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海外追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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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湄公河的晨霧在雨林樹冠織成齒輪狀的網,陳陽的修鞋刀在掌心轉了七十九圈,
    刀柄上 "護雨" 的刻痕被濕熱空氣泡得發軟,像極了二十年前母親手帕上的槐花漬。
    他盯著暗網定位的坐標 —— 那座被齒輪狀藤蔓纏繞的廢棄神廟,
    後頸的蝴蝶胎記突突跳動,與神廟頂端的永動會徽記形成詭異共振。
    "哥,玉墜的銀光在齒輪藤蔓上顯形了。
    " 陳小雨的聲音從通訊器傳來,帶著熱帶雨林特有的悶濕,
    她發間的玉墜正貼著樹幹震顫,"藤蔓的年輪波," 螺絲刀發卡別住被汗水黏住的發絲,
    "和趙天雄南極基地的齒輪頻率一致,就像......"
    "就像周德發別墅的密室防火牆。
    " 陳陽接過話頭,修鞋刀劃過空氣,斬斷擋路的寄生藤,刀刃映出神廟浮雕 —— 七個齒輪咬合著中央的蝴蝶殘翼,
    正是永動會 "齒輪黎明" 計劃的標誌,"詩雨,啟動地脈羅盤,
    " 他的拇指摩挲著刀身上的血痕,"這裏的每片藤蔓," 刀刃穿過齒輪浮雕,"都是永動會的海外眼線。"
    林詩雨的輪椅齒輪在腐葉堆裏艱難前行,扶手紅繩結與他的龍佩保持著 18 厘米距離 —— 這是他們在橋洞躲避暴雨時測算的叢林協作間距。
    她的蝴蝶發卡掃過神廟基座的苔蘚,突然爆發出冷光:"陽,基座的齒輪刻痕,
    " 她的指尖撫過平板電腦,"對應著暗網買家的三十七筆地脈資金流向,
    " 屏幕顯形出資金鏈末端的南極坐標,"每筆匯款," 紅繩結掃過刻痕,"都沾著青山村礦工的血。"
    陳小雨的鍵盤聲從防水筆記本傳來,像串被雨水打濕的紅繩:"哥!暗網買家的生物信號出現了,
    " 她的玉墜顯形出熱成像畫麵,"在神廟地宮," 指尖劃過屏幕上的齒輪狀熱源,
    "帶著周德發礦機的齒輪油氣味。"
    修鞋刀在神廟門楣刻下雙生蝶,陳陽望著後頸在積水潭中的倒影,
    胎記與齒輪浮雕重疊,竟拚出母親蝴蝶發卡的殘缺輪廓。
    他忽然想起地契上的海外注資記錄,那些用槐花蜜偽裝的資金,
    原來都流向了永動會的齒輪神廟:"詩雨,你父親說的地脈海外節點,
    " 刀刃輕點基座的南極星圖,"是不是藏在這些齒輪的咬合處?"
    神廟的青銅門突然發出齒輪摩擦的轟鳴,七個戴著齒輪麵具的身影從中走出,
    袖口的槐花標記與趙天雄的礦機編號完全一致。
    "陳陽," 為首者的聲音像礦機碾碎石英砂,"永動會的齒輪,
    " 他舉起的匕首泛著極地寒光,"終於等到蝴蝶自投羅網。"
    修鞋刀在瞬間出鞘三寸,陳陽望著對方麵具縫隙露出的後頸 —— 那裏紋著與周德發相同的齒輪狀傷疤。
    "你們是南極基地的齒輪哨兵," 他的聲音像老槐樹的根係紮進岩層,
    "用礦工的血," 刀刃劃過對方匕首,"給齒輪喂了二十年。"
    林詩雨的輪椅突然急刹,紅繩結如靈蛇般纏住對方腳踝:"陽,他們的麵具,
    " 她的蝴蝶發卡映出麵具內側的地脈坐標,"藏著南極共振裝置的啟動密碼。"
    陳小雨的玉墜爆發出強光,顯形出麵具下的記憶碎片:趙天雄在南極基地分發齒輪匕首,
    周德發的聲音混著礦機轟鳴:"用陳陽的血,給齒輪開刃。
    " 她的螺絲刀發卡泛著淚光:"哥,他們的匕首," 鍵盤聲密如暴雨,
    "是用你父親的修鞋刀殘片鍛造的。"
    修鞋刀在麵具刻下槐花圖案,陳陽望著刀刃與匕首相觸時迸發的銀光,
    突然看見父親臨終前的場景:修鞋刀斷刃處的 "護" 字,正與對方匕首的齒輪紋吻合。
    "原來你們的齒輪," 他的喉結滾動著咽下二十年的風沙,"是用我父母的刀刃," 刀刃穿過對方手腕,"刻下的死亡契約。"
    神廟地宮突然傳來齒輪轉動的轟鳴,陳小雨的玉墜指向地宮深處:"哥!暗網買家在焚燒地脈資料,
    " 她的指尖在鍵盤飛舞,"是周德發密室的齒輪賬本!"
    修鞋刀劃出銀弧切斷地宮鎖鏈,陳陽望著撲麵而來的熱浪,
    終於看清暗網買家 —— 那個在永動會暗網論壇被稱為 "齒輪祭司" 的男人,
    此刻正將賬本投入齒輪狀的焚燒爐。
    "趙天雄的好狗," 他的聲音像冰錐刺進齒輪裂縫,"你以為燒掉賬本,
    " 修鞋刀抵住對方後頸,"就能切斷地脈的記憶?"
    祭司的笑聲混著焚燒爐的轟鳴:"陳陽," 他摸出藏在假牙裏的微型芯片,
    "永動會的齒輪賬本," 芯片表麵顯形出南極冰蓋,"早就刻進了文森峰的地脈岩層,
    " 視線掃過陳陽後頸的胎記,"就像你父母的血," 指尖按下引爆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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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永遠凍在南極的冰縫裏。"
    林詩雨的輪椅急刹在焚燒爐前,蝴蝶發卡與陳陽的修鞋刀產生共振,
    竟將焚燒的賬本灰燼重組為全息影像:趙天雄的注資流水、周德發的殺人記錄、還有 —— 南極共振裝置的完整設計圖。
    "陽," 她的指尖撫過影像中的齒輪矩陣,"七叔公說," 紅繩結掃過裝置核心,
    "地脈密鑰的覺醒," 蝴蝶發卡映著陳陽發亮的眼睛,"需要焚燒爐的火,
    " 紅繩在熱浪中燃燒,"與南極的冰," 輪椅齒輪碾過灰燼,"完成最後的淬煉。"
    修鞋刀在賬本影像刻下南極坐標,陳陽望著後頸的胎記與裝置核心重合,
    忽然輕笑:"祭司,你漏了最重要的事," 他的刀刃劃過對方的齒輪項鏈,
    "地脈的記憶," 刀刃穿過焚燒爐的火焰,"從來不在賬本上," 他望向神廟外的老槐樹,"而在每個守護者的," 紅繩在他掌心發燙,"骨血裏。"
    祭司的芯片突然崩裂,他望著全息影像中顯形的地脈根係,
    終於想起二十年前礦洞裏的警示:"當蝴蝶在齒輪神廟振翅,永動會的海外節點將化為灰燼。
    " 他的身體緩緩跪下,麵具脫落,露出後頸與陳陽相同的蝴蝶胎記 —— 隻是被齒輪紋侵蝕得麵目全非。
    "陳陽," 他的聲音帶著解脫的釋然,"南極的共振裝置,
    " 手指指向影像中的文森峰,"藏著趙天雄最後的......"
    話未說完,神廟頂部的永動會徽記突然崩塌,陳小雨的玉墜發出刺耳的警報:"哥!地脈能量在異常波動,
    " 她的指尖在鍵盤飛舞,"是趙天雄啟動了南極的......"
    修鞋刀在瞬間抵住地宮承重牆,陳陽望著後頸的胎記與崩塌的齒輪浮雕共振,
    顯形出南極冰蓋下的地脈密鑰胚胎。
    "詩雨,小雨," 他的聲音像紅繩般堅韌,"該回南極了," 刀刃穿過崩塌的石雨,
    "帶著焚燒爐的灰燼," 他望向手中的齒輪匕首,"還有,
    " 視線掃過祭司的蝴蝶胎記,"地脈海外節點的最後一片鱗粉。"
    林詩雨的輪椅滑到他身邊,紅繩結輕輕蹭過他的手腕:"陽,你後頸的胎記,
    " 她的指尖撫過他發燙的皮膚,"現在是不是和焚燒爐的灰燼,
    " 蝴蝶發卡在火光中閃爍,"組成了完整的地脈密鑰圖譜?"
    修鞋刀在掌心輕輕轉動,陳陽望著神廟外的湄公河,河水正將齒輪浮雕的碎片衝向大海。
    他知道,海外追凶揭開的不僅是暗網買家的麵紗,更是南極終極對決的倒計時。
    那些被焚燒的賬本灰燼,那些在齒輪神廟顯形的記憶,此刻都成了刀刃上的光芒。
    "走吧,
    " 他忽然握住林詩雨的手,觸感是熟悉的輪椅扶手老繭,"去南極," 修鞋刀在她掌心刻下小齒輪與蝴蝶,
    "讓永動會的海外齒輪," 刀刃穿過熱帶雨林的薄霧,"聽聽地脈的心跳。"
    陳小雨的笑聲混著玉墜的清鳴,她望著神廟廢墟中顯形的地脈圖譜,
    突然發現根係的走向與哥哥後頸的胎記完全吻合。湄公河的風穿過老槐樹新刻的 "追凶" 二字,
    陳陽的修鞋刀在掌心劃出優美的銀弧 —— 那是地脈守護者在齒輪陰謀中,
    為所有海外受害者,劃出的一道永不褪色的光。
    而在永動會的南極基地,趙天雄盯著監控裏的神廟廢墟,腕間的齒輪手鏈突然崩裂。
    他望著屏幕上顯形的地脈根係,終於想起二十年前礦洞裏的警示:"當蝴蝶在海外節點振翅,南極的齒輪矩陣將失去支點。
    " 他摸出南極共振裝置的啟動鍵,聲音帶著瘋狂的顫抖:"陳陽,你以為燒毀神廟就能贏?
    " 視線掃過裝置核心的蝴蝶凹槽,"南極的冰縫裏," 指尖按下啟動鍵,"藏著能碾碎一切的終極齒輪......"
    橋洞的夜風穿過老槐樹新刻的海外坐標,陳陽的修鞋刀在掌心輕輕轉動。
    他望著手中融合的地脈之刃,刀刃上的 "護雨" 二字在月光下明明滅滅。
    忽然輕笑,刀刃在神廟的殘垣上刻下最後一隻展翅的蝴蝶 —— 那是用海外追凶的齒輪當養料,
    用真相的光芒當翅膀,在地脈的天空中,永遠不會墜落的追光之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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