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辦公室，寧主管一口氣喝了半杯水，寧主管陣營裏的緊隨其後。
    “我覺得張文遠就是想發發官威，他離不開寧主管。”
    “我也是這樣認為，他一個新任總裁什麽東西都不知道，怎麽可能把您調走。”
    大家紛紛安慰，可寧主管並不吃這一套：“你們還不明白對方就是要整我，不然今天開會為何總是針對我。”
    “總經理在底下搞小動作，想反對他他都沒提。”
    寧主管很清楚這件事是生死較量，不是說兩句漂亮話就能過去。
    “寧主管要真的不識抬舉，咱們就集體辭職，各大分公司撂挑子，他能怎麽樣。”
    “就是離了您整個公司都轉不了，我覺得沒必要理會他。”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都是情緒化的言語，沒有什麽有用的消息，搞得寧主管有些心煩。
    “行了行了，別說這些了，通知手底下的人，大家這兩天少說話。”
    寧主管突然收到張文遠發來的短信，讓他去總裁辦公室。
    “我要去一趟辦公室，你們先回去吧。”
    寧主管來見張文遠，結果在總裁辦公室見到的卻是林晨。
    “你怎麽在這兒？總裁在什麽地方。”
    “總裁已經走了，他讓我見見你，勸一勸你。”
    “就憑你一個吃軟飯地想勸我，別以為搞了幾個億就能在我麵前耍橫。”
    “我在你麵前耍橫不是因為幾個億，而是因為我有證據。”
    說話時林晨把平板遞過來，是攝影師的一段獨白。
    裏麵供述了寧主管陰謀，後者看到這情況，臉色蒼白。
    “怪不得那夥人消失不見，你把他們關起來了。”
    “前兩天攝影師找到我，賣給了我這段視頻。”
    “你應該知道這說明不了什麽。”
    “你怎麽覺得我隻有一段視頻。”
    林晨笑眯眯地盯著寧主管，現在寧主管才知道為何張文遠主動宣布散會。
    因為隻有自己同意公司任命，手底下人才無話可說。
    才不會引起集團波動。
    “你要知道以這種方式把我架空，會引起集團震動。”
    “如果後續視頻公布出來，你將會身敗名裂，沒有人會站在小人身邊，你信還是不信。”
    林晨自信地遞過來一杯茶，寧主管沒有接。
    屋裏死一般寂靜，林晨自顧自地喝著茶等待答案。
    “我想知道誰會接替我的位置。”
    “這不是你考慮的，總裁希望你成為組長，希望你把你那些親戚全部清理出去。”
    “否則集團會走訴訟程序，到時候你親戚那些東西可就都保不住了。”
    林晨笑眯眯地盯著寧主管，厚著氣得渾身顫抖，在商場幾十年還從來沒有如此劣勢。
    “你就不害怕我和你同歸於盡。”
    “你可以試一試。”
    林晨的最後一句話在耳邊回響著，寧主管都不知道怎麽離開的辦公室和集團。
    一陣風吹來，早上開始思考下一步怎麽辦？經過了漫長的思想鬥爭，他最終同意了任命。
    第二天公司發布通知，寧主管主動辭去人事主管，成為審計組組長的消息在群內炸開。
    很多人打電話想問個清楚，可電話始終處於關機狀態。
    緊接著第二條任命下達由張博明接替人事主管。
    這個消息一出，又是一陣嘩然。
    而這一切的始作俑者林晨卻哼著小曲，拎著烤鴨啤酒，準備回家好好慶祝一下。
    “這不是高小姐。”
    遇到高美銘林晨熱情打招呼，結果後者冷著臉。
    “不過兩天沒見怎麽態度大變，前兩天不是還向我表白。”
    “我怎麽可能向你這種人表白，你就是個無賴，就是個渾蛋。”
    高美銘破口大罵，林晨聽了哈哈大笑。
    “你這人真有意思，和你的主子一樣，都是那種自作聰明的人。”
    這話一出，高美銘愣了：“你這話是什麽意思？你最好給我講清楚。”
    “其實我早就知道你是寧主管派來的，目的是接近我。”
    高美銘身軀一陣，她不明白，林晨是如何看出破綻的？
    “你和我的邂逅有些刻意，燒烤店內那場矛盾，也有些莫名其妙。”
    “因為大哥沒喝多，更不是那種小頭管大頭，再加上整個過程他表情有些緊張。”
    林晨侃侃而談，把中間的破綻一一說出。
    “你既然早就知道為何不第一時間揭破，要等到今天。”
    “我是想時間長了也許你會轉到我這邊，我們可以做個好朋友。”
    “臭不要臉的，誰會和你這種屌絲男二婚男做朋友，你不過是個總裁助理，一年能拿多少錢。”
    高美銘破口大罵，把這兩天的怨氣全部發泄出來。
    林晨連連搖頭：“萬一有一天你發現我比你想象得有錢，你會不會後悔。”
    這話一出，高美銘哈哈大笑，狀若瘋癲地說道：“你要是琅琊集團總裁，也許我會考慮和你在一起。”
    “不過是個跑腿的，能有多少錢告訴你老娘，我的存款超過二十萬。”
    “沒想到有二十萬，對了，你的房子是不是租的。”
    “租的又怎麽樣？你不是一樣。”
    “那你可說錯了，這房子是我買的。”
    昨晚林晨拎著東西走了，留在高美銘原地靈了。
    她不太相信，因此追過去又開始惡毒攻擊。
    “你個屌絲男少在這忽悠我，你怎麽可能買得起這種房子。”
    “你知不知道這一套房需要多少錢？為了壓製我，你也夠拚的。”
    “要不要我把房產證拿給你看。”
    林晨一句話絕殺。
    高美銘很清楚對方，敢說這話就有房產證，可她還是不明白，他怎麽可能這麽有錢。
    “我明白了，一定是離婚分的財產，踩在老婆肩膀上算什麽本事。”
    得出結論後，高美銘扭著屁股走了，林晨回到家愉快地把東西擺到桌上。
    今天是林晨最高興的一天，這麽多天的努力，終於迎來收獲。
    而林晨也相信，一切都會好起來。
    把啤酒打開，林晨有一股莫名失落，事業成功了，可卻無人分享。
    結婚的這些年一直圍著蘭若夕轉，大學同學逐漸疏遠，以至於現在成了孤家寡人。
    “要不要找蘇韻喝杯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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