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惡劣至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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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想到迎麵又碰上了陳年。
    “呦,清清~”
    陳年喊我名字的時候騷得活像起飛的高壓電秋千,蕩的要命。
    我虛偽一笑。
    以前顧常青在的時候,他對我的騷擾還壓抑著幾分,現在倒是完全放飛自我。
    一左一右架著兩個妞兒,也不耽誤用那張破嘴叼著煙撩騷我。
    顧家投了他的娛樂公司,這幾年雙贏賺得盆滿缽滿。
    他把兩個美女放開,伸著狗爪子就要來摸我的臉。
    被我一掌拍開。
    他倒像是被打爽了,一張俊臉笑嘻嘻,桃花眼彎的一汪多情。
    “清清連發脾氣都那麽可愛。”
    他也不惱,這人就這樣,就沒見過他正經惱怒的樣子。
    “哥風流,又不下流,你怕什麽,強迫女人的事我可不做,這麽晚了,怎麽還逛到這兒?想通了,特意來找哥罩著你?”
    他說的倒都是大實話,“你知道顧常青一死,多少人要對你出手嗎?”
    他伸出一隻手比劃,“光是我這群裏約好的就有6個。”
    我冷笑,你說我就信唄?都當跟你一樣,腦袋直連海綿體。
    “那謝謝你提醒。”
    我準備出去,他閃了一下逗弄人,我也不煩,站那靜靜地看著他。
    直到他自己覺得沒趣兒。
    迎麵走來一位侍者,看到我才止住尋人的眼神。
    “是楚小姐吧,黎先生找您呢。”
    我好奇他怎麽認識我,大概是黎東淮告訴了他我的打扮。
    陳年鮮少斂起笑意,扯著我的胳膊到一旁,“黎先生?你跟東淮一起來的?”
    我沒有否認,他倒難得冷笑,“清蕖,我當你老實,你是心氣兒高啊。”
    他彎腰湊近我耳邊,“這是黎家資產下的安樂窩,他把你帶這兒想幹嘛,你懂嗎?”
    我渾身泛起冷意,大概是陳年的語氣太過認真沉重。
    我硬著頭皮看了他嚴肅的表情一眼,“你想多了,我隻是他助理。”
    他聞言挑眉,表情更玩味。
    我一路跟著來人,侍者把我引入另一扇門,包廂裏有檀香縹緲,案桌前小型方桌,男人坐在梨花木椅裏悠閑喝著紅酒。
    我才跟著入座就聽他冷聲,
    “不是寂寞難耐?我二叔早年喪偶,對你頗有中意,可以好好聊聊。”
    他的話是玩味,眼睛看著我,似有一絲試探。
    我差點被口水一嗆。
    狗男人,尼爹!
    我深吸一口氣,抬起盈盈水眸,“就算不喜歡我,也不用這樣吧,我不會給你帶去困擾,你也不用把我推給別人。”
    黎二叔卻毫不客氣地把我拉坐在他腿上,“清蕖。咱們還打過幾次照麵呢,對我有印象麽?”
    我強忍顫意,看著他保養得當的臉,果然黎家男人就沒有醜的。
    假意歡快開口,“當然有啦,叔叔,您在我心裏地位簡直和我爺爺一樣崇高,常青還說,顧氏金融公司離不開您和黎伯伯的協助。”
    我起身倒了杯紅酒飲盡,“謝謝您。”
    他一張臉忽紅忽白,似冷非熱輕哼,“清蕖,常青死了,你一個女人帶著孩子,在顧家能有什麽出路?跟我,我不會虧待你。”
    這叔侄倆就這麽把女色擺在桌麵上大咧咧地交談。
    我看了一眼黎東淮,侍者慢悠悠給他斟了杯紅酒,他倚在靠背上,對我們的談話完全沒有興趣。
    我心底冷哼,把我拉進來,自己倒是置身事外。
    我退到他身邊,堅定的目光看著黎二叔,打直球,嗓音比82年的冰塊還冷。
    “叔,您老了。”
    其實不然,五十多歲的他保養的像四十左右的,身上自帶風流韻味。
    果然,他臉色變得十分難看。
    “我喜歡年輕的。”我曖昧笑著,坐到黎東淮身邊,大家都不要臉擺到桌麵上了,我特麽跟他們講什麽純情,“比如東淮這種,一看腰就特別好。”
    圈子裏都知道顧常青性無能,這些人酒色堆裏浸淫,對我是垂涎三尺,不過就是男人的劣根性,別人家碗裏,總想嚐嚐什麽味兒。
    黎二叔嗆了口酒,臉色黑到底,大是沒想到,我說話這麽直白,“東淮,你和她……”
    我趕緊不經意撐開衣領,把脖子上的掐痕露出來給黎二叔看,實話實話,“剛剛在換衣間,他好暴力哦。”
    黎二叔的臉色黑得已經媲美鍋底,估計是以為我和他侄子已經有什麽事兒了,起身的動靜有些大,轉身走了出去。
    黎東淮輕輕招手,侍者們退下,我正鬆口氣,人被他摁在椅子裏硌得背疼,他捏著我下巴,倒是和聲和氣,
    “就這麽欠弄啊,嗯?”
    欠你爹。
    “你說話好粗魯哦。”我衝著他輕眨眼,撫上他的手背,被微涼的肌理刺激手心發麻,“你對我第一次見麵印象不好,我能理解,但是你不能就這麽判我死刑吧?”
    一字一頓,目不轉移。
    我懷疑自己是不是眼花,就那麽一秒鍾,他扯了扯嘴角,下一秒眼神就冷下來。
    隻是我永遠猜不到他下一步的動作是什麽。
    男人掐著我的腰摁在他腿上,刺啦兩聲,兩片布扔到一邊掛在劍蘭的葉片上,晃動著,糜爛地沒眼看。
    僅剩的羞恥心讓我瘋狂地開始掙紮。
    他摁著我的腰,讓我坐在腿上。
    “你有幾個姘頭?”他垂下眼,視線刺進我鬆散的領口,簡直宛如已經被他剝光。
    “沒有,一個都沒有,呃……”我喘了一聲,他的腰扣已經被我暖熱。
    粉紅衝破我的厚臉皮,要滴出血來。
    我是衝著這男人對我直白的看不起,才大膽勾引,就等著他的狠狠拒絕,回去和宋敏交差,眼下,怎麽發展不對……
    他清淺的眸子沒放過我一絲一毫的表情,大掌鑽進裙底,用力掌控了一把軟肉,“果然夠放浪。”
    你從哪裏得出來的這個結論?
    我特麽強奸你了?
    還是底褲是我握著你的手脫的??
    “既然不願意跟著我二叔,等會兒好好表現。”
    他輕拍了拍我的軟肉。
    說的話更讓我一頭霧水。
    直到我莫名其妙被人穿上兔女郎的服裝,說是黎總吩咐的,帶到了4樓。
    包廂裏,金碧輝煌,亮堂刺眼,沒什麽不正常的事,要說感覺不太正常的就是眼前座椅裏的看客清一色五六個全是男人。
    縱然我是個傻子,也領悟了黎東淮的意思。
    靠夭的他個天殺。