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6章 給皇上頭頂種草進行時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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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富察格格的孩子雖然保住了,可也是因為先前動了胎氣的原因,直接影響到了肚子裏孩子的健康狀況。
    富察琅嬅肚子裏的孩子滿兩個月,實則三個月的時候,她爆出了懷孕的喜訊,弘曆送了豐厚的賞賜到正院。
    富察琅嬅免了府內格格侍妾的請安。
    青櫻恢複正常狀態之後,弘曆仍舊存著極大的心理陰影,逃避著跟青櫻接觸,哪裏還會像以往那樣惦念著跟青櫻圓房,圓個屁的房,弘曆隻想短暫的忘記青櫻。
    再有紅油金針菇也給弘曆留下了很深的心理陰影,即便是月格格那裏,他都極少過去,就算過去了,也是睡個素覺。
    月格格至今還是個黃花大閨女,若不是福晉跟富察格格雙雙懷孕,月格格都要誤會王爺是不是不行了。
    青櫻在得知福晉跟富察格格懷孕之後就坐不住了,她還沒有跟她的弘曆哥哥圓房,福晉怎麽就懷孕了,青櫻忙不迭的讓阿箬往前院送了暗香湯。
    弘曆看著青櫻讓阿箬送來的暗香湯躊躇不已,這碗暗香湯時刻提醒著他,他該去找青櫻了,可那日的事跡還曆曆在目,青櫻對他造成的心理陰影,他哪有那麽容易走出去。
    青櫻連著幾天送暗香湯,在收到青櫻送的牆頭馬上畫本子,弘曆的心還是軟了,終究是青梅竹馬的情意占據了上風,弘曆當晚就跟青櫻圓了房。
    牆頭馬上的威力像魔咒一樣,一出馬就知有沒有,而隨著青櫻總是掛在嘴邊的牆頭馬上,被人重新解讀了一下。
    牆頭馬上是講述李千金與裴少俊私定終身,二人私奔,裴父辱罵李千金娼妓,青櫻羨慕一個娼妓行為,在重華宮傳開。
    弘曆丟了顏麵,跟青櫻爭吵之後,兩人便冷戰了起來。
    富察格格腹中胎保到八個月就發動了,誕下一位阿哥病懨懨的阿哥,因此還絕了生育的能力。
    富察諸音抱著病懨懨的兒子,她早就後悔了,她的行為不僅害了自己的兒子,還害了她自己,她這輩子都無法再有第二個孩子。
    富察格格月子期間總是抱著大阿哥落淚。
    大阿哥因著體弱,滿月都沒敢抱出來讓大夥看看,怕吹風染風寒,富察格格也因著生孩子傷了身子,在坐雙月子養身子。
    富察琅嬅走弘曆的賬,往富察格格的院子裏送了賀禮。
    富察琅嬅跟富察格格沒仇沒怨的,她全程都沒有對富察格格動過歪心思,她即便動歪心思,也是跟她有仇的,比如青櫻跟海蘭,或是金玉妍。
    控製子嗣,她會選擇直接從弘曆那個源頭下手,絕不會在女人身上下手,除非那個人跟她有仇。
    弘曆為大阿哥取名為永璜。
    富察琅嬅跟富察格格懷孕的時日是差不多的,大阿哥是早產,富察琅嬅幾乎是到了足月生產,平安生下了身體健壯的二阿哥。
    由於她發動的時候,肚子裏的孩子可都八個多月了,即將滿九個月,以至於弘曆根本沒意識到他是喜當爹,抱著繈褓中的二阿哥,樂嗬嗬的,仿佛第一次當爹。
    皇宮中的皇上為二阿哥賜名永璉。
    富察琅嬅跟弘晝再見時,皇宮設宴,在一場夜宴之上。
    看到富察琅嬅的那一刻,弘晝的眼睛都紅了,他萬萬沒想到他日思夜想的人兒,會是他的四嫂。
    當時弘晝可是尋遍了,也沒找到那個奪走他第一次的女人蹤跡。
    時不時的他還會做一些被那個女人壓榨的噩夢,可恥又可悲,開了葷的他對旁的女人生不起絲毫的興趣。
    隻能夜夜展示手藝活。
    富察琅嬅真擔心弘晝這個沒有分寸的人,壞了她的事,趁著弘曆忙著社交,她眼含警告的瞪了弘晝一眼。
    弘晝不是一個蠢人,他很快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他很快調整好了自己。
    宮中這個地方人多眼雜,不知有多少人盯著他們的一舉一動,他可不能因為一時的衝動害了她。
    富察琅嬅是想給弘晝一個機會,其實就是想在找弘晝玩一玩,她跟弘曆說了一聲便離開了宮宴。
    弘晝觀察了四周,沒人注意到他,他起身離開了宮宴。
    微弱等燈光讓他很快就鎖定了富察琅嬅的背影,他警惕的觀察了四周,提步跟了上去。
    富察琅嬅見對方跟了上來,她眼底的笑意更深了,將人引到了黑燈瞎火的禦花園假山後,她貼上了隔絕任何聲音的膈應符。
    “四嫂,讓我好找的好苦啊。”這句話幾乎是從他牙縫中擠出來的。
    富察琅嬅抬眸望向他,其實太黑了,都看不清。
    她冷靜問道:“找我做什麽?我不是都跟你說清楚了嗎,我有未婚夫婿,不,現在已經是他人之妻,怎麽,那一夜之後,你還上癮了不成?
    就因為那一夜,對我念念不忘了?還是覺得,糾纏別人的妻子,更刺激呢!”
    弘晝被她幾句話激的羞惱不已,他確實心裏齷齪,即便知道她已為人妻,還是對她存著不該有的心思。
    想來她很討厭這樣的他吧。
    不曾想,下一秒,她大膽又直接的撲進他懷中,“哈哈,我逗你呢,其實我做夢都在想你,是不是覺得很刺激呢,要不我們在這裏再試試?”
    “試,試什麽?”他結巴了,他的心跳震耳欲聾,驚嚇大於驚喜,發出了連環質問:“你瘋了?不要命了嗎?這裏可是禦花園?你怎麽敢的?”
    可即便如此,他也不敢大聲,生怕招來巡邏侍衛。
    黑暗中的二人都看不清楚對方的臉,富察琅嬅已經踮起腳尖咬上了他的喉結。“安全的,我們速戰速決不會有人發現的。”
    她說著已經將人推倒在草叢,將他的外衫鋪平在草叢。
    弘晝要瘋了,他明知這樣很危險,他跟她今日可能會雙雙交代在這裏,可他還是控製不住自己,跟著她的節奏走。
    巡邏的侍衛看到草叢動了起來:“誰在那?”
    弘晝心髒都要驟停了。
    富察琅嬅不動了。
    兩聲貓叫。
    巡邏的侍衛:“大驚小怪,春天到了,野貓發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