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利益至上豪門掌權人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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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麵的雪靜靜堆積,s城染上銀裝,泛著寒氣的冬給玻璃氤上一層霜花,行人在凜冽的寒風裏一圈一圈裹緊圍巾。
    錦園裏氣氛格外凝重,近數月以來明老爺子昔日硬朗的身體每況愈下,折磨得他日益憔悴,為防萬一,在他的床前安裝了緊急呼叫鈴,全家人都各懷鬼胎。
    或許深知大限不遠,明老爺子便著手安排身後之事,立下了遺囑,分配遺產。枝韞在遺產分配中獲得百分之四十五的股份。
    老爺子的幾個子女,老大得到百分之五的股份,老二獲得百分之二十的股份,老三拿下百分之二十五的股份,老四則分得了百分之五的股份。
    夜裏尖銳的呼叫鈴猛然打破平靜,錦園內頓時忙成一片。枝韞隨手抓過一件外套披上,便匆匆趕到老爺子房間。老爺子麵色蒼白如紙,虛弱地靠在床頭,氣息微弱。
    枝韞安撫著老爺子,隨後眾人將他抬上車,一路疾馳駛向醫院。車子行駛到一個路口時,一輛失控的貨車突然衝了出來,直直地朝著他們的車撞過來。
    “砰”的一聲巨響,巨大的衝擊力使得車身劇烈搖晃,車窗玻璃瞬間破碎,玻璃碎片四處飛濺。
    枝韞下意識地將老爺子緊緊護在懷裏,用自己的身體為他擋住了可能受到的傷害。
    很快,救護車趕到了現場,醫護人員將枝韞和老爺子小心地抬上了車,一路鳴著警笛駛向醫院。
    在醫院裏,醫生對他們進行了全麵的檢查和治療。所幸,枝韞隻是手臂骨折和一些皮外傷,經過簡單處理後並無大礙。
    老爺子搶救及時並無生命危險,但還需要在icu多觀察幾天。等老爺子從icu轉到私人病房後,病床周圍圍了一堆的人,除去與他不親近的小女兒,其他人都趕過來了。
    躺在病床上的老爺子,“枝韞,這次多虧了你,若不是你舍身護我,我這把老骨頭可就交代在那兒了。”
    “爺爺您千萬別這麽說,保護您是我應該做的。隻要您平安無事,我受這點傷不算什麽。”
    車禍來的蹊蹺,老爺子年邁體弱,但也察覺到有人要對他下手。
    在枝韞的刻意引導下,明老爺子查到了這場事故與他的三兒子明清延有關,明清延是負責家族企業的灰色地帶,想要一個人不留痕跡的消失對他來說輕而易舉。
    可這場車禍漏洞百出,不是他一貫的作風,但上位者最大的特點是疑心病重,不論這件事情是不是他做的,老爺子都會忌憚他。
    而枝韞擺脫嫌疑的最好方式是將自己變成受害者。
    老爺子單獨將明清延留在病房,沒有知道他們在裏麵說了些什麽。
    錦園備有醫療器械,數日後老爺子回家療養,私下秘密托律師對遺囑進行修改,將明清延的股份抽出百分之十七給枝韞。
    “明總。”律師將文件袋給枝韞。
    淺紅色的嘴唇輕咬著煙,枝韞眼底一閃而過的幽暗,“更改好了?”
    律師將遺囑變動的部分告訴枝韞。
    枝韞接過律師手中的文件袋,修長的手指敲打著文件袋,遺囑被更改的消息隻有枝韞知曉。
    沒多久假消息被散播出去,老爺子準備對遺囑進行修改的消息就如同一顆投入平靜湖麵的石子,在明家再掀起波瀾。
    明清延臉色瞬間陰沉下來,眼中閃過慌亂與憤怒。這些年,他在家族中累死累活處理髒事,也一直對老爺子的偏愛心存不滿,尤其是對枝韞獲得大部分股份一事耿耿於懷。如今聽聞老爺子要改遺囑,他第一反應就是自己的利益可能會再次受損。
    權力之下,是人心醜陋的欲望。
    所有的事情都按照枝韞預想的方向發展,當天夜裏,明清延就開始行動,輕而易舉地屏蔽了錦園的監控,他太著急了,親自前來。
    明清延站在床邊,語氣不甘,“爸,您到底在想什麽!這麽多年,公司裏那些見不得光的事兒,哪一件不是我在拚命兜底?可您呢?”
    此時其餘人都被他支走了,房間內隻剩下明清延和老爺子,以及一台運作的呼吸機。
    明清延臉上浮起冷笑,“爸,您別被她給騙了!說不定那場車禍就是她自導自演的苦肉計,就為了騙取您的信任,好把家族的股份都攥在手裏!”
    明老爺子嗬斥道:“住口!沒有證據的事,你竟敢信口雌黃!枝韞為了救我,自己都受了傷,你的良心哪裏去了?”
    “良心?”明清延情緒愈發失控,“在這個家族裏講良心能有什麽用?我累死累活,得到的卻這麽少,這公平嗎?”
    明老爺子氣得渾身發抖,被他氣的說不出話。
    “既然您這麽不看重我,那我這些年的拚命還有什麽意義!”
    明清延伸手就朝著老爺子的氧氣管抓去,“爸,我送您最後一程。”
    明清延的手觸碰到氧氣管前,房門被打開,枝韞帶著幾名身材魁梧的保鏢邁入。
    “三叔,又見麵了。”枝韞風輕雲淡的勾唇。
    明清延被枝韞的保鏢帶了下去,枝韞坐在老爺子床邊麵上並無波瀾,看了明老爺子好一會,終於有所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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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卸下多年來的偽裝,用她最真實的模樣向老爺子攤牌,將事情從頭到尾講給他聽。
    “爺爺,其實您本來可以活久一些的,可您為什麽要給我爸還有三叔聯手對抗我的機會?”
    老爺子瞪大的雙眼滿含驚愕,失去往日神采,顯得渾濁不堪。
    枝韞一雙如黑寶石般的眼眸盯著床上病危的明老爺子,勾唇麵上無辜吐出的字卻冰冷無情。
    “爺爺這是我最後一次叫您了,都是快死的人了,就別吊著這口氣了。”
    老爺子被氣的顫顫巍巍的抬起手指著枝韞。
    枝韞勾唇起身,走到床邊將他的手按下去,“至於罪名,您就別替我擔心了,有我三叔呢。”
    枝韞說完便利索的拔了氧氣管。
    任由老爺子在床上掙紮,斷斷續續的斥罵,詛咒枝韞。
    枝韞淡然補充,“您別著急,我知道您一個人會很孤單,但是沒有關係,過段時間我會送父親下去陪您的,黃泉路上你們父子有個伴,可要一路走好呀。”
    老爺子的房間內一股子藥味,她不喜歡,玻璃窗被打開一個縫隙,刺骨的冷風灌進來。
    枝韞靠著牆一言不發的點燃香煙,耳邊是老爺子垂死的掙紮聲,第二根香煙燃滅,房間內出了風聲徹底沒了動靜。
    枝韞掏出手機,“喂,你好,我要報警…….”
    枝韞絲毫不擔心明清延因背鍋而和公司鬧的魚死網破將他替公司做的肮髒事抖出來。人到中年,即便是再心狠手辣的人也有軟肋。
    次日,明家宅邸燈火通明,在錦園舉辦的家族晚宴實際是一場利益的爭奪,權力更迭下的無聲對峙。
    人人都想獲取更多利益,褪去光鮮靚麗的華麗外殼,內裏是爛透了的汙濁腐朽。權勢也好,名聲也罷,哪個都需要爾虞我詐,唯有滿腹機關,人心算計是真。
    明世澤坐在長桌的主位上,右手邊是他的私生子明霽禮,左手邊坐著明清延的妻子和兒子明宗州,明世澤和明宗州有說有笑的樣子。
    隔著幾個位置坐的是明從景和明相宜兩家。
    室內的暖氣很足,枝韞是最後一個到場的,脫掉黑色大衣,隻穿著高領毛衣,頭發半紮披在肩上,身旁跟著律師。
    在這個家裏枝韞從小就欽佩明相宜,枝韞彎腰與她擁抱,“小姑,好久沒見您了!”
    商與官,明家兩位有成就的女性,一個是極有野心的新任掌權人,一個從政走仕途並幹出了自己的成績,女性也可以擔重任,位要職。
    明相宜戴著無框眼鏡,一頭利落的短發,她拍了拍枝韞的後背,“我的好枝韞,都長這麽大了,還這麽有出息。”
    明世澤見到枝韞立刻板起臉,“你看看你,大家都到齊多久了,你怎麽一點時間觀念都沒有?”
    ……..
    主座上的男人一通指責,“不堪大任。”
    枝韞走到明世澤的對麵,長桌的另一端坐下,聲音清脆,“父親先別急著興師問罪。”
    身旁穿西裝的律師從公文包裏拿出幾份蓋著印章的文件,將文件放在每個人的身前,“這是明老先生生前留下的遺囑。”
    緊接著聽見枝韞說,“三叔的事想必大家也有耳聞,爺爺對遺囑修改過,現在三叔的股份有一部分已經歸我。”
    明宗州雙手用力拍桌站起身,“這不可能!一定是你在背後搞鬼,篡改遺囑!”
    “三哥若是覺得遺囑有問題,可以隨時去查證。爺爺的決定,誰也更改不了。倒是三哥,這麽激動。”枝韞停頓一下,看向父親,“是怕自己的盤算落了空?”
    兩個小時後,枝韞送走眾人,有人心有不甘離場,錦園門口,枝韞看明世澤還拿那個不成器的私生子當寶,看向明世澤的眼神裏是嗤笑。
    “父親,爺爺已經走了,您可要多保重。”
    明老爺子葬禮那日,天空飄起雪花,從來往的黑色豪車上下來許多身穿黑色西裝的權貴。
    在場的保鏢身著統一的黑色製服,走在賓客側麵手持黑傘為他們擋住雪花,領路。
    路兩旁擺滿了空運過來的鮮花,一直延伸到內廳,禮堂正中央巨大的遺像高懸,黑白稠緞掛在四周,莊嚴肅穆。
    墨色在白色鮮花前的紙牌上標注著送花人的姓名,s城聲名顯赫的人物悉數到場,大廳內人影綽綽。
    季瑾和季父季母鞠躬後,安慰枝韞,“節哀順變。”
    s城商業巨擘明緒辭世,其孫女明枝韞接過掌權重任。
    權利更迭,枝韞近段時間有些忙,回到錦園念京沒有像往常一樣在門口迎接她,“秦叔,念京呢?”
    念京是一隻薩摩耶,白絨絨的毛特別可愛,身上穿的衣服都是枝韞花六位數定製的,那時候它高興的穿著新衣,圍在枝韞身邊轉了一圈又一圈。
    秦管家調出監控,監控錄像中,白色的薩摩耶朝著西園的方向跑去。
    明世澤帶回的情婦頤指氣使地站在一旁,指揮傭人對她的狗拳打腳踢。
    傭人囁嚅著:“夫人,這是大小姐養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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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情婦雙手抱胸,之前老爺子在世,不允許她進門,但她在西園一直以夫人自居,讓傭人喊她夫人。
    “我才是這裏的主人!你連大小王都分不清了?今天你要是不照做,立馬給我滾蛋!”
    傭人看了眼衝她微笑吐舌頭,尾巴搖的歡快的薩摩耶,始終下不去手。
    情婦一巴掌甩在傭人臉上,“廢物,連我的話都不聽了。”
    情婦親自動手,薩摩耶被疼得嗚咽哀叫,也沒有張嘴咬她。
    枝韞讓人將情婦拖下樓,熱氣騰騰的開水潑到她臉上,情婦被痛的尖叫,“你瘋了?”
    枝韞冷聲:“我的狗呢?”
    情婦被枝韞帶的人按在地上,哆嗦的說出狗的下落。
    枝韞手中握了把小刀,一步一步靠近地上的女人,“我記得你打的是它的左腿,對嗎?”
    鋒利的刀刃步步逼近,女人被嚇得拚命掙紮,“你爸說的對你就是個瘋子!”
    “這都被你發現了?那他有和你講上一個挑釁我的人下場如何嗎?”
    之前枝韞被明世澤帶回的私生子挑釁,背地給她下藥,後來那個人被她打斷雙腿送到泰國旅遊,連私生子的母親也沒放過。
    西園內響起一聲淒厲的尖叫,女人被痛的臉色蒼白,淚水流出,連連求饒,“放過我。”
    “放過你?可做錯事是要付出代價的。”枝韞旁邊的餐具上放著女人身體的一部分,看向她的另一條腿。
    “哎呀,我分錯左右了,不好意思哦。”
    “捂住她的嘴,我不想聽見她發出任何聲音。”
    女人驚恐的神色,她知道枝韞要做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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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播能力有限寫不了很牛掰的劇情,看這章別帶腦子,當無腦爽文!)這章寫完後寫季硯辭回國,和傅淮京的修羅場還有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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