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跨國並購的防滑紋策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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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塞爾多夫深秋的雨冷得刺骨,陳陽把修鞋刀在手裏轉得飛起,
    寒光劃出三十七道弧線。
    刀柄一震一震的,和漢諾威齒輪公司青銅門環的震動頻率對上了,
    在後頸的蝴蝶胎記上投下一圈圈齒輪影子。
    門楣上 “1897” 的金字泛著冷光,西裝內袋裏父親修鞋箱的鑰匙也跟著輕輕發燙 —— 這感覺太熟悉了,
    就跟他十七歲那年在橋洞底下,第一次修那種齒輪花紋鞋底時一模一樣。
    金發秘書踩著高跟鞋噠噠跑過來:“陳先生,德雷克先生在會議室等您。
    不過我們 ceo 對並購案裏加的東方元素……” 話沒說完,
    她看見陳陽手裏的修鞋刀,突然就不吱聲了。
    陳陽用大拇指摩挲著刀柄上的防滑紋,
    刀刃映出秘書驚訝的表情:“放心,這把刀跟著我去過南極鑿冰縫,也在非洲修過通訊基站。”
    他推開雕花木門,屋裏三十七盞齒輪吊燈突然叮鈴當啷響起來,
    後頸胎記跟著發燙,牆上居然投出青山村老槐樹的影子,樹根密密麻麻的。
    會議室中間擺著漢諾威的精密齒輪模型,
    旁邊放著護雨的防滑紋樣品,倆東西就跟要幹架似的。
    德雷克戴著銀袖扣,眼神跟冰碴子似的盯著修鞋刀:“陳先生非要在合同第一頁畫防滑紋,
    是打算用鞋底花紋裝飾我們百年齒輪工藝?”
    話音剛落,
    全息屏亮起來,護雨科技的地脈基站網絡全顯示出來了。
    陳陽拿著修鞋刀在桌上輕輕一點,防滑紋像爬山虎似的順著齒輪往上爬:“德雷克先生,
    您爺爺 1923 年補過的那雙礦工靴,” 虛空中突然出現一張泛黃的修鞋記錄單,
    “鞋底第三道防滑紋,” 刀刃直接懟到德雷克眼前,
    “是我爸在青島碼頭親手刻的。”
    正說著,周明宇推門進來了,手裏拿著個槐木修鞋刀模型,
    還帶著老家的木頭香。
    他脖子後麵的齒輪紋身已經淡得快看不見了,
    現在看著倒像隻蝴蝶:“防滑紋可不是拿來當擺設的,”
    他把模型往齒輪上一敲,濺出一溜金色火星,
    “這是讓高科技接上地氣的關鍵。”
    周明宇展示 “地脈齒輪” 技術的時候,會議室的地脈導航儀突然閃瞎眼。
    他手腕上的紅繩手鏈跟著齒輪模型嗡嗡震動,半空中浮出來一張圖,
    德式齒輪和中式防滑紋居然拚得嚴絲合縫:“齒輪上每個缺口,
    都能卡進防滑紋的凸起,” 他手指劃過齒輪邊,
    南極科考站的基站虛影一閃而過,“就像當年,
    我爸做的齒輪根本困不住陳叔的修鞋刀。”
    德雷克下意識摸著祖父的修鞋記錄,
    突然發現紙邊居然藏著跟修鞋刀一模一樣的防滑紋暗記,
    聲音都有點哆嗦:“怎麽證明這不是炒作?”
    修鞋刀突然燙得握不住,刀柄和牆角的齒輪保險箱產生共鳴。
    保險門緩緩打開,1923 年那雙礦工靴好好躺在裏麵,
    鞋底的防滑紋和合同上畫的花紋完全重合:“您爺爺臨走前,”
    保險箱深處浮現出歪歪扭扭的刻痕,“在鞋底刻了‘護德’兩個字,”
    陳陽聲音變得很輕,“這就是中德友誼最早的‘防滑紋’。”
    談判正膠著的時候,永動會殘留的病毒突然竄進全息係統。
    周明宇手裏的修鞋刀模型藍光直冒,可等他看見竄出來的數據流變成父親的齒輪袖扣模樣,整個人都僵住了。
    “用修鞋口訣!”
    陳陽的聲音就跟當年在橋洞底下說話時一個腔調。
    周明宇眼睛一下子亮了,拿著修鞋刀在鍵盤上劃出青山村的坐標。
    全息屏切換成老槐樹的根係圖,每根樹根都變成防滑紋,
    把病毒數據纏得死死的:“再高精尖的技術,”
    他舉起修好的齒輪模型,數據波在空中轉圈圈,
    “也得拿生活的針線縫一縫。”
    德雷克突然站起來,掏出祖父的修鞋刀:“我爺爺說過,東方有個修鞋師傅,”
    刀刃映出陳陽亮晶晶的眼睛,“能用針線把齒輪的孤單都縫上。”
    簽約的時候,兩把刀自己在空中交叉,“護德” 兩個字的地脈波慢慢展開。
    周明宇的紅繩手鏈纏在齒輪模型上,玉墜投出一行古文:“技術融合,從工具對話開始。”
    “這個紋路,”
    陳陽盯著合同上的防滑紋,背後屏幕上閃過全球護雨社區的畫麵,
    “以前補過礦工的苦日子,” 他語氣特別堅定,
    “現在要補上高科技和普通人生活之間的裂縫。”
    德雷克簽完字,把公司標誌改成齒輪和防滑紋的新圖案:“您讓我明白,”
    漢諾威新研發的地脈齒輪虛影在旁邊一閃一閃,
    “齒輪的最高境界,其實藏在修鞋匠手掌的溫度裏。”
    慶功宴散了,周明宇站在萊茵河邊發呆,手裏的修鞋刀模型映著河麵上的燈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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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陽走過來拍了拍他肩膀,倆人手裏的工具一震,
    二十年前橋洞下雨夜的畫麵突然冒出來:“你爸做的齒輪,”
    陳陽按住他微微發抖的手,“現在成了護雨科技紮根的地基。”
    看著河麵上燈擺成的防滑紋圖案,周明宇後頸的蝴蝶印記亮起來:“我懂了,真正的和解不是把裂縫蓋住,”
    他握緊手裏融合的模型,河麵上映出青山村老槐樹的影子,
    “得用新的針線,織出咱們共同的未來。”
    護雨科技監測室裏,陳小雨摸著螺絲刀發卡直掉眼淚:“明宇哥的齒輪波譜,”
    屏幕上老槐樹新芽破土而出,“讓中歐技術信任指數漲了三十七萬點,全是和解的新紋路。”
    橋洞的風一路吹到這兒,陳陽摸著後頸的胎記,看著河邊倆人比劃防滑紋的手勢。
    老槐樹的根須在河麵延展,把中歐的齒輪和防滑紋纏成了一對蝴蝶。
    “隔著大洋的針線,能補上文明之間的裂縫。”
    林詩雨轉動輪椅碾過地上的防滑紋,
    紅繩手鏈和陳陽的纏在一起,玉墜上七叔公的話閃閃發亮。
    陳陽轉著修鞋刀,刀柄上 “護雨” 兩個字和德雷克的新公司標誌交相輝映。
    他知道,這場並購不是終點 —— 在橋洞下學會的包容,
    在齒輪工廠琢磨出來的精密,都會在中歐技術融合裏,變成新的商業傳奇。
    護雨莊園的老槐樹發出低沉的響聲,地脈導航儀上,
    “護德” 波譜和全球技術節點一直震個不停。
    這不是故事的結尾,而是文化和技術真正擁抱的新起點,在時間長河裏,永遠閃著希望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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