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你這舔狗瞎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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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實話,鳴人很少注意到雛田。
    一是對方性格內向,幾乎等同透明人;二是長相打扮,算不上出眾,呆萌呆萌的。
    但瞧雛田臉紅得要滴血的樣子,明顯決定不易,他自然不會回絕人的好心。
    吃就吃了,以後報答就是。
    “謝謝你,雛田同學。”
    鳴人伸手接箱盒,雛田卻好像定住了,碰到她冰涼的小手時,才應激般一顫,縮手讓他接過。
    鳴人把箱盒擺上桌,往長條凳裏麵挪了挪位,“請坐。”
    雛田盯著凳子好一會兒,才緩緩坐下,保持距離,一直垂著頭不敢看鳴人,“謝謝…鳴人同學答應我的邀請。”
    鳴人感覺就像自己在請吃飯,考慮到對方害羞的性格,他也沒客套,揭開盒蓋準備當碗用。
    隻見壽司、鯛魚塊、甜蝦、醬烤鰻魚等繁多菜品,五顏六色整齊排列著,最底層是米飯、漬物、蔬果。
    餐具一公筷一私筷一勺。
    鳴人正想怎麽分米飯。
    雛田直接將裝飯的盒子推向鳴人,“你吃,我不愛吃米飯。”
    鳴人爽朗一笑,拿起公筷,大快朵頤起來。
    這份友情他漩渦鳴人記住了。
    雛田也小口小口地開吃,嘴角微微翹起。
    這邊相處融洽,春野櫻卻出師不利,不管她怎麽規勸,佐助始終不理睬,安靜吃著自己的飯團。
    失落放棄後,見鳴人對雛田有說有笑,吃得比她還好,心裏愈發不是滋味。
    她咬牙暗想:沒家教的鳴人才會誰給東西都吃!還是佐助好,守身如玉,就是太難追了。
    午餐時間結束,畢業生三三成群回了教室,鳴人也吃得幹幹淨淨,再次道了聲謝。
    雛田的舉止總給人慢條斯理的感覺,笑容也很內斂,她抱起重箱離開,腳步仿佛在地麵飄著。
    不一會兒,各班的指導上忍紛遝而至,在伊魯卡的介紹中領走自己的學生。
    唯獨鳴人所在的七班,老師一直沒來。
    教室變得空蕩,安靜。
    同班三人皆不開口,從名單報出,連一次招呼也沒打。
    伊魯卡不禁懷疑這班是不是真分錯了,畢竟同班同學,可是以後最親密的戰友。
    時間流逝,照向室內的窗影緩緩移至室外,化作教學樓的長影。
    伊魯卡接到工作安排,鄭重告誡鳴人佐助不許打架後,亦去忙了。
    三人仍舊沉默。
    春野櫻的位置正處鳴人背後,佐助則位於她左手邊,她雖外表想保持淑女的形象,但內心已暴躁得想打人了。
    這鳴人!為什麽還不找我說話!難道要我主動找他!休想!
    佐助又不理我!哇啊啊!
    鳴人巋然不動,作為一個有尊嚴的男人,這對狗男女不給他好臉色,他又怎會給麵子?
    但出於強者的寬容,他還是決定打破僵局,扭頭直視春野櫻的眼睛。
    “我不明白,論相貌論實力論品性,我哪一樣不強過這小白臉?你這舔狗卻偏偏瞎了眼,我追你你舔他?”
    鳴人坦然麵對著過去追求春野櫻的事實。
    春野櫻懵了,甚至反應不急生氣,“鳴人,你在說什麽?”
    被揭穿了舔佐助的事實後,她慌了,頭都不敢往左偏,害怕看到那冷漠的眼神。
    望著鳴人堅定的天藍色眼睛,她頭一次感到不知所措。
    鳴人:“我說得很清楚了,字麵意思,如果你沒聽懂我可以再複述解釋一次。”
    “不!別說了!”春野櫻握拳尖叫。
    咚!
    佐助躍起,箭步落桌,橫擋在鳴人和春野櫻之間,就像一道清冷的月光,照進了春野櫻亂糟糟的心。
    她近乎感動得要哭了,佐助在英雄救美?他果然是在意……
    “你實力比我強?”佐助冷冰冰的語氣響起,望向鳴人的眼神唯有純粹的勝負欲。
    哢嚓!
    春野櫻心碎了,她好似真的聽見了心碎聲。
    眼淚噠噠滴了下來,越滴越多,流成兩行,往教室外跑。
    但她的手腕卻被一把握住,被鳴人,“等老師,你要去哪?”
    佐助見鳴人不回話,反而搭理那不知所謂的大額頭女孩,臉色愈發陰沉。
    春野櫻感到一絲慰藉,但脾氣讓她猛力甩手,“你放開我!”
    鳴人鬆手了,他從不強迫女性。白首男義兄就是前車之鑒。
    春野櫻整張臉都崩潰了,無人攔她,她跑向教室門。
    這時,門被拉開了。
    白發死魚眼的卡卡西走進教室,撓著後腦說:“太久沒來學校了啊,竟然迷路…誒,你們在做什麽?”
    春野櫻見老師來了,好學生的本能讓她停下了腳步,但仍哭著。
    卡卡西仔細觀察局勢,憑借豐富的‘親熱天堂’閱讀經驗,他精準判斷出了答案。
    兩位少年為愛決鬥,女孩勸阻不住,又不知如何抉擇,含淚逃避。
    “青春真是美好啊……”卡卡西輕輕扶住春野櫻的肩膀。
    “就剩你們了對吧?那肯定不會認錯了,跟我出來吧,我是第…你們的指導老師。”
    鳴人步入走廊,佐助卻在桌麵快速跳躍,看了他一眼,似是證明身手。
    鳴人覺得很幼稚,在這種無聊的事較勁。
    但他豈會拒絕爭鬥!要較量!那就較量!
    果斷跳桌,從教室倒數二排往門口衝。
    佐助先動身,所以他頓了頓,等到鳴人與他處一條水平線才加速。
    兩人聽從伊魯卡的告誡,並未肢體衝突,純粹比速度。
    起,落,起落。
    卡卡西無精打采的獨眼,都抬起了興趣。
    可再一看,他便垂下頭,因為結果已明,鳴人的步伐快而有力,衝跳更遠。
    幾秒的距離,硬生生將佐助拉開了兩個身位,先一步落到他跟前。
    當佐助落地,他看鳴人的眼神,真真正正變得凝重,兩手攥成拳。
    而鳴未看他,自顧自走著。
    四人出教室,上天台。
    掛著‘天’字旗幟的寬大拱門道道相連,門下種著兩排修剪整齊的樹,枝葉剛好從門與門縫隙穿出。
    卡卡西靠在天台圍欄,讓三人在台階坐下,“大家先自我介紹吧。”
    鳴人也不扭捏,在另外兩人沉悶時主動開口:“我姓漩渦,名鳴人,下個月滿十三歲。”
    卡卡西眨了眨眼,“就這?還有呢?興趣愛好,理想呢?”
    春野櫻眼神幽怨道:“他的興趣就是惡作劇!理想是成天不切實際地喊著自己要超越曆代火影!”
    鳴人沒反駁,反而有些懷念。
    卡卡西麵罩下的嘴抿著笑,事實果然如他所想。
    女生對鳴人很了解,看來是青梅竹馬,佐助不出意料的話,應是天降白月光。
    會選誰呢?
    春野櫻斜眼道:“老師,你到現在還沒說你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