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來也何許人也，自幼便用望遠鏡偷窺女澡堂，成為忍者後更是帶著他師父猿飛日斬一起偷窺。
    隻要是成年的漂亮女人，他談之就如豺狼色虎。
    可此時麵對鳴人的逼問，他卻晃頭躲閃，最後惱羞成怒，擺脫鳴人背過身。
    這讓鳴人愈發確信，自來也目的不純，“舊情人？你們倆背著他男朋友有一腿？”
    “屮！你小子胡說什麽！我和綱手隻是純潔的朋友關係！連胸都沒摸過！”
    說到胸，自來也不由自主想起，綱手那撐滿和服的豐碩飽滿，“剛認識時跟搓衣板一樣平，後來怎麽長那麽大，真是誇張啊……”
    “摸都沒摸過？”
    “沒有。”自來也遺憾搖頭。
    “想不想摸？”
    “想！”自來也雙眼再度燃起熊熊色焰，臉浮紅暈。
    鳴人循循善誘，“和你同齡，都一把年紀了，胸恐怕都……”
    “不可能！綱手最怕變老了！頂多維持三十歲的模樣！”
    “別說了，出發吧，我已明白你的心意。”鳴人抬頭，自信地拍著胸脯說：“讓我來教你拿下這叫綱手的女人！”
    自來也一怔，想到鳴人被女孩們圍繞的場景，帶他找泳裝美女玩的老練。
    又想到自己苦等綱手大半生，對方始終不給一點機會。
    黯然長歎。
    大蛤蟆炸成煙霧，留下兩包早已收拾好的行李。
    鳴人脫下病號服，換上風衣，“往哪找？”
    “不知道。”自來也扛起包，“往賭場找就對了。”
    “她很好賭？”
    “嗜賭如命。”
    鳴人看向自來也，記起大蛇丸，再結合其描述的綱手。
    好家夥，傳說三忍，黃賭毒俱全。
    兩人隨即背負行囊，朝隨手一指的方向，啟程趕路。
    ——
    火影樓茶房。
    團藏跪坐在草席，望著對麵兩個顧問說：“自來也既然拒絕上任火影，為何不讓我接替？為何要同意他去找綱手的提議？那女孩能做好火影？”
    老頭顧問名為水戶門炎，他放下茶杯，“按資曆來講，你自然夠資格。”
    老太婆名為轉寢小春，雙手合捧茶杯，“但綱手身為三忍之一，初代孫女，根正苗綠，又是三戰中救人無數，赫赫有名的醫療忍者，名望更能服眾。”
    團藏麵無表情，但雞窩頭異常淩亂，“三代目曾多次邀請綱手回來，但她一直拒絕逃避。”
    水戶門炎：“我們相信她擁有做火影的能力，就像我們相信你能代理好火影。小春，你覺得呢？”
    “嗯，我也這麽認為。”
    團藏早已料到自來也不會接任，打算通過代理一步步成為正式火影。
    可橫插出的綱手，無疑是在破壞他的夢，且對他深愛的木葉不負責。
    他眯眼說：“我明白了。”
    轉寢小春：“那我們就先告辭了。”
    水戶門炎：“一切都是為了木葉傳承。”
    團藏聽麻了，這兩老東西是典型的屍位素餐。
    每每提出個廢物方案，然後有人反駁提出新意見，兩老東西就說‘那就照你說的辦吧’。
    毫無立場可言。
    但團藏要想從幕後走到台前，必須得到這兩顧問認證，給他的履曆背書。
    否則認識他的人都沒幾個。
    兩老東西肯定是認為太麻煩，阻礙太多，不如綱手回來手一舉，直接上崗。
    團藏摸了摸纏繞繃帶的右手，慢慢解開，露出蒼白如樹的皮膚，以及手心手背鑲嵌的兩顆猩紅寫輪眼。
    隨著他慢慢解開，整條小臂袒露，總共十顆永遠睜著的血輪眼，凝視著他。
    他笑了，僵硬的臉笑得很歡快。
    這是他的功績，徹底剿滅宇智波一族的偉大成果。
    他明明立下了如此大功勞，但卻不能公之於眾，無人能聊，也無人會懂。
    他知道，他必須再聯係大蛇丸了。
    就像當初與大蛇丸合作培育初代柱間的細胞，移植這滿臂寫輪眼。
    團藏原計劃如果自己能成為火影，便全力追殺大蛇丸，以毀滅兩人勾結的證據。
    如今兩根顧問牆頭草的搖擺，讓他的希望又落了空。
    團藏推開書櫃後的暗格，走進幽閉暗室。
    他打開燈，揭開桌麵黑布，露出一台稀有的擁有顯示屏的無線電報機，快速敲擊著。
    而在田之國，音隱村，森林中一座暗紫色古宅。
    一麵布滿監控圖像的牆壁前，藥師兜麵前的熒屏，出現了團藏的訊息。
    「三代重傷，命不久矣，自來也正在去找綱手的路上，欲讓其接任火影。幫我鏟除綱手，我將宇智波佐助交給你。」
    藥師兜的嘴角拉起狹長的笑，眼神像一隻狡詐的狐狸。
    他周圍的環境與木葉的老舊仿佛隔了一個世紀，擺置各類電子設備。
    還有張掛滿吊瓶的機械手術床，躺著腦後連接一圈線纜的白發少年。
    藥師兜出門，穿過幽深曲折的甬道，來到一間被燭火點亮的石室。
    “大蛇丸大人。”
    大蛇丸正湊在蠟燭邊，翻讀一本古樸的忍術書。
    他仰起頭，紫色眼影反射磷光，“說出你打擾我讀書的理由。”
    藥師兜將團藏所言轉述。
    大蛇丸沒有發表意見，陰笑著說：“兜，你覺得我會怎麽做？”
    藥師兜單膝跪地，“回大人，我認為現在應該趁機進攻木葉，搶走佐助。”
    大蛇丸搖頭，“團藏的話沒說完，他是想告訴我，佐助在他的掌控之中。如果我不同意，他就會殺死佐助，毀掉我渴望的完美容器。”
    藥師兜麵露恨意，“竟敢威脅大人！”
    大蛇丸忽地頭顱飛出，與藥師兜鼻子貼鼻子，隔眼鏡對視，“以你的智商，不可能看不出，你是在故意給我解釋的機會嗎？”
    藥師兜目不斜視，“我對大人絕對忠誠。”
    “放心，我從未懷疑過。”大蛇丸笑道：“綱手嗎？好久沒見她了，這次就順便見見吧，麻煩你去查清楚她的位置吧。”
    藥師兜恭敬點頭，“是，屬下告退。”
    話罷走進甬道，推了推眼鏡。
    ……
    自來也的情報搜集手段讓鳴人十分無語，竟是每天到最熱鬧的旅店街，最豪華的居酒屋找小姐，吃喝玩樂。
    短短半個月，積分牌都已經累二十張笑臉。
    一邊純愛綱手，一邊放縱肉身，主打一個兩不誤。
    鳴人則每天艱苦修行。
    有了曉組織這柄懸梁之劍，他的幹勁愈發充足，將上次傷重的筋脈血管重組得更加堅實。
    無需借助九尾力量，已達到了三萬匹常態。
    “鳴人！我找到情報了！出發！”自來也滿身酒氣回旅店，倒頭趴在榻榻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