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慫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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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車怎麽還停在這?”
一個長的高高瘦瘦皮膚黝黑的中年男人對幾個鋪設路磚的工人問道
皮膚黝黑的男子叫吳偉,是萬嘉馨園小區工地上的一個小工頭,負責帶領工人在小區外圍人行道鋪設地磚和修建綠化帶。
一個工人說道:“誰知道啊,也不知道誰的車非得停這,這不耽誤我們幹活嗎。”
皮膚黝黑的男子不悅的說道:“媽的,這車主真特麽的沙幣,連挪車電話也不留。”
說著掏出了手機打開了一鍵挪車,輸入車輛顏色,車牌號,拍照片,然後按了申請挪車。
做完了這些事皮膚黝黑的男子離開了這裏,過了一個多小時,他又轉了回來,看到了那輛車仍然沒有挪走,掏出了手機按了催促挪車。
“老吳,在那幹嘛呢?走吃飯去啊。”
吳偉說道:“來了。”
老吳和工友們吃完飯到別的路段檢查了一下,接著又轉回了停車的地方,看到那輛車依然停在那裏,又一次掏出了手機在裏按下了催促挪車,然後就等在了那裏,他就想看看是哪個傻缺把車停在了這,一直等了兩個來小時還沒見有人來挪車,吳偉有些生氣了,撥打了114,查到了車主電話,撥打了過去。
“喂!你是江d5903e的車主嗎?”
“是我啊,怎麽了?”
“你車停我們工地上了,耽誤我們施工,趕緊挪走,沒收到的短信嗎,這都等你一天了,再不來挪車,我們就拖車了。”
電話那頭的人疑惑的說道:“我車停你們工地上了?我車在車庫停著呢!我今天就沒開出來,怎麽可能停在你們工地上。”
吳偉說道:“你說你沒開出來,那我們工地上那車是誰的。江d5903e是你的車吧?”
“是啊。”
“白色的寶馬。”
“寶馬?我的車是白色的byd,媽的那不是套牌車吧,我一年前車牌被人卸走過一次,兄弟你報警處理吧。”
吳偉掛了電話,撥打了交警電話。
兩名交警到達了現場後確認了該白色寶馬車為套牌車,兩名交警對視了一眼將情況匯報給了隊裏。
“好,好,我知道了,我們這就去。”
李羨林掛掉了灘州區交警隊打來的電話,撥通了曾華的電話
“老曾啊,灘洲區的交警在一個工地外發現了一輛疑似為被害人的車輛,他們讓我們派個人過去看看。”
電話那頭的曾華說道:“知道了,位置發給我,我這就去。”
曾華很快就來到了現場向兩名交警出示了證件。
曾華走到了駕駛室的車窗旁朝裏麵看了看,回頭向兩名交警問道:“什麽情況?”
一名交警說道:“據我們調查了解,這輛車已經停在這裏至少要10天以上了,車牌號是套牌的,車牌號的車主我們也聯係過了,他說他一年多前曾被盜過車牌。”
曾華從自己的車子後備箱裏拿出了一條撬棍來到了白色寶馬車前撬開了機箱蓋,曾華看著發動機的缸號,對兩名交警念出了發動機缸號號碼,經核實該車為大扁石村東山命案被害人李舒瑤的車輛。
警方的技術人員很快來到了現場,先是對車進行全方位的拍照,接著用指紋刷提取車門把手上的指紋,采集輪胎和車底盤的泥土,對車內的每一處進行無死角檢查,搜集車裏的毛發皮屑,兩名痕檢人員在駕駛室的車門框上方找到了一根毛發,小心翼翼的放入了證物袋中,曾華帶著頭套口罩手套在車旁看著痕檢人員們檢查著車內,在紫光燈的照射下,副駕駛的座椅及腳下、後排的座椅、後排車廂的地毯上出現了液體痕跡。
曾華對痕檢人員問道:“這是血液嗎?”
痕檢人員告訴他:“看滴落形狀,這些應該是精斑。”
痕檢人員對車內的精斑進行了采集,在噴灑了魯米諾藥劑後,痕檢人員在車的後備箱發現了一處滴落形血跡。
麓南區刑警隊的辦公區裏,彭述麵色不悅的對在場的刑警隊員們大聲斥責
“你們是幹什麽吃的?被害人的車輛離其所居住的小區不到1000米,你們卻找了八天,結果還是人家交警發現的,你們這工作還能不能幹了?不能幹就都給我滾蛋,我們公安隊伍不養閑人,也容不下對工作不認真負責的人,工作幹成你們這個樣子,你們對的起黨和上級領導還有人民群眾對你們的期待和信任嗎!”
一旁的麓南區公安分局政委鍾雲峰勸慰的說道:“老彭啊,消消氣,這也不能都怪到他們頭上,不是工地內部人員誰也不會發現車子停在那裏啊。”
萬嘉馨園小區是一個正在修建的小區,開發商正在修建小區外圍的公路,刑警們進行實地走訪時,正趕上道路鋪完瀝青,施工方為防止車輛進入,設置了路障封堵了路口,刑警們沒有想到被害人的車輛就被停在這個封閉的施工現場內。
彭述歎了口氣:“八天啊!凶手完全有充足的時間返回車輛停留現場銷毀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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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雲峰說道:“事已至此,你就是罵他們又有什麽用呢。再想辦法吧。”
彭述聽後背著手默不作聲。
鍾雲峰對曾華問道:“車上有找到什麽線索嗎?”
曾華說道:“車子內部已經被人仔細清理過,沒有留下太多線索,車內沒有發現被害人的隨身物品。車門把手上的指紋經過比對是現場一名工人的,路過車子時順手拉了一下車門,經過調查已經排除嫌疑。在車內找到的那根頭發是尼龍纖維製成的假發。”
“從車內精斑提取到的dna是分屬於3個人的,其中兩份精斑中的dna是有血緣關係的,根據dna相似程度推算,應該是堂兄弟或表兄弟,車輛後備箱的血跡中的dna與精斑中的另一人的dna一致,建築商隻在工地內部設置了監控,而車輛停放在工地的外牆,所以沒有監控拍到車子是什麽時候停在那裏的。”
彭述說道:“查,順著dna線索去查,另外被害人的車是在距離所居住的小區1000米的位置發現的,那麽被害人怎麽從那裏到達的被害現場,給我查清楚,這次絕對不允許再有任何疏忽,否則你們就集體申請調離刑警隊吧。”
說完,彭述獨自離開了刑警隊,政委鍾雲峰拍了拍曾華的肩膀也離開了刑警隊。
兩人走後曾華點燃了一根煙深深的吸了一口,而在場的眾人則默默的看著他在那裏吞雲吐霧。
將手中的半截煙在煙灰缸熄滅後曾華說道
“一組你們去把被害人的男性朋友都找過來提取dna,二組你們去查被害人的鄰居、同學、朋友、下屬、親屬調查被害人的感情生活。三組到被害人車輛附近查找線索,調取監控。”
隨著曾華的命令,刑警隊員們離開了隊內執行任務去了。
大夥走後,顧媗媗向李小汐問道:“小汐姐咱們倆幹嘛?”
李小汐說道:“休息,等待隊長安排任務,這功夫能睡一會是一會,將來不一定忙成什麽樣呢。”
李小汐說完躺在了椅子上,閉上了眼睛。
顧媗媗有一學一,也靠在了椅子上打起了瞌睡。
經過排查,警方找到了三組dna中的其中一人,是被害人的朋友宋威,警方隨之將其強行傳喚到了刑警隊。
在審訊室內,曾華問道:“你和李舒瑤關係如何?”
宋威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說道:“還行,也就那樣,就一普通朋友。”
朱震達說道:“普通朋友?恐怕不止普通朋友這麽簡單吧!”
宋威說道:“什麽意思?”
朱震達從桌子上拿起一張紙朝他晃了晃,對宋威說道:“普通朋友會在一起開房?”
宋威表情輕鬆的說道:“我們之前交往了一段時間開了幾次房,怎麽了?這犯哪條王法了。”
曾華說道:“你們因為什麽分的手?”
宋威說道:“那臭娘們綠我。”
朱震達問道:“綠你?你怎麽知道的?”
宋威說道:“她閨蜜給我發了個視頻。”
朱震達問道:“什麽視頻?”
宋威說道:“就是跟男人在車裏做愛的視頻。”
朱震達問道:“你看了視頻後生氣嗎?”
宋威說:“當然生氣了,哪個男人遇到這事不生氣。”
曾華說道:“然後你就殺了她?”
宋威神情緊張的說道:“殺誰?李舒瑤?李舒瑤她死了?不!我沒有,我沒有殺她!”
曾華大聲說道:“我們還沒有說是李舒瑤被殺了,你怎麽第一反應就認為是她被殺了,說,上個月9號晚上22點到24點你在哪裏?”
宋威慌亂的說道:“那不是你們上來就問我李舒瑤的事,我才以為她被殺了,我,我,我上個月9號那天晚上幹嘛來的?我幹嘛來的!政府您讓我想想,讓我想想”
宋威想了半天也沒想起來自己上個月9號都幹了什麽,帶著哭音說道:“我想不起來了,我真想不起來了,但我真沒殺人啊,兩位警察叔叔你們要相信我啊,我真沒有殺人啊!”
曾華拍了下桌子大聲質問道:“那你解釋一下為什麽在李舒瑤車子的後備箱裏會找到了你的血液。”
聽到曾華的話後,宋威懵了,表情呆滯的坐在那裏,沉默了一會後宋威突然開口說道:“警察叔叔,我想起來了,有一回我在她車後備箱裏搬東西的時候,劃破了手指,那血是那個時候掉在她後備箱裏的吧?”
朱震達問道:“搬東西?搬什麽東西?搬屍體嗎?”
宋威連忙擺手說道:“不是啊,我沒搬屍體,我搬的是帳篷啊!”
朱震達問道:“你搬帳篷幹什麽?”
宋威說道:“就是有一回我們到郊區宿營去了,從後備箱裏拿帳篷的時候把手紮破了。”
曾華問道:“給你發視頻的那個人,叫什麽名字?”
宋威說道:“全名是什麽我不知道,我就管她叫靜靜。”
曾華問道:“視頻裏和李舒瑤發生關係那個人你認識嗎?”
宋威搖搖頭說:“不認識。”
朱震達問道:“你和李舒瑤什麽時候分手的?”
“兩個月前。”
曾華說道:“你還知道李舒瑤和哪些男性來往密切嗎?或者和哪些男性交往過。”
宋威說道:“不清楚,我和她交往了就一個月的時間然後就分手了,她身邊的朋友,我隻認識那個靜靜的。”
曾華對朱震達問道:“你還有什麽要問的嗎?”
朱震達說道:“沒了。”
曾華對宋威身後的警察說道:“帶下去吧。”
宋威被帶離時對曾華和朱震達說道:“警官我真沒殺人,請你們相信我啊,我真沒殺人啊,不要整我的冤枉啊,我爸爸認識陳局長……他和我爸爸經常一起喝……。”
曾華對朱震達說道:“震達你怎麽看?”
朱震達搖搖頭說道:“慫包一個,沒必要在他身上浪費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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