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被秦淮茹瞪得哼了一聲，別過頭去不再言語。秦淮茹看著何雨柱，眼神中滿是無助與期望：“柱子，要不你去找下雨水？她現在工作了，還嫁給了一個公安，想來家裏還是有些存款的，要不你去借下？”
    這何雨柱也是沒有腦子的，竟然稀裏糊塗的就答應了：“行，淮茹，我晚點去找雨水。”
    傍晚時分，何雨柱懷著忐忑的心情來到妹妹何雨水家。敲開門，何雨水看到是何雨柱，趕忙把他迎進屋裏。
    “哥，你咋來了？” 何雨水關切地問道。
    何雨柱猶豫了一下，還是把棒梗找工作需要一千塊錢，自己和秦淮茹四處湊錢的事說了出來。何雨水一聽，臉色變得有些難看起來。
    她還以為自己的傻哥是單純來看自己的，沒想到是來借錢的，還是借一千塊這種巨款，她真是不知道自己的這個傻哥是怎麽好意思開這個口的。
    自己從小跟著何雨柱，要說沒有感情那是假的，但是自打她懂事起，何雨柱帶回來的飯盒都是賈家的，自己經常餓的發昏，現在竟然還厚著臉皮來借錢。
    不過好在自己是跟著自己婆婆生活的，婆婆在屋內聽到聲音出來了：“喲，這不是雨水的哥哥嗎？來看看雨水？真是稀客。”
    何雨柱空著雙手來借錢，這時候被何雨水的婆婆說成是來看何雨水的，也是不好意思起來。
    他囁嚅著：“嬸子，我…… 我確實是有些急事，所以才來找雨水。”
    何雨水婆婆看著何雨柱的窘態，心中大概知道這是有事來找何雨水。她笑著說道：“有急事啊？那可得趕緊解決。雨水，你和你哥好好聊聊，我去泡杯茶來。” 說完，便轉身進了廚房。
    何雨水看著哥哥，無奈地歎了口氣：“哥，你說你怎麽就答應幫棒梗湊這一千塊呢？你也不想想，這錢哪是那麽好湊的？而且，棒梗以前的所作所為，實在是讓人難以放心。”
    雨水，哥知道你心裏對棒梗有看法。可你嫂子一直求我，我實在是不忍心拒絕。棒梗現在也表態要改好了，我就想著能幫他一把是一把。”
    “哥，不是我不幫你，你想想，這麽多年，你為賈家做了多少？可他們又回報過你什麽？你總不能一直這麽沒底線地幫下去吧？咱們自己的日子也得過啊。”
    何雨柱沉默不語，他心裏明白妹妹說的有道理，但一想到秦淮茹焦急的樣子，又覺得自己不能不管。
    何雨水見何雨柱不說話，繼續開口：“哥，這個錢我是不會借的，你來的少可能不知道，我家的錢是我婆婆管的，別說沒有這麽多錢，就算是有我也不會借的，我們自家也還要過日子呢。”
    何雨柱聽到妹妹如此堅決的拒絕，心中一陣失落。他張了張嘴，想要再說些什麽，卻又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何雨水看著哥哥失落的樣子，心中也有些不忍，但還是狠下心說道：“哥，你別怪我狠心，畢竟我自己現在也一大家子要養。”
    何雨柱無奈地歎了口氣：“雨水，哥明白你的意思。可你嫂子現在急得不行，棒梗這孩子要是一直這麽遊手好閑下去，以後可怎麽辦？”
    何雨水皺著眉頭說：“哥，他的人生得他自己負責。你幫得了一時，幫不了一世。你也該為自己考慮考慮，你年紀也不小了，以後的日子還長著呢。”
    這時，何雨水婆婆端著茶走了出來，察覺到屋內氣氛有些緊張，笑著打圓場：“柱子啊，喝茶。我知道你肯定是遇到難事了才來找雨水。但這借錢不是個小事，雨水說的也有道理，大家都要過日子。你也別太往心裏去。”
    何雨柱接過茶，勉強笑了笑：“阿姨，我明白。是我考慮不周，給你們添麻煩了。”
    何雨水婆婆接著說：“柱子，不是我們不幫你。你看，誰家的錢都不是大風刮來的。棒梗這孩子要是真有心改好，也得自己努力，不能光靠別人幫襯。”
    “更何況棒梗也不是我們家雨水的親侄子，如果是親侄子不用多說我們也會幫忙，那賈家跟咱們家八竿子打不到一起，你也要理解下嬸子不是。”
    何雨柱聽著何雨水婆婆這番話，心中雖有無奈，但也明白其中道理。他默默點了點頭，將茶杯放在桌上，緩緩站起身來：“阿姨，我懂您的意思，確實是我唐突了。那我就先回去了，不打擾你們了。”
    何雨水見哥哥起身要走，心中有些不是滋味，畢竟血濃於水，可一想到自己的家庭和哥哥多年來對賈家無底線的付出，又覺得自己的拒絕並無過錯。她也站起身，送哥哥到門口：“哥，你路上慢點。不是我不想幫你，你真得好好想想以後的日子該怎麽過。”
    何雨柱回頭擠出一絲笑容：“知道了，雨水，你回去吧，別擔心我。” 說完，便轉身離開了。
    何雨柱拖著沉重的步伐回到四合院，剛進家門，秦淮茹便迎了上來，看到他的表情，心中便已猜到幾分：“柱子，沒借著錢吧？”
    何雨柱默默地點點頭，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雙手抱頭，陷入了沉思。秦淮茹在一旁唉聲歎氣，賈張氏則在裏屋又開始嘟囔起來：“我就說指望不上，非得去碰釘子，現在好了吧……”
    秦淮茹不耐煩地打斷賈張氏：“媽，您就別嘮叨了，現在不是埋怨的時候，得想辦法湊錢啊。”
    賈張氏撇了撇嘴：“反正我不管，你們別想我拿錢，那都是給我養老的錢。”
    何雨柱抬起頭，看著秦淮茹，一臉疲憊地說：“淮茹，實在不行我再去找許處長，許繁那肯定有錢，說不準會借給我，實在不行那就給點利息。”
    “也隻好如此了，哎.......”
    說做就做，何雨柱就往著許繁家走去。
    何雨柱懷著複雜的心情來到許繁家門口，深吸一口氣，抬手敲了敲門。過了一會兒，門開了，許繁看到是何雨柱，隨即說道：“柱子，你考慮好了？”
    何雨柱有些尷尬地笑了笑：“許處長，我是想花這錢的，可是我實在是湊不到這麽多。我實在沒別的辦法了，您能不能…… 借我點錢？我願意給利息。”
    他把何雨柱讓進屋裏，說道：“柱子，先進來吧，進來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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