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虛幻夢裏車轍關,曾經英雄再聚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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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緩緩醒來,白刺頭發現自己倚靠在沙發上熟睡,猛然驚坐起,嚇了旁邊程薛宇一跳。
“你能不能別總是一驚一乍的....”
程薛宇一臉無語的說道。
白刺頭立馬羞愧的低頭。
“對不起恩公,我很少會像這樣昏過去的。”
白刺頭著急忙慌地說道。
“你啊,這可不行,還沒起針呢,自己卻倒了,這也就是我對針灸同樣略知一二,不然還真取不出來老爺子脖子上的針。”
程薛宇無奈的說道,他是昏過去了,那針可還在老爺子身上插著呢,把朱振都給嚇壞了。
將小木盒遞給白刺頭,白刺頭連忙接了過來,十五根針一根不少的躺在裏麵。
“謝謝恩公,師尊教我懸壺濟世的醫術,您給了我一身本領能有施展的機會,都是難以回報的恩情,我三生難忘,定會回報恩公!”
白刺頭激動的就要下跪,好在程薛宇攔的及時。
“這有什麽可跪啊,還得是你師尊,人家可是教會了你吃飯的手藝,他老人家知道你是妖,難以在世間行走,所以教會了你這救濟世人的醫術。”
“若是你沒有這手藝,我給你多少機會也不中用,要謝,就謝你這些年學習的刻苦吧。”
程薛宇笑著說道,白刺頭也是少見的一笑。
臨近傍晚,很快晚宴開始,在此之前,吳虹古醒來後第一件事就是尋找白刺頭,來感謝這位傳奇針灸大師的手藝。
白刺頭自然是受寵若驚,又恢複了原本唯唯諾諾的樣子,當聽到吳虹古給他開出了月薪50的高價聘用費時,白刺頭幾乎是想都不敢想。
下山過後來到人間,他每天都過著精打細算的日子。
師尊臨走之前給自己留下了一錠銀元三塊大洋,還有皺皺巴巴的300塊錢。
正陽山山君是正道修行,苦於既定命數短暫的得道修行者,在某些方麵甚至比扶餘還要不染塵世,為了不誤修行,他幾乎不碰錢財,這些錢都是當年感激他出手相助的人留下的。
銀元和大洋在當今社會沒辦法消費,身為妖怪的白刺頭更不知道將這些東西拿去銀行或者典當行換錢,因此這一個多月他就依靠著300元維持生計,也賺不來錢,畢竟沒人願意讓一個沒有執照的人紮針。
可如今一切都得到了改變,月薪50萬,他終於能為師尊換體麵一點的墓碑了。
再次來到相同的地方落座,白刺頭難耐心中的喜悅,四周環顧,打算尋找苦行至尊的影子,白天的時候人多眼雜,既然至尊提點了自己車轍關一事,那說明他老人家願意渡自己。
車轍關一過,他這人身便修得圓滿,之後在凡世間可如履平地,可沒有了背部尖刺,也沒有足夠強大的妖力助陣,他必不可能在車轍關下存活。
所謂車轍關,就是刺蝟這種生物修行途中,會經曆了一個劫。
好比是黃皮子討封,若是得了他人口喚,認定自己為人,他變成了仙。
好比是柳仙童子關,蛇類生物修行,需要在小孩子手中度過把玩劫難,孩子們下手不知輕重,若是盤玩過後還能存活便能成仙。
而車轍關,便是白仙的劫難。
需要出現在凡人馬車來往必經之路,讓車輪壓過自己的身體。
車轍關的具體含義,是需要讓人世間苦難磨平白仙背部的棱角尖刺,讓其不再傷人,是天道的考驗。
若有苦修正道,日後不傷凡人的善心,那天道便允許他過,車輪碾過後便可存活,若心中對修行正道存有質疑,仍有貪念和僥幸,那車輪便會碾死。
和童子關一樣,這都是生死劫難,若是過不去,便隻得輪回重修。
度過此劫,便可成仙,到時候幻化人形不需要自身妖力,天道也承認了你是妖又是仙的雙重身份,相當於得了身份證那種感覺。
因此現在的白刺頭很緊張,一直以來自己在馬路上走,總是會出車禍,到目前為止雖然都沒有因此受過重傷,可那隻是因為車轍關未到,前麵不過是試探罷了,終有一日自己會麵對車禍,那時候可就九死一生了。
找了半天,終於從別墅裏看到了走來的扶餘。
不過扶餘懷裏還抱著一隻小白貓。
“至尊....那個白刺頭他差點挑撥了我和恩公的關係!”
白貓不滿的昂起頭,看著扶餘心中傳聲的叫道。
“人家說的也沒錯呀,你是貓妖,人家程薛宇是壯年男子,人家以為你是來吸取其精力的,也不算是誤會吧?”
扶餘疑惑地說道。
“怎麽不算是誤會嘛!我和恩公相處了近三年!我何時動過歪心思!隻有晚上夜深人靜,他熟睡的時候才會變成女兒身躺在他身邊!”
白貓繼續叫道,扶餘頓時嘴角一抽。
“銀霜啊,莫要小氣家家,人家也當程薛宇是恩公呐,你倆要好好相處才是!”
扶餘無奈的勸說道。
“哼,倒不如讓車輪壓死他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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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霜氣不過的叫道。
“你這小白貓,脾氣真火爆!”
一貓一人心裏聊著,便走到了切近。
吳虹古一家還有康有為都招呼扶餘來這邊坐下,但扶餘沒理會他們,而是直溜溜的走到白刺頭麵前。
白刺頭見狀連忙撩袍就拜,不過扶餘一步跨了過來,坐在程薛宇還有白刺頭之間。
程薛宇都傻了,這小家夥從哪冒出來的?一低頭,發現自己放在家的銀霜竟然也在扶餘懷裏。
“銀霜怎麽在你那?”
程薛宇驚訝地問道,目光中充滿了震撼,要知道銀霜的性子可是傲烈,除了自己,誰都不允許碰她一根貓毛,可現在竟然踏踏實實的在扶餘懷裏躺著,絲毫沒有吵鬧的念頭。
而白刺頭,則是麵露苦澀,雙手按在腿上,在扶餘身邊坐立難安。
“至至...至尊您好!”
白刺頭嘟囔著含含糊糊地說道。
“白刺頭,你可怕死呀?”
扶餘一邊拍著銀霜,一邊抬頭笑眯眯的問道。
白刺頭頓時渾身一顫。
“活佛,您這是?”
程薛宇拿不穩主意,他就坐在切近,自然聽見了,上來問這個問題,自然是有端倪在裏麵的。
“誒,你別管,沒你的事,抱著銀霜邊邊去。”
扶餘沒好氣的說道,然後將銀霜丟了過去,嚇得程薛宇連忙去抱。
扶餘再次看過來,白刺頭緩緩低頭。
“小妖認為,我不怕死!”
白刺頭小聲說道。
“噢?為什麽呀?”
扶餘疑惑的問道。
“活著,能秉承師尊的意願,懸壺濟世,救濟凡人,還能報答我的恩人程薛宇,死了,能跟師尊在一起,生的世界和死的輪回,都有我掛念的人,因此小妖不怕死。”
白刺頭認真的說道,扶餘聽了後微微一笑。
“那正陽山山君,硬是用三千境的道行,教出了你這麽一個有著替世承苦意願的小妖精,當年那山下偶然救下的小刺蝟,今日已然成了可以獨當一麵的正道妖修,真是感慨呀。”
扶餘笑著說道,隨後輕輕拍了拍白刺頭的後背。
“你有此心,必成大道,隻管隨心,本尊,自會照臨。”
扶餘說下這麽一句話,隨後起身回到自己的桌席上,白刺頭看著扶餘的背影,目光中流露出憧憬。
晚飯沒什麽可說,送禮的送禮,慶祝的慶祝,老爺子的生辰,與吳尚武的得名,同樣是雙喜臨門,吃的熱鬧非凡。
咱們的故事不在飯桌上,在離場時。
賓客該回家的回家,回到停車場各自上車回去,程薛宇今晚不在這裏居住,吳虹古老爺子不喜歡家寵,碩大的院子一隻貓狗都沒有,銀霜還在自己這,他得送其回去。
而此刻,正是白刺頭,在停車場送恩人回家的時候。
“好了,時間也不早了,早點回去休息,沒聽老爺子說嗎,明天一早他還讓你治治吳青霞阿姨的腰,你可得養足精神,別又昏過去了。”
程薛宇笑著說道,白刺頭笑著連連點頭。
“行醫資格證的事你放心,我來想辦法,我剛才可聽了你和聖僧的對話,你的心願,是懸壺濟世,救濟天下凡人,哪能隻能給吳氏家族的人看病。”
“拿到資格證後,你就在這附近開個小診所,我和老爺子說過了,他願意出資幫你。”
“吳家有事,你便去幫,若是沒事,你就在那實現你的夢想。”
程薛宇緩緩說道,白刺頭聽完眼圈都有些紅腫。
“恩公,這等恩情,我....有愧當之啊!”
白刺頭激動的拉著程薛宇的手說道。
“你隻需要堅持自己,其他的事情我來幫你,你有這般手藝,終究不會被困在這凡塵之中,我隻是幫了你一把而已。”
程薛宇笑著說道,隨後抱著銀霜上車。
臨走前還多嘴問了一句。
“你不跟我走了?你晚上住哪呀。”
程薛宇問道。
“恩公,我哪裏都能住,您放心吧!”
“而且,吳家的人說過,之後會為我單獨留一間客房,但我今天晚上想回山上看看師尊,和他老人家念叨念叨最近的好事,我會和師尊提起您的!”
白刺頭笑著說道,程薛宇笑著擺擺手。
上車前,白刺頭看著其懷中的銀霜,然後心中傳聲。
“對不起,銀霜小姐,我之前誤會你了。”
白刺頭目光帶著歉意的說道。
銀霜冷哼一聲,沒有理會。
看著他們的車遠去,白刺頭則是消失在原地。
以白刺頭現在的修行,還做不到縮地成寸,踏空而行,所以他回去的方式也比較樸素,坐地鐵。
正陽山在哪呢?
不是陰陽五行山,更不是什麽名山!
正陽山是t市求緣縣郊區,正陽屯中一個小山丘的名字。
而他的師尊,所謂的正陽山山君,其實是一隻三花貓!
聽起來或許是貽笑大方,但真正的修行不論出處,就好比當初的小灰,寧可在淑華奶奶家養傷,也沒有找一處洞天福地一樣,不是所有仙人都會找日月精華集中之地為家,相反,他們其實和凡人沒什麽區別,心中最重要的地方,才是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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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隻有在家的旁邊,才能安穩地入睡,睡到分不清夢和現實。
來到地鐵站,白刺頭怯懦的站在人群後方。
大政區本就是繁華之所,這裏固然是富人區,但邊緣不少大型商場,所以每處地鐵站人都多的出奇。
這已經是白刺頭錯過的三班地鐵了,每一班都不好意思和人群一起往裏擠導致錯過,而現在麵對的是最後一班。
他稍微往前湊了湊,更靠近門前,心裏盤算著,一定要拚命擠進去。
可周圍的人何嚐不是這麽想,看著人群擁擠的樣子,那最後一班,必然會有人擠不進去。
人群中,一個老奶奶拉著小女孩站在人群中央,白刺頭的身邊。
他沒注意,眼睛一直盯著地鐵臨站的倒計時,可沒注意人群已經開始往前湊。
“嗯....”
“嗯!”
小女孩不舒服的悶哼,周圍一個個比自己高出半個身子的大人們,前仆後繼的往前拱,將她和奶奶擠在中央難以動彈,她們甚至都沒有往前走,而是被後麵的人推著。
可能身體有些隱疾,老人難以拽住小孫女的手,擁擠的人群,逐漸將奶孫二人分開。
小女孩一個沒站穩,就摔倒在了地上。
此時間地鐵到站,人群瘋狂地往前衝,誰也沒注意到有一個齊腰高的小女孩倒在了地上。
女孩害怕的蜷縮著抱著頭,麵前都是擦得光鮮亮麗的皮鞋和名貴的靴子,踩得耳邊亂響。
白刺頭也同樣是往前擠的那個人,隨著人群往前湧,他很快就發現了倒在地上的小女孩。
“啊!”
“嗚嗚嗚....”
不知道是誰不小心踩到了女孩的手,頓時讓女孩疼痛的哭了出來,見到這一幕白刺頭心中一顫。
他竭力地伸手去拉著小女孩,打算將他拽起來,可人太多,他的手也不夠長,拉不到小女孩的衣服。
來不及猶豫,白刺頭心中善念起,若是此刻為了進地鐵見死不救,還談和懸壺濟世?
往前一撲,直接摔在女孩麵前。
沒等女孩反應過來,白刺頭張開雙臂,身上一陣白光,化為一隻和小女孩差不多大小的刺蝟將她抱在身下。
噔噔蹬....
噔噔蹬....
前後左右大小不一的鞋碼踩在白刺頭的背部,他的背部已然沒有了半根利刺,光禿禿的都是粉嫩的肉皮,每一腳對於他而言都是劇痛,女孩似乎也是察覺到了白刺頭的好意,死死的抱住麵前大刺蝟的一隻小爪子。
“唉!”
“哎呦!!!”
“好大的刺蝟!!”
不一會人群就傳來一聲驚呼,越來越多的人看見了大刺蝟,設想一下,擁擠的人群往前擠,一低頭,看見了一個半人多大小的刺蝟趴在地上,誰能不害怕?
於是更多的人瘋狂的甚至開始跑,甚至有些人刻意開始用腳去踹。
白刺頭緊緊的抱著女孩一刻沒有鬆手,但道行本就不深,是沒有多少修行的小妖,麵對這般幾十雙腳的踩踏也受不了,漸漸的嘴角也開始流淌鮮血,體內髒器翻江倒海般的陣痛。
“大刺蝟!”
小女孩擔憂的看著白刺頭,蜷縮成球的他看著女孩擔憂的目光,心中也是一股暖流。
他知道自己可能活不過去,也不知這是不是車轍關,這千百人的踩踏,算不算車輪,他此刻也想不了這麽多,隻是閉著眼默默承受。
直到,腦海中,一聲輕喚傳來。
“過關。”
白刺頭猛然睜開雙眼,哪還有地鐵站擁擠的人群,哪還有懷中擁抱的小女孩,此刻的自己,竟然出現在了正陽屯小山丘內,麵前赫然是一個石頭壘在一起的小墳頭。
白刺頭下意識地低頭看著自己的身體,發現自己竟然毫發無損,變成了一隻井蓋大小的無毛小刺蝟。
看著麵前石頭壘起的小墳頭,白刺頭不由得眼圈紅腫,那裏麵躺著的是教自己本領的師尊,原來剛才,不過是躺在師尊墳邊熟睡後的一場夢。
白刺頭微微探頭嗅了嗅墳頭的氣味,然後轉過身在無人的林子裏又銜來幾塊小石頭放在墳頭麵前。
隨後幻化人身。
一位,年不過二十,麵容如玉的英俊公子,靜靜的坐在墳前,劍眉星眸,目光含苦,他滿眼悲傷的看著麵前師尊的墳頭,隨後逐漸流淌淚水。
車轍關,已過。
師尊,您天上可能看到?
這黃粱一夢恐怕是苦行至尊的神通,他知道自己渡不過去,於是換用了這種夢境的手段。
他最終要試探自己的,是替世承苦的決心,而那個願意擋在小女孩身前的自己,過了苦行至尊的考驗。
那著急前往最後一班車,晚了便回不去正陽山的緊迫,寓意的便是急功近利打算度過車轍關的急心,潛意識中,白刺頭認為救人,遠比過關要更加重要,這才是他過關的關鍵。
對著師尊磕了三個響頭,轉過身,對著苦行至尊的方向又磕了三個響頭。
“從今往後,世間再無白刺頭,隻留醫者白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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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會忘記您的教誨,會好好做一個好醫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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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聞發布會上,記者們將下麵的場地坐的滿滿,吳明凱拿著手稿,麵容平淡的站在幾百個鏡頭下,環顧四周,隨後將麥克風擺正。
“我身為t市市首,在此刻宣布,銀色利刃部門將重新建立。”
“位置,就在黃金角街區銀色利刃舊部。”
簡簡單單兩句話,頓時讓場下掀起驚濤駭浪。
“吳市長!您覺得在現在這個時機宣布銀色利刃重建,是t市警方難以處理最近幾起超能力者襲擊導致的嗎!”
“吳市長!難道您覺得超能力者不再是威脅了嗎?那些超能力者英雄是否像銀鎧一樣值得我們大眾信任!?”
“超能力者不應該存在t市,他們都應該躲在市深邃的地底!”
下麵的記者們一下子炸開了鍋,各種話攔不住的喊出來,聽著下麵一聲聲質疑,吳明凱顯然早就設想到了這一幕。
“超能人類,和我們普通人沒有任何區別,都有善惡之分,有做壞事的人,就有做好事的人,超能人類一樣如此。”
“二十年前,t市憑空出現了一位銀鎧,改變了黑暗的局麵。”
“我們完全有理由相信,銀鎧的意誌,仍沒有削減,還有更多的超能力者,願意去做好事。”
“而銀色利刃舊部的重建,便是給了他們新的機會。”
“超能力者罪犯最近襲擊事件頻出,我不得不承認以本市的警力難以處理,能擊殺超能力者的武器造價昂貴,我們做不到人手一把,因此,銀色利刃重建是最好的解決辦法。”
“警方,將從今天開始和銀色利刃聯手,二者之間共享訊息,對這座城市隱藏的罪犯執行正義審判。”
“不管是普通罪犯,還是超能罪犯,誰都不能逃脫法網。”
“銀鎧基金會,將重啟,撫平超能力者導致的破壞,同時資助銀色利刃的一切行動。”
“我們也將約束新的銀色利刃成員,讓他們減少對無辜人的誤傷。”
“新的銀色利刃,是一個值得信任的組織,曾經英雄們誤傷平民的案件將不再上演,我將用自己的人格來擔保。”
吳明凱緩緩說道,下麵的記者們鴉雀無聲。
“那目前新的銀色利刃中,注冊的英雄都有哪些呢!?”
一位記者詢問道。
吳明凱緩緩點頭,這可不是自己找來的托,顯然這也是屏幕前觀眾和記者們最想知道的答案。
“現在注冊的英雄人數不多,隻有三位。”
隨著聲音,在吳明凱身後走上來三個身影。
看到三人,頓時所有記者都瞳孔一縮。
“他們分別是,聖火之燁。”
燁抱著肩膀,身穿一身運動服站在其右。
“天動俠。”
一位身穿淡藍色流雲機甲的男子站在其左。
這是兩個熟悉麵孔,讓眾人驚呼的同時,他們都恐懼地看向那站在中央的身影。
一身,漆黑如墨的鎧甲。
和當年銀鎧的鎧甲幾乎如出一轍,樣式雕刻一模一樣,唯一不同的就是顏色。
而這個身影,立馬就有記者認了出來,那是之前網絡上傳的十分火爆的,猶如怪物一樣的一位超能力者。
“暗鎧。”
吳明凱聲音一落,眾人頓時鴉雀無聲。
身著鎧甲的任龍站在三人之中,心中自然是有些緊張,那一雙雙看向自己的眼睛多帶有恐懼和審視,但很快他就無視了這些。
任龍緩緩舉起自己的右手,亮出了那枚在其右手中指的戒指。
“這是曾經銀鎧的戒指。”
任龍低聲說道,吳明凱微微錯身,算是讓開個身位給他自我介紹的機會。
緩緩攥緊右手,任龍垂下右手。
“我不會讓前輩失望。”
說完,任龍轉身下場,燁和一旁的天動俠對視一眼,隨後一同跟著離開。
三人走後,後麵再次傳來了吵鬧的詢問,但他們三個人已然來到幕後。
“暗鎧,第一次麵對鏡頭,緊張嗎?”
盔甲內,傳來聲音,任龍微微一愣。
“別緊張,那是天眼的聲音,以後我們會經常和他聯係的。”
燁笑著拍了拍任龍的肩膀。
“銀鎧意誌的繼承者嗎,嗬,說此大話你當真是不自量力。”
“和那位比,你還差得遠,實力上如此,品德上依舊如此。”
天動俠聲音帶有一絲不屑,聲音的年齡和燁相差不多,任龍多看了一眼身邊淡藍色的戰甲,選擇默不作聲。
“薑哥,給點後輩鼓勵可以嗎?”
燁無奈的說道。
“給鼓勵能讓他在後續的戰鬥中活下來嗎?”
天動冷冷的說道,隨後邁步走在前離開。
“別太在意,這家夥性格孤僻的很,他一直以為他才是銀鎧意誌的繼承者,但戒指到了你手裏,他肯定不開心。”
“畢竟,原定這枚戒指算是銀鎧的遺物,歸還銀色利刃的話,那戒指的歸屬者,就在我和他之間二選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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燁笑著解釋道。
“無妨。”
“我現在隻在意兩件事情。”
“不辱銀鎧意誌,不辱我的師門。”
任龍緩緩說道,燁笑著點頭。
“提到你的師門,暗鎧,有沒有興趣和我們線下見個麵,聊一聊你的那位....扶餘師尊?”
天眼的聲音從鎧甲內傳來,任龍微微一愣。
“也是,既然之後要在一起工作,那麽天眼組織的身份就沒有必要和你隱瞞。”
“更何況,還得見見我們的大財主布魯斯呢。”
燁笑著說道,任龍微微點頭。
......
“他的力量變弱了.....”
九霄山頂,華夏最高峰之上,一位仙風道骨,鶴發童顏的老道緩緩睜開雙眼,看著朗朗白日,目光中逐漸多了一絲興奮。
他腳踏薄雲,負手而立,放眼望去,那山下雲層間聳立的高樓大廈,逐漸讓他的目光中又多出一絲貪婪。
那袖袍下如玉純淨的手掐指一算,那淩駕於三界之上的至尊之力,終於衰減,那位凡塵普渡苦行至尊,也終將就此隕滅,其既定的命數到了頭。
老者冷笑著伸出手,一隻嬰兒拳頭大小的白鶴緩緩從他手掌心展開羽翼。
“我,仙雲居士朱長遠,在此邀約諸位同道,與我聯手....”
“咱們共同....煉化佛尊。”
聲音一落,白鶴一分為八,化為八股漆黑的魔氣懸浮於天地之間,變成八個不同的名字。
天河釣叟楊明遠。
桂林樵夫王九峰。
六合童子悚海。
仙雲居士朱長元。
白雲居士聘嘯。
搬倒乾坤黨燕。
登翻宇宙洪韜。
臥雲居士靈霄。
八魔,煉濟癲。
當年,降龍尊者,如今,苦行至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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