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沉吟了一會兒開口說道：“許大茂，我在食堂後廚聽馬華回來說你跟秦京茹說我的壞話，當時確實很氣憤，也想收拾你來著。”
    許大茂興奮的說道：“何雨柱，你自己承認了，還不跪下來磕頭叫爺爺。”
    何雨柱一臉疑惑的問道：“許大茂，讓我叫啥？”
    “爺爺啊！”
    “孫子真乖，回頭爺爺給你買糖吃。”
    許大茂憤怒的說道：“三位大爺，你們都看到了，何雨柱幹了壞事還死不悔改，我提議把他趕出院子。”
    何雨柱反駁道：“許大茂，我幹什麽壞事了。”
    許大茂回道：“你剛才可說了，想收拾我，大夥兒都聽到了。”
    何雨柱笑道：“我是想收拾你來著，隻是想，並沒有付諸於行動。”
    許大茂反問道：“誰能證明。”
    何雨柱回道：“能證明的多了，食堂的劉嵐，馬華，門崗的王虎，咱們院的門神三大爺，供銷社的售貨員，秦淮茹和秦京茹都可以給我作證。”
    三大爺疑惑的問道：“何雨柱，我又不是你們廠的工人，怎麽給你證明。”
    何雨柱問道：“三大爺，我昨天晚上幾點回來的。”
    三大爺思考了一下回道：“八點一刻左右。”
    何雨柱轉頭對許大茂問道：“許大茂，那些分廠領導來廠裏吃飯不是一回兩回了，他們一般能喝到幾點，你應該清楚吧。”
    許大茂回道：“一般喝到八點左右，你是八點一刻才回到院子，十五分鍾能幹很多事。”
    何雨柱不由的笑出聲來，他說道：“許大茂，咱們廠離的雖說不遠，但從廠走回院子至少也得二十分鍾吧。我等分廠領導離開後，把你弄到女廁所，然後嗖的一聲飛回來了。”
    此話一出，惹的哄堂大笑，許大茂不依不饒的回懟道：“何雨柱，不是你還能是誰，那麽損的事就你能幹的出來。”
    何雨柱沉著臉，一臉嚴肅的說道：“許大茂，鐵證如山麵前，你竟然還死不悔改。我聽說你在秦京茹麵前確實想收拾你來著，但收拾你哪有娶媳婦兒重要。昨天晚上，做完最後一道菜我跟劉嵐交代一聲就離開了，打算去供銷社買點東西，怕去晚了售貨員下班。你若不相信劉嵐，可以問門崗值班的王虎，當時正好交接班，應該是七點五十左右。”
    許大茂反駁道：“何雨柱，不是你還能有誰，我總不能自己跑到女廁所睡一夜吧。”
    何雨柱冷笑道：“許大茂，有沒有可能你喝多了走錯了廁所，酒勁上來在廁所睡著了。如果我想報複你，不說在你臉上拉坨屎，至少也要用尿給你洗洗頭。”
    許大茂愣了一下，然後笑道：“傻柱，說漏嘴了吧，就算不是你幹的，也是你指使的，雖然你回來了，但是你那徒弟馬華還在，要不然你怎麽知道我隻是在女廁所睡了一夜。”
    何雨柱笑道：“許騾子，如果真是那個樣子，你回來還不得給我拚命還會理論。咱們到底是誰說漏嘴了，你自己走錯廁所睡了一夜，餓急眼了跑去吃屎，結果弄了一身屎。為了訛我，你可真夠作踐自己的。或許你昨晚根本不在廠裏，而是去偷腥了，結果被人發現，光著屁股跑了，衣服丟了沒法跟媳婦兒交代，編出這個謊言妄圖蒙混過關，畢竟你有前科。”
    許大茂看著婁小娥不善的眼神，他大聲辯解道：“何雨柱，你胡說八道，我昨晚明明是咱們廠的女廁所，王虎可以給我作證。”
    何雨柱陰陽怪氣的說道：“許大茂，咱們廠誰不知道王虎跟你好的穿一條褲子。就算你沒去偷腥，跑女廁所幹嘛？”
    許大茂不假思索的回道：“我不是喝多走錯廁所了嗎？”
    何雨柱大聲說道：“大夥兒都聽到了吧。許大茂，讓你在眾人麵前學狗叫，磕頭叫爺爺認錯。確實太難為你，不如折現吧。你賠我二十塊錢名譽損失費，這事到頭，我何雨柱為人大肚吧？”
    話音剛落，許大茂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大聲說道：“爺爺，我錯了，汪汪。何雨柱，想讓我出錢，門都沒有。”
    何雨柱有些無語了，他伸出大拇指稱讚道：“許大茂，丟人不丟錢，你是個狠人，我何雨柱服了。”
    一大爺站起身開口說道：“既然事情都調查清楚了，就不耽誤大夥兒時間了，都散了吧。”
    許大茂看到婁小娥黑著臉離開了，他連忙追過去說道：“娥子，你別聽傻柱瞎說，我昨晚真在女廁所。”
    婁小娥拍開許大茂伸過來的手，她冷冰冰的說道：“許大茂，離我遠點，你沒事跑女廁所幹嘛。”
    許大茂一臉尷尬的回道：“娥子，我不是喝多了嗎？”
    “喝多了就跑去吃屎，今晚別跟我睡。”
    “娥子，誰吃那玩意兒了，我早上起來的時候踩空了，掉進茅道了，已經去洗過澡了，身上一點味都沒有，不信你聞聞。”
    “我沒那愛好，你離我遠點。不就是二十塊錢嗎，你給傻柱不就完了，還學狗叫，咱家的臉都被你丟盡了。”
    許大茂語重心長的說道：“娥子，你說的輕巧，二十塊錢可是我大半月的工資。反正臉已經丟過了，還有什麽好怕的，大丈夫能屈能伸，韓信能忍胯下之辱，勾踐能臥薪嚐膽，我許大茂也能。”
    婁小娥一臉嫌棄的說道：“許大茂，勾踐臥薪嚐膽，嚐的可不是膽而是吳王夫差的屎，你倆確實有的一拚。”
    許大茂悲憤的說道：“娥子，我真沒吃屎，都是傻柱胡說八道，你要相信我啊！”
    婁小娥不耐煩的說道：“沒吃就沒吃吧，你嚷嚷什麽，生怕別人聽不到。一個禮拜別上我的床。”
    許大茂回道：“娥子，我明天就要下鄉放電影了，通融通融唄。”
    婁小娥義正言辭的說道：“今天你想都不要想，自己去小床上睡。”
    許大茂惡狠狠的說道：“都是傻柱害我，我跟他沒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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