭利的侵影藥，已經奪回了卍解，正極力躲避著艾斯?諾特的錐形光箭。
    那光箭絕非普通靈箭，它凝聚著能侵蝕理智的恐懼之力。
    一旦命中，便會讓人徹底淪為恐懼的奴隸。
    此前白哉之所以被迫求饒，正是栽在這詭異能力上，讓他的一世英名毀於一旦，比曾經破防的藍染還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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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牧野大人讓我來接手這場戰鬥。朽木隊長，請你前往別處吧。”痣城雙也解除了虛化，聲音平靜地對著白哉說道。
    白哉聞言，當即解除斬魄刀解放狀態。
    以他的個性，絕不會輕易中斷戰鬥，可如今卍解失而複得，更重要的是，這是牧野的命令！
    他朝痣城雙也微微頷首，隨即用瞬步遁向遠處。
    自尊心極強如他，唯有對牧野，才會如此徹底地服從。
    見到痣城雙也替換了白哉，艾斯?諾特先是詫異，隨即怒火中燒。
    朽木白哉是護庭十三隊的知名隊長，可眼前這人是誰？
    一身樸素的裝扮，比白哉寒酸得多，簡直是對他的侮辱！
    “罷了，收拾完你，再去誅殺朽木白哉吧。”艾斯?諾特冷哼一聲，語氣裏滿是不屑。
    痣城雙也聽到這話，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
    他出現在艾斯?諾特身前的那一刻，就注定了這場戰鬥的結局。
    “不錯嘛，還能露出嘲諷的表情，這可不多見啊。”雨露拓榴在一旁打趣，卻沒得到痣城雙也的回應。
    痣城其實也沒空理會，艾斯?諾特的錐形光箭已如雨點般襲來，將他所有躲閃的路線封死。
    “請不要告訴我，你的瞬步比朽木白哉還強！”
    艾斯?諾特嗤笑一聲，在他看來，朽木白哉的瞬步已是頂尖一檔。
    事實也的確如此，瞬步並非痣城雙也的強項。
    可麵對密集的光箭，他卻站在原地，絲毫沒有逃避的打算。
    “哼，蠢貨！準備感受心中最真切的恐懼吧……”
    艾斯?諾特見狀，心中冷笑。
    看來這個不知名的死神，根本不知道自己能力的可怕。
    數道錐形光箭，瞬間穿透痣城雙也的身體，艾斯?諾特臉上露出憐憫的神情，仿佛已經看到對方被恐懼吞噬的模樣。
    可一旁的雨露拓榴卻笑得前仰後合“可憐的滅卻師啊！他居然不知道，眼前的這個家夥，對待任何感情，都可以堪稱‘狠人’，啊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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