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0章 密信玄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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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淵修長的手指輕輕地撚著那張被暴力破解開一角的信箋,冰涼的觸感順著指尖往上爬,讓他心裏頭也跟著泛起一陣寒意。
這密信,簡直是比娘們的心思還難猜,搞得他手底下那幫專搞破譯的家夥,一個個抓耳撓腮,頭發都快薅禿了。
“老吳!”衛淵的聲音不高,卻帶著一股子山雨欲來的壓迫感,冰碴子似的往外冒。
吳謀士一溜小跑進來,臉上還帶著幾分未散的喜色,顯然還沉浸在之前外交勝利的餘暉裏,正美滋滋地盤算著下一步的財源廣進呢:“盟主,您這是……又有什麽高見了?莫不是又想到了什麽一本萬利的買賣?”
衛淵眼神銳利得像兩把剛淬過火的匕首,直勾勾地盯著吳謀士,仿佛要看穿他心底去:“高見談不上,麻煩倒是快頂到腦門子了!咱們這聯盟,表麵上看著是風光無限,花團錦簇,可有些地方,那根基,比豆腐渣還鬆散!風稍微大點,就他娘的得散架!”他霍然起身,走到窗邊,負手而立,看著外麵深沉如墨的夜色,那夜色仿佛也藏著無數蠢蠢欲動的鬼影,嘴角卻緩緩勾起一抹冰冷而又帶著幾分野性的弧度。
“他們想從根子上爛掉咱們的樁子?哼……”衛淵輕輕哼了一聲,聲音裏透著一股子狠勁兒,還有那麽點兒被人挑釁後的興奮,“老吳,有些釘子,咱們之前敲得不夠深,不夠狠啊。”
“盟主的意思是……”吳謀士
“對,就是這個意思。”衛淵眼珠子一轉,轉向吳謀士,堅定地說道,“馬上調集精銳斥候,加強邊境監控,一定要截獲一份完整的密信。我猜測,這些家夥肯定在策劃什麽大動作,若不能及時破解,南北合作將陷入被動。”
吳謀士點頭應道:“明白了,盟主。我會立刻安排。”
衛淵微微點頭,隨即轉身朝門口走去:“我親自去一趟邊境哨所,督促他們加快進度。老吳,你立刻行動,務必爭取時間。”
截獲密信
數日後,衛淵的計劃終於有了進展。
吳謀士在一名被捕的敵軍信使身上獲取了一封尚未送達的密信。
然而,這封信使用了複雜的代號和暗語係統,難以直接解讀。
吳謀士迅速將密信送至衛淵的書房,但他心中卻充滿了焦慮。
“盟主,這封信實在是太過複雜,我們尚未找到破解的方法。”吳謀士神色凝重地說道。
衛淵接過密信,細細查看了一番,眉頭緊鎖:“老吳,你先去通知張老板,讓他秘密通知各藩鎮提高警惕,防止內部出現叛徒。順便告訴他,我有重要的任務交給他。”
吳謀士點頭離去。
衛淵的目光落在密信上,心中思索著對策。
突然,一個念頭閃過他的腦海,他迅速派人請來了蘇娘子。
蘇娘子走進書房,見到衛淵滿臉的嚴肅,立即問道:“怎麽了?出什麽大事了?”
衛淵將密信遞給蘇娘子:“你來看看,這封信是否有什麽特別的地方。”
蘇娘子接過密信,仔細翻閱了幾遍,輕聲說道:“這封信的加密手法確實複雜,但或許我早年在商界積累的人脈關係能幫上忙。我記得有一位熟悉密碼學的老匠人,或許他能破解這封信。”
衛淵眼前一亮,迅速吩咐道:“好,馬上請他來。時間緊迫,我們不能再浪費一點時間。”
解密行動
老匠人很快被請到衛淵的書房。
他仔細分析了密信,漸漸地,一些線索開始浮現。
經過數小時的努力,老匠人終於找到了密信的關鍵。
“盟主,敵軍統帥正策劃一場‘雙麵夾擊’戰略。”老匠人緩緩說道,“一方麵,他們將以主力部隊佯攻南方防線,吸引我們的注意力;另一方麵,他們派遣一支奇兵繞道北方,直取南方商會總部所在城市。”
衛淵聽完,冷笑一聲:“哼,好一個‘雙麵夾擊’!老吳,你立刻偽造一份虛假回信,故意誤導敵軍認為南方商會已轉移物資。同時,安排張老板率領商會護衛隊埋伏於敵軍奇兵必經之路,準備迎頭痛擊。”
吳謀士領命而去。
衛淵則站在窗前,望著遠方的星空,他心中暗道:“完顏洪烈,你這老狐狸,這次看你如何收場!”
伏擊與反擊
數日後,敵軍奇兵按照原定路線推進。
張老板率領商會護衛隊埋伏在山林間,事先已經掌握了敵軍的行軍時間表。
夜色中,敵軍的先鋒部隊悄無聲息地靠近。
“殺!”隨著張老板一聲令下,伏擊部隊從四麵八方湧出,頓時將敵軍先鋒部隊團團圍住。
經過一番激戰,敵軍先鋒部隊被全殲,繳獲了大量武器裝備。
更令人振奮的是,敵軍主將因輕敵冒進被活捉。
在審訊中,他供認了整個作戰計劃的細節。
這一勝利讓衛淵徹底掌控了戰場主動權,敵軍統帥的精心布局化為泡影。
“盟主,敵軍主將已經被活捉,供認了所有計劃。”張老板興奮地向衛淵匯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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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淵微微一笑,眼中閃爍著勝利的光芒:“很好,傳令下去,全軍進入戒備狀態,防止敵軍剩餘兵力的反撲。”
懸念再起
就在眾人慶祝之際,衛淵突然從俘虜口中得知一個驚人的消息,他的臉色瞬間變得凝重。
他迅速將張老板和吳謀士叫到身邊,低聲吩咐了幾句。
衛淵的眼神中,透出一股前所未有的緊迫感,仿佛有什麽更大的風暴即將來臨。
“老吳,張老板,立即行動!”衛淵的聲音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
兩人迅速領命而去,而衛淵則站在原地,目光如炬,仿佛已經預見了未來的種種挑戰。
勝利的酒杯還沒在眾人手中焐熱,空氣裏彌漫的血腥味也尚未被醇厚的酒香徹底驅散,張老板正唾沫橫飛、手舞足蹈地跟弟兄們吹噓著方才如何一馬當先,將敵將斬於馬下,那興奮勁兒,簡直要把房頂給掀了。
就在這喧囂歡騰的當口,衛淵卻沒被這股子熱浪衝昏頭。
他目光如電,掃過一個角落裏被五花大綁、麵如死灰的俘虜。
那家夥本是敵軍主將的親衛,此刻抖得跟篩糠似的。
衛淵踱步過去,靴底踩在沾著泥土和血漬的地麵上,發出輕微而有節奏的“嗒嗒”聲,在這歡慶的背景音裏,顯得格外刺耳。
“說吧,完顏洪烈那老小子,除了明麵上的這些,還留了什麽後手?”衛淵的聲音不高,卻像一把冰錐子,直往俘虜的心窩子裏紮。
那俘虜猛地一哆嗦,眼珠子差點沒瞪出來,顯然沒想到這位爺在慶功宴上還能惦記著審俘虜,而且一開口就這麽直指要害。
他嘴唇哆嗦著,冷汗涔涔而下,空氣中仿佛都飄散開一股絕望的尿騷味。
“大……大人……饒命啊!”俘虜“咚”的一聲磕了個響頭,帶著哭腔哀嚎,“小人……小人說!我們元帥……他……他老早就防著這一手了!他說,就算正麵攻勢受挫,也絕不能讓你們南方商會好過!他……他派了一支‘索命鬼’小隊,都是些不要命的死士,早就……早就潛伏到你們總部左近了!”
衛淵臉上的最後一絲笑意瞬間斂去,眸子裏像是凝結了千年寒冰,一股森然的寒氣從他身上炸開,讓周遭的喧鬧聲都為之一滯。
他娘的,這老狗果然是老狗,夠陰夠狠!
“索命鬼?”衛淵的聲音壓得很低,卻帶著一股子山雨欲來的沉悶,“他們有多少人?目標是什麽?”
“人……人不多,就……就三十來個,但個個都是狠角色,擅長潛行和……和縱火爆破!”俘虜竹筒倒豆子般全招了,隻求能留條小命,“他們的目標不是跟你們硬拚,是……是你們的糧倉!鹽庫!還有軍械庫!元帥說,一把火燒了這些,就算你們贏了這場,也得餓死、困死,不戰自潰!”
“操!”衛淵心頭火起,忍不住爆了句粗口。
這他媽的,簡直是釜底抽薪啊!
糧倉要是被點了,那堆積如山的糧食,足夠幾十萬軍民數月之用,一旦付之一炬,別說繼續跟北方那幫蠻子幹仗,光是內部的饑荒就能讓整個南方聯盟瞬間崩盤!
鹽庫也是命根子,沒了鹽,人沒力氣,肉也存不住,簡直是要命!
他霍然轉身,聲音冷冽如刀:“老吳!張老板!都給老子滾過來!”
原本還在興頭上的吳謀士和張老板見衛淵臉色鐵青,哪還敢怠慢,屁顛屁顛地跑了過來,心頭都是咯噔一下,知道怕是出了天大的簍子。
“張屠夫!”衛淵對著張老板吼道,以前在軍中,情急之下他就這麽喊,“你他娘的立刻給老子點齊你手底下最機靈的崽子,把總部方圓十裏都給老子圍死了!特別是糧倉、鹽庫那幾處,就是耗子洞也給老子堵上!挖地三尺,也要把那幫‘索命鬼’給老子揪出來,有一個算一個,全剁了喂狗!”
“是!”張老板脖子一縮,被衛淵那股子殺氣駭得一激靈,轉身就去點人了,那速度,比兔子還快。
“老吳,”衛淵轉向吳謀士,眼神深邃得像一口不見底的古井,語氣稍緩,但那股子緊迫感卻絲毫未減,“你立刻調動所有暗樁和內線,全力排查總部內外,看看有沒有內鬼接應。另外,準備一份厚禮,你親自去一趟府衙,找錢大人。有些藏在陰溝裏的老鼠,恐怕得借官府的狼犬,才能聞著味兒給揪出來。”
吳謀士重重一點頭,他聽出了衛淵話裏的意思,這“借狼犬”怕不是那麽好借的,但他沒多問,隻沉聲道:“屬下明白!”說完,便急匆匆地領命而去。
衛淵獨自站在窗邊,手指關節因為用力而捏得發白,輕輕敲擊著冰冷的窗欞,發出“篤篤”的輕響。
夜風灌入,吹得他衣袂翻飛,他望著外麵深沉如墨的夜色,那夜色仿佛也藏著無數擇人而噬的凶獸。
他的嘴角緩緩勾起一抹冰冷而又帶著幾分野性的弧度,自言自語般低聲道:“錢守義……希望你這老狐狸,這次別給臉不要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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