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19章 玩三人play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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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雅欣看了她一會,這女人會那麽好心?
    她謹慎地搖了搖頭,“你抽一杯給我吧,我怕你情人說我惦記你。”
    她道:“而且,我有潔癖。”
    她的潛台詞,曲瓷聽明白了,說她有兩個情人髒唄。
    拜托,這情人是他倆上趕子非要當的,真是路遇流氓還嫌女人穿得少。
    曲瓷果斷轉頭,本來,她還想抽點血給她,怕直接拒絕會被懷疑。
    太好了,她還省了血。
    她背過身,“其實,我也有點潔癖,我怕你沒刷牙。”
    ……
    說話間,就見一團黑氣飛了過來。
    她有一瞬間覺得自己瞎了。
    因為她視線裏全是評論,瘋狂罵她的評論。
    如潮水般左右滾動。
    [我眾籌把女配祭天,不是為了找她,異種會抓走鄧老嗎?關鍵時候,非要去外麵鬼混,撩一個,愛一個,渣女!]
    [我就說她去哪了,還以為作者忘了,好好好,我已經能預知男主的小三小四小五是同一個人了。]
    [隻有我關心男主變情人了嗎?真是十個男主九個瞎,看不到我們歲姐颯瘋了嗎!]
    [不愧是壞種yue!六個幹活的,愣是被她帶走兩個!玩三人y嗎?]
    ……
    曲瓷臉紅紅的,吃瓜是壞毛病,得改。
    她隻是想看男女主八卦而已,話說這異能還能退嗎……
    不過,她還是看見了關鍵字“抓她”。
    她還沒想明白,傅夜崢就把她從地上提了起來,“基地讓我們回去。”
    然後,她的另一隻手就被抓住了。
    盛硯禮唇色有點白,眼裏的光很黯淡,他還未開口,已先咳出一口血。
    黑色的交纏著黑氣,落在地上,灼燒出焦土。
    很輕的,鬆鬆扣住她手腕,支離破碎。
    就那麽狼狽又卑怯,深深凝望著她,原本清潤的瞳仁,此刻像是浸在血水裏,如枯敗草木,隻有薄唇紅得妖冶。
    傅夜崢擰眉,“我們快走吧。”
    “歲豐說……這次行動需要你,你很重要。”
    歲豐告訴他,梓晗就是曲瓷,衍辰可以控製所有異種,甚至能搜索所有異種的記憶。
    他想要曲瓷。
    難道,是因為他的記憶,才發現了梓晗的真實身份?
    怎麽可能!
    他就不信那小白臉沒發現,肯定是因為他,他本來就是異種,才暴露了曲瓷。
    他是一定要帶曲瓷走的。
    女人不看他的臉,她低頭沉吟了會。
    聯想到之前歲豐要她的命,她隱隱覺得有什麽東西呼之欲出。
    她的身份很可能已經暴露,如果她被抓住,她就會被“無限拆解。”
    人類還是會失敗,而且時間還提前了。
    她馬上一屁股坐在地上拒絕,“我辭職了,我本來就很壞。”
    哼,隻要她沒道德,就沒人能道德綁架她。
    [壞種就是壞種,鄧老對她那麽好,被抓了都不著急。]
    [男主是不是豬頭,就不能多帶點人把人綁了,反正一個女配,死了就死了,把鄧老換回來才是要緊事。]
    [為什麽非要女配,要真上門交換不是中計了?]
    [隻有我覺得主角有光環,問題不大嗎?我想看三人y,斯哈斯哈!]
    [我覺得樓上話糙理不糙,但這也太糙了!不過,我喜歡,配圖。]
    ……
    看了評論,原本有點猶豫的女人直接粘在了地上,盛硯禮很自然地埋進她臂彎,濃長的睫毛垂著,像是找到了溫暖的被窩。
    很輕地蹭了蹭她手腕。
    曲瓷抬頭,轉移了話題,“你把他怎麽了?他以前不是這樣的。”
    邊上的傅夜崢眼白裂出血絲,氣到指尖掐進掌心,帶出血,“是他先動的手!”
    明明是這狗人技不如人,還裝可憐,偏那笨蛋還信了。
    把他氣死算了!
    他耐著性子勸,“他隻是一個異種,而基地有千千萬萬的人類,有你的領導、老師、同學、朋友,你不想他們有危險吧。”
    他還沒說完,圈住女人腰肢的大手倏然收緊,盛硯禮聲音淤堵沙啞,模糊到不仔細聽,都聽不清。
    “不要……”
    回溯的代價太大,隻有他自己知道,內裏有多千瘡百孔。
    曲瓷低頭摸了摸盛硯禮頭發,“這裏荒郊野外的,你受傷了,我們回去好不好?”
    懷裏的男人不說話,隻是一味收攏指尖。
    氣息孱弱得像一隻奄奄一息的小狗。
    女人隻好在他耳朵安撫了句,“乖,我帶你回家。”
    她抬頭看了眼傅夜崢,“帶他一起回基地吧。”
    男人冷聲拒絕,“我是不背他。”
    傅硯崢視線移到她身後的兩個女人,“他和她們熟,她們會照顧他的。”
    他靠近了點,循循善誘地勸,“我們先回去,等任務結束了,再來接他,嗯?”
    曲瓷:“我一個戰鬥力為零的人回去幹嘛?給人當人質嗎?要回你自己回,我不回去。”
    傅夜崢看她執意待在這裏,也不再隱瞞,“上麵有人想用你換鄧老。”
    他頓了頓,斂下眸中的晦沉,“交換人質的事還沒定論,因為鄧老極有可能已經感染。”
    “對於是因為你身上有他想要的東西,還是你身上有他害怕的東西,研究院想對你的血再進行一次檢測。”
    考慮了會。
    曲瓷推開了盛硯禮,從他手心抽離的那一刻,男人呼吸停滯了一瞬,發紅的指骨下,冷白修長的指尖難以抑製地微微顫抖。
    “不要去……”
    話音到最後,隻剩下聽不清字音的呢喃。
    [啊啊啊,我愛美強慘,救命!好想玩壞他!]
    [我靠,受不了了,配圖:我要操男孩子。]
    ……
    曲瓷閉了閉眼睛,關閉評論,手在他身上掏了掏,把他口袋的晶核全都塞他嘴裏。
    男人隻是含著,也不吞咽。
    他無所謂他是髒兮兮的修理工還是聚光燈下的隊長,他無所謂貧窮還是富裕,他無所謂他有多痛,她身邊還有誰。
    在漫長的時光裏,它們都會變成浮雲。
    他隻想曲瓷活著,隻要她活著,他可以為她低進塵埃。
    “好啦,我不走啦,你吞了,我就不走了。”
    女人重新拉起他胳膊搭在肚子上,還朝傅夜崢揮了揮手。
    眨了眨眼睛。
    聽到傅夜崢離開的聲音,他才很乖地吞咽,枕在她大腿上沉沉睡去。
    “雅欣,洛玥,盛硯禮就拜托你們了。”
    反正。
    她經常騙他,也不差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