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0章 明顯是中毒的症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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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
竇小環臉上也出現了一絲僵硬,這個顯然是她三言兩語想抵賴也抵賴不了的,隻能到時候在好好去跟皇上撒撒嬌解釋了。
“這~本宮怎麽知道,本宮又不是和他們一夥的。而且,本宮也是受害者。”
隻能強行找了個借口搪塞,隻不過說到最後那句時,十分心虛的垂下了眸子。
阿德隻想送她兩個字,嗬嗬!
“是嗎。”一臉惆悵的歎了口氣,“希望到時候皇上能信吧。”
那不屑又諷刺的語氣,好似在說,你自己高興就好。反正,他和皇上是不可能會信的。
“你~”這是什麽態度,竇小環眸光噴火,可也知道她現在還處於弱勢,不宜和阿德嗆嘴。緊緊攥住粉拳忍了又忍,反正隻要等會她能搞定皇上就行。
至於這個阿德,說好聽了是皇上麵前紅人,說難聽了不過一個伺候人的狗奴才而已,她才不要和他一般見識。
哼,竇小環心中冷哼。
轉而終於把目光投到楊景身上,“皇上、皇上、臣妾在這呢。”
她伸出手掌繼續朝楊景的背影呼喊,以為他還會像從前那樣,馬上拋開一切跑過來抱著她一陣誘哄,對她百依百順。
誰知她手招了半天,楊景還是用背對著她,絲毫沒有半點打算要轉身的意思,還是一臉陶醉的專心安撫懷中小女人的情緒。
與歐陽妍那賤人親密的頭對頭,那一臉滿足而恬靜的嘴角,好似擁著歐陽妍那賤人就擁住了全世界一樣幸福。
這一刻,竇小環的心也終於完全沉入了穀底,被打的萬劫不複。
“皇上~你們?”
她瞪大雙眼,眸子裏充滿了全是震驚,腦袋嗡的一下就像被什麽給點燃。
心也在這刻不受控製的急速狂跳,一種不可思議的猜想讓她十分不安。
歐陽妍那賤人居然背著她把皇上勾搭上了?
這是什麽時候的事,他們感情又有多深了,她以前怎麽一點都沒有察覺。兩人又已經開始多久,還是說皇上隻是在跟她開玩笑而已。
為的隻是想讓她吃醋,哈哈哈……
無數好的不好的設想,瞬間把竇小環混亂的腦瓜子填滿,讓她整個人都開始昏昏沉沉起來。
不斷搖著腦袋呢喃,“不、這~不可能。”
思想也時而清醒,又時而模糊。想不通皇上不是一直在她的玉容湯控製之下嗎,他又是怎麽衝出那道禁錮的?
他們感情究竟什麽時候變那麽好了?
尤其這你儂我儂的架勢,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是早就超脫了生死之外,青梅竹馬的伴侶呢,那她又算什麽?
這麽多日子以來的專寵, 那又算什麽?
此時的竇小環已經完全忘了,是她對楊景下了藥,用無名蟲牽引才會讓他一直對她專寵的。
並不是因為真心愛她才給她那麽長時間的專寵。
隻是因為她瘋狂的嫉妒心作祟,完全把楊景當做了自己的所有物,哪怕就算這個人她不愛,隻是利用的棋子,超強的控製欲也不允許他真正愛上其她人。
如此,豈不等於在打她竇小環的臉嗎。不、她絕不允許有這樣超脫她掌控之外的事情發生。
哈哈……竇小環突然就想瘋狂大笑,紅唇微張,發出幾聲低語的呢喃。轉而變成一副不可思議的震驚,眸子漸漸瞪大,瞪到溜圓,隨即就看見裏麵出現了一陣瘋狂的扭曲、憎恨與怨毒。
“不、皇上、不是這樣的,事情不是這樣的,你怎麽可以這樣對臣妾,臣妾才是你心頭的肉呀,歐陽妍那小賤人她算什麽……皇上。”
她突然情緒失控,好似一副遭到最親的人背叛,得知真相後的瘋狂。也管不了脖子上還被人架著刀了,拿出一把匕首,直接就瘋狂的朝兩人背後撲去。
她要殺了歐陽妍這個賤人。
“不、皇上、你的懷抱是屬於臣妾的,你應該抱我才對呀,歐陽妍她算什麽東西,小賤人,本宮要殺了你……”
架著她脖子的禁衛軍們也不知她會突然來這手,一時還來不及做什麽措施,畢竟皇上都還沒判決呢,他們也不敢真把人怎麽樣不是。
於是就這樣眼睜睜看著她逃離了他們的束縛。歐陽妍剛好是正麵對著她的,看見竇小環手裏鋥亮的匕首,她生怕楊景會遇到什麽危險,瞳孔也不自覺嚇的一縮。
大喊了句皇上小心,就想趁機把他往裏麵帶,這傻女人竟是想親自用身體給他去擋。
楊景也感受到了身後女人的動向,眉眼一沉的同時,迅速阻止了歐陽妍的動作,手臂牢牢把她箍在原地讓她動彈不得。
“皇上~”
歐陽妍急的大喊,同時臉上也流下了焦急的淚水。
隻見楊景等到竇小環衝到了合適的位置,他耳朵一動,這才突然轉身,反手就是一腳直接踹到竇小環的小腹之上。
“啊~噗!”
竇小環的身體瞬間就像飄零的落葉,倒飛出去,最後又因為慣性一個前傾,狠狠狼狽的摔倒在了地上,噴出一大口鮮血來。
“皇、皇上~”
用盡全力昂起腦袋,眼神裏莫名就帶著濃濃的悲傷,依然還在一步一步艱難的往前麵爬。
嘴裏吐著大口的血沫子,“皇上~為、為什麽會、會變成這樣。咳咳……”
又是一口汙血噴出,裏麵隱隱還泛著黑色。楊景不解的歪了歪頭,感覺剛剛他也沒用多大力呀,怎麽一腳就被他踹的吐出這麽多黑血了呢。
而且看這血的顏色,明顯是中毒的症狀。
斯、楊景倒吸了口涼氣想了想,莫非是賢妃與碧荷也對她下手了?
才導致她身體本身就被掏空,才會被他這麽不輕不重的一踹,就恨不得把五髒裏的血全都吐出來!
這就難怪了。
突然的,他唇角就愉悅的一勾,目光冷漠的喊了句,“竇小環,挑唆人行刺皇後,你可知這是什麽罪?”
楊景聲音裏再也沒了往日對她的溫和,生硬的就好像他問的是個陌生人,冷漠中還透著一股寒徹人心的肅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