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喚魔者到底做了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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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三樓陽台,龍韻趴在欄杆後麵,鬼鬼祟祟地觀察下方二人。
李雲澤:怎麽感覺有人在偷窺我?
烏明心中暗笑,沒有點破。
龍韻偷聽了他們的對話。
用發光漿果、玻璃瓶這種不值錢的小玩意,就想換到鑽石?
不愧是天生邪惡的史蒂夫,夠邪惡。
可以想到,一旦李雨和蒼龍的交易完成,她的名號就會在蒼龍內部徹底打響。
倒是戰爭結束,如果蒼龍贏了,李雨在蒼龍就是順分順水,快活似神仙。
那可不行。
打進去的是好名還是惡名,就像對人的第一印象至關重要。
所以在交易完成前,也就是今天,龍韻得想辦法弄出李雨的惡名。
思索至此,龍韻按了按巫師帽,匍匐地退進房間,站起來摸了摸下巴,“不過要從哪裏入手呢?”
話說白曉一個腦袋在外怎麽還沒死,她一個人對付李雨不是完全沒有優勢嘛。
真是難辦。
就在她思考的聲音,身後傳來一道輕快的聲音,“什麽從哪裏入手,告訴我,我幫你想。”
“……”龍韻知道房間不知何時來了人,虛著眼回頭看去。
飄在空中,光著腳丫的淺藍發女孩,不是悅靈兒還能是誰。
這家夥飄起來毫無聲息,別看一副人畜無害,眨著大眼睛的可愛模樣,心裏不知道多黑。
龍韻不受悅靈兒外貌的影響,升起警惕,道:“沒什麽,你找我有事嗎?”
悅靈兒歪歪頭,背著手圍著她轉了一圈,問:“你怎麽會覺得,我是來找你的?”
龍韻盯著她,“那你來幹什麽。”
“來找你啊。”
“……”
這孩子是不是腦袋有問題,而且莫名很想揍她。
龍韻坐在床邊,“找我幹什麽,我這邊的藥水都要用綠寶石交易。”
“哎呀,我不是找你換藥水的。”悅靈兒從身上的小口袋拿出一個東西,“剛才姐姐找到我,讓我把這個鑽石項鏈交給哈耳姐姐,但那個老爺爺在外麵,姐姐不讓我出去,就讓你幫忙咯。”
“這種小事你肯定會幫忙吧。”
她的笑容天真爛漫,龍韻想找到她潛藏的陰謀氣息,可惜一無所獲。
將目光放在她手上亮閃閃的東西,一串手指大小鑽石串起來的項鏈,看起來十分昂貴。
“鑽石項鏈?”
“你不知道嗎?”
悅靈兒問了一句,沒說話了。
龍韻等了幾秒,深吸一口氣,突然笑了幾聲,接著麵無表情,“我不知道。”
悅靈兒:“不知道就算了。”
龍韻被氣笑了,從懷裏拿出一瓶劇毒藥水,“你知道這是什麽嗎?不知道就算了。”
悅靈兒眼睛一瞪,連忙擺手認錯,“錯了錯了,人家跟你開個玩笑嘛。鑽石項鏈其實是龍子騫的東西,聽說和蒼依公主有很大的關係,現在為了防止蒼依公主誤會,所以得連忙送回去。”
原來是這樣,確實,被誤會就不太好了。
“行吧。”龍韻接過鑽石項鏈,
“要謝謝你了,我就知道你是好人!那我玩…不是,我去陪葉姐姐看書了。”
悅靈兒哼著小曲從窗戶飄了出去。
話說葉沁不是在樓下嗎?
你果然隻是想出去玩吧!
龍韻雖然想吐槽,但看著手中的項鏈,突然想到一個絕妙的點子。
如果悅靈兒所言不虛,那麽接下來,情況應該是這樣的:
拿著鑽石項鏈,聰明的女巫沒有去找哈耳,反而“誤打誤撞”地找到了蒼依公主,因為迷路了,便順便向她詢問哈耳的所在地。
驕蠻任性的蒼依公主柳眉一豎,“你找哈耳幹什麽,你不告訴我,我就殺了你!”
可憐又迷路的女巫隻能“被迫”把事實說出來。
“什麽!你說我送給龍將軍的禮物,出現在了李雨身上!”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李雨從龍將軍那邊偷來的,我什麽都不知道!”
刁蠻傲慢的公主道:“原來李雨是一個小偷,氣死我了,但我不去找李雨對峙,我可是公主!她敢偷我的東西,肯定不是好人,我要去父皇麵前告狀,就算她之後的功勞再大,也洗不掉小偷這個名頭!”
這樣一來,女巫依靠藥水同樣在戰爭中立下豐功偉績,地位自然就比李雨高了。
而人一旦有了黑點,哼哼,再製造一些偷東西的小事,李雨就很難站穩腳跟,在這個封建的古代,一不小心被處死都有可能。
到時候,李雨為了活命肯定會反抗,將她關押就名正言順了。
關押李雨,加官進爵,每天閑著就去折磨她,然後再享受用不完的財富,想想還有些小激動。
“嘿嘿,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不錯不錯,龍韻對這個計劃很滿意。
當然,前提是公主真的有這麽好騙。
試一試吧,反正她又是‘迷路’,又是悅靈兒委托,計劃就算破產,也怪不到她身上。
龍韻下樓,恰好李雲澤和烏明已經去往田地,正是找公主的好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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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不知公主在哪,但地方就這麽大,找找總會有的。
這地方現在到處都是士兵,找著還有些費力,特別是她怪異的裝扮吸引了不少目光。
找了得有半炷香,龍韻找到一間士兵把守的屋子,確定這應該就是公主的住所。
她左顧右盼地走過來,問士兵:“喂,你們知不知道哈耳在哪,我有一件東西要給她。”
這個名字一出現,房內果然傳來幾句低語。
龍韻耳朵動了動,勾起嘴角。
人類就是這樣,一旦能獲得額外的情報,絕對會被好心情驅使著來探求。
兩個士兵對視一眼,一人道:“沒聽說過,不在這裏,你走吧。”
“哦,那我走咯。”龍韻轉身欲走。
恰在這時,門開了。
一道有些熟悉的聲音傳來,“慢著,你要給哈耳什麽東西,不妨跟我說說。”
龍韻轉身,攤了攤手,“我就是個送東西的,不能告訴你……”
她突然看清了門口站著的人。
蕭虹也看清了她。
在看見那頂與眾不同的帽子時,蕭虹就猜到了她是誰,但當親眼看見,眼淚還是不受控製地流了出來。
“女巫,又見麵了!”
她淚灑當場,衝過去抱住龍韻,哭泣著像找到走失母親的孩子,“你個負心女,還是被我抓到了,這次不許跟別人走!”
她衝的太快,龍韻甚至沒反應過來就被抱住了。
看這樣子,是喚魔者?
這家夥不是在山中嗎,怎麽出現在這個地方,難道屋裏的不是公主?
龍韻受不了有人離自己這麽近,用力推開她,嫌棄道:“你是喚魔者,這我是知道的,在路上就看見你的惱鬼在偷窺!別以為你是災厄就能對我動手動腳,去去,離我遠點。”
蕭虹被推得踉蹌幾步,盯著她的眼睛,眼淚汪汪,努力擠出一點笑,“我有名字的,你忘啦,我說過的我叫蕭……”
“我們好像沒有見過麵,你就更不可能跟我說話了。”
龍韻見她說著說著又要靠近,不耐煩地推開她,“我是來問路的,沒空和你聊。”
不知是她力氣太大,還是蕭虹雙目失了神,她踉蹌幾步,眼看要摔倒在地,卻突然陷入一個溫暖的懷抱。
“你以為問路就可以推我的人嗎?”
蒼依走了出去,打量龍韻,嘴上念道:“寬邊尖頂帽,深紫罩體袍,生得嫵媚,體格風騷,喜飲烈酒,恃寵而驕,目無軍紀,嘴無德操。”
龍韻眉頭微皺。
蒼依:“我知道你,你叫龍韻,在不久前,成了龍子騫的義妹。”
她扶穩蕭虹,步步走到龍韻麵前,神色淡淡,不怒自威,“正好,本公主有些事要問你。”
龍韻暗道原來這就是人類的公主,倒也沒什麽不同,不過一個女人罷了。
她嘴上恭敬,“公主請說。”
眼睛卻肆無忌憚地觀察。
想讓一個怪物對人類保持尊重,想來是很難的一件事。
蒼依眼神微動,覺得此人不像來問路,反而像故意來說些什麽。
有點意思。
她問:“雖然不知道你是怎麽找到這兒來的,但既然來了,我就問問你的事——你找哈耳做什麽。”
龍韻道:“是李雨聽說公主前來,要給哈耳一件東西,因為暫脫不開身,所以叫我幫忙,我不知哈耳在哪,所以問路。”
蒼依:“送什麽東西。”
龍韻猶豫一番,“這,就這樣告訴你,對李雨他們不太好吧。”
“有什麽不好,越是藏藏掖掖,越就有可能是奸細傳信,這是在軍中,若是不說,我會叫人搶。”蒼依身染龍威,就是說一句搶都讓人覺得理所當然。
龍韻雖然是故意要說,但依舊被這句話弄得很是不爽。
她突然冒出一個想法。
要不幹脆再搞些事情,看能不能把皇帝宰了,自己稱王?
哎~!這個想法不錯,記下來記下來。
她心中記著,嘴上說:“公主教訓的是,我這就拿出來給你看。”
拿出口袋裏的東西,她張開手掌,蒼依看清了鑽石項鏈,心中愕然。
這跟自己送給龍子騫的一模一樣。
心中掀起滔天巨浪,她愈發覺得這龍韻就是故意過來的。
她麵無表情道:“這是我送給龍將軍的項鏈,為什麽會在李雨手中。”
龍韻道:“我不知道,原來這是你的東西嗎,這樣,我現在就去找李雨問問。”
“不必了,既已知曉,何必拆穿,你繼續把它送到哈耳手上就是。”
自己送給龍子騫的定情信物,別人若說想搶,除非殺了龍子騫,從他屍體上拿走。
又或者,是龍子騫自己給出去的。
回想當時,龍子騫對自己冷淡的神情,她還以為是在宮中不好矯情。
現在想來,可能一直都是自己一廂情願。
但不能武斷,得讓烏叔幫忙了。
蒼依看向蕭虹,發現她隻是站著,盯著龍韻流眼淚,怪可憐的,便道:
“這件事說完了,我們說說另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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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龍子騫上了戰場,半路上突然多出一個義妹,打扮怪異,手段非凡,不知是何來曆,這是其一。
你和蕭虹之間是什麽關係,這是其二。
你們二人給我細細道來。”
蒼依記得,自己第一次看見蕭虹的時候,她就在山崖邊上哭,並且在念叨一個人。
能讓脾氣火爆的蕭虹哭泣,這個人肯定觸及到她的內心深處。
而那個人,就在自己麵前。
龍韻聽到這個要求,隻是道:“不過是被龍子騫救了一命,為報救命之恩而已。”
蒼依挑了挑眉,“僅此而已,也罷,想來就算我問你師出何門,你也說不出來,畢竟龍子騫信中都語焉不詳。
那你和蕭虹呢,剛才她會抱住你,可見你們關係匪淺,小虹,我說可對?”
蕭虹吸了吸鼻子,像是哽咽地不能說話,又像是保持沉默。
她想讓龍韻看出自己的委屈,可惜龍韻滿不在意道:“不是關係匪淺,是很淺,我甚至都不認識她,要不是她放出惱鬼,我哪知道有個喚魔者。”
蕭虹的脾氣終於爆發了,眼睛通紅上前,指著龍韻的鼻子道:
“臭女人,王八蛋,你忘恩負義!你忘了那天嗎……”
——
那天。
蕭虹和諸位兄弟在山中活動,突然在山腳下看見一個昏迷的女人。
潘坤眼睛都亮了,“好一個天降仙女,看來是老天想讓我們在這兒落地生根,造娃娃啊!”
二當家道:“小心,說不定是陷阱!”
阿甘說:“我去把她抱回來。”
潘坤摩拳擦掌,“嘿嘿,今天是什麽日子,快記下,你們大當家今天找到個壓寨夫人,哈哈哈哈!”
蕭虹抱著手站在一邊,看見龍韻身上滿是血跡,大抵是遇到了什麽危險,脫離危險又被山匪撿到,實在命途多舛。
因為命賤,她對同樣‘命賤’的龍韻起了善心。
“大當家,先帶回去放我那兒吧,看看受了什麽傷,別到時候有了你的種,結果生出個畸形兒!”
潘坤被唬住了,連忙說:“就聽軍師的,先送回去!”
他們回到山寨,蕭虹脫掉龍韻的衣服檢查了一陣,確認沒有外傷,這才給她蓋上被子,坐在窗邊喝酒。
她照顧了龍韻三天,龍韻也昏迷了三天。
蕭虹一個女人,能在全是男人的山寨裏保持單身,肯定有一個顯而易見的秘密。
她對昏迷的龍韻做了什麽,即使在回憶中也沒有提及。
有詩曰:
月掛枝頭霜滿地,風拂疏影舞輕衣。雪落無聲情已醉,花香暗渡夢依稀。
在這個世界,很難遇到自己真正喜歡的人。
一旦遇到,有些人往往會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第四天,下了一場大雨。
也恰在此時,一支軍隊來圍剿山匪,蒼龍士兵實力強大,山匪遠不能及,蕭虹便背著龍韻在山中逃跑。
隻是當時天昏地暗,山林間到處都是慘叫聲,廝殺聲,蕭虹跟在潘坤身後,潘坤怒道:“還帶著她幹什麽,丟了,丟了!”
“不……”蕭虹也說不出什麽理由,可能是她太貪婪,她還在幻想日子穩定後,和龍韻一起的日子。
潘坤怒極,叫人去拉扯龍韻,蕭虹連連後退,卻是腳下一滑。
她下意識拉著阿甘,阿甘大叫著拉住二當家,二當家大罵一聲拉住潘坤,潘坤甚至不知道發生了什麽,隻覺得腳下傳來巨力。
“狗日的,誰扯我褲子!”
一群人連成一串,從滑溜溜的山坡一路滑進了山穀。
他們大難不死,隻得躲進山穀,卻沒成想看見的是一座巨大的古城。
後來,蕭虹成為了喚魔者,她通過傳承得知,女巫是災厄強大的盟友。
她從此堅信,撿到女巫絕對是命運的指引!
之後通過惱鬼,蕭虹遠遠看見女巫在軍隊裏。
她醒了,還跟著軍隊走了!
蕭虹不敢去追,隻能老老實實利用自己的能力轉化其他落單的山匪。
勢力日漸壯大,她才帶人前往邊關集市,尋找龍韻的下落。
蕭虹說完,盯著龍韻,想看見她的表情變化,“別告訴我,這些你一點記憶的沒有!”
蒼依摸了摸口袋,很可惜自己沒有瓜子。
龍韻聽完,臉色有些不自然。
她剛穿越不久,走著走著突然和一個人碰了麵。
古城的監守者。
她知道監守者的厲害,想跑,卻被聲波尖嘯衝擊到百米高空。
眼看要摔死,隻能給自己喝下緩降藥水,卻終究逃不過監守者的魔掌,在極限一秒喝下神龜藥水後,被對方一巴掌打在臉上,在空中轉體兩圈半後倒頭就睡。
後麵發生了什麽,老實說,她的記憶時有時無,隻記得龍子騫背著自己離開大山。
“我沒死?”當時的女巫問。
龍子騫笑道:“你差點就死了,不過我拉了你一把。”
女巫大驚,“你打敗了他!”
龍子騫:“哈哈,怎麽說我們也是軍隊,怎麽可能打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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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能把她從監守者手中救下,蒼龍,這個國家強的可怕!
所以她下定決心要加入其中。
至於什麽山匪,什麽蕭虹……
除了之後行軍路上看見飛來兩隻惱鬼,知道喚魔者也穿越後,她就一無所知了。
就蕭虹所言,是她照顧了自己三天?
是這樣嗎?
龍韻當然不肯承認,“隨你怎麽說,記憶中沒有的東西我不會承認,再說就算你救了我又怎麽樣,我讓你救了嗎?”
蕭虹上前抓住她的肩膀,“不可能的,你不可能不知道我,我看見你睜開過眼睛!”
“你真的很可笑。”龍韻拍開她的手,道:“你的故事說完了,我沒什麽想說的,兩位,恕不奉陪。”
她頭也不回地走了。
她隻想把李雨弄下去。
蒼依盯著她的背影,安慰地拍了拍蕭虹的肩膀,“天涯何處無芳草。”
蕭虹低著頭。背影狼狽地跑進屋子,蹲在牆角不發一言。
蒼依走過去,摸了摸她的頭,“可憐的孩子,那個龍韻到底哪裏讓你留戀了?”
蕭虹搖了搖頭,沒說話。
罷了,情傷這種東西,隻能讓時間來治愈。
“我去找烏明一趟,我也不相信,龍子騫會把我送他的東西亂給人。”
蒼依匆匆忙忙地走了。
半個時辰後。
蕭虹聽著耳邊的哭泣聲,不得不起身,拍了拍縮在床上的蒼依。
“可憐的孩子,那個龍子騫到底哪裏讓你留戀了?”
蒼依隻是哭,沒有說話。
良久,兩隻敗犬盯著麵前的飯碗,都沒胃口吃東西。
蒼依突然說:“我剛才去問了李雨,她說,她隻是要了鑽石,龍子騫就給她了,事情就這麽簡單,但背後代表的東西很沉重。”
蕭虹說:“龍子騫不喜歡你。”
“我和他認識很久了,他每次進宮都會跟我說話,他竟然不喜歡我嗎,可憐我每天都想著他。他果然是喜歡哈耳的。”
蒼依看著碗中米粒,“就算事實大抵是這樣,還是等我見到他再聊一聊,如果真的不喜歡,就算了。”
蕭虹有些發愣,“就……算了?”
“你覺得我是一個會為情所困的人嗎?你覺得天下之大,隻有他一個男人讓我動心嗎?”
蒼依感慨道:“若堂堂公主為一個男人覓死覓活,怎對得起父皇——每次出了事情,我都想,如果父皇為情所困,會因此哭哭啼啼嗎?不會的,所以作為他的女兒,我也不會。”
蕭虹被她的話折服了,“你說的對,但我遠遠達不到你的境界,你知道我的脾氣,我現在恨極了龍韻,因為她把我的感情當做路邊的野狗,一腳踹死了。”
“你要怎麽做?”
“我是喚魔者,她是女巫。”
蕭虹露出一個危險,又或者說黑化的笑容。
“我知道她怕一個人,很怕很怕。
在跟那個人聯手前,我要當著她的麵再問一次,她肯定會拒絕我,我知道的,但我偏偏要記住她的高冷表情,隻要我跟那個人說一些事,她就肯定會嚇尿褲子,那樣子定然有趣極了,嗬嗬,嗬嗬嗬嗬。”
蒼依咽了口唾沫。
為情所困的女人,有時可能等不及時間的治愈,就會先一步把她的‘情人’推入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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