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校園文裏有錢的惡毒少爺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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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團子事變後,程西望確實沒再欺負他了,但修玉就沒那麽幸運了。
    程西望特意托人問了質量最好的戒尺,專門為修玉量身定製了一把,次日上午九點就送貨上門了,嚴重懷疑是連夜砍的樹。
    當晚,修玉背上還沒完全消下去的抓痕就被幾道板子印記疊蓋了,但這小子居然笑得更歡了是怎麽回事,那嘴角簡直比作者的體重還難壓,跟吃了豬飼料一樣,一年飆長三十斤,年前上稱就能去雙匯見男神了。
    一周後,沉玉沒有一點動靜,程西越猜想他要憋泡大的,連家都不回了,白天辛勤工作,晚上就著公司裏的臨時小板床休息,因為睡不著的緣故經常胡思亂想地思考人生。
    這一周裏,團子也過得很滋潤,白天坐程西望肩上晃頭晃腦、晃手晃腳,晚上躺程西望和大修玉兩人中間睡覺。
    離和苟雲然約定的日子越來越近了,應程西望要求,狗八又發力試了一次,試著脫離這個小世界。
    還是失敗了,不過萬幸的是,阻力小了一大半,應該能趕在出國那天脫離這曹丹的日子。
    思及此處,程西望臉上的笑容都和煦不少,笑眯眯地看著修玉,盯著對麵的人心裏直發毛。
    “要我做點什麽嗎?”修玉已經打算掀被子下床了。
    程西望按住他的手,眼睛亮晶晶的,來了句:“我腰不疼了。”
    “……”修玉沉默了一會兒,裝糊塗:“真替你高興,恭喜你。”
    “轉人工。”
    “今天太累了,下次吧。”
    程西望不依他,伸手就要去扯他的睡衣扣子,嘴裏振振有詞:“又不讓你出力,累什麽累,別那麽扭捏,一人一次,很公平。”
    修玉也不阻撓他的動作,或許是因為他並不介意裸睡,但嘴上可一點沒鬆口:“少爺你技術確實有點差,配合你演戲會很累。”
    程西望不答應了,頭一扭,開始對他甩臉色:“你都沒試過,你怎麽知道?”
    修玉幽幽道:“三秒真男人……”
    程西望的臉色瞬間由鐵青轉為蒸熟的蝦子:“我喝醉了!”
    “嗯,你喝醉了。”修玉忍不住附和他,但落入某人耳中後,落上了濃濃的陰陽色彩。
    “戒尺。”
    修玉取來放在床頭燈處的戒尺,遞到程西望的手心後,老老實實地攤開了掌心。
    憤怒地揮下兩板子後,程西望將戒尺丟到一邊,翻身背對著修玉躺下,沒有要和他說話的意思了,很顯然是生氣了。
    【小八,給我找個最慘烈的死法。】
    狗八匆匆上線:【給誰?】
    【我。】
    不應該是修玉才對嗎?狗八疑惑撓頭,道:【要不我也把你掛城樓上,吊上三天三夜,然後氣死他?】
    程西望一下子就清醒了,這鬼地方是一點都待不下去了,他都被同化了。
    清醒過後,程西望翻了個身,猝不及防對上修玉的眼睛,脫口而出:“你這周哪天不累?”
    “可能要兩年?”修玉認真答道。
    程西望氣得牙癢癢,這擺明了就是在捉弄他:“我要跟你離婚。”
    修玉突然就強硬了起來,語氣也不太好,用可怕的眼神盯著程西望不放:“這種玩笑不好玩。”
    突然的態度轉變嚇住了程西望,但也僅僅是一瞬,他迅速調整好姿態,回到以往那副高高在上的姿態:“果然是我對你太好了,你都膨脹了,敢用這種態度跟我頂嘴了。”
    一言不合,修玉又掉起了眼淚,嗓音染上幾分委屈的模糊感:“我沒有。”
    雖然這家夥長了張偏冷的臉,仙氣飄飄的,哭起來確實好看,但著實惹得人心煩意亂。
    “哭哭哭,你就隻會哭,煩死了,明明先不講理的人是你”,程西望深吸了一口氣,語氣加重:“忍不了了,滾出去哭去,別在這兒礙我的眼。”
    哭也不好使了,修玉黔驢技窮了,抹了抹鱷魚的眼淚,死乞白賴地貼上去,親昵地摟住程西望的脖子,但不慎壓到了他的頭發。
    這也就致使程西望在掙紮時,被扯得頭皮生疼,硬生生擠出來了兩滴眼淚,一把推開修玉:“我們還是分開睡吧。”
    修玉沒體驗過戀愛的感覺就直接領證了,現在也是一如以往地超前,還沒度過如膠似漆的階段就喜提冷靜期了。
    這事兒最大的受益者就是蘿卜團子了,他終於可以自由地滾來滾去了。
    程西望瞥了眼沒什麽腦子的團子,道:“大的小的沒一個好玩意兒。”
    冷戰第一天,修玉尚可忍受,因為堆積的工作麻痹了他的大腦,讓他無心思慮旁的事情。
    冷戰第二天,修玉爆炸了,不和他講話還能忍忍,現在連他做的飯都不吃了,直接明目張膽地請了個煮飯阿姨過來。
    這是準備要換掉他的節奏?
    火燒屁股了,修玉徹底坐不住了,鬆了口認錯,態度誠懇,這點從他的跪姿上足以見得。
    但程西望哪裏能那麽輕易地原諒他,輕飄飄地斜了他一眼後,閉口不言,完全沒有要和好的意思,繼續晾著他。
    地板很硬,程西望的心更硬,地板很涼,但修玉的心更涼。
    最後還是屋子裏的燈關了,修玉才踉蹌地站了起來,揉了揉發酸的膝彎,一瘸一拐地回去休息了。
    冷戰第三天,程西望終於和修玉說了一句話,準確地來說,是一個字:“滾”。
    冷戰第四天,修玉趁著程西望洗漱的功夫,手滑了,不小心往阿姨做的菜裏倒了半袋氯化鈉,當天中午,程西望離家出走了,一直到夜宵的點過了才回來。
    冷戰第五天,有了前車之鑒,修玉把煮飯阿姨做的菜和自己做的調換了,程西望吃了一口後又離家出走了,一點活路都不給修玉留。
    一邊是工作的折磨,一邊是無聲的“冷暴力”,修玉終於出手了,他邁出了勇敢的一大步,上前捉住了程西望手,擋住了他離開的步伐。
    “噗通”一聲,修玉膝蓋骨頭一軟,又跪了下來,低著頭:“我這回好好反省了,你說什麽我都答應。”
    程西望半蹲著,和他平視,唇角終於勾起一個得逞的弧度:“早這麽聽話不就好了,這是你唯一的優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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