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 跪地求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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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試試?
    自然是要試試的。
    演戲嘛,若不演全套,那豈不是白忙活一場。
    女人狠狠地瞪了何燦一眼,隨後扯著嗓子,大聲呼喊起來——
    “著火了!著火了!快來人啊,這裏著火了!”
    何燦微微一愣,緊接著,他爆發出一陣爽朗的大笑。
    “姐姐,你還挺機靈的嘛!知道喊救命沒人搭理你,就改口喊著火了。可惜啊——”
    他故意拖長了音調,臉上滿是戲謔的笑容,“姐姐還是有些欠考慮,這裏的每一個包廂,隔音效果都是頂級的。姐姐這麽喊,就算是喊破了喉嚨,恐怕也沒人能聽到。要不,我好心點,給姐姐找個喇叭來?”
    女人猛地回頭,怒視著何燦,氣得渾身都在發抖。
    她近乎歇斯底裏地大喊道:“姓何的,你到底想幹什麽!”
    “姐姐你猜呀。”
    何燦笑了笑,眼神中滿是玩味,他沒再理會女人,轉而招呼其他人繼續玩樂,再次將女人晾在了一旁。
    女人伸手抹了把通紅的眼睛,從精致的手包裏掏出了手機。
    然而,她剛把手機掏出來,就被站在門口的保鏢眼疾手快地奪走了。
    “你……你把手機還給我!”
    女人氣得臉色鐵青,聲音顫抖著喊道。
    此刻的她,就像是一隻被困在籠中的小鳥,無助而又絕望。
    而何燦,則像是那個掌控一切的獵人,悠閑地欣賞著自己的獵物在絕望中掙紮。
    女人奮力地從保鏢鐵鉗般的手中試圖搶回自己的手機,然而,保鏢卻毫不留情,直接將手機狠狠地摔在地上,手機瞬間四分五裂,零件散落一地。
    “你們這幫土匪!強盜!”
    女人徹底崩潰,她再也無法顧及自己的形象,無助地坐在地上,淚水如決堤般湧出。
    她一邊哭,一邊憤怒地控訴著,聲音中充滿了絕望與無助。
    哭到最後,她甚至失去了理智,直接脫下腳上的高跟鞋,朝著包廂內正玩得忘乎所以的幾人狠狠砸去。
    “啊!”
    一聲尖銳的慘叫陡然響起,劃破了包廂內的喧囂。
    隻見其中一個留著及腰長發的女人,雙手捂著頭,臉上滿是驚恐與痛苦。
    包廂內的燈光昏暗,看不清那女人的腦袋是否被高跟鞋砸出了血。
    還不等眾人從這突如其來的變故中反應過來,緊接著又是一聲慘叫。
    第一隻高跟鞋剛落地,第二隻便緊隨其後,如離弦之箭般飛了出去。
    這次,被砸中的還是一個女人。
    包廂內僅有的兩個女人,無一幸免,全部被高跟鞋擊中。
    “血!”
    “流血了!”
    其中一個女人驚恐地尖叫起來,聲音中帶著幾分顫抖。
    她的目光緊緊盯著被砸中的女人,眼中滿是驚恐與不安。
    然而,與兩個女人的尖叫和驚慌相比,那四個男人卻顯得淡定許多。
    他們仿佛置身事外,隻是靜靜地看著這場突如其來的鬧劇,臉上沒有絲毫的波動。
    有人迅速將包廂的燈光調整了一番,原本昏暗的房間瞬間變得亮如白晝,一切細節都無所遁形。
    燈光下,兩個被高跟鞋砸中腦袋的女人都受了傷,鮮血順著她們的腦袋滑落。
    其中一位身著白色長裙的女人,那殷紅的血滴落在她潔白的裙擺上,顯得格外觸目驚心,仿佛一朵盛開的血色玫瑰。
    “張、張少,我流血了,你送我去醫院好不好?”
    白裙女人帶著哭腔,伸手去拉帶她來的那個男人,眼中滿是祈求。
    男人不輕不重地拍了拍白裙女人的臉頰,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他的目光越過她,看向門口那個女人,淡淡地說道:“乖,別不懂事,自己打車去,回頭我去醫院看你。”
    另一個同樣受傷流血的女人,似乎想證明自己在帶她來的男人心中有著與眾不同的地位。
    她捂著受傷的腦袋,眼眶泛紅,泫然欲泣地看著旁邊的男人,聲音中帶著幾分柔弱:“涵哥,我頭好疼,還有些暈。”
    被叫做涵哥的男人輕輕瞥了她一眼,語氣中帶著幾分不耐煩:“那你們兩個就一起去醫院吧。”
    “……”
    兩個女人麵麵相覷,一時無語,最終隻能被打發去了醫院。
    包廂裏,瞬間安靜了下來,隻剩下四個男人以及仍舊坐在門口地上的女人。
    保鏢從外麵將房門關上,發出“砰”的一聲巨響。
    麵對如此局麵,一般人恐怕早就嚇得六神無主、心慌意亂了。
    但這女人卻反常地勾起唇角,一抹淡淡的笑意在她唇邊輕輕蕩開,仿佛一切盡在她的掌握之中。
    她仍舊穩穩地坐在門口,背靠著包廂的門,低垂著頭,濃密的長發如瀑布般傾瀉而下,遮擋住了她的麵孔,讓人無法窺探她內心的想法。
    她在害怕嗎?
    或許吧,但無人知曉。
    “姐姐是38碼的腳吧?”
    何燦慵懶地坐在沙發上,嘴裏叼著一支煙,手指悠閑地勾著女人的一隻高跟鞋,鞋跟上隱約還能看見一抹刺眼的血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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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人冷哼一聲,高傲地把頭一甩,根本不願搭理他,仿佛他就是一個無關緊要的螻蟻。
    “不知天高地厚的賤人,還真是給你臉了!”
    一個男人怒不可遏地衝上前來,想要好好教訓一下這個不知好歹的女人。
    他一把揪住女人的長發,惡狠狠地揮起了手。
    “啪!”
    就在男人揚起手的幾乎同一時刻,女人已經搶先一步,一把揪住他的衣領,一巴掌狠狠地抽在了他的臉上。
    這一巴掌來得太過突然,男人根本都沒反應過來是怎麽回事,自己的臉上就已經火辣辣地疼了起來。
    趁著他呆愣的瞬間,女人迅速從他手裏掙脫開來,一骨碌從地上爬了起來,屈膝朝著男人的胯下就是一記猛擊。
    “啊!!!”
    一聲殺豬般的慘叫聲瞬間響徹整個包廂,那男人如同被雷擊中了一般,整個人瞬間癱軟在地,臉色慘白如紙,雙眼圓睜,痛苦地呻吟著。
    1號男人,就這樣被ko了!
    包廂內的氣氛瞬間變得緊張而壓抑,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這個看似柔弱卻出手狠辣的女人身上。
    女人倚靠在包廂門後,動作從容不迫地從大衣口袋裏掏出一根橡皮筋,將散落如瀑的長發利落地束起。
    她精致立體的五官在燈光的映照下更顯絕美,那容顏真是無論從哪個角度看都完美無瑕,仿佛精心雕琢的藝術品。
    “姐姐,你頭發綁起來更加迷人。”
    何燦的一雙眼睛仿佛被磁石吸引,直勾勾地黏在女人的臉上,一刻也不願離開。
    “哢噠——”
    一聲清脆的響動,女人輕巧地將手伸到後麵,將包廂門反鎖。
    隨後,她抓著那個蜷縮在地上如同熟蝦般的男人的頭發,毫不費力地拖著他,似笑非笑地走向沙發上的三人。
    “哦,是嗎?謝謝誇獎。不過,你就醜得令人難以直視了。”
    女人的話語中帶著幾分戲謔,眼神中更是毫不掩飾地流露出對何燦的輕蔑。
    “你——”
    何燦左邊的男人臉色一沉,霍地站起身。
    “噓——”
    女人卻搶先一步,朝著正欲插言的男人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現在還沒輪到你說話,先把嘴巴閉緊了保存體力,免得一會兒沒力氣叫。”
    話音未落,女人的身形已經如同離弦之箭般暴起,快準狠地踹出了一腳。
    那個剛發出一個聲音的2號男人,登時被一腳踹在臉上,整個人如同斷線的風箏般飛了出去,狠狠地撞在牆壁上,發出一聲沉悶的巨響。
    “你……噗——”
    那人噴出一口鮮血,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如紙,一臉痛苦地躺在地上,掙紮了幾下便再無聲息。
    2號男人,ko!
    包廂內的氣氛瞬間變得凝重而壓抑。
    眨眼的功夫,女人已經連續放倒了兩個人。
    剩下的兩個人,哪怕再愚蠢,也意識到了這個女人的不簡單。
    “你、你知道我們是誰嗎?得罪我們,你——”其中一個男人色厲內荏地喊道。
    “我怎麽?”
    女人微笑著打斷了他的話,輕輕抬了抬腳。
    有了前車之鑒的3號男人,一見女人抬腳,立刻嚇得往後躲閃。
    然而,女人隻是虛晃一槍,抬腳隻是為了活動一下麻木的腳趾。
    沒穿鞋的她,剛才那一腳踹出去,確實讓她的腳有些不適。
    3號男人見她沒踹過來,正疑惑間,卻見女人猛地抄起桌上的酒瓶,如同揮舞棒球棍般狠狠砸下。
    “嘭!”
    一聲巨響,酒瓶在3號男人的腦袋上炸裂開來,鮮血和玻璃碎片四濺。
    瓶裏剩下的半瓶酒,也灑在了他的傷口上,痛得他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
    女人用小拇指掏了掏耳朵,眼神中滿是不耐煩,她微微眯起眼睛,輕聲抱怨道:“真是吵啊!”
    這一連串的動作快如閃電,女人仿佛一隻獵豹,在瞬間爆發出了驚人的力量。
    剩下的何燦,此時已經嚇得麵無人色,再也不敢小看這個女人了。
    “刺啦——”
    一聲清脆的撕裂聲響起,她毫不猶豫地將裙擺扯下一圈,緊緊纏在雙手之上。
    隨後,她步伐從容地走向那個之前叫聲最大的3號男人,雨點般密集的拳頭如同狂風驟雨般瘋狂地朝著男人的臉龐招呼過去。
    每一拳都精準而有力,直到對方再也發不出任何聲音,她才緩緩停下。
    接著,她將目光轉向了1號男人。
    然後是2號男人。
    她的動作沒有絲毫遲疑,每一拳都充滿了決絕與力量。
    直到三個男人都陷入了沉寂,她才緩緩直起身來,一雙拳頭上纏著的布已經被鮮血染得通紅。
    “何少,這就要走了嗎?”
    她微微偏頭,看向那個已經弓著腰、企圖偷偷溜到門口的何燦。
    何燦渾身一顫,仿佛被雷擊中了一般,慌忙伸手抓住門把手。
    可惜,無論他如何用力,門都打不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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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你到底是誰?”何燦雙腿打顫,恐懼地看著麵前這個手段狠辣、令人膽寒的女人。
    女人輕笑一聲,但她的眼神卻驟然變得冰冷如刀,仿佛能夠穿透人心,讓人不寒而栗。
    “怎麽,不叫姐姐了嗎?”
    何燦的臉色更加發白,他顫抖著聲音問道:“你,你是殺手嗎?是誰派你來的?雇主給你多少錢,我給你雙倍!不,五倍!十倍!”
    女人搖了搖頭,“你給多少都沒用,殺手有殺手的職業守則,不能因為你壞了規矩,更壞了我金牌殺手的名號。”
    “二十倍!”何燦固執地堅信,金錢無所不能,足以讓人卑躬屈膝。
    “我給你二十倍!隻求你高抬貴手,放過我這一次。”
    他早已失去了往日的趾高氣揚,癱軟在地,狼狽得像條落水的狗。
    “就算你給我一百倍,也無濟於事。”女人冷冷地說道,“你是自己動手,還是讓我來動手?當然,若是我來動手,過程可不會那麽愉快。你自己動手的話,或許能少受點折磨。”
    話音未落,女人隨手將桌上的水果刀拋向何燦。
    水果刀鋒利的刀刃緊貼著他的褲襠,穩穩當當地插進了地毯裏,嚇得何燦魂飛魄散,臉色慘白。
    “怎麽?自己下不去手?”女人步步逼近,語氣中帶著一絲戲謔,“看來,還得我親自來動手啊。”
    何燦見狀,瞬間跪倒在地,開始不停地磕頭求饒:“求求你,千萬別殺我!你要什麽我都可以給你!我家有的是錢和勢力,你想要什麽我都能滿足你!”
    “殺你?”女人微微一愣,臉上露出一絲不解的神情,“我什麽時候說要殺你了?”
    “啊?”何燦一臉茫然地抬起頭,眼中滿是疑惑,“你,你不殺我?”
    “我的雇主隻支付了割掉你那條惡心東西的錢。”女人輕笑一聲,“殺你的話,得另外付錢。或許,我們下次見麵的時候再考慮吧。”
    雖然不用丟掉性命,但想到即將失去的那個重要部分,何燦心中沒有絲毫的僥幸和輕鬆。
    對他而言,割掉那個東西,跟要了他的命又有什麽分別?
    此刻的他,滿心絕望。
    他緊緊夾著雙腿,聲音顫抖,“我,我可以給你很多很多錢,隻要你——”
    女人堅定地搖頭,一臉嚴肅,“不行,我空手回去沒法跟雇主交代。”
    何燦的目光像求救信號般投向地上昏迷的三個男人,“我……我有辦法!”
    他猛地抬頭,眼中閃爍著絕望中的光芒,看向女人,“隻要你肯放過我,以後你讓我做什麽我都答應你。”
    “可是——”女人遲疑了一下。
    “我把他們三個的都割了給你!”
    何燦急切地喊道,不等女人回應,他已經抓起地上的水果刀,連滾帶爬地衝向那昏迷的幾人。
    不過兩分鍾,三個男人都被殘忍地閹割,現場一片狼藉。
    女人冷笑一聲,“真不愧是何少,有魄力!記住你剛才說的話,否則,下次見麵可就不是要你‘蟲子’的事了。”
    說罷,她轉身,準備離開。
    “哦對了,”她突然停下腳步,回頭看向何燦,“你不是很好奇我是誰嗎?我的代號是‘黑鴨’。”
    “今晚這裏發生的事,你知道該怎麽處理吧?”她的語氣中帶著一絲威脅。
    何燦滿臉是血,狼狽地點點頭,眼神空洞。
    “你知道就好。”女人滿意地點點頭,“那就期待我們的下次見麵。”
    一聽“下次見麵”這四個字,何燦直接兩眼一翻,嚇昏了過去,徹底陷入了黑暗。
    當他再次醒來,包間裏已經圍滿了人,議論聲、驚呼聲此起彼伏。
    而他,則躺在一片混亂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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