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海中聽到這話，心中一動，裝作不經意地湊過去：“你們在聊啥呢？許大茂那事兒我也聽說了，你們說會不會真有不正當手段啊？”
    年輕工友看了他一眼，說道：“劉師傅，這事兒咱也說不準。但這廠子裏的事兒，有時候還真挺複雜的。”
    劉海中心想，看來大家對這事兒都有所懷疑，隻是不敢亂說。他決定再試探一下：“我聽說這事兒可能跟廠領導之間的鬥爭有關，你們說有沒有可能啊？”
    兩個工友臉色一變，其中一個趕忙說道：“劉師傅，這話可別亂說啊，這要是傳到領導耳朵裏，可不得了。咱們還是少議論這些，專心幹活吧。”
    劉海中見工友們警惕起來，知道再問下去也不會有什麽結果，隻好作罷。但他心裏明白，這事兒在廠裏已經引起了不小的波瀾，大家都在私下裏猜測和議論。
    另一邊，何雨柱正在後廚備菜，聽到了幾個食堂臨時工在說這事。
    何雨柱一邊切著菜，一邊豎起耳朵聽那幾個臨時工交談。其中一個瘦高個臨時工壓低聲音說：“嘿，你們聽說沒？許大茂當副科長這事兒，背後可大有文章。”
    另一個胖胖的臨時工連忙湊過去：“啥文章？快說說，是不是真像傳言那樣，有啥不正當手段啊？”
    瘦高個臨時工左右看了看，神秘兮兮地說：“我可聽說啊，這事兒跟廠領導之間的爭鬥有關係。那幾個副廠長，好像不滿意廠長提拔許大茂，所以在背後搞鬼呢。”
    胖臨時工驚訝地張大嘴巴：“啊？真的假的？那這事兒鬧得，看來廠子裏要大亂了。”
    這時，旁邊一個年紀稍大的臨時工皺著眉頭說：“你們倆小聲點，這種事兒可別亂說。要是被領導聽到，咱們可吃不了兜著走。”
    瘦高個臨時工卻不以為然：“怕啥，這兒又沒別人。我還聽說啊，他們好像還找了人在廠裏各處散布謠言，就想把這事兒鬧大，好讓廠長難堪。”
    何雨柱裝作若無其事地走過去，笑著說：“你們幾個聊啥呢這麽熱鬧？說的是許大茂升職那事兒？我也聽說了些風聲，你們這消息從哪來的啊？”
    瘦高個臨時工看了何雨柱一眼，猶豫了一下說：“柱子哥，這事兒也是別人跟我說的，具體是誰我也不方便透露。反正廠子裏現在傳得沸沸揚揚，大家都在猜呢。”
    何雨柱點點頭，繼續試探道：“我也覺得這事兒不簡單。你們說，他們要是真的想搞廠長，下一步會怎麽做啊？”
    胖臨時工撓撓頭說：“這我哪知道啊。不過我想，他們肯定不會就這麽輕易罷休，說不定還會想出更多的法子來對付廠長和許大茂呢。”
    年紀稍大的臨時工著急地說：“行了行了，都別瞎猜了。咱們就是臨時工，這些事兒跟咱們沒關係，別給自己惹麻煩。趕緊幹活吧。”
    何雨柱還指望著多打聽點消息，好好拿捏一下許繁和許大茂兩兄弟呢，見他們這就不說了這哪行？如果可以拿捏他們說不定自己欠許繁的錢就不用還了，甚至還可以賺點。
    何雨柱腦子一轉，從兜裏掏出一包好煙，抽出幾根遞給幾個臨時工：“來，兄弟們抽根煙。我也就是好奇，這事兒在廠裏傳得太邪乎，大家都想知道咋回事。你們放心，我不會跟別人說的。”
    瘦高個臨時工和胖臨時工對視一眼，猶豫了一下，還是接過了煙。年紀稍大的臨時工無奈地歎了口氣，也沒再阻止。
    何雨柱給他們點上煙，繼續說道：“我聽說啊，這事兒背後好像還有人在收集證據，想坐實許大茂升職不正當，你們有聽說這個不？”
    瘦高個臨時工深吸一口煙，緩緩說道：“柱子哥，你還真說對了。我聽人說，好像是有幾個副廠長指使一些人在找證據，不過具體是啥證據，我也不清楚。但肯定是想給廠長和許大茂來個致命一擊。”
    胖臨時工也跟著點頭：“對，我也聽到點風聲，說他們想把這事兒鬧到上頭去，讓廠長下不來台。”
    何雨柱心中一緊，追問道：“鬧到上頭去？他們有這麽大膽子？這要是沒確鑿證據，鬧上去他們自己也沒好果子吃吧？”
    瘦高個臨時工撇撇嘴：“誰知道呢，說不定他們覺得自己掌握了足夠的證據，所以才這麽大膽。而且聽說他們背後好像還有更大的靠山，不然哪敢這麽明目張膽地跟廠長對著幹。”
    年紀稍大的臨時工忍不住說道：“你們倆別亂說啊，這事兒可不能瞎猜。要是傳出去，咱們幾個都得倒黴。”
    何雨柱忙賠笑道：“大哥，您放心，我肯定不會說出去。我就是想多了解了解，心裏好有個數。你們說，這事兒要是真鬧大了，對咱們這些普通職工有啥影響啊？”
    胖臨時工撓撓頭：“這我就不知道了，不過廠子裏要是亂起來，肯定沒好事，說不定會影響到咱們的工作。”
    何雨柱沉思片刻，覺得從他們這裏也問不出更多實質性的東西了，便說道：“行，兄弟們，多謝你們跟我說這些。這事兒確實敏感，大家還是少說為好，我先幹活去了你們也去忙吧。”
    回到自己的工作崗位，何雨柱心裏琢磨著：看來這事兒遠比想象中複雜，背後可能涉及到更高級別的權力鬥爭，就就不是自己可以插手的了，自己在許繁那花了那麽多錢才回到軋鋼廠後廚，如果再出點意外自己的飯碗都不一定能保得住，還是明哲保身的好。
    下班後，何雨柱回到大院。剛進院子，就看到許大茂正和幾個鄰居聊得火熱。許大茂看到何雨柱，臉上閃過一絲不自然，但很快又恢複了正常。何雨柱心中一動，覺得許大茂說不定知道更多關於這場鬥爭的內幕，也許從他身上還能挖出點什麽。
    何雨柱走過去加入了他們的談話：“喲，聊啥呢這麽熱鬧？是不是還是許大茂升職那事兒啊？”
    許大茂哼了一聲：“柱子，你少在這兒陰陽怪氣的。這事兒我自己心裏有數，輪不到你操心。”
    何雨柱賠著笑說：“大茂，你這說的什麽話。我就是關心你。你看這廠子裏傳得沸沸揚揚的，大家都擔心你呢，再怎麽說咱們也是一個院子裏的鄰居不是。”
    旁邊一個鄰居也附和道：“是啊，大茂，這事兒到底咋回事啊？你給大夥透個底，我們也好心裏有個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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