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剛出場就被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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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林千載寺,古木蔽山岡。禪心隨境轉,武意伴風揚。
夜幕籠罩下的少林寺,宛如一位沉靜的智者,隱於嵩山之麓。寺廟的輪廓在夜色中變得模糊而神秘,仿佛與周圍的山巒融為一體。
微風輕拂,帶來陣陣草木的清香,也吹動著寺廟簷角的風鈴,發出清脆悅耳的聲響,在寂靜的夜空中回蕩。
月光如水,透過稀疏的雲層,灑在寺廟的屋瓦上,泛起一層淡淡的光暈。青石板鋪成的小路蜿蜒曲折,兩旁古木參天,枝葉婆娑,偶爾傳來幾聲蟲鳴,更增添了幾分幽靜。
寺外,蘇無言靜靜地佇立著,微風輕輕拂過他的麵龐,撩動著他額前的幾縷發絲。他微微眯起雙眸,在腦海中再次仔細地回憶著那張早已爛熟於心的少林寺地圖。每一條小徑、每一座殿宇都清晰地呈現在他的眼前,而他的目光最終定格在了兩個地方——藏經閣和菩提院。
對於藏經閣中的《楞伽經》是否還安然無恙地存放在那裏,蘇無言心中並無十足把握。就算它仍被妥善保管著,但上麵究竟有沒有傳說中的《九陽神功》,同樣也是個未知數。
然而,既已來到此地,又怎能輕易錯過這樣一個探尋的機會呢?哪怕最終無法獲得《九陽神功》,能夠研習一番少林寺的其他絕世武學,也算是不虛此行了。
想到此處,蘇無言深吸一口氣,然後猛地一提氣,身形瞬間騰空而起。如同一隻輕盈的飛燕一般朝著少林寺藏經閣的方向疾馳而去。
不得不說,這水上漂的輕功著實堪稱江湖一絕。此時此刻,他隻感覺自己仿佛與風融為一體,身體變得無比輕盈,那種自由翱翔的快感讓他沉醉其中。
相比起往昔單純依靠蠻勁的時候,如今的他簡直輕鬆得令人難以置信。
一路上,蘇無言巧妙地避開了那些來回巡邏的武僧。他宛如鬼魅般穿梭於寺院的暗影之間,動作敏捷而靈活,沒有引起絲毫的警覺,直至順利地抵達了藏經閣的大門前。
此時的藏經閣四周顯得格外寧靜,靜得甚至可以聽到微風吹過樹葉時發出的沙沙聲。
蘇無言小心翼翼地靠近藏經閣,站定後抬頭望去。隻見閣樓之內燭光閃爍,將整個空間映照得燈火通明。
不知為何,就在他凝視著那片光亮之時,一種莫名的感覺湧上心頭。他隱隱約約感覺到似乎有一雙眼睛正在某個角落裏默默地注視著自己,這種感覺令他不由得心生警惕。
然而,當他回想起那位神秘莫測的掃地僧竟然對蕭遠山和慕容博這樣的高手都能做到視若無睹時,他內心深處剛剛湧起的那一絲憂慮瞬間便煙消雲散了。
在他的認知當中,如果掃地僧會采取雙重標準對待眾人,那可真是有些令人不齒啊!懷著這般心思,他緩緩地伸出手去,輕輕地推開了眼前那扇緊閉著的門扉。
隨著“吱呀”一聲輕響,門被悄然推開,首先映入他眼簾的便是那一整排整齊排列的高大書架。這些書架頂天立地,仿佛承載著無盡的智慧與秘密。
就在這一刹那間,一股濃鬱的佛法氣息如同洶湧澎湃的潮水一般,向著蘇無言撲麵襲來。麵對如此強烈的佛法衝擊,他卻沒有絲毫猶豫退縮之意。隻見他迅速反手將身後的門緊緊關上,然後便迫不及待地投身於尋找《楞伽經》的行動之中。
其實從一開始,他對於能否在此處找到這本經書並沒有抱太大的期望。而最終的結果也正如他所料想的那樣。
在這整整一層樓裏,別說是《楞伽經》的蹤跡了,就連它留下的一點點蛛絲馬跡都難以尋覓到。
想到眼下神雕俠侶的故事劇情尚未正式展開,瀟湘子和尼摩西自然也不可能前來盜取這部《楞伽經》,那麽究竟是誰有這麽大的能耐能夠將其帶出此地?這個問題一直在蘇無言的腦海中盤旋不去,令他百思不得其解。
他無奈地輕歎出一口氣來,隨後抬起腳步,邁著略顯沉重的步伐朝著二樓走去。踏上那陳舊的木質樓梯,每一步都發出輕微的“嘎吱”聲,仿佛在訴說著歲月的滄桑。
當他終於走到樓梯的拐角處時,還來不及觀察一下周圍的環境狀況,呈現在他麵前的景象卻如同一道晴天霹靂,使得他當場愣在了原地,身體變得無比僵硬,甚至連呼吸都似乎在這一刻停滯了下來。
就在距離自己前方僅僅五步之遙的位置,赫然站立著一名身披僧袍、手持油燈的和尚。此時此刻,不光是蘇無言驚得呆若木雞,就連那位和尚也仿佛瞬間石化一般,定定地站在原地。
蘇無言瞪大雙眼,仔仔細細地端詳起對方的麵容來。然而,這不看不要緊,一看之下,他的心頓時如同脫韁野馬般瘋狂跳動起來。
與此同時,他忍不住在心底暗暗咒罵老天爺對自己不公,為何自己剛剛踏入此地,便會遭遇如此厲害的角色——掃地僧!
再定睛瞧去,眼前這位與胡軍版本《天龍八部》中的掃地僧長得簡直如出一轍。想到這裏,蘇無言隻能默默祈禱,希望那位傳說中的王舅媽也能和電視中的一樣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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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前輩,您吃……吃飯了嗎??”
稍稍定了定神後,蘇無言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然後艱難地咽了一口唾沫。終於,他鼓起勇氣開口說道。
這句話剛一脫口而出,蘇無言立刻懊悔不已,恨不得抬手狠狠扇自己兩個耳光。心裏直罵自己沒出息,怎麽關鍵時刻竟然如此緊張。
而另一邊,掃地僧顯然也被蘇無言這突如其來且別出心裁的問候給弄得有些發懵。一時間,兩人就這樣大眼瞪小眼,氣氛顯得頗為尷尬。
過了好一會兒,當掃地僧看到滿臉通紅、窘態百出的蘇無言時,竟不由自主地哈哈大笑起來。
“阿彌陀佛,施主年紀輕輕,然而這一身實力卻著實令人驚歎不已。而且修煉的還是達摩祖師的《洗髓經》,此等機緣造化,實乃上天眷顧之人呐。”
掃地僧目光深邃地凝視著蘇無言,口中輕念一聲佛號後,滿臉皆是讚賞之意,緩緩開口說道。
“晚輩蘇無言,今日得遇大師,實乃三生有幸!大師果真是佛法高深、見識廣博,僅僅隻看了一眼便能洞悉晚輩所修習功法,晚輩佩服。”
蘇無言聽聞此言,心中暗自一驚,直歎掃地僧慧眼如炬。當下也不再掩飾,雙手抱拳向掃地僧行了一禮,恭敬地說道。
說罷,蘇無言伸手輕輕揭去麵上蒙著的那塊麵巾,露出本來麵目。
“我佛門武學源遠流長,其根基皆源自達摩祖師。後世弟子雖在此基礎之上不斷推陳出新,演化出諸多變化繁雜的招式套路,但萬變不離其宗,根本的精髓始終未曾改變,故而貧僧方能如此輕易察覺施主所習功法。”
隻見掃地僧微微一笑,和聲解釋道。這番話猶如醍醐灌頂一般,令蘇無言瞬間恍然大悟。
原來是因為彼此同根同源,才使得自身功法這般輕易就被對方看穿。想到此處,蘇無言不禁對掃地僧又多了幾分敬重之情。
“蘇施主此番前來想必也是為了研習我少林武功吧?不知您對哪一門功夫情有獨鍾呢?貧僧不才,但或許能夠幫您尋得相關典籍。”
言罷,那掃地僧微微一笑,眼中流露出滿滿的慈祥之色。
“瞧瞧這待遇差別!果然有關係就是好辦事兒啊。”
聽到這番話,蘇無言不禁在心裏暗暗嘀咕起來。
他嘴上雖然沒有明說,可臉上的表情卻將內心所想表露無遺。
此時此刻的他壓根就沒有去懷疑這位看似和善的老和尚是否別有用心,會不會故意給他設下陷阱。
要知道,少林武功向來以剛猛凶悍著稱,而且其中蘊含的殺伐之氣極重,必須借助高深的佛法才能將其化解。若是無法成功化解,便會如同那蕭遠山和慕容博一般,整日遭受武功所帶來的後遺症折磨,甚至隨時隨地都有可能陷入走火入魔的險境。
不得不承認,這位掃地僧還真是深諳人情世故之道。他不僅半句不提“偷學”二字,更是表現出一副熱心助人的模樣。倘若換成其他人在此,恐怕早就對著蘇無言破口大罵道:“孽障,竟敢偷學我們少林絕學,簡直膽大包天!”
“聽聞少林寺的藏經閣中有一部《楞伽經》,裏麵記著一部能與《九陰真經》相媲美的《九陽真經》,前輩知道嗎??”
話已至此,蘇無言索性不再遮遮掩掩,直截了當地開口詢問起來。
要知道,如果連這位德高望重、深不可測的掃地僧都不清楚《九陽真經》的所在之處,那麽他恐怕也隻有苦等那位多情薄幸的張無忌現身,才能一探究竟了。
“蘇施主果然是福澤深厚之人,竟然連如此隱秘之事都有所耳聞!隻可惜啊,當年那部《楞伽經》在這藏經閣內莫名其妙地消失無蹤,至今仍下落不明,而《九陽真經》自然而然也就隨之失傳於世了。”
隻見掃地僧微微頷首,麵露讚賞之色說道。
說到此處,掃地僧不禁長歎一聲,滿臉皆是惋惜之意。
“這肯定是世界意誌的作用。”
聽完掃地僧這話,蘇無言心中暗自想道。
“唉,實在是太可惜了!不過今晚既然來了,總不能空手而歸吧?還望大師能夠慈悲為懷,傳授於我般若掌和大金剛掌這兩門絕技。”
歎了一口氣,蘇無言沉吟了一下說道。
聽到他這番話,隻見那掃地僧原本平靜如水的麵龐突然一陣抽搐,仿佛被人狠狠地抽了一巴掌似的。他覺得自己今天是大開眼界,見識到了什麽才叫真正的‘賊不走空’!
“蘇施主倒是自信滿滿,要知道,那般若掌可是我佛門最為精妙絕倫的掌法之一,一旦學成之後,其掌力隻會隨著修煉者功力的提升而愈發強大,可謂是遇強則強。至於那大金剛掌,則更是威力驚人,絲毫不遜色於天下聞名的降龍十八掌。數百年來,能夠將這門掌法融會貫通的,也就唯有當今少林寺的掌門玄慈方丈一人而已。倘若蘇施主真能將這兩門絕世掌法學得精通,那麽這偌大的江湖,自是任您來去自如了。”
掃地僧一邊說著,一邊目光灼灼地望向蘇無言,眼中既有惋惜之意,又有幾分感慨和唏噓。
在此之前,掃地僧一直誤以為蘇無言對少林的七十二項絕技並無太多興趣,甚至還有些輕視。
然而此時此刻,他方才恍然大悟,這位看似年輕氣盛的施主,並非是看不上這些武功秘籍,而是專挑其中最為頂尖上乘的功法下手。
“哈哈哈,沒辦法,這兩門掌法威名太甚,小子我自然也想見識一下。”
麵對掃地僧略帶審視的目光,蘇無言卻是毫不在意,反而哈哈大笑起來,朗聲道。說話間,蘇無言的臉上滿是迫不及待的神情,似乎已經有些躍躍欲試了。
見到此情此景,掃地僧心知再多說無益,於是便微微搖了搖頭,不再言語。緊接著,他轉過身去,邁著沉穩的步伐朝著不遠處的一個書架緩緩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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