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警方便根據葉辰提供的線索調查清楚了事情原委。
    "全體起立！"
    法官入席後，環視了一圈法庭。今天的旁聽席格外擁擠，除了媒體記者，還有不少被林娜娜騙過的受害者專程趕來。
    "本庭宣判，被告人林娜娜犯詐騙罪、虐待動物罪、組織犯罪活動罪，數罪並罰，判處有期徒刑五年，並處罰金人民幣五十萬元..."
    林娜娜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雙腿一軟，要不是法警架著，差點癱倒在地。她的律師臉色也不好看，匆匆收拾著文件，仿佛急於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此外，"法官繼續宣讀，"被告人需賠償所有受害人經濟損失，具體金額由本院另行裁定。刑滿釋放後，被告人還須完成500小時社區服務，服務地點為本市流浪動物救助中心。"
    肖清雪在底下偷偷比了個"v"字手勢，小布丁有樣學樣，抬起前爪揮了揮，惹得旁聽席一陣輕笑。
    法官敲下法槌："本案終結。退庭。"
    人群開始散去，記者們爭先恐後地湧向葉辰和肖清雪。小布丁見狀，立刻鑽進寵物包裏，隻露出一個警惕的鼻子。
    "葉律師！這次勝訴有什麽感想？"
    "肖總，聽說您收養了涉案的柴犬？"
    "林娜娜的粉絲還在網上攻擊你們，會采取法律手段嗎？"
    葉辰從容地應對著提問，時不時瞥一眼身旁的肖清雪——她正手忙腳亂地防止小布丁從包裏跳出來，臉頰因為忙亂而泛著紅暈，看起來比平時更加生動可愛。
    "關於網絡暴力，"葉辰收回視線，語氣變得嚴肅，"我們已經固定了相關證據，將依法追究責任。網絡不是法外之地，這一點我們已經用很多案例證明過了。"
    一個女記者突然提問："葉律師，聽說您和肖總因為這隻狗結緣，請問你們現在是..."
    "下一個問題。"葉辰麵無表情地打斷，耳根卻微微發燙。
    肖清雪假裝沒聽見，低頭逗弄著小布丁，但紅透的耳尖出賣了她。
    離開法院時，夕陽正好。肖清雪抱著寵物包，突然停下腳步："葉律師，我們真的要把小布丁帶回家嗎？"
    葉辰挑眉："怎麽？肖總後悔了？"
    "不是！"肖清雪急忙搖頭，"我是說...你真的不介意嗎？"她咬了咬下唇，"你之前說怕它起訴你虐狗..."
    葉辰看著女孩忐忑的表情，突然起了逗弄的心思："確實有這個顧慮。"他故作嚴肅地說，"不過考慮到它演技這麽好，也許可以培養成律所的"首席偵探犬"？"
    肖清雪眼睛一亮："真的嗎？那太好了！我可以教它..."她突然反應過來，氣鼓鼓地捶了葉辰一下，"你又逗我！"
    小布丁也從包裏探出頭，衝葉辰"汪"了一聲，仿佛在附和肖清雪。
    葉辰輕笑出聲，伸手揉了揉狗頭——這個動作在一個月前還是不可想象的。"走吧，先去寵物店給它買點生活用品。"
    肖清雪歡呼一聲，蹦蹦跳跳地跟上："我要給它買那個小骨頭形狀的狗窩！還有那個星星圖案的食盆！還有..."
    葉辰聽著她嘰嘰喳喳的購物清單，突然覺得養隻狗似乎也不錯。至少，能讓這個傻白甜總裁有點事做，別整天往他辦公室跑...雖然，他好像也不是那麽討厭她的突然造訪。
    三天後，肖清雪舉著手機衝進葉辰的辦公室，差點撞翻他的咖啡："葉律師！快看！林娜娜開直播了！"
    屏幕上是監獄探視室的畫麵。林娜娜穿著囚服，對著鏡頭哭訴："家人們，我冤枉啊...都是那個變態律師陷害我..."她突然壓低聲音，"我現在在監獄裏組建了"愛寵聯盟"，想要加入的家人打賞火箭，出獄後我親自教你們..."
    話音未落，畫麵外傳來一聲響亮的："汪！"
    鏡頭一轉，原來是肖清雪抱著小布丁在觀看直播。小布丁對著屏幕裏的原主人翻了個大大的白眼，然後不屑地轉開頭。
    彈幕瞬間爆炸：
    [哈哈哈狗都比你會演！]
    [這白眼我給滿分！]
    [影帝布丁在線打假！]
    肖清雪笑得前仰後合，差點從椅子上摔下去。葉辰眼疾手快地扶住她，無奈地搖頭："你們倆..."
    小布丁趁機跳到葉辰腿上，討好地舔了舔他的手。葉辰條件反射地想躲開，卻在看到狗濕漉漉的眼睛時停住了動作。
    "叛徒。"他嘟囔著，卻任由狗趴在自己腿上。
    肖清雪看著這一幕，眼睛彎成了月牙："葉律師，你明明就很喜歡它嘛！"
    "我隻是..."葉辰剛要反駁，辦公室的門突然被推開。
    "葉律師！"小王慌慌張張地衝進來，"有個新案子！網紅貓主人起訴鄰居投毒，但監控顯示那隻貓自己偷吃了過期罐頭！"
    葉辰和肖清雪對視一眼，同時歎了口氣。小布丁則興奮地"汪"了一聲，尾巴搖得像螺旋槳——看來，肖氏律所的"首席偵探犬"要正式上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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