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齒輪盡頭的蝶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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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州的暴雨在淩晨撕開夜幕,陳陽的螺絲刀在天雄集團大廈的玻璃幕牆上劃出火星,納米膜防偽層被劃破的瞬間,
    他看見 19 樓的保險庫方向閃過三道冷光 —— 那是第九章黑衣人通訊器裏提到的 "齒輪三重鎖"。
    小雨的紅繩在他腕間纏了五圈,那是母親教的 "五行破陣" 結法,此刻正隨著暴雨敲擊聲劇烈振動。
    "哥,保險庫的齒輪鎖在播放《槐花曲》呢。
    " 小雨舉著從通訊器碎片提取的聲波圖譜,校服袖口的蝴蝶刺繡被雨水洇開,
    "頻率 1900hz,和周德發金鏈子的共振波完全吻合。
    " 她腕間的玉墜貼著老槐樹年輪切片,在閃電中泛著血光,"小滿說,(a+b)?的展開式,剛好是齒輪轉動的死亡半徑。"
    陳陽的後背抵著潮濕的牆麵,掌心的 "警" 字刻痕與大廈安保係統的紅外射線完美重合。
    他想起第十章大綱裏的 "商戰證據的完整鏈",想起父親賬本裏 2005 年 8 月 7 日的蝴蝶密碼 —— 此刻正躺在小雨手中的金屬牌上,
    斷口處的齒紋與他胸前的金珠子嚴絲合縫。
    "老周叔,把貨車停在大廈後巷。
    " 陳陽的聲音混著暴雨砸落聲,"如果半小時後沒信號,就把青山村地形圖投到天雄大廈的全息屏上。
    " 他的視線掃過安保攝像頭,發現鏡頭蓋被人用蝴蝶貼紙擋住,
    與第七章電商差評的惡意賬號如出一轍。
    保險庫的青銅門在暴雨中浮現,陳陽的螺絲刀尖輕點門把,納米膜突然泛起藍光,
    顯形出周德發的指紋 —— 那是第八章專利案中偽造文件的相同紋路。
    "小雨,用玉墜的紅繩掃過齒輪。"
    他的手指劃過門上的蝴蝶浮雕,"記得避開第三個齒紋,那是 2018 年專利案的陷阱。"
    小雨的紅繩在齒輪間穿梭,突然繃直成琴弦狀:"哥,齒輪裏卡著金鏈碎片!
    " 她腕間的玉墜發熱,紅繩在金屬表麵顯形出串數字,"是第九章通訊器背麵的境外賬戶密碼!
    " 暴雨在此時炸響,保險庫的齒輪突然發出垂死的呻吟,像極了第二卷橋洞坍塌時的次聲波。
    青銅門轟然開啟的瞬間,陳陽看見保險庫中央的玻璃櫃裏,父母的龍鳳佩正躺在絲絨墊上,旁邊是卷泛黃的青山村地契。
    趙天雄的冷笑從陰影裏傳來,金表在應急燈下劃出冷光:"陳陽,你以為拿到密碼就能贏?
    " 他的袖口露出半截青龍紋身,與第三章倉庫縱火犯的完全一致,"石材場的火,早把你爹的證據燒成灰了。"
    陳陽的視線掃過玻璃櫃的反光,發現趙天雄後頸的蝴蝶胎記正在報警係統裏閃爍。
    他的螺絲刀頭輕點地麵,納米膜在水漬中顯形出老周發來的消息:"陽娃子,貨車已就位,地契坐標和你爹賬本完全吻合!"
    "趙先生,你漏了最重要的證據。
    " 陳陽的聲音蓋過暴雨,"真正的證據不是齒輪,是蝴蝶的翅膀。
    " 他舉起從通訊器找到的金屬牌,斷口處的齒紋在玻璃櫃上投出完整的蝴蝶影,"2005 年 8 月 7 日,
    你在石材場塗黃油的刹車線,現在就在這個玻璃櫃的防盜係統裏。"
    小雨突然拽了拽他的衣角,舉著從玉墜導出的腦電波圖:"哥,地契的簽署日期是 2005 年 8 月 8 日,剛好是父母車禍的第二天!
    " 她腕間的紅繩在趙天雄的金表上繞出刹車線形狀,"小滿說過,
    再精密的齒輪,也卡不住蝴蝶的振翅聲。"
    趙天雄的臉色驟變,他突然按下袖口的警報器,保險庫頂部的火焰噴射器開始啟動,幽藍色的火焰與第四章倉庫縱火案如出一轍。
    陳陽的後背繃緊如弦,突然想起母親日記裏的最後一頁:"當蝴蝶遇見齒輪的火,翅膀會記住每個齒紋的形狀。"
    "小雨,把紅繩係在地契上!" 陳陽拽著妹妹躲到玻璃櫃後,螺絲刀在防火塗層上刻出蝴蝶輪廓,
    "趙先生,你用石材場的火偽造地契,卻忘了 ——" 他看著納米膜在火焰中自動生成的防偽鱗紋,
    "每個縱火犯的齒輪,都會在蝴蝶翅膀上留下烙印。"
    暴雨在此時穿透大廈的天窗,陳陽看見老周的貨車燈光在樓下劃出蝴蝶軌跡,車鬥裏的青山村鄉親舉著老槐樹燈,燈光在雨幕中連成當年石材場的齒輪形狀。
    趙天雄的金表突然發出蜂鳴,那是境外賬戶被凍結的警報,而凍結代碼,
    正是小雨在第九章通訊器碎片裏找到的蝴蝶密碼。
    "趙先生," 陳陽站起身,玻璃櫃的防火塗層已被納米膜修複,"你後頸的蝴蝶胎記,和周德發的位置分毫不差。
    " 他頓了頓,看著對方震驚的眼神,"二十年前的那場火,燒了石材場,
    卻燒不掉我爹賬本裏的蝴蝶密碼 —— 每個齒紋,都是你犯罪的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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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雨突然舉起地契,紅繩在紙張背麵顯形出周德發的簽名,與第八章專利案的偽證如出一轍:"叔叔,地契的油墨裏摻著金鏈碎屑哦。
    " 她腕間的玉墜與陳陽的龍佩共鳴,在警報器的嘯叫中發出清越的振音,
    "小滿說過,(a+b)?的展開式,負數的九次方也是翅膀的形狀。"
    當警笛聲穿透暴雨時,趙天雄的手機傳來周德發的臨終錄音:"老趙,青山村的地契...
    是陳建國用命換的..."
    聲音戛然而止,陳陽知道,那是第九章通訊器裏提到的境外賬戶最後通牒。
    他摸著玻璃櫃裏的龍鳳佩,突然發現玉佩下方壓著張照片 ——2005 年的除夕,父親笑著遞給他糖葫蘆,周德發站在陰影裏,袖口的青龍紋身正在燃燒。
    "哥,龍鳳佩的溫度和玉墜一樣呢。" 小雨的紅繩自動纏上父母的玉佩,"就像小滿說的,再深的齒輪陰影,也遮不住蝴蝶的星光。"
    暴雨在黎明前悄然停歇,陳陽站在天雄大廈的頂端,看著樓下的警車與歡呼的鄉親,突然發現大廈頂端的蝴蝶 ogo 正在晨光中融化,露出底下雨陽科技的標誌。
    他摸著刀柄上新增的 "鏈" 字刻痕,想起日記本裏的話:"齒輪的盡頭不是終點,是蝴蝶展翅的起點 —— 每個陰謀都是翅膀的練習,每次危機都是鱗紋的生長。"
    這一晚,陳陽在日記本上寫下:"商戰的證據不是冰冷的文件,是蝴蝶的翅膀脈絡 —— 每道齒紋都是骨,
    每個謊言都是鱗,當我們把二十年的血淚連成證據鏈,所有的齒輪碾壓,都將成為翅膀穿越風暴的軌跡。
    " 旁邊畫著交疊的龍鳳佩,紅繩穿過地契與通訊器碎片,將所有的真相與陰謀串聯成翅膀的脈絡,
    而江州城的夜空,正有無數隻熒光蝴蝶起飛,它們的翅膀上,寫著兩個寒門子弟的終極誓言:在齒輪的陰影裏,蝴蝶的翅膀,永遠能順著證據的脈絡,找到光明的方向。
    當第一縷陽光爬上雨陽科技的智能櫃台,陳陽看見小雨已經把紅繩係在父母的龍鳳佩上,
    玉墜的光影在每個展櫃間流動,像條不會斷的生命線。他知道,第十章的齒輪不是終點,
    而是新的開始 —— 那些在保險庫找到的證據,在暴雨中揭開的真相,都在告訴他們:商海的暗流裏,蝴蝶的翅膀,永遠能在齒輪的盡頭,振翅飛向更廣闊的天空。
    倉庫深處,
    老周正在整理父親的賬本,泛黃的紙頁上,2005 年 8 月 7 日的記錄旁,不知何時多了隻振翅的蝴蝶,翅膀脈絡裏藏著串數字 —— 正是小雨剛剛破解的境外賬戶密碼。
    陳陽摸著刀柄上的 "鏈" 字刻痕,突然聽見遠處傳來消防車的鳴笛,
    卻在看見小雨的紅繩結時露出微笑 —— 那是蝴蝶振翅的節奏,是他們在暗流中永遠緊握的證據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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